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曉可的態度和決定,讓馬葉無法理解,但她剛為人妻,不能當麵跟婆婆鬧翻,隻能暫時忍耐。


    可忍耐,換來的是更加的變本加厲!


    婆婆自從搬來以後,不但要求每天和他們睡在一張床上麵,甚至家裏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都必須以她說的為主,就連馬葉晚上想吃什麽菜,都沒有決定權。


    石曉可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媽寶男,什麽事情都沒有主見,完全聽他媽的。


    馬葉她性格懦弱,又不善與人爭辯,麵對這樣強勢的婆婆,所能做的就隻是忍氣吞聲。


    可接下來,在馬葉老公出差的幾天裏,這個惡婆婆終於忍耐不住,開始慢慢展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麵目。


    開始馬葉為了加薪,每天晚上加班,回家後婆婆總是把門從裏麵反鎖,外麵即便是用鑰匙也打不開,敲門也沒人搭理,打電話關機,她隻能去酒店裏休息。


    之後的日子,隻要馬葉加班,惡婆婆都會把她給鎖在門外,怎麽叫都不開門。


    忍無可忍的馬葉選擇報警,警c幫她撬開了房門,婆婆等警c走了以後,在半夜趁著馬葉睡著,用繩子將她捆了起來,上去就是一陣毒打。


    石曉可回來以後,馬葉哭訴,他卻意外的選擇站在了自己母親的一麵,相信了他母親所編造出來的謊話,一同責備馬葉。


    馬葉實在氣不過,就用力推了惡婆婆一把,這個舉動一下子就讓馬葉跌落了深淵。


    她先是遭到了惡婆婆和自己老公石曉可的毒打,之後他們母子倆把馬葉她給徹底監控了起來。


    手機收掉,不讓她出門上班,打電話給她的公司請了長假,甚至不讓她出門,就像是奴隸一般鎖在了家裏。


    馬葉想給她父母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在最近一段時間,石曉可和惡婆婆都迷戀上了麻將和打牌,運氣又不好,輸了不少錢,他們就從書中看到了五帝錢可以轉運,便信以為然。


    不過這五帝錢雖然用處很大,但並不能經使用者之手,否則便沒有功效,石曉可母子沒有辦法,這才一路上盯著馬葉,讓她去潘家園隨便找一家古董店,買來一套真的五帝錢。


    也是馬葉的運氣好,她走進去的正好是李顯的店鋪。


    後來的事情,李顯他們也就都知道了。


    李顯幾人聽完馬葉的講訴後,黃江便開口問道:


    “馬小姐,我們之前幫你打電話報警了,怎麽,難道民警沒去嗎?”


    馬葉說道:


    “去了,但是他們看到我家裏沒事,便走了,當時我婆婆並沒有對我動手,是在警c走了以後,她覺得是我偷偷報的警,然後就對我起了殺心。”


    黃江聽後,怒發衝冠:


    “馬小姐,這件事情既然我們知道了,就不能不管,我們肯定會幫你收集證據,然後把石曉可和你婆婆這倆畜生全部都告了,讓他們繩之以法!”


    一旁的大河馬說道:


    “沒用的,就算你有證據又能怎麽樣?人沒事,還好好的活著呢?就算把他們繩之以法也判不了多久。”


    “那你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要不然我先找上門狠狠地揍他們一頓,先把自己這口惡氣給出了。”黃江是越說心裏的氣兒就越大,恨不得現在就找到石曉可母子。


    李顯看著馬葉問道:


    “馬小姐,不管怎麽樣,他們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在,你知道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對你?”


    馬葉先是迷茫的搖了搖頭,接著好像想起了什麽:


    “對了!他們……他們不會是想要我的房子吧。”


    李顯道:


    “說來聽聽。”


    馬葉說道:


    “我們現在一同住的這套房子,是我父母買給我的,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所以他們把半生的積蓄差不多都拿了出來,全款買下了這條房子,名字隻寫了我一個人。當時我那個婆婆還想讓我父母把她兒子的名字給一塊兒寫上去,當時我父母留了個心眼,沒同意,或許她從那個時候開始恨我了吧。”


    “很有可能。”李顯說著,心裏同時也在幫馬葉想辦法,如何才能將這對該死的母子得到應有的懲罰。


    馬葉坐在店裏,眼神不斷地往門外看去,好似在擔心著什麽,一直到現在,她都驚魂未定,情緒和精神都沒有恢複過來,惡婆婆給她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店裏沉默片刻,黃江當先開口:


    “老李,我有辦法,你們聽一聽怎麽樣?”


    “你說。”李顯點頭。


    黃江說道:


    “要不然咱給他們下一個套,多弄點兒現金放到他們家裏麵,就說是被他們偷去的,然後報警,把他們全部都給抓進去。”


    “算了吧,你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現在是講究證據的社會,警c他們又不是傻子。”大河馬不讚同黃江的這個建議,他說完又看向了李顯:


    “李顯兄弟,這事兒你怎麽看?”


    李顯想了想道:


    “我覺得啊,對付這種人,那就必須比他們更加不要臉,更加惡毒,更加的不擇手段。”


    大河馬聽後雙眼一亮:


    “你有辦法了?”


    李顯點頭:


    “辦法有一個,他們母子倆已經對馬葉下了殺心,所以我們要是處理不徹底,馬葉很可能會再次慘遭毒手,所以我打算……”


    李顯在店裏,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辦法,黃江和大河馬聽後,全部拍手讚同。


    於是在當天夜裏,他們三人開車來到了馬葉的家裏,帶上麵罩,避過監控,直接撬開門,找到了石曉可母子倆人,把他們母子倆全部綁住,然後用黑布堵住了他們的嘴。


    押到車上後,黃江在前麵開車,李顯和大河馬倆人坐在後麵盯著他們母子。


    車子一路狂奔,連夜就開出了燕京市,在高速公路上朝著西北方疾駛。


    車內,李顯把石曉可母子倆人嘴裏的黑布拿了出來。


    此時他們母子倆已經被嚇得麵無血色,石曉可全身發抖,看著李顯和大河馬倆人話都說不利索:


    “你……你們想幹幹什麽?要……要帶我們去哪?”


    大河馬說道:


    “地方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們這是犯法,你們到底……到底是什麽人?想幹什麽?!你們……你們是不是想要錢?兄弟,要是錢的話都好說,隻要你們放了我和我母親,多少錢咱們都可以談,我可以保證,絕對不報警!我們有錢!”


    石曉可的母親也接著說道:


    “對對對,我……我們不報警,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會說,隻要你們放了我。”


    李顯看著這對母子冷冷地的說道:


    “我們不為錢。”


    石曉可聽後,心裏麵更加慌了:


    “兄弟,我們無冤無仇,你們不為錢為什麽要綁我們?”


    李顯笑了笑道:


    “太無聊了,隨便綁倆人玩玩。”


    這樣的回答,讓石曉可張開嘴都不知道應該怎麽繼續往下說。


    車子沉浸了數秒,石曉可突然哭了起來:


    “兄弟,你們到底想幹什麽,能不能告訴我?我真的怕了,你們想要什麽都……都可以跟我說,千萬不要……”說到這裏,石曉可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而此時,石曉可的母親終於顯露出了她可怕恐怖的一麵:


    “小夥子,你們可想好了,犯法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李顯一笑:


    “放心,我們不殺人。”


    “那你們想幹什麽?”石曉可的母親盯著李顯,那雙渾濁的老眼裏透著精光。


    李顯雙手一攤:


    “我剛才都說過了,我們就是太無聊了,隨便綁兩個人玩玩,僅此而已。”


    “馬葉那賤貨給了你們多少錢?!”石曉可的母親打斷了李顯的話,咬牙切齒的問道。


    李顯麵不改色:


    “馬葉又是誰?”


    “別裝蒜了,除了馬葉,沒人這麽對我們母子!”石曉可的母親一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給我手機,我要跟馬葉通電話。”


    李顯笑著搖頭:


    “我都說過了,我們不認識什麽馬葉,行了,你也甭廢話了,都消停一會兒吧!”李顯說著再次把他們的嘴巴給堵住。


    車子一直在高速公路上開了一整夜,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黃江才下了高速。


    路過收費站的時候,李顯拿出了匕首,抵在了石曉可的後背上:


    “發出一點兒動靜試試!”


    過了收費站,黃江打了個哈欠道:


    “老李,前麵路口換你開一會兒?我有點扛不住了。”


    “成,前麵路邊你把車停下來,我開!”李顯說道。


    換車李顯開車後,李顯直接開車走了兩個多小時的省道,把他們母子送進了一片完全沒有人煙的戈壁灘裏,車子又往裏開了一百多公裏,這才停下,李顯他們三人把石曉可母子丟在這片戈壁灘裏,開車離去。


    這時他們應有的報應,至於老天爺收不收他們,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李顯覺得,他們能夠從這片沒有人煙的戈壁灘活著出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當天,他們三人又開車返回到了店裏,告訴馬葉把家裏鎖好,然後先去自己娘家住幾個月,也不要聲張,正常上班工作。


    至於石曉可母子,可能永遠都不會再來找她了……


    馬葉千恩萬謝後,自己打車走了。


    黃江看著越走越遠的出租車,對身旁的李顯和大河馬問道:


    “我說兄弟們,做女人難啊,做一個結婚後的女人更難。”


    “誰說不是呢。”李顯說著轉身往店裏走去。


    剛回到店裏,白雙葉便用手勢問李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李顯搖頭,讓大河馬和黃江倆人先回去休息,他要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他要去看馬葉家附近的監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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