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你當新軍的時候,我們私底下沒有見過麵,不過,這應該不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吧?


    你的臉整容過,我都差點認不出是你了。沒想到,你居然以‘江小琴’這樣的名字,混入了我們新軍內部。”


    蓮業,用著和失散多年的老朋友的態度說道。


    不過,江小琴從她的笑容中感受不到半點的善意。那張隻有嘴笑眼不笑的表情,真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當蓮業靠近自己的時候,小琴全身的毛發都豎直了起來。宛如一隻受傷的野貓般,她用怒目圓睜地眼睛,死死地瞪著蓮業。


    “我這是被討厭了嗎?”


    蓮業以開玩笑地口吻問。


    一旁的零,則露出了一副“還用你說”的表情。


    “別這麽瞪著我嘛,小琴。剛才是你不好,突然間襲擊過來……你放心吧,跟那些討厭的家夥不同,我還蠻喜歡你的,光憑這一點,我就絕對不會殺掉你的。”


    “收起你的虛偽!你殺了我姐姐,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是啊,我對你姐姐的死,感到非常的遺憾……”


    “說謊!你這人渣根本沒有考慮過我們姐妹的死活!”


    小琴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撕吼道,她伸出手,想要撕裂蓮業的喉嚨,但被蓮業躲了過去。


    麵對著江小琴的哭喊,蓮業彎曲著嘴角繼續說道:“你應該要理解我。你姐姐的死完全是一個意外,實驗總是伴隨著很多犧牲不是嗎?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你姐姐白死的……因為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實驗體,多虧了她,我的實驗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不過,這樣是不夠的。”


    說到這裏,蓮業站起來。


    他臉上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用一張陰暗抑鬱的麵孔望著小琴。


    “為了我們人類可以向著更偉大的方向進步,你們的犧牲是必須的。不過,為了確保實驗能夠順利進行,這個叫darkness的組織必須要毀滅掉。


    說吧,你們組織的基地在哪裏?我們一直找了很多,都沒有找到,但是你是肯定知道的,對吧?小琴?”


    “哼,我不知道!”


    麵對蓮業的提問,小琴屈強地別過頭。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


    “唔!?啊啊啊啊啊啊呀!”


    早已失去耐心的零,直接粗暴地一腳踩在了小琴斷掉的助骨上。


    聽著這道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蓮業露出了愉悅而殘忍的微笑。


    零皺緊眉頭,抓著小琴的長發將她的腦袋從地麵上抓了起來:“再問你一遍,你們組織藏身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嗚啊啊啊啊啊啊!”


    江小琴哭喊著,拚命搖著腦袋,淚水從她的眼眶內飛灑出來。


    然而,剛看見她搖頭的零,立刻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江小琴的左腿,然後,用力將她的腳骨頭給握碎了。江小琴當即抱著斷裂的大腿,痛得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哀嚎。


    “你呀,真是不懂事呢。”


    麵對在地板上哭嚎和求饒的女孩,蓮業目不轉睛。


    “隻要你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這個樣子,隻會讓你多承受一些無意義的痛苦罷了。”


    “殺了你!殺了你!我絕對要殺了你!!!”


    小琴那不斷在地麵掙紮地十指,在光滑的地麵上,抓出了十道鮮紅的血痕。她瞪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站在自己獰笑的男人。


    她想要爬起來,去把殺害姐姐的仇人給殺掉。但是,被零摧殘掉的身體,根本不容許她從地麵爬起來。


    “零。”


    “放心吧,交給我就好。我絕對會在今天之內,從她口中拷問出情報來。”零以堅定的口吻說。


    “總之,先把她的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的指(趾)甲給拔掉,再讓她把燒紅的鐵釘給吃下去,要是還不說的話……”


    聽到這裏,江小琴的臉已經煞白了,背脊感到了一股寒意,仿佛要把她全身都給凍結掉。


    蓮業微笑著,用漠然地態度,將各種各樣的拷問方式給列舉出來。


    光是聽著這些名字,江小琴就已經想要自盡了。


    “我知道的,你很能忍耐的。畢竟這些刑罰,你以前在實驗室就已經品嚐過不少了。你看,為了你,我還專門準備了一個房間。”


    這麽說著,蓮業開啟了辦公室背後的那扇鐵門。


    藏在鐵門背後的,是一個沒有一絲燈光的房間——那是專門用來拷問的房間。


    當眼睛目睹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巨大的恐懼便猶如潮水般打壓在小琴的身上。記憶中的痛苦,形成巨大的幻痛,身體仿佛要裂開一般痛苦。


    光是想起以前的記憶,小琴就已經痛得快要哭死過去。


    “不…不要!不要啊——!快放開我!”


    “給我老實點。”


    耳邊傳來零冰冷的聲音。


    小琴哭喊著,想要從這裏的地獄逃走,但是零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強行拖進了那件陰暗潮濕的房間裏……


    ◇


    半個小時後。


    全身帶著斑斕血跡的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那間陰暗的房間,早已沒有了生息。


    蓮業從辦公桌上,抬起頭,微笑著問:“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比我想象中還要簡單。我才拔掉她的第六根手指甲,她就已經哭著向我求饒了。”


    “噢?那你已經從她手中要到情報了?”


    “是的,我全都寫在上麵了。”


    零將那疊沾滿鮮血的文件,扔給了蓮業。蓮業卻毫不介意地把文件拿在手中。


    “darkness的藏身地點,還有組織的每個成員的住所及名字都寫在了上麵。”


    “很好。”蓮業滿意地點頭,他看著手裏的文件,連頭也不抬起來看一下,問道:“小琴怎麽樣了?”


    “已經痛得昏死過去,要是放著不管的話,說不定會死掉。”


    “幫她止下血吧,她還有利用的價值,那個叫darkness的組織可是很愛惜同伴的,哪怕小琴已經背叛了他們,他們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趕來救她。”


    “那就這麽做吧。不過,你接下來有什麽計劃?”


    “哼,這還用問吧,我們就順著小琴給我們的情報,把那些烏合之眾,全都給殺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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