一串絕美的項鏈,每一顆珍珠都是無價之寶,因為裏麵藏著他對她的傾慕之情。


    聖淵溫柔的將項鏈戴在月紫脖頸間,趁得修長潔白的玉頸更加細膩優雅。月紫伸手撫上頸間戴著的項鏈,在聖淵能融合人的炙熱目光中,小心肝怦怦直跳,到底沒有說什麽。月紫看不見的地方,聖淵終於鬆了口氣,她接受了他的禮物……


    月紫伸手將手邊碾碎的草藥端起來,昨晚的激鬥中聖淵肩膀上和身上受了不輕的傷,不及時治療,感染了就不好了。


    月紫道:“把衣服脫了。”


    聖淵微微愣了下,一張蒼白的臉竟然漸漸浮起一絲絲赫然的紅潤。


    “看了要負責。”


    “……”月紫白了他一眼,有點怨念。


    伸手搭在他的獸皮衣上,就要幫他脫下來。


    一隻大手覆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了握:“看了,真的要負責,你先答應。”


    有什麽好答應的?


    兩人第一次見麵就已經坦誠相見了好吧?隻是沒有像現在這樣,看的如此光明正大罷了。


    “不答應也得答應,我不允許你反悔。”聖淵撒嬌道。月紫眉梢直跳。


    聖淵伸手就要將獸皮衣脫下來的時候,動作忽然就停住了。


    他看著月紫,難得的竟然有點不自在:“我……許久未曾沐浴,不如,等我沐浴之後,我們在一起。”


    “一起做什麽?”


    月紫差點給他腦門狠狠拍巴掌。


    一看,他那張微紅的臉,還有那雙水霧氤氳的眼眸,就知道這小心思在想什麽。


    他都傷成這樣了,還故意曲解她的話?挖槽槽!這腦回路也太清奇了點!是誰整天媳婦媳婦的叫,讓脫個衣服上藥,還脫出岐念來了。


    白了他一眼“你受了傷,我要給你上藥。”


    “等等,我去打水給你擦擦身子。然後上藥。”


    等月紫用簡易竹筒打來水,打算用獸皮幫他清理身體。


    終於,他將身上的獸皮衣脫下來,月紫差點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尖叫,就算她見過不少傷口,也還被震撼到了。


    她的心中升騰起絲絲鈍疼。聖淵身上是道道深深的傷痕,分明是被野獸鋒利的爪子給抓傷了,傷口當時沒有處理好,舊傷加上新傷,許多傷口已經潰爛,獸皮和傷口粘在一起,血肉模糊的,真的不疼嗎?肩膀上的兩個血窟窿周圍是凝固的褐色血痂,隱隱還有血水滲出,已經有些腫大發炎的趨勢。


    “很疼嗎?”月紫眼底有點酸澀,慌忙別過臉,將搗碎的藥草塗上他的傷口。


    “疼。”聖淵咧嘴傻笑。


    上藥的過程並不好受,誰說聖淵不知道疼?這會子給他清洗傷口,就疼的渾身肌肉緊繃了,隻是之前無人心疼,疼給誰看?現在,有媳婦心疼他,還人個**呀!怎麽吸引媳婦的眼光怎麽來。


    月紫有點生氣,但她不知道在生氣什麽,她隻是……心疼,真的很心疼。


    最後,月紫給他將肩膀上的傷口用獸皮條包紮上,這才邊收拾藥草,邊道:“你喜歡留在我身邊,那就留在這裏,留到什麽時候都可以,不過……”她垂下眼簾,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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