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統領!你這是何意?”


    看著攔在自己麵前,似笑非笑的王平,李文強壓著怒火低聲問道。


    王平看著李文那充滿了對他對太守府的憤怒,卻又不敢翻臉發泄出來隻能強自壓抑的神情,翹起嘴角嗤笑了一聲後道:“哈!李員外!你以為太守大人為什麽明知道那位就在王家寨還特意安排你和它結仇?我又為何知道你的那些人很可能凶多吉少,還讓你派人去劫那些賊匪的車隊啊?”


    “對啊?為什麽啊!這對太守大人有何好處啊?”


    這也是李文最不能理解的,如果要說這件事裏王太守是專門針對自己的,李文第一個不信,也不是李文妄自菲薄,王友德這個雲州太守想要收拾他根本就不需要這麽費事。


    而如果是想要那個白虎的話,那直接發兵去打豈不是更快,為何要利用自己繞這麽大一個圈子?


    而知道自己叔父全盤計劃的王平,也覺得是時候讓李文知道真相了,否則他要是胡亂行動壞了叔父大人的大事就不好了。


    “這事要從兩年多以前,那白虎護著十五皇子從上京城逃出來說起。”


    “當時它橫空出世,從十萬鎮北軍占據的京城中,將十五皇子一幹人等活生生的救了出去,消息傳出後,可謂震驚了天下!


    像是你這等人可能把這事當成了戲言笑笑就算了,但是對早就心懷天下的叔父大人來說,這件事情的真假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因為這關係到天下的大勢!


    本來叔父大人也是不相信什麽白虎下凡真龍天子什麽的,隻是想弄明白事情的細節之後,再和其他人一樣,弄一個假皇子假白虎出來當招牌,可是隨著派出去查探的人手陸續把消息傳回來,甚至還給叔父大人綁了一個親眼見識過它的鎮北軍士卒回來之後,叔父他老人家才真的意識到,這個白虎大神並不是騙人的傳言。


    而且之後叔父又派人花了半年多時間進行後續追查後,叔父大人發現,這個白虎帶著人走的路線雖然曲曲折折,但是卻能發現是一路向著雲州的方向而來的,這讓叔父大人有一些措手不及。


    那時我們王家雖然已經是雲州大族,世代襲領雲州太守一職,到了叔父這一代,已經把朝廷派來的州牧和刺史給徹底的架空了。


    叔父大人又雄才大略,準備趁著朝廷昏庸,動亂四起之際趁勢而起,不過鎮北候突然攻進上京時我王家還沒有徹底準備好,在雲州還有幾家大族沒有徹底收服,所以這時那保護大周餘孽,本身又神通廣大的白虎帶著十五皇子向著雲州而來對我王家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


    畢竟我王家想要的和其他人一樣怕,隻是需要一隻假白虎當招牌,可並不想要一隻真的白虎當祖宗!


    要知道那白虎可是公開說了要輔佐真龍天子中興大周的,而且它好像也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那時候它大概的行蹤,對於很多人來說,其實並不是秘密,有很多的人曾經派使者找上門去要收服於他,又或者用複興大周為幌子,實際上打著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主意上門誘騙,但是這些人的使者無一例外的全都被拒絕了!


    這些上門的使者要是好好說話的還好,那些出言不遜的全都被它直接拍死了,從這裏叔父大人就看出,它和我王家決不能兩立!


    它要是去別處還則罷了,可是它這一路就是要往雲州而來,他要是來到這雲州來匡扶大周社稷,那置我王家,置叔父大人於何地?


    我王家勵精圖治二百載,好不容易自立而起,又怎會因為一隻有點法術的畜生就把這大好的基業白白奉上?


    所以它還沒到雲州,叔父大人就準備好了給它迎頭一擊,連圍殺它的大軍都已經準備好了!”


    說道這,王平停下來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後接著說道:“可惜的是那時叔父大人雖然已經放逐了州牧和刺史大權獨攬,但是這雲州的世家大族還都處於觀望之中,並沒有明確支持叔父,所以我王家對雲州的掌控遠沒有現在嚴密,那畜生在快到雲州之時又不知為何突然銷聲匿跡,種種原因之下竟真的被他隱秘的穿過了雲州府,等到我等發覺之時它已經消失在南麵的莽莽群山裏,再也追查不到了!”


    “就因為這個妖孽就潛伏在我王家的臥榻之側,這一年裏不止是叔父大人,我王家上下也都感覺到如芒在背!


    那妖孽也著實狡猾,竟然收服了一夥本地賊匪,借著他們的掩護在我等眼皮底下活動了一年之久,竟完全沒有露出破綻!


    好在天佑我王家,竟然被你得到了它的消息,這真是天意啊!


    在那天詢問過你之後,叔父大人就招集了雲州所有文武緊急議事,足足議了一天一夜才定下了這引虎下山的計劃!”


    聽到這,在結合這幾天的經曆,李文也大略明白了王平說的意思。


    “莫非這引虎下山的誘餌就是老夫不成?”


    “李員外果然聰明,就是如此!


    ”


    李文這時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這幾天做的事的意義,原來自己就是一個引誘猛獸進入陷阱的誘餌而已,雖然通過王平剛才的話他就已經猜出了這個事實,但是被王平這樣當麵點破還是讓他感到一陣喪氣。


    不過李文還是對太守府的謀劃有所疑問。


    “王統領,太守大人高瞻遠矚,非我所及,


    能為太守大人效力是老夫的榮幸!


    但老夫我還有一事不明,那妖孽可是號稱它是西方聖靈,又有十萬鎮北軍都攔不住的妖法,就算不提鎮北軍,這一年多天下間流傳的傳說裏也不乏它獨闖千軍,踏平萬馬的事跡。


    這樣算來,就算太守摩下的軍隊都能征善戰驍勇非常,但是單靠你帶來李家莊的這三百精銳,能護得住這李家莊否?老夫也不是怕死


    ,但是就這麽白白死了怕是會壞了太守大人的大計啊!


    王統領還是盡快稟告太守大人,讓大人多派一些人手來李家莊為好,否則老夫為了保住這有用之身,說不得就不奉陪了!”


    李文說的有些不客氣,就差指著王平的鼻子問他能不能靠點譜了,就王平帶來的那三百個人,雖然不能否認是精銳,但是人數也太少了!


    就算是李文再怎麽不懂軍伍之事,他也不會認為雲州這個偏遠之地的所謂精銳,能比得鎮北軍那種百戰之師,人家十萬鎮北軍都沒能拿白虎怎麽樣,你就帶著這三百多人就敢捋人家的虎須,是誰給你的勇氣?


    王平不要命李文可不能不要,要是現在王平不能說出個子午寅卯,李文怕是真的會翻臉跑路。


    至於之後太守府的追究李文就顧不得了,無論是自己這偌大的家業,還是在太守府的女兒,在李文自己的性命麵前全都不重要!


    李文心裏已經在琢磨如何逃脫太守府的追擊好逃到雲州之外的辦法了。


    好在王平之後的話給了他一點信心,暫時放下了破家出逃的主意!


    可能是王平也覺得之後的計劃還需要李文頂在前麵出力,如果讓這老小子打了退堂鼓,不利於之後的計劃,所以不但沒責怪李文那隱含了要撂挑子意思的話語,還出言安撫了一下。


    “李員外莫慌!我既然也身在此處,斷然也沒有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道理!”


    “那妖孽雖然好稱自己是神靈,也確實有些本事,但是它其實並沒有傳說中那麽可怕!


    什麽打穿了十萬鎮北軍,能獨自匹敵千軍萬馬那都是以訛傳訛的誇大之言!


    當初它闖出上京城時,攔路的隻有城門處的上千守軍而已,而且據後來調查,當時死在祂手裏的也隻有不到百人而已,其他人都因為事發突然被它的妖法嚇住了,驚慌之下才讓它闖了出去。


    至於後續流傳的那些其他傳說,撇開那些憑空捏造的不談,有據可查的它殺傷最多的一次,也就是它在經過湖州時,對湘王親自帶領的兩千人的軍隊出手的那次,那一次它招來大風,短短的時間裏足足殺死了幾百人,可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後,那大風就停止了,它也沒有再殺下去,反而是趁著湘王軍隊混亂的時候突圍逃走了。


    從它的表現來看,它實際上應該是拿湘王的軍隊沒有辦法,要不然它應該根本不會放過湘王才對!


    從它這一路的表現中可以看出來,它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種視千軍萬馬如無物的神威,這就說明,它根本就不是那種不可戰勝的神靈!


    而且這一次太守大人也針對它做足了準備!


    它從上京城到雲州的這一路上並不太平,為了保護它手下的那些大周餘孽它也不得不頻頻出手,這也暴露了它的底細。


    經過太守府上的智謀之士們對它資料的匯總,已經發現了它這一路上用出來的一共也有隻有兩種妖法而已。


    其中一種是控製五金,凡是五金之屬造的兵刃,隻要靠近它就會被毀壞。


    而另一種就是招來大風龍卷,能吹得人畜皆飛,就算是再嚴謹的軍陣碰上了它召出來的妖風,也會被吹得陣型渙散損失慘重,可謂是極其厲害!


    好在無論是那種毀壞兵刃的妖法還是招來大風的妖法都有其缺點。


    那毀壞兵刃的妖法隻能毀掉五金之屬,對其他材質的兵器無用,隻要多配木矛骨箭就能克製。


    而那招來妖風之法雖然威力奇大,但是根據它每一次施法的過程來看,這妖法不但範圍有限,隻能顧及它身周一百多丈左右,而且每一次使用好像都是一發即收,顯然不可持久。


    對於這個妖法,隻要像湘王那樣人數夠多,耗到它法力耗盡就行了,隻要事先有準備,布好針對性的陣型,那它就算是想要像在湖州時那樣逃走也不可能!


    ”


    聽了王平的話,李文對鄭凡的畏懼輕了幾分,既然不是不可戰勝的神祇,那他也就不那麽害怕了。


    “既然如此,太守大人直接派兵攻打那王家寨就是了,為何還要小人出麵做餌哪?”


    王平笑著答道:


    “雖然對它的妖法都有了克製之法,那王家寨也除了藏的隱秘之外不值一提,但是有一句話叫做虎入山林,那王家寨的所在山高林深,那妖孽的神通又確實不凡,在山林圍剿大軍恐怕施展不開,很可能會被它各個擊破。


    就算它畏懼我雲州的軍威不敢造次,可若是它不顧手下棄寨而逃,在那蒼茫大山之中,想要搜捕一隻會妖法的老虎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


    若是打虎不死,它以後又沒了牽掛,這要是報複起來,恐怕以後整個雲州都要雞犬不寧了。”


    “所以才要借著你把它引到這雲州城邊上來,有句俗話說得好,叫虎落平陽被……呸呸呸!不對!


    總之就是如果它來了這雲州城外的平原之地,那我們就有多是法子對付它!


    太守大人已經在這李家莊周圍的各個隱蔽處都埋伏了大隊人馬,總數足有五千人之多,隻要我號箭一發,就會對著這李家莊合圍而來,而我隻要帶的這三百士卒拖住它一時片刻,這裏就會被五千大軍團團圍住,那時候哪怕它真的是神仙下凡,那生死也由不得它了。”


    “呼!原來如此!太守大人和統領大人運籌帷幄,竟布下了這等天羅地網,看來那妖孽是再劫難逃了!”


    聽了這感覺好像萬無一失的計劃,李文也鬆了一口氣,他在心裏算計了一番後,又對王平提了一個提議:


    “既然小人隻是誘餌,隻需要把那妖孽引出大山,那小人派去劫殺那妖孽手下的人是否可以撤回來?


    畢竟那些人如果碰到那個妖孽恐怕是凶多吉少,反正小人已經殺了那妖孽的人結了死仇,而且還讓它知道了我知道它的身份,無論如何它都不會放過我,那再為了劫殺它的手下而白白折損人手是不是沒有必要?”


    “為何要撤回來?”


    王平好像非常詫異。


    “你的那些人別說這次會不會碰到它,就是這一次碰不到,那按照太守大人的命令也要以攻打王家寨的名義去送給那妖孽殺的!


    隻有讓那妖孽以為你在吃了大虧後,隻能拿公開它的身份來威脅它,還要讓它以為你近期會有選擇把它的身份公開的危險,他才有可能會親自來滅你的口,否則隻是殺一些它隨便就能收到的山匪,怎麽可能讓它不顧危險的從老巢中出來?”


    看著王平用平和的語氣決定送幾百人去死,還那麽一臉理直氣壯那理所應當的表情,李文心中一寒。


    他現在徹底明白了自己這種土紳和這些世家大族的差距!


    幾百條人命在這些世家大族的眼裏竟然是那麽的微不足道,隻是為了取信那妖孽,就被這麽輕易的放棄了,哪怕是親手摔死過欠錢佃戶孩子的李文,也不禁為太守和王平的心狠手辣給驚的渾身發抖!


    看著李文的樣子,王平把著腰間的長刀,似笑非笑的對李文說道:“怎麽?李員外莫非是舍不得你那精心訓練的護衛?


    李員外真是好大的手筆啊!這小小的李家莊竟然養著這麽多不比雲州府府兵差的護衛,聽說李老爺你不但暗地裏給這些護衛準備了弓弩盔甲,還花了大價錢請來了幾個退伍的老軍來訓練他們……


    ”


    說到這,王平麵容一肅,把著腰刀的手也把刀身抽出了一截,看著李文的雙眼中閃爍著深寒的目光,之後說出的話讓李文如墜冰窖。


    “私蓄弓弩,訓練私軍!你這是想幹什麽?嗯!”


    “王統領!這都是誤會……”


    看著李文大張著嘴想要解釋,王平直接‘鏘’的一聲將長刀拔了出來,直接架在了李文的脖子上。


    “你閉嘴!你這隻私軍已經犯了太守大人的大忌你知不知道!


    現在這雲州是我王家的地盤,平時你們這些人找多少家丁護院,也沒人管你們,可你不經過我王家的允許,竟敢私自把家丁訓練成私軍?是誰給你的膽子!以為我們王家人都死了嗎?


    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你女兒伺候太守大人伺候的還算舒服,你的腦袋早就沒了!


    我就明著告訴你,太守大人這一次就是要讓他們去死!就是他們不死在那妖孽手上,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現在太守大人開恩,不但不追究你私軍的罪責,還廢物利用的讓他們去為太守大人的大計發揮作用,這是何等的榮幸,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看在你剛才給我那麽多錢的份上,我就讓你說說看你對太守大人這麽安排有什麽高見!”


    說著王平又把刀刃向李文的脖頸處逼近了一點。


    “不過你要想好了再說哦!當心禍從口出!”


    李文哭喪著臉看著頂在自己脖子上的鋼刀,這tmd還讓他說什麽?


    什麽訓練私兵那都是借口,雲州訓練私兵的人多了,那些大族哪個沒有幾千的私兵?怎麽也沒見你們去找他們的麻煩呢?這是看我這個軟柿子好捏是不是?


    好吧!確實很好捏!


    現在李文已經明白了,這太守王友德還有這個王平,為了他們的計劃已經是下定決心要犧牲自己的那些私軍了,而自己顯然也隻有同意的份。


    看這王平的意思,自己要是再敢提什麽把人撤回來,那他轉手就能砍了自己的腦袋,反正太守府需要的也隻是他的名頭,隻要隱瞞了他的死訊,照樣能用他的名義引那個妖孽上鉤,可是那樣到話不止是他,連李家莊的上上下下恐怕都會因為隱蔽的需要而被滅口!


    幾百個由他心腹子侄帶領的私軍的死活和他自己的死活之間,李文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自己!


    “嗬嗬嗬!王統領太過著急了,其實我剛才是想說,那些家丁能夠為太守大人的大計犧牲是他們的榮幸!小人我一定會配合王統領,讓他們好好死,快快死,死得越快越好!”


    說完之後,李文的心裏一陣心痛,他知道,他那個花費了偌大心血才煉出來的幾百精銳家丁,是徹底的回不來了。


    王平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忽然收刀入鞘,哈哈大笑著拍了拍李文的肩膀道:“哈哈哈!這就對了嗎!


    你說你非得弄出這麽大的誤會!這讓我多不好意思!


    這要是你剛給我送完禮,就因為誤會被我給砍了,這不是壞我的名聲嗎?


    哈哈哈!下回不許這樣了啊!


    還有不是我說你,別心痛那麽點人,隻要你盡心盡力給太守大人效力,給我王家效力,以後的好處是少不了你的!


    你說是不是?”


    李文能說什麽,隻好訕笑著唯唯應是。


    看著李文已經完全服軟,王平也就失去了和他說話的興趣,直接指著桌子上那些錦盒,對李文說了一聲:


    “記得給我送到我房裏去啊!”


    之後轉頭就要離去,可是剛剛轉身,他的眼角就從大堂的窗戶處,瞟到了窗外正在花園中賞花的一個嬌媚身影,


    那纖細的腰肢、飽滿的曲線,還有那雙筆直修長,勻稱纖細的雙腿一下子就點燃了他心中的欲望!


    隻見王平兩眼一亮,轉頭就把李文拽到了窗邊指著窗外的人影說道:“老李啊,你看院子裏那個是你新納的小妾吧,她這好像長得有些太過妖媚了,這可不好,肯定會克夫啊!


    既然今天你送了我這麽大的禮,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這惡毒的女人給克了不是?


    反正雲州城看相的都說我天生命硬,也不怕被克,這種克夫的女人我正好替你消受了!你不用謝我了啊!”


    王平他說完一個箭步就從窗口直接跳了出去,之後不顧那個嬌媚身影的尖叫反抗,一把拿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直接扛在了肩上起來就走,轉眼間花園中就隻剩下滿地的殘花,能夠證明這裏剛剛發生了一樁驚人的暴行!


    李文被王平的騷炒作給驚得目瞪口呆,但是哪怕是那個少婦再怎麽向他哀求呼救,脖子上王平的鋼刀給壓出的紅印還沒有消失的現在,他也不敢出聲製止王平,隻能大張著嘴,滿臉綠色的看著王平漸漸走遠。


    等到王平走遠之後,大堂中才傳來了一聲歇斯底裏的吼聲。


    “那tmd才不是什麽小妾,那是我發妻啊!”


    即使已經走出了很遠,但是李文的哀嚎還是鑽到了王平的耳朵裏,看著自己肩上的少婦,王平驚奇的道:“真的假的?那個老小子可都四十了吧,他的老婆怎麽說也得是三十多的老女人了,怎麽還長得這麽嬌嬌嫩嫩的?保養的這麽好的嗎?不行!我得親手確認一下!”


    動手感受了一下肩膀上女人的美好,在尖叫中感受到的那種酥軟的手感,讓王平瞬間就做了決定!


    “管他呢!什麽正妻什麽歲數大,誰叫大爺我看著順眼呢,先帶回去玩完了再說!”


    王平大步流星的向自己的住處走去,絲毫沒有在意身後傳來的那一聲聲敗犬的哀嚎。


    當夜,李家莊迎來了好一場風雨,正所謂:


    久旱突然逢甘雨,嬌花吐蕊勉承恩,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經過這麽一場好雨,整個李家莊的花草樹木都受到了久違的滋潤,受到了久違的雨水衝刷,內院中那一株罕見的綠梅,綠的越發的鮮豔了,就連房頂的瓦片,都在雨水的滋潤下長出了碧綠的青苔,遠遠看去整個李家莊都處於各種綠色的包圍之中,顯得是那麽的綠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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