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果然虎父無犬子,太師府嫡女連霓熙,吏部侍郎嫡女安妍,賞!”


    李純拉著安妍的手跪下謝禮:“謝公主賞賜。”


    經過李純這一舞還有哪家小姐敢上去跳舞獻醜?紛紛臨時更換才藝。


    太師府嫡女震撼亮相顛覆了她無腦的形象,可家眷夫人還隻是遠遠的觀察,畢竟誰也不願意要心有所屬的兒媳婦。


    不同於家眷夫人的謹慎,熱血方剛的男子們可是激動了,綏遠大將軍的嫡子郝震韃從小在軍營長大,喜歡的女子也是豪爽性格的,看到連霓熙一百萬個滿意,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屬於他,屬於戰場!


    “三哥,本以為太師嫡女是石頭,卻沒想到是美玉,連大小姐太會藏拙!”


    三皇子第一次聽到別人提到連霓熙露出笑容。


    大皇子坐立難安,他在酒樓就被那雙清冷的眸子吸引,何況連太師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對連霓熙誌在必得。


    “三弟,既然你心有所屬不喜連霓熙,那為兄就去求父親下旨賜婚。”


    三皇子手停在佛珠前,好像失掉了什麽重要東西的失落。


    “大哥說笑了,小弟並沒有喜歡的女子,何來心有所屬。”


    竟然避開了不喜連霓熙的話,看來狡猾的老三意動了。


    李純帶著白羽去更衣,路上三皇子站在必經的小路上靜靜望著她。


    如果是以往,連霓熙早跑過來噓寒問暖,可李純隻是淡淡的行了個禮就要離去。


    “站住。”三皇子盤著佛珠,心思不定,他不知道要說什麽,隻是對她突然的冷淡有著不滿。


    “三皇子可有事?”


    在原主的委托願望裏沒有說過要他的命,原主記憶裏三皇子的所作所為並不算過分,反倒是三番兩次被連霓熙算計,他登上皇位後驅趕了太師府一家也沒有趕盡殺絕,把連霓熙打入冷宮也沒有克扣她的吃穿用度,如果說有錯,那就隻有漠視吧,漠視她對他無法自拔,漠視她被柳飛煙害的失去孩子還將他的妾的死嫁禍給她,漠視她老死宮中,辜負她一片真心。


    但李純覺得不愛你漠視你是理所應當的。所以她也沒有報複百裏榮軒的想法,除非他不長眼挑戰她。


    聽到李純的詢問,三皇子沒有開口說話,他總不能說我沒啥事就是想看看你吧。


    李純盈盈一笑:“三皇子,往日是臣女多有得罪,臣女已經悔改,日後定不會纏著三皇子,也請三皇子能包容小女子荒唐行徑一笑置之。”


    三皇子太陽穴輕跳,她什麽意思?不喜歡我了,希望我能原諒她的追求?


    三皇子滿腦袋都是為什麽突然就不喜歡啦?為什麽不繼續纏著我,你把我當什麽人,你追我的時候不管我願意不願意,你放棄的時候也不問問我的意見,我堂堂皇子是你戲耍的毽子嗎?!


    “不能!”三皇子冷哼著甩著衣袖扭頭就走。


    嗯?這麽小氣?還記仇?


    李純也冷哼著轉身去換衣服。換好衣服回到座位,房荔緹和連霓暖的臉色像塗滿了大醬一樣難看。


    該死的嫡女不僅沒有出醜還改觀了她的形象,她辛辛苦苦十幾年種殘的野草眼見著打出花苞如何不氣!


    女子表演完才藝就輪到男子,為了博得在場佳人的青睞,各個嫡子庶子們拿出看家的本事。


    男子的才藝無非是力量的對決和文章的優劣,論力量這裏所有加在一起都不抗李純一個人揍,論文章李純更是不怕,她完全聽不懂古文的之乎者也。


    她相當無趣,甚至昏昏欲睡。


    “霓熙,霓熙,我大哥向你表達愛意呢!”郝霜茹推了推李純快歪倒的身體。


    “臣乃綏遠大將軍嫡子愛慕太師府嫡女連霓熙特為她表演以悅美人。”


    嘩,京師男子大多委婉含蓄,像郝震韃這樣直白的很少見。


    李純在心裏苦笑,怪不得三皇子會討厭她,這種感覺還真不咋地。


    郝震韃跳了剛勁有力的領軍舞,他人生的野性,神采飛揚,熱烈火辣的舞蹈贏得許多姑娘芳心。


    李純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時刻盯著柳飛煙的舉動。


    柳飛煙從衣袖裏掏出藥包來到李純麵前。


    “連妹妹,姐姐欣賞你的舞姿敬你一杯。”


    她喝了杯子中的果酒,正當李純拿起果酒時,柳飛煙的丫鬟不小心撞到她的杯子。


    “該死的奴才笨手笨腳!還不向連小姐道歉。”


    丫鬟跪在地上磕頭,吸引了別人的目光,柳飛煙的手抖出一些粉末灑在李純的杯子裏。


    “起來吧,你也不是有心的。”


    “連妹妹,喝了這杯酒我們兩姐妹就冰釋前嫌相親相愛可好?”


    李純是製毒專家沒有她解不了的毒藥,她笑著端起酒杯聞到裏麵是催情藥的味道,她從五行界拿出解藥在寬大的袖子遮掩下喝了酒和解藥。


    柳飛煙心滿意足的說:“連妹妹好酒量,我這不成器的家奴弄濕了你的衣裳,你趕緊去換一件,以免著涼。”


    李純點頭,倒要看看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她帶著白羽向更衣間走去,柳飛煙尾隨在後,李純走進屋子拍上隱身符從窗子跳出,來到柳飛煙身邊劈暈她,給她喂了催情藥將她扔到更衣間。


    不一會門外聽到四皇子和白羽吵吵嚷嚷的聲音。


    李純弄暈兩個人,為四皇子把脈發現他也種了催情藥,李純喂他解藥將他放到遠處的草坪裏。


    她尋找著下手對象,正巧三皇子尾隨著李純出來。


    三皇子想明白了,連霓熙他必須娶到,不僅因為她正常了,還因為太師,就算連太師不倒戈到他的陣營,也會挑撥太師和太子的關係。


    找不到別人李純劈暈他,將他和柳飛煙關在一起,李純跳出窗子,從窗戶外用石子彈醒柳飛煙。她做完這些就去找白羽。


    柳飛煙悠悠轉醒身體燥熱,身邊是她愛慕已久的三皇子,她不管不顧脫了衣裳撲上去。


    一盞茶後,柳飛煙的丫鬟按照柳飛煙的計劃行事,她跑到眾人身邊大喊道“我家小姐不見了,剛剛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怕小姐有危險,大公主請允許奴婢帶人去找找。”


    男子表演也已經結束,眾人無事就隨著丫鬟一同尋找柳飛煙。


    丫鬟假裝無意帶領著眾人來到更衣間。


    “連家大小姐還沒有更完衣嗎?”


    大公主環顧四周也不見連霓熙的影子。


    “臣婦女兒性子鬧,定然坐不住出去玩耍,還請大公主見諒。”


    房荔緹的話引起大公主反感,怎麽,我辦的宴會很無趣,你連霓熙寧願自己玩也不願意呆在宴會上?


    “大公主有所不知臣姐在宴會上和臣女說了好幾次無趣,甚至昏昏欲睡。”


    連霓暖火上添油一翻,這會大公主的臉色徹底不好。


    安妍氣的直咬牙,這都什麽人。安妍的繼母拉著她的手,嚴厲的看著她。


    “母親,妹妹,你們怎麽這樣說霓熙。”連霓熙從石亭走出,手裏拿著一幅字。


    她躬身給大公主行李:“臣女見公主辛苦為臣女等安排宴席,無以表達謝意,特在石亭寫了一副字以表感謝,不想卻被母親和妹妹……”李純哽咽,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房荔緹。


    “聽說她是繼母?”


    “果然不是自己肚子裏生的就會加害。”


    “果真惡毒。”


    大公主見誤會了連霓熙臉色也出現羞愧,聽到小聲議論的聲音更是嫌惡的瞪了一眼房荔緹母女。


    房荔緹小門小戶出身,大公主這一眼害她驚魂不定。


    “連小姐,能有這份心意就好。”


    大公主的丫鬟打開字畫,白紙上的字帶著勃勃生機,字裏行間透露著生機盎然,眾人感受到字蘊含的春的氣息。


    李純用了一分木之天道寫的字怎是他人所能比。


    大公主愛不釋手的收下了字畫。


    “連夫人,你的大女兒秀外慧中是女子典範,連二小姐要以此為榜樣。”


    話的意思是,你大女兒如此優秀你還敢在背後編排她,你看看你的親生女兒吧,除了挑撥離間還會幹啥。


    房荔緹低下頭眼睛怨毒,連霓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可他們不敢再大公主麵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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