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請大家過三四個小時再看)


    (以下是廢稿)


    “鹽?”


    李福有些不解,不明白鄭凡為什麽會想要做鹽的生意。


    倒不是這門買賣不賺錢,幽州地處大梁朝的西北,雖然地域廣大,但卻並不產鹽,所需的食鹽隻能從其他產鹽的州郡購買。


    但是大梁朝的產鹽地,離幽州最近都需要跨過大半個帝國,所以在產鹽地隻需五文錢一鬥的鹽,在運到幽州後至少需要一百文錢一鬥。


    因為這種暴利,哪怕幽州地處偏遠運輸不易,也有無數的商人想方設法的把鹽運到幽州獲取暴利,所以雖然價格昂貴,但幽州並不缺乏食鹽。


    現在幽州的鹽業市場基本上已經趨於飽和,鄭凡如果想要擠進來的話,不僅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還要背景夠硬才行。


    李福雖然已經做了鄭凡的管家一個多月了,李福隻知道鄭凡很有錢,很敗家,,但是對鄭凡的出身李福卻並不了解。


    “莫非他是南邊兒那些鹽商家族出身?”


    李福在心中暗暗猜測到。


    鄭凡不知道李福心中已經誤會了他的出身,繼續吩咐李福道:“店鋪後麵那幾間房子你可以慢慢談,隻要在下個月之前他們都買下來就可以,但是那兩間店鋪你要抓緊,一定要在十天之內收拾完畢,十天之後我就要它開張營業。”


    李福被鄭凡的要求弄的一愣。


    “老爺,收拾店鋪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不用十天隻要給我六時間,我就可以將它裝修完畢。


    但是咱們現在手上沒有貨啊?十天之後開張咱們賣什麽呀?”


    鄭凡回答道:“這你不用擔心,貨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找你來,主要就是讓你心裏有數。


    冬凝!你帶管家去看一看庫房裏的鹽,就是前天我帶你們幾個去看的那些。”


    吩咐完冬凝,鄭凡又對李福說道:“一會你好好看看庫房裏咱們準備賣的鹽,比較一下和其他人賣的鹽有什麽不同,你就會知道咱們要做的是一門穩賺不賠的生意了。”


    鄭凡即然這麽說了,李福心中雖然還有疑惑,比如鄭凡是不是來幽州之前,就已經準備好做鹽的生意了,要不然怎麽會提前就把貨準備好了?又比如這個鹽是什麽時候被運進來的,自己這個管家居然完全不知道!這個老爺莫非還有別的自己不知道的人手嗎?


    雖然疑惑,但是李凡也沒有傻到當麵問出來,隻能在心底決定加大對鄭凡的刺探力度後,跟著帶路的冬凝走了出去。


    他們走後,鄭凡就坐在飯廳裏,一邊喝茶一邊等著他們回來,沒過一會兒,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隻見李福麵色激動,一溜小跑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已經將近50歲的李福,因為激動而走的飛快,把跟著他的冬凝給累得氣喘籲籲,等終於進入了飯廳之後,冬凝偷偷的躲到了屏風後,避開了其他人的視線,一屁股坐在地上長籲了一口氣,從庫房到飯廳這段的距離,為了跟上李福的腳步可是把她累的夠嗆。


    冬凝躲起來偷懶,李福卻快步的走到鄭凡麵前,把手裏死死抓著的那個小袋子打開,露出了裏麵雪白晶瑩的鹽粒,對著鄭凡質問道:“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這麽好的鹽!怎麽可能有這麽好的品相?快告訴我這些鹽你是從哪弄來的?”


    “嗯?!”鄭凡眼睛一瞪,碰的一聲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怒罵到:“好你個狗奴才!竟然敢質問我了?我從哪弄來的鹽這是你能問的嗎!你想造反不成!”


    李福先是被鄭凡拍桌子的聲音嚇了一跳!又聽到了鄭凡怒罵,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太激動,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竟然以下人的身份質問自己的主人,犯了大忌!


    反應過來的李福,趕緊進行彌補,隻見他撲通一聲雙膝跪地,一邊磕頭一邊道:“老爺你聽我解釋,我剛剛隻是太過震驚,一時激動冒犯了老爺,老爺!小人隻是一時糊塗啊!


    在小人心裏老爺就相當於小人的在世父母,小人心中對老爺隻有尊敬!絕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啊老爺!


    小人這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如有半點虛假,讓我天打雷劈,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剛才小人情急之下冒犯了老爺,實在是罪該萬死!請老爺一定要處罰小人,哪怕罰得再重,小人也心甘情願!


    小人李福,請老爺賜罰!”


    李福說完一頭磕在地上,一言不發安靜的等待鄭凡發落,可是鄭凡看不見,他對著地麵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怨毒的眼神。


    鄭凡看著跪在地上的李福,不禁在心裏感歎道:“我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才啊!”


    鄭凡本來就沒有真的生氣,更沒有現在處罰李福的想法,既然李福又是磕頭又是賭咒發誓的主動請罰,鄭凡也就借坡下驢。


    “好了起來吧!老爺我現在還有事讓你辦,這次就算了!但是你記住,沒有下一次了!下次要敢再犯,老爺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老爺!李福下次絕對不敢了!李福謝老爺不罰之恩,李福一定戴罪立功,盡心盡力把老爺的事兒辦得妥妥的!”


    李福一邊說一邊又磕起頭來。


    “好了!不用磕了!起來吧!我還有事跟你說。”


    鄭凡把李福叫了起來,看著李福撿起了剛才掉在地上的鹽袋後問道:“這鹽的品質你也看了,你覺得怎麽樣?還有庫房裏那些鹽的數量,你覺得夠不夠賣的?”


    李福回憶起剛才看到的像小山一樣堆起的鹽袋,又又從手中的小袋子裏倒出了一小撮鹽在手指間捏動了一下後回答道:“老爺,小人活了半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品相這麽好味道這麽純的鹽,就是供奉給皇宮大內禦用的極品青鹽,也遠遠不如咱們府上的這些鹽,老爺要是問我這些鹽價值幾合的話,我隻能說無價!


    而且它的品相太好,一旦麵世會引起瘋狂搶購,庫房裏的鹽雖然很多,但我覺得還是遠遠不夠的。”


    鄭凡搖頭笑道:“鹽的數量你不用擔心,既然你覺得不夠,那我就馬上再調派一些過來。


    至於價錢,當然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是無價,就算品相再怎麽好它也隻是鹽而已,怎麽可能無價?


    不隻不是無價,我還要賣的比別人便宜,現在幽州市麵上的鹽,都是賣100文一鬥,而我準備賣50文一鬥!”


    李福被鄭凡的報價嚇了一跳,趕緊勸道:“老爺!這個價格太便宜了!市麵上的那些賣100文一鬥的都是些粗鹽,稍微品相好一點都能賣到150文或者200文。


    咱們的鹽品像這麽好卻隻賣50文,這太吃虧了。


    而且咱們要是真的按老爺你定的50文這麽賣的話,那其他人的鹽就統統都賣不出去了,那些賣鹽的身後都是有背景的,到時候咱們會有大麻煩的!”


    李福說的這些鄭凡自己也知道,但是鄭凡並不在意,他本來就沒有想把這個買賣長久的幹下去,所以他並沒有理會李福的擔心。


    “好了!你說的這些老爺我自有計較,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隻要按照老友我的吩咐辦事就行了!好了老爺我累了,你下去吧!”


    既然鄭凡已經這麽說了,李福也隻好退下,不過在走之前他三步一回頭,臉上的表情帶著對鄭凡的擔憂,想要繼續勸諫卻又不敢造次的樣子,把一個忠心耿耿,明知道要做的事有問題卻又勸不住主人一意孤行,隻能的無奈執行的忠仆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


    鄭凡看著李福這樣猶猶豫豫退到了飯廳之外,才放棄了似的長歎一聲,轉身快步的遠去。


    鄭凡玩味的看著李福遠去的背影,長歎了一聲後自言自語道:“真是任誰來看都是一個辦事得力,忠心耿耿的好管家呀!


    他要是真的是這樣的人該有多好!可惜呀!一切都是演技而已!他現在心裏想的一定是怎麽讓我財破人亡吧!”


    別看李福剛才又是磕頭又是賭咒發誓的表忠心,但是鄭凡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在李福心裏還不知道在怎樣怨毒的詛咒他呢!


    要說鄭凡為什麽會知道?當然是之前用卡牌能力排查時發現的。


    當時鄭凡排查的對象,並不是隻有丫鬟們,下人和護院們也在其中,管家李福更是鄭凡排查的重點。


    排查的結果讓鄭凡很是吃驚,他以為頂多會查出來幾個探子,結果卻是丫鬟們大部分都沒有問題,可是所有的家丁和護院,竟然全部是牙行張繼的手下,包括管家李福在內都是張繼派來的臥底。


    查閱他們的記憶後鄭凡發現,他們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表麵上張繼的牙行做的是正經生意,但是在遇到了在城門縣沒有靠山的肥羊時,張繼就會把他手下這些人當做作家丁給他,等到他的手下摸清了肥羊的底細之後,就和這些假家丁裏應外合,一口將的其財產吞為幾有,至於那些肥羊的下場,當然是被殺人滅口了。


    張繼幹這些事的時候非常的小心,從來不碰他認為惹不起的人,再加上城門縣本來就不是什麽善地,每年死幾個肥羊一點也不起眼,所以張繼幹這種事這麽多年竟然從來沒有漏出過馬腳。


    所謂熟能生巧,張繼的手下們這種事幹的多了,現在扮起下人來當真是惟妙惟肖,任誰來都看不出破綻。


    而作為家丁特工隊的隊長,李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沒有漏出毒牙前,那真是一個一臉和氣、辦事得力,並且忠心耿耿的最佳管家。


    他服侍過的曆任主人,每一個都把他當成自己的心腹,在李福帶著那種和善忠心的表情把刀子插進他們胸膛之前,誰都沒有對他起過疑心。


    說實話,要不是鄭凡能把李福變成了卡牌直接查看他的記憶,鄭凡也很可能栽在他手裏。


    幸好鄭凡是個掛逼!


    在查出自己的險惡處境後,鄭凡除了把幾個臥底的漂亮丫鬟用修改記憶和潛意識的方法,變成了自己人外,沒有任何其他動作。


    雖然這些別有用心的下人,鄭凡也可以通過這種方法將他們化為自己人,但是鄭凡並沒有那麽做。


    如果是漂亮妹子也就罷了,但是一群糙老爺們哪有資格享受這種待遇,這些人每一個都死有餘辜,鄭凡給他們準備的未來裏,可沒有變成友軍的選項。


    不過手下全是臥底也不是沒有好處,在翻臉之前,為了讓人看出破綻,這些臥底會努力扮演自己的下人身份,辦起事來保證比真家丁盡職的多,沒讓鄭凡等太久,買下來鋪子就可以開張營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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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文東很惱火,惱火之餘還非常的恐懼,這是自他砍翻了自己的老大自己當了大哥之後,第一次打從心底感到恐懼。


    要說這一段時間城門縣最大的新聞,莫過於西門街那家叫鹽業公司的鋪子開張。


    雖然名字奇怪了點,可是這家賣的鹽,晶瑩雪白,味道純正,比市麵上最好的青鹽都要好上好幾倍。


    更關鍵的是它還賣的便宜,才剛剛50文一鬥,所以鹽業公司的鹽一經推出,就遭到了哄搶,可謂是供不應求。


    自從它一開張,其他人的鹽一點也賣不出去了!所謂奪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據說有不少人已經放出話來,說要讓那個鋪子的老板好看。


    不過謝文東對他們放的狠話呲之以鼻,他可是知道,那個鋪子老板可是被一個大人物盯上的獵物,他現在賺的錢越多,到收網時那位大人能得到的也就越多,所以那位大人現在是不會讓其他人動自己預定的肥羊的。


    謝文東也被那個大人物支使著派手下小弟在城中暗中保護那個鋪子的老板,謝文東也知道了這個肥羊到底有多有錢,作為專門給那位大人幹髒活的存在,謝文東知道,宰殺肥羊的時候還需要自己出力,等到宰了肥羊,自己也會能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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