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淩天隻能恐嚇唐夭夭,他長這麽大,就沒吃過這樣的虧。


    那個不是對他好臉色,除了那個傅西覃。


    唐夭夭反問道:“那你知道傅西覃是誰嗎?你敢在背後動他的手腳,就不怕傅家端了你們的老窩!”


    淩天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哪裏會怕那麽多人。


    至於傅西覃,他們的觀念,意見從來就沒合拍過。


    領導也隻信任他,而把他遺忘了,隻有傅西覃離開航空部的那天,他才感受到存在感。


    但唐夭夭說出來,還是讓淩天冒了不少冷汗,有些心慌:“不會的,沒人知道,傅西覃他生病和我有什麽關係!”


    隻要他不承認,誰會知道。


    她們來套他話,他打死不說就沒事了。


    “你下的毒。”唐夭夭問:“是不是你下的毒!”


    淩天伸手摸冷汗,需要極大的承受能力去消化這個事,他以為沒有人知道,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


    隻要過去,就會成為秘密。


    哪個坐上高位的人沒有一點陰暗的秘密。


    “不是我下的,傅西覃生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怎麽就盯上我了,你是傅西覃什麽人啊!”淩天就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怎麽就找他了。


    跟傅西覃一起工作的也不隻是隻有他啊。


    唐夭夭把墨鏡取下來,也許是燈光太暗,他看不清楚,沒有看清楚她是誰。


    等唐夭夭摘掉墨鏡,淩天還有一兩秒驚豔,癡迷於唐夭夭那張妖豔的臉,他混跡紅塵這麽久,也沒看過這般高級的臉,可看了幾秒鍾又發現不對勁,這個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等他反應過來,眼底隻剩下驚恐:“你是唐夭夭!”


    他覺得也隻能在電視上看見她,沒想到現實生活中還能碰到。


    為了傅西覃的事,還把他打了一頓。


    “是我,很奇怪嗎?”唐夭夭道:“知道我為何找你的原因了。”


    淩天坐在地上,酒也醒了,再看一眼許星辰,他居然中計了:“你覺得傅西覃的毒是我下的,所以才來找我,但你想錯了,我沒有對他怎麽樣,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我淩天再怎麽混蛋,也不會這麽做。”


    唐夭夭見他嘴硬,什麽都不肯說,畢竟關乎他的前途,唐夭夭也不急,不管哪條路都會讓他走不出去:“是嗎?你沒有給我哥下毒?”


    淩天認真點頭:“沒有,絕對沒有。”


    砰!


    唐夭夭拿過酒瓶子打碎,玻璃瓶碎了一地。


    淩天見她這陣勢,整個人嚇得抖了兩下:“你想幹什麽?”


    包廂裏隻有他們三個人,音樂聲太大,也沒有人知道淩天在包廂裏經曆了什麽。


    他一個男人鬥不過兩個女人,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你不說,隻能嚴刑逼供了,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唐夭夭拿著啤酒瓶的尖端對準淩天的臉:“你在公眾麵前含沙射影我哥的時候,笑得可還行了,我不知道這一酒瓶子紮下去,你會流多少血。”


    唐夭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起來病嬌又恐怖。


    讓淩天明白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不好惹。


    一旦惹上,那糾纏不休。


    淩天腦袋往後縮,生怕對著他臉劃過來:“你這幹什麽,你這是人身傷害,你要是弄傷了我,也逃不了幹係!”


    唐夭夭笑了笑:“淩天,你怎麽突然天真了,你現在喝醉了,毀了容也是你自己的摔的,這個道理不懂嗎?”


    淩天指著頭頂:“有監控,有監控!”


    唐夭夭抬頭看了眼,笑得更加詭異:“這個包廂的監控如今都是正常的。如果不是正常,你覺得別人看見了,懷疑不進來看一眼嗎?今天要麽你說實話,要麽就毀了容出去,你最喜歡女人,又不想丟掉隊長的位置,毀了容之後,恐怕你什麽都沒有了。”


    打蛇打七寸,一定要追著淩天的弱點打。


    淩天咽著口水,確實被唐夭夭給嚇到了,這等於要他的命,所以他一直在猶豫。


    許星辰跟著說:“淩天,是你跟我說,傅西覃觸碰了花瓣才中毒的,你應該清楚酒尾花的毒性。但傅西覃根本就沒碰過,隻有一種可能,你讓傅西覃觸碰了花瓣。”


    淩天再次抬起頭看著許星辰,這下他總算也知道許星辰是誰,是給傅西覃製藥的那個女人。


    他認識的女人太多了,之前許星辰打扮得也沒這麽好看。


    差點就認出來了。


    她們怎麽敢的。


    要是他認出來不就功虧一簣了。


    “是你,那個製藥師,許星辰!”淩天又氣又惱:“你們太狠毒了!”


    “不說是吧。”


    唐夭夭不想與他費口舌,拿過啤酒瓶,眼裏一抹狠厲,用盡全力朝著淩天的臉。


    “別,別,我說,我都說!”淩天慌張的閉上眼,大聲道,生怕她錯手就劃傷他的臉。


    淩天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狠心的女人,一動手就用盡全力,看她那樣子也絲毫不退縮,如果他不喊停,估計唐夭夭這一下就把他的臉毀了。


    唐夭夭在半路停住手,把啤酒瓶扔在一邊:“說吧,我隻聽實話,要是你說半句假話,這啤酒瓶就是賞賜給你最好的道具!”


    淩天心髒跳得很快,卻是被唐夭夭給嚇住了,平時看她的電視劇,裏頭風情萬種,公眾麵前也是個溫和的人,誰知道真接觸起來,簡直狠得嚇人:“是,那天我鑽進傅西覃的房間,把酒尾花的花粉灑在了傅西覃的床上,他才中毒。”


    “你怎麽知道酒尾花有毒!”唐夭夭道。


    淩天咬了咬唇瓣,很不願意說,但必須得說:“直覺,憑著直覺,就覺得這花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們應該也猜到了,我看不慣傅西覃,在航空部有他沒我,這種日子我不想過,懂嗎?”


    “他又沒死,這不就好了嗎?為什麽要追究到底,他以後不用忙碌工作,有我替他,你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


    淩天這話脫口而出,唐夭夭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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