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赫現在不是雙職業二覺。
而是跨入了四職業二覺融合的領域。
複仇者，男聖騎，女聖騎，聖教軍。
四職業全部融合之後，趙赫甚至有信心跟凱麗五五開。
聽著趙赫的豪言壯語，旁邊的珂比克操縱現實寶石給自己變了一個大號的蕾姆抱枕向趙赫丟了過去。
“丟你蕾姆，你在想屁吃。”
“現在你沒有無限六意誌的加持，照樣打不過辣個女人。”
“你會以為自己二覺就能打過她吧，自己的家庭地位就能上升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趙赫聽到珂比克的吐槽之後，嘴角抽搐了幾下。
他忽然覺得，這個小蘿莉不是很懂事。
事實自己不知道咋的。
自己要能打得過，還在這吹牛逼。
不早就上去手捏蟲皇了。
現在看來，珂比克沒有毒液好用。
毒液好歹還知道吹捧自己一下，珂比克從開始到現在，就是吐槽。
“內個，我插句嘴，你們說的辣個女人，她厲害麽。”死侍沒有見過凱麗，但是聽到二人的對話，感覺非常有意思。
這個近乎於無敵的男人，竟然也有怕的時候。
也是，沒辦法。
男人嘛。
怕女人正常。
他在床上的時候，也是被壓在下麵的那個。
但是一想到自己回去就要遇到一個修羅場，就有點難受。
到底是選擇美麗的原配女友，還是選擇高冷的死亡主神呢。
珂比克聽到死侍的話後，嘴裏叼著聖光棒棒糖慎重的說道。
“辣個女人啊，她真的是那種很強，很強的人。”
“這次出關之後，能憑借純修煉，自身意誌與身體的極限突破捏個生命法庭吧。”
“就是你的老情人，也沒準不在話下。”
“大約有六七個吞叔本體強吧。”
珂比克的話前麵死侍都沒聽明白，但是聽到最後聽明白了。
噢噢噢噢，六七個吞星者那麽強啊。
不過他還有個問題，吞星者本體到底有多強。
分身倒是殺過不少。
正當死侍準備繼續發問的時候，忽然發現趙赫麵前出現了一個金燦燦的小桌子。
自己點燃一根雪茄，身體內出現了一個金光璀璨的神明虛影，代替著趙赫的傳教行動後，帶著那張小桌子消失在了死侍與珂比克的麵前。
“我出去一趟，有客人來了。”
“留在此處，不要亂走動。”
趙赫身影消失之後，死侍一臉茫然的看著旁邊的珂比克。
珂比克則是拽著自己的小藍裙子轉了兩圈，隨即好像沒聽到趙赫說一樣，衝著死侍開口說道。
“趙赫跟你說話，沒跟我說。”
“我最聽話了，我可不會亂跑。”
“啪！”
隨即珂比克打了一個響指，用現實寶石變出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客廳，窩在沙發上去看電視了。
淡然還少不了必備的薯片與可樂，今天她的《生活大爆炸》就要看完了。
哎，好好的完結什麽呢。
還有珂比克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趙赫不是老管自己叫薯片麽。
那她等回到多元宇宙之後，就創建一個薯片品牌，鋪滿整個宇宙。
買薯片贈聖光，買薯片贈死侍。
呃，死侍還是算了。
薯片，快樂水，這兩個加在一起就法力無邊。
必定能像聖光一樣，侵占人類弱小的心靈，在他們變胖的時候，無數的人會高呼自己的名字。
就像死侍現在這樣。
“誒？這個叫可比克的薯片好好吃啊。”
“有種我前女友的味道。”
“嗚嗚嗚嗚嗚。”
珂比克看到死侍並腿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一邊抽泣著一邊吃著珂比克開發出來的薯片。
她感動的無以複加。
康康，強大的死侍都這個樣子了。
隨即站在沙發上拍了拍死侍的肩膀，開口說道。
“你前女友什麽味的，燒烤的？海苔的？”
“沒關係，你想要的味道我都有。”
“我看看袋子。”
“誒？芥末味。”
“你前女友的味道有些特殊，不辣眼睛麽......”
趙赫此時還不知道珂比克要開展邪惡的薯片攻陷人類計劃。
而且正在死侍的感慨下，喪心病狂的開發前女友味道係列薯片。
他現在很忙，因為要見一個強大的敵人。
那個之前打的他暈頭轉向的神秘蟲皇。
果然，菜才是原罪。
自己打不過對方的時候，對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現在自己有資本能掀翻對方的時候，對方害怕了，準備和談了。
咋的，當我是梁山好漢呢，要招安我。
封我做一字並肩王唄。
如果是這樣，還是免了。
一般這種人都沒啥好下場。
此時趙赫還在思考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溫柔的聲音，抬頭望去，發現一位帶著奇怪美感的蟲子正在看著自己。
這隻蟲子是母的？
還是說所有的蟲皇都是母的。
但為什麽自己在主宇宙遇到那隻聽起來是公的。
可對方一開口，就打斷了趙赫的所有的思路。
“你不屬於這個多元宇宙。”
“如果你想回家的話，我可以幫你。”
“甚至，我知道你的家，在哪。”
趙赫聽到對方的話後，當時就驚了，怎麽，莫非這隻蟲子看到過的我的記憶？
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
那就是說，對方處於多元宇宙的負空間，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信息。
“你這麽說，我也不能信你啊。”
“那你說說，我來自什麽地方。”
那隻神秘高貴的蟲皇聽到趙赫的問題後，陷入沉思之中，思索了好一會，開口回答到。
“我不知道你那個世界叫什麽名字。”
“但是我們在負空間流浪生存的時候，碰到過一位強大的生物。”
“它自稱為使徒安圖恩，他很巨大，非常的巨大。”
“我能感覺到，你們從同一片世界而來。”
“但不過他說要回歸什麽，回去找人算賬。”
我知曉他前去的方向，我會動用我們湮滅蟲族所有的力量，把你送回家。
還有你的那位女性朋友。
趙赫聽到對方的話後，這回真的陷入了沉思。
安圖恩，講道理應該已經被砍死了。
但不過阿拉德世界也是一個完整的多元宇宙而已，很有可能是某個多元世界的安圖恩，不知道覺醒了什麽，突破阿拉德世界的阻礙，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去負空間遊了一圈之後，打算重新回歸阿拉德世界。
這要是在前前世的時候，不又得是一個活動。
活動名稱他都想好了。
自己前前世如果那個遊戲還活著的話，怎麽也得一百級了吧，三覺也應該開了。
【震驚！100級開啟，安圖恩回歸！】
康康，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
誒，不過這跟自己回家有什麽關係。
呃。
趙赫也發現自己的腦回路好像有些跑偏了。
相比於在負空間討生活的湮滅蟲族，他很有理由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負空間這個概念他也了解個差不多了。
大約就是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誕生出貧瘠之地，那裏不受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庇護，如同遺棄之地一樣。
也或許說他們隻是比現在的四大神明或者以前紀元的創世神明晚誕生了那麽一點。
等他們誕生的時候，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衍生出資源最豐厚的地方。
已經被那群創世神明占據了。
而對方能在負空間，而且沒有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意誌的庇護下能達到這種程度。
對方也很強。
但是沒辦法，這方世界才是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指定的天選之人。
差一步，就是差一步。
現在這些湮滅蟲族想逆天改命，自己可以理解。
但是別拖上自己。
畢竟上麵都下意思了，想保持現在的狀況。
要不然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怎麽會容忍聖光這種東西自由自在的在他們的地盤發展。
就跟阿拉德大陸的滅世一樣。
他現在嚴重懷疑，是因為漫威多元宇宙存在的時間太久了，他們的發展已經引發滅世機製了。
而湮滅蟲族，很有可能就是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終結手段。
工具蟲。
而湮滅蟲族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下，繁育能力太強了。
如果讓他們入主資源最豐厚的地區，他們會膨脹的比漫威多元宇宙世界還要快。
所以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意思就是。
沒事你們過來轉一圈，均衡下宇宙就行。
多元宇宙實力大損，均衡之道繼續進行下去，這個宇宙就可以獲取。
他們也能慢慢借助多元宇宙吸收意識，讓自己變得更加壯大。
所以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可持續發展的生態。
而不是湮滅蟲族這種強到爆炸的種族。
趙赫覺得自己破案了。
還有，退一步來說。
自己終歸還是個人，是人就有感情。
雖然他知道湮滅蟲族很真心地跟自己做利益交換。
但是他終究還是在漫威世界留下了太多的身影。
按照利益來說。
現在答應湮滅蟲族確實是回家最快的道路。
那隻高貴華麗的蟲皇就那麽靜靜的等著趙赫，她看出了趙赫的遲疑。
人類啊，終究是被脆弱的感情影響。
這成就了他們。
也限製了他們。
但不過她還有殺手鐧。
一個足以讓趙赫心動，拋棄一切的殺手鐧。
“我可以讓整個湮滅蟲族，信仰你的聖光。”
“你不要說現在你的聖光也很強大，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也允許聖光存在。”
“他們不會的。”
湮滅蟲族的情況跟趙赫想的差不多。
他們的出現隻是晚了一點，就一步錯，步步錯。
失去了所有的優勢。
其實一開始大家都不是現在的這幅模樣，都隻是懵懂的生靈。
而多元宇宙占據了最豐饒的地方，所以他們的進化千遍萬種，有人類，有異獸。
可湮滅蟲族必須不斷進化自己，讓自己成為能適應負空間的形態。
也隻有這幅形態，才能讓他們活下去。
萬物之下與萬物之上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現在這麽強大。
不如說他們也是一點點成長起來，在負空間生存的湮滅蟲族，有著更為直觀感官。
而趙赫身上的聖光，有這種潛力。
成為新的偉大意誌存在，成為一個全新的偉大意誌。
這也是之前為什麽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會影響生命法庭追捕趙赫的關係。
如果聖光發展到跟他們同一等級。
或者說在多遠宇宙跟他們發展到同一等級。
要麽他們三足鼎立，要麽聖光從他們手中分走一大批資源重新另立門戶。
無論怎麽樣，他們都會損失。
或許他們這些卑微的生命看不到偉大意誌的思考。
也或許是他們不能理解。
但是湮滅蟲族可以感知到，他們在不斷地壯大，在不斷地誕生。
可他們又受到某種規則限製，無法自由吞噬。
其實多元宇宙內很多原始之力，比如鳳凰神力，雷霆之力，無限六意誌，殘破的宇宙之心。
都具有成長為偉大意誌的可能。
但總是有看不見的一張大手，將他們分散，削弱，讓他們成長不到那種地步。
趙赫也想到了這點。
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自己作為聖光的頭號打手兼看護人，如果聖光成長為偉大意誌。
那他就是從龍之臣，功勞最高的人。
可以直接占據如多元宇宙這樣的地方，打造屬於自己的世界。
而現在這張大餅，這名蟲皇連製作方法都擺在了趙赫的麵前。
就是在這個多元宇宙，借助湮滅蟲族強大的實力，直接從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身上瓜分到一杯羹。
如果湮滅蟲族入主多元宇宙成功，那麽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不介意多元宇宙換一個新的主人。
畢竟都是因為他們而誕生出來的生命。
都能為他們提供養分。
隻不過相比與多元宇宙的可持續發展，蟲族可能要操心一點。
但沒有關係。
但現在這位蟲皇的陽謀，就是活生生的想幫助趙赫從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身上。
撕下來一塊肉。
他們還無法反抗，因為他們沒有具體的意識。
或者說某種規則限製。
讓他們隻能借助他們誕生的生命來達到自己意誌的貫徹。
而湮滅蟲族強大的實力，會是讓整個多元宇宙都無法抵擋的洪流。
現在隻是兩位蟲皇，就將多元宇宙攪得天翻地覆。
如果所有的蟲皇都進來呢。
這太可怕了。
也太香了。
趙赫麵對這樣的誘惑，遲疑了。
而是跨入了四職業二覺融合的領域。
複仇者，男聖騎，女聖騎，聖教軍。
四職業全部融合之後，趙赫甚至有信心跟凱麗五五開。
聽著趙赫的豪言壯語，旁邊的珂比克操縱現實寶石給自己變了一個大號的蕾姆抱枕向趙赫丟了過去。
“丟你蕾姆，你在想屁吃。”
“現在你沒有無限六意誌的加持，照樣打不過辣個女人。”
“你會以為自己二覺就能打過她吧，自己的家庭地位就能上升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趙赫聽到珂比克的吐槽之後，嘴角抽搐了幾下。
他忽然覺得，這個小蘿莉不是很懂事。
事實自己不知道咋的。
自己要能打得過，還在這吹牛逼。
不早就上去手捏蟲皇了。
現在看來，珂比克沒有毒液好用。
毒液好歹還知道吹捧自己一下，珂比克從開始到現在，就是吐槽。
“內個，我插句嘴，你們說的辣個女人，她厲害麽。”死侍沒有見過凱麗，但是聽到二人的對話，感覺非常有意思。
這個近乎於無敵的男人，竟然也有怕的時候。
也是，沒辦法。
男人嘛。
怕女人正常。
他在床上的時候，也是被壓在下麵的那個。
但是一想到自己回去就要遇到一個修羅場，就有點難受。
到底是選擇美麗的原配女友，還是選擇高冷的死亡主神呢。
珂比克聽到死侍的話後，嘴裏叼著聖光棒棒糖慎重的說道。
“辣個女人啊，她真的是那種很強，很強的人。”
“這次出關之後，能憑借純修煉，自身意誌與身體的極限突破捏個生命法庭吧。”
“就是你的老情人，也沒準不在話下。”
“大約有六七個吞叔本體強吧。”
珂比克的話前麵死侍都沒聽明白，但是聽到最後聽明白了。
噢噢噢噢，六七個吞星者那麽強啊。
不過他還有個問題，吞星者本體到底有多強。
分身倒是殺過不少。
正當死侍準備繼續發問的時候，忽然發現趙赫麵前出現了一個金燦燦的小桌子。
自己點燃一根雪茄，身體內出現了一個金光璀璨的神明虛影，代替著趙赫的傳教行動後，帶著那張小桌子消失在了死侍與珂比克的麵前。
“我出去一趟，有客人來了。”
“留在此處，不要亂走動。”
趙赫身影消失之後，死侍一臉茫然的看著旁邊的珂比克。
珂比克則是拽著自己的小藍裙子轉了兩圈，隨即好像沒聽到趙赫說一樣，衝著死侍開口說道。
“趙赫跟你說話，沒跟我說。”
“我最聽話了，我可不會亂跑。”
“啪！”
隨即珂比克打了一個響指，用現實寶石變出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客廳，窩在沙發上去看電視了。
淡然還少不了必備的薯片與可樂，今天她的《生活大爆炸》就要看完了。
哎，好好的完結什麽呢。
還有珂比克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趙赫不是老管自己叫薯片麽。
那她等回到多元宇宙之後，就創建一個薯片品牌，鋪滿整個宇宙。
買薯片贈聖光，買薯片贈死侍。
呃，死侍還是算了。
薯片，快樂水，這兩個加在一起就法力無邊。
必定能像聖光一樣，侵占人類弱小的心靈，在他們變胖的時候，無數的人會高呼自己的名字。
就像死侍現在這樣。
“誒？這個叫可比克的薯片好好吃啊。”
“有種我前女友的味道。”
“嗚嗚嗚嗚嗚。”
珂比克看到死侍並腿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一邊抽泣著一邊吃著珂比克開發出來的薯片。
她感動的無以複加。
康康，強大的死侍都這個樣子了。
隨即站在沙發上拍了拍死侍的肩膀，開口說道。
“你前女友什麽味的，燒烤的？海苔的？”
“沒關係，你想要的味道我都有。”
“我看看袋子。”
“誒？芥末味。”
“你前女友的味道有些特殊，不辣眼睛麽......”
趙赫此時還不知道珂比克要開展邪惡的薯片攻陷人類計劃。
而且正在死侍的感慨下，喪心病狂的開發前女友味道係列薯片。
他現在很忙，因為要見一個強大的敵人。
那個之前打的他暈頭轉向的神秘蟲皇。
果然，菜才是原罪。
自己打不過對方的時候，對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現在自己有資本能掀翻對方的時候，對方害怕了，準備和談了。
咋的，當我是梁山好漢呢，要招安我。
封我做一字並肩王唄。
如果是這樣，還是免了。
一般這種人都沒啥好下場。
此時趙赫還在思考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溫柔的聲音，抬頭望去，發現一位帶著奇怪美感的蟲子正在看著自己。
這隻蟲子是母的？
還是說所有的蟲皇都是母的。
但為什麽自己在主宇宙遇到那隻聽起來是公的。
可對方一開口，就打斷了趙赫的所有的思路。
“你不屬於這個多元宇宙。”
“如果你想回家的話，我可以幫你。”
“甚至，我知道你的家，在哪。”
趙赫聽到對方的話後，當時就驚了，怎麽，莫非這隻蟲子看到過的我的記憶？
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
那就是說，對方處於多元宇宙的負空間，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信息。
“你這麽說，我也不能信你啊。”
“那你說說，我來自什麽地方。”
那隻神秘高貴的蟲皇聽到趙赫的問題後，陷入沉思之中，思索了好一會，開口回答到。
“我不知道你那個世界叫什麽名字。”
“但是我們在負空間流浪生存的時候，碰到過一位強大的生物。”
“它自稱為使徒安圖恩，他很巨大，非常的巨大。”
“我能感覺到，你們從同一片世界而來。”
“但不過他說要回歸什麽，回去找人算賬。”
我知曉他前去的方向，我會動用我們湮滅蟲族所有的力量，把你送回家。
還有你的那位女性朋友。
趙赫聽到對方的話後，這回真的陷入了沉思。
安圖恩，講道理應該已經被砍死了。
但不過阿拉德世界也是一個完整的多元宇宙而已，很有可能是某個多元世界的安圖恩，不知道覺醒了什麽，突破阿拉德世界的阻礙，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去負空間遊了一圈之後，打算重新回歸阿拉德世界。
這要是在前前世的時候，不又得是一個活動。
活動名稱他都想好了。
自己前前世如果那個遊戲還活著的話，怎麽也得一百級了吧，三覺也應該開了。
【震驚！100級開啟，安圖恩回歸！】
康康，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
誒，不過這跟自己回家有什麽關係。
呃。
趙赫也發現自己的腦回路好像有些跑偏了。
相比於在負空間討生活的湮滅蟲族，他很有理由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負空間這個概念他也了解個差不多了。
大約就是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誕生出貧瘠之地，那裏不受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庇護，如同遺棄之地一樣。
也或許說他們隻是比現在的四大神明或者以前紀元的創世神明晚誕生了那麽一點。
等他們誕生的時候，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衍生出資源最豐厚的地方。
已經被那群創世神明占據了。
而對方能在負空間，而且沒有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意誌的庇護下能達到這種程度。
對方也很強。
但是沒辦法，這方世界才是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指定的天選之人。
差一步，就是差一步。
現在這些湮滅蟲族想逆天改命，自己可以理解。
但是別拖上自己。
畢竟上麵都下意思了，想保持現在的狀況。
要不然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怎麽會容忍聖光這種東西自由自在的在他們的地盤發展。
就跟阿拉德大陸的滅世一樣。
他現在嚴重懷疑，是因為漫威多元宇宙存在的時間太久了，他們的發展已經引發滅世機製了。
而湮滅蟲族，很有可能就是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終結手段。
工具蟲。
而湮滅蟲族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下，繁育能力太強了。
如果讓他們入主資源最豐厚的地區，他們會膨脹的比漫威多元宇宙世界還要快。
所以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意思就是。
沒事你們過來轉一圈，均衡下宇宙就行。
多元宇宙實力大損，均衡之道繼續進行下去，這個宇宙就可以獲取。
他們也能慢慢借助多元宇宙吸收意識，讓自己變得更加壯大。
所以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可持續發展的生態。
而不是湮滅蟲族這種強到爆炸的種族。
趙赫覺得自己破案了。
還有，退一步來說。
自己終歸還是個人，是人就有感情。
雖然他知道湮滅蟲族很真心地跟自己做利益交換。
但是他終究還是在漫威世界留下了太多的身影。
按照利益來說。
現在答應湮滅蟲族確實是回家最快的道路。
那隻高貴華麗的蟲皇就那麽靜靜的等著趙赫，她看出了趙赫的遲疑。
人類啊，終究是被脆弱的感情影響。
這成就了他們。
也限製了他們。
但不過她還有殺手鐧。
一個足以讓趙赫心動，拋棄一切的殺手鐧。
“我可以讓整個湮滅蟲族，信仰你的聖光。”
“你不要說現在你的聖光也很強大，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也允許聖光存在。”
“他們不會的。”
湮滅蟲族的情況跟趙赫想的差不多。
他們的出現隻是晚了一點，就一步錯，步步錯。
失去了所有的優勢。
其實一開始大家都不是現在的這幅模樣，都隻是懵懂的生靈。
而多元宇宙占據了最豐饒的地方，所以他們的進化千遍萬種，有人類，有異獸。
可湮滅蟲族必須不斷進化自己，讓自己成為能適應負空間的形態。
也隻有這幅形態，才能讓他們活下去。
萬物之下與萬物之上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現在這麽強大。
不如說他們也是一點點成長起來，在負空間生存的湮滅蟲族，有著更為直觀感官。
而趙赫身上的聖光，有這種潛力。
成為新的偉大意誌存在，成為一個全新的偉大意誌。
這也是之前為什麽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會影響生命法庭追捕趙赫的關係。
如果聖光發展到跟他們同一等級。
或者說在多遠宇宙跟他們發展到同一等級。
要麽他們三足鼎立，要麽聖光從他們手中分走一大批資源重新另立門戶。
無論怎麽樣，他們都會損失。
或許他們這些卑微的生命看不到偉大意誌的思考。
也或許是他們不能理解。
但是湮滅蟲族可以感知到，他們在不斷地壯大，在不斷地誕生。
可他們又受到某種規則限製，無法自由吞噬。
其實多元宇宙內很多原始之力，比如鳳凰神力，雷霆之力，無限六意誌，殘破的宇宙之心。
都具有成長為偉大意誌的可能。
但總是有看不見的一張大手，將他們分散，削弱，讓他們成長不到那種地步。
趙赫也想到了這點。
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自己作為聖光的頭號打手兼看護人，如果聖光成長為偉大意誌。
那他就是從龍之臣，功勞最高的人。
可以直接占據如多元宇宙這樣的地方，打造屬於自己的世界。
而現在這張大餅，這名蟲皇連製作方法都擺在了趙赫的麵前。
就是在這個多元宇宙，借助湮滅蟲族強大的實力，直接從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身上瓜分到一杯羹。
如果湮滅蟲族入主多元宇宙成功，那麽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不介意多元宇宙換一個新的主人。
畢竟都是因為他們而誕生出來的生命。
都能為他們提供養分。
隻不過相比與多元宇宙的可持續發展，蟲族可能要操心一點。
但沒有關係。
但現在這位蟲皇的陽謀，就是活生生的想幫助趙赫從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身上。
撕下來一塊肉。
他們還無法反抗，因為他們沒有具體的意識。
或者說某種規則限製。
讓他們隻能借助他們誕生的生命來達到自己意誌的貫徹。
而湮滅蟲族強大的實力，會是讓整個多元宇宙都無法抵擋的洪流。
現在隻是兩位蟲皇，就將多元宇宙攪得天翻地覆。
如果所有的蟲皇都進來呢。
這太可怕了。
也太香了。
趙赫麵對這樣的誘惑，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