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為了準確的確定自己手裏這把明刀的鋒利和堅韌程度,李顯又去客廳找來了一個核桃,把核桃固定在地上,用手中的明刀砍了下去,核桃和之前的紙板一樣,從中間碎成兩截。


    明刀的其鋒利和破壞能力,遠遠超乎李顯的預想,於是他決定試一試這把明刀的上限究竟在哪裏,下樓在小區路邊找到一塊兒磚頭,瞄準了磚頭正中間,用力的刺了下去。


    明刀直接刺透了這塊兒磚頭,在撥出來的瞬間,這塊兒紅磚也斷成了兩截。


    看到這裏,李顯不禁暗想:若是用這把明刀刺進人的身體裏,不死也得重傷。


    拿著手裏的明刀,仔細觀察,剛才明刀如此輕鬆刺穿了磚塊,但是刀身並沒有任何的損傷,上麵一層淡綠色的鏽斑因為剛才的試驗,掉下了一小塊兒,露出裏麵漆黑刀身的原色。


    現在對於這把明刀,讓李顯既感到意外,卻又帶著欣喜,因為有了這把明刀,在前往秦北的路上,即便是遇到什麽突發情況和危險,也有趁手的殺器。


    魯班弓弩可以遠程,但麵對突發情況,需要近戰搏擊的時候,這把短小的明刀無疑是最合適的武器,它就像是一把可以隨時從身上拿出來的暗器,在關鍵時刻給敵人致命一擊!


    所以李顯異常的喜歡這把明刀,不舍得繼續拿它做實驗,小心收起來隨身帶好,回到了家裏。


    李顯剛回家不久,就接到了黃江打過來的電話:


    “老李,你在哪呢,我在競合電影院讓人給打了,你趕緊過來!”


    在電話裏聽到黃江的話,李顯倍感無奈,就知道他一出門肯定惹事,黃江這小子就是一個刺頭,完全不能讓他省心。


    “因為什麽?”李顯其實並不打算過去幫忙,他想讓黃江吃一次虧,長長記性,以後在外麵能夠把他的生性收斂一些。


    但是又考慮到跟他一起的何潔老師,李顯還是打算了解下情況,然後過去看看。


    黃江在電話裏說道:


    “他們坐錯了位置,我讓他們換過去,他們不換,就吵起來了,然後他們就動手了,三個打我一個,還讓我給放倒一個,你趕緊過來,今天我算是吃虧了。”


    “行,你在電影院門口等我,我過去看看。”李顯說著掛斷了電話,和白雙葉打了個招呼,便急匆匆的出了門。


    李顯走後不久,在他小區附近的一條路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這個人影偏胖,就藏在路邊盯著李顯所在的這幢樓看著。


    這個胖乎乎的身影,正是許久都沒有出現的王德貴!


    自從凶手唐玲和李顯師父魯鹹豐交手兩敗俱傷以後,王德貴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李顯等人準備出發前往秦北的前一天,他卻突然出現,極為反常。


    本來在屋子裏做家務的白雙葉,好像察覺到了什麽,放下手裏的拖把,走到了陽台外麵,雙眼直視藏在路邊的那個胖子。


    王德貴抬起頭,看到站在陽台上的白雙葉正用一雙美目盯著他看,全身一顫,臉色蒼白如紙,此時的王德貴,全身跟著顫抖起來,就像是被這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給盯上,甚至都嚇尿了褲子。


    他雙腿發軟,想跑跑不掉,隻能趴在地上爬著狼狽的逃了……


    白雙葉看著逃走的王德貴,雙眼如月牙一般,紅唇之上露出了一縷笑意:


    “哼,無名鼠輩。”


    她會說話。


    且聲音悅耳如鈴。


    李顯打車來到了市區裏的競合電影院,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電影院門口的人並不多,他前腳剛一下車,黃江就跑了過來。


    “老李,你趕緊來,對麵那三個小子倒現在還囂張著呢,說要喊人過來幹我!”


    李顯看了一眼黃江,全身都是腳印,嘴角上有血跡,臉上也腫了一塊。


    本來李顯是來跟那三個人講道理的,但看到黃江身上的傷勢,他火了,道理這兩個字就被李顯給丟到了腦後,他現在隻想以牙還牙,那三個人怎麽打的黃江,他就怎麽幫黃江打回去,至於起因和是非,打完了再談。


    這時何潔老師走了過來,對李顯說道:


    “要不然咱們報警吧?他們一看就是黑社會,咱惹不起。”


    “就是他們?”李顯看著三個紋身的壯漢問道。


    這三個人都是壯漢,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黃江出門也不帶腦子,跟他們三個人打,擺明了肯定要挨揍。


    黃江點頭:


    “沒錯,就是他們。”


    李顯帶著黃江走了過去:


    “喂,什麽事情至於把人打成這樣?”


    那三個人看了李顯一眼,其中一個光頭用手指著李顯罵道:


    “滾你m的,少特麽在這裏多管閑事,今天你朋友不賠老子錢,誰來也不管用。”


    李顯笑了:


    “朋友,你好像弄錯了,我們可不會賠給你們錢,要賠也是你們賠!”


    另外一個板寸火了:


    “我艸你m的,想找死是不是?在誰麵前裝呢?!”


    李顯沒說話,瞪了那個人一眼,充滿殺氣的眼神瞬間就把板寸給震懾住,剩下的狠話剛到嘴邊又全部咽了下去。


    “既然你們這麽說話,那就沒得談了。”李顯本來就不想談,所以他動手了。


    一拳打在板寸的鼻梁上,直接把他的鼻梁骨打斷,瞬間讓他趴在地上,雙手捂住滿是血跡的鼻梁,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沒等另外兩個反應過來,李顯再次出手,一個打在麵門,另外一個踢在褲襠處,短短幾秒,讓三個大漢全部趴在地上,喪失了還手能力。


    這就是特種兵的作戰方式,出手就打要害,不給對手任何反擊的機會,無論用什麽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的對手喪失戰鬥能力,就是結果。


    哪怕過程當中用盡了陰謀詭計和下流的手段,隻要目的和結果達成,過程就變得毫不重要。


    那些所謂謙卑和風骨的大俠,不肯以多對少,不肯先發製人,不屑於偷襲暗算,最終都已死在了別人的陰謀詭計和暗算裏……


    不擇手段的對付敵人,然後活著回去,便是特種兵的信仰。


    三人倒地以後,李顯蹲下身子看著他們三個對黃江問道:


    “黃江,他們之前問你要多少錢?”


    黃江一伸手:


    “五千!”


    “行,咱翻一倍,要一萬,給錢你們就滾,不給錢,我一個一個捏爆你的蛋!”李顯說得出,他就做的出來,於是用腳踩住了剛才那個板寸的褲襠:


    “身上有多少錢?”


    板寸疼的青筋暴起,臉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我……我就帶了一千多塊錢。”


    李顯收腳,從他身上搜出來一個錢包把現金全部帶走,錢包丟給了他。


    來到光頭身前問道:


    “你身上有多少錢?”


    這光頭顯然對李顯不服氣:


    “我去你m的,你有種別偷襲,老子弄不死你!”


    李顯沒說話,一腳用力踢在了他的褲襠。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吸引了附近路過的行人。


    黃江在一旁大喊道:


    “看什麽看?沒見過抓奸的?!”看到黃江那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於是眾人又都散去。


    李顯再次問道:


    “說,身上有多少錢?”


    光頭疼的雙腳直蹬腿:


    “別……別踢了,老子今天認慫了,我給,我特麽全都給你!”


    關頭身上現金比較多,三千多塊,李顯全部拿走。


    李顯剛走到第三個人那裏,他卻早已把身上所帶的現金給拿了出來,準備好遞給李顯。


    李顯點了點,七百塊錢,就屬他最少。


    這三個人身上所有的現金加起來才五千多,於是李顯拿出手機看著這三個人問道:


    “還差四千二一萬,你們是微信還是支付寶掃碼?”


    黑虎幫的這三個人今天算是倒大黴了,從來都他們欺負別人,也從來都是他們問別人敲詐勒索,混社會以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被人給打劫,身上一分不剩不說,那個叫李顯的缺德玩意兒居然把他們微信和支付寶裏麵所有的零錢都給搜刮了過去。


    見還差幾百塊錢,讓他們互相用花唄套現,這種奇恥大辱是他們今生從未有經曆過的。


    汙點,混社會這麽多年來最大的汙點。


    堂堂黑虎幫成員,居然讓一個看起來隻有二三十的小夥子給當眾在大街上敲詐勒索,錢不夠還得花唄套現,性質太惡劣了!


    這仇他們必須得報!


    這件事過去以後,李顯和黃江先是開車把何潔老師送回到家裏。


    何潔老師下車以後,主動給李顯道謝:


    “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下次我請你們吃頓飯!”


    何潔走後,黃江看著李顯問道:


    “老李,今天這一萬塊錢有我的份不?”


    李顯從口袋裏拿出一萬塊錢,從裏麵抽出了五張一百的遞給了黃江:


    “這是你的,留著加油!”


    黃江當時就不樂意了:


    “老李,你這就有點太過分了,今天要不是我叫你來,你能賺到這一萬塊錢?我挨頓揍不說,現在就給我個油錢?”


    李顯道:


    “我還不了解你?你這人手裏麵就不能有錢,你要是有錢了,肯定讓你嘚瑟完,給我開車回去!”


    黃江心裏委屈啊:


    “老李,我現在談戀愛了,消費肯定要上漲,你……你再多給我點……”


    “開車!”


    “多給一千!”


    “要不……要不五百也成啊!我上個月花唄還沒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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