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


    說完了上一世的悲慘經曆,說一說這個世界的坑爹故事。


    在被箭矢射中之後毫無疑問他是當場咽氣了,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就來到了這裏,頂替掉了原本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白夜天。


    為什麽說是頂替呢,那是因為他不是靈魂穿越或者奪舍什麽的神奇操作。


    他還是他,身高相貌聲音性別都沒有絲毫的改變,當然也不是沒有任何變化,比如他被箭矢開的洞不知什麽原因痊愈了,不然他也就醒不來了,或者以屍體的身份醒來。


    身體還是他的這點可以確認,比如左腳小腳趾的根部,在他訓練的時候骨頭發生過錯位。


    而在卡勒特被當做炮灰訓練的他,顯然不可能有醫生為他治療,所以隻在休息了一天之後他又被強製性訓練了。


    傷痕不是特別嚴重,隻是疼痛了幾天之後骨頭慢慢的長了回去,但卻也烙下了病根,就是劇烈或者長時間運動下,會有酸痛的感覺,不是很疼但很難受。


    再比如他的後背有一道明顯的槍傷,像是糟糕的花朵烙印在他的背部。


    “不要問我這個傷是怎麽來的,我不想說!”


    其餘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劃痕是他在訓練時造成的,原本隻是破了點皮或者隻是很小的傷口,但沒有經過消毒加上外部的感染,使得傷口擴散潰爛,傷疤的麵積大大增加。


    全身上下唯有臉是比較幹淨的了,作為男人的臉麵,他可是相當的愛惜的。


    在無法地帶那種風沙彌漫的地方,全身上下都包裹著後後的風衣,皮膚捂得比較白。


    五關比較精致,沒有特別磕磣的地方,但也沒有什麽特別英俊的地方,頭發算是短的隻有三四厘米,畢竟長頭發容易藏沙子,在那種地方打理起來可是相當費勁的。


    也許是經曆的比較多,或者麵對卡勒特那幫坑爹隊友比較多,臉上的表情很少,說白了就是麵癱。


    他本來就是寡言少語,加上麵癱冷漠的撲克臉,白皙的皮膚有著莫名的帥氣。


    大概就是這麽個設定(笑)


    說完了他,來說一說被他頂替的這個人白夜天。


    由於不是魂穿或者什麽其他的,他剛開始對這個人的身份了解基本為零。


    但好在穿越之後周圍沒有特別熟悉他的人,不用擔心剛穿越就暴露的問題。


    詢問了一些對他“很熱情”的人,了解到他剛穿越的地方是一夥犯罪組織的人才招聘基地,大概就是培養能力忠誠和炮灰的地方。


    很熟悉,不是嗎?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提一句,殺手組織的成員加入的方式。


    一是邀請市麵上成名已久的散人殺手加入,但這很少,背後沒有組織的殺手,死的都很早,根本活不過一個鏡頭,而且這種方法忠誠度很有問題。


    招人不行那就隻有自己培養了,當然不能是從小孩子就開始培養,從一個小孩到能形成戰力怎麽滴也得十幾年的時間。


    孩子的來源到是很好解決,孤兒,貧困地區的兒童,或者從人販子手中購買,足夠他們消化了。


    但是來源有了,訓練的場地可不好解決,這又不是組團去上學。


    然後還要教這些孩童生活中的應用常識,殺手的知識,以及熟練使用各種的槍械,更重要的是培養性格,拜托,他們是殺手又不是保姆,他們隻會殺人。


    這中投入的成本,時間都太多了,小的犯罪組織能不能支撐十幾年還是兩說呢。


    哪怕就是大組織花費十幾年訓練了一批殺手,但忠誠度又是個問題,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種隨時都要死的職業,強迫小孩子的訓練很容易激發他們的叛逆性格。


    以恐懼實力鎮壓又總是容易過度,搞不好就是給正服輸送人才,傻子才會這麽做。


    孩童不行他們將目光喵向了現成的犯罪者。


    當然不是在牢裏的那些,而是在外頭的,或者說是在潛逃的罪犯。


    這些人大都是壯年,又是絕佳的罪犯,培養炮灰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他們所做的隻不過動用手中的能量給這些人一個新的身份而已。


    哪怕是以後背叛了,隻要將手中的資料遞交給國家,他就等著進監獄吧!


    別以為進監獄就完了,他們還可以利用一些小手段讓他們生不如死。


    這些炮灰大多是我們經常看的路人甲,醬油乙,之類的貨色,端著槍一頓突突但就是打不死人的那種。


    黑衣組織也算是業界中數一數二的了,是個國際企業,是萌新中的大佬,所以並不需要那些沒什麽用的炮灰。


    他們需要的是高級炮灰,等考察的差不多了,任務的完成率很好,再考慮吸進組織增添新的血液。


    所以才會對他們進行簡單的培養,以及搞這麽一出殺戮競技。


    沒錯剛剛廠房中的那些遊戲參與者以及包括的白夜天算上,他們在“易怒的普通人”標簽之外又有了新的標簽“犯罪者”


    他們中有殺人犯,詐騙犯,肇事者,搶劫犯,還有奸殺者等等各種犯罪分子。


    他們也都“幸運”的沒有被抓,幾經波折的被湊到了一起,“自由”的選擇了接受試煉。


    他沒有“白夜天”的記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從其他人的口中了解到“白夜天”所犯得罪是:


    強“那啥敏感詞”未滿十四周歲的少女,未遂!


    雖然沒有成功,但這在華夏國所犯得罪依舊不小,而他已經滿十六周歲,所以需要承擔刑法責任。


    而且聽說行徑極為惡劣,給當事人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所以最少十年起步,再加上他還是個逃犯,所以……


    總之“白夜天”這一輩子算是完了,而且聽說他父親知道這事拿著菜刀差點把他剁了,更是要直接把他扭送派出所。


    雖然這家夥半路跑了,一路吃了不少苦,聯係上了“偷渡客”想要逃往海外。


    很顯然他被騙了,被直接送了這裏,經過“愉快”的交流接受了組織的培養。


    而在“白夜天”同意了殺手組織的培養之後的幾天,他穿越了過來,頂替了原先的“白夜天”


    這個世界的身份解說完畢(笑)


    憑借著在卡勒特鍛煉的身體,完成組織的訓練那是不成問題的,雖然他視力不好固定靶經常打歪,但這不重要。


    常年的練習他學會了盲人的“聽聲辨位”,事實上漫遊槍手的射擊大多都是依靠的感知,和近身的槍鬥術。


    呼吸聲,心跳聲,甚至血液流動的聲音,都在告訴著他敵人的方位,也有隊友的。


    他甚至不需要去看,從回聲就能判斷遠處物體的輪廓,這也是他腳步聲沒有絲毫停頓的原因。


    知道了他們藏身的位置,剩下的就好辦了,來到跟前抬手開槍而已。


    對於打手槍他還是有著信心的,隻要不是和天界那幫瞎子玩,他可以算得上是專家級別的了。


    這幫剛剛摸槍倆三月的新手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組織還沒有信任你,所以會對你進行考核,以及監視,當然在此之前也不會允許你和任何的組織成員見麵。”


    刺耳的機械聲將白夜天的思緒拉回眼前,好歹是個幾十年的大組織,該有的防範還是有的,對此他不感到意外。


    估計組織中那些個“假酒”也是這麽來的!


    “這個電話你留著,委派任務我會通過這個聯係你,放心考核對你來說應該不會很難,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嗬嗬!”


    回想起監控中白夜天在倉庫進行的殺戮,她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是場精彩的演出。


    拿著手中關於他的檔案,上麵有組織對白夜天進行的各種調查,包括他的犯罪記錄,以及訓練時的各項數據。


    “雖然是個外圍成員,但你也要有自己的代號,組織的成員大都是使用的酒當做代號,你也可以選擇一個。”


    代號嗎!白夜天重複了一遍接著用僵硬的嘴巴,嘶啞的嗓音一字一頓道:


    “就叫,杜康吧!”


    這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含義,事實上他根本不怎麽喝酒,對酒的了解可謂是少之甚少,僅限於國產的二鍋頭,老白幹,五糧液,以及杜康,再就是一些雜牌啤酒了。


    知道杜康的原因還是他的老家距離杜康的酒廠不算遠,這才知道有這麽個酒類。


    “杜康嗎?我知道了!”


    “既然告訴了你,我的代號,你是不是也該說一下你的代號,不然怎麽稱呼?”白夜天問著電話那邊的神秘人物。


    由於時間的原因,他雖然看過柯南但也是忘得差不多了,對於酒廠的了解,隻記得勞模琴酒,專業司機伏特加,以及魔女貝爾摩德。


    哦還有赤井秀一和宮野明美,宮野誌保也就是灰原哀。


    “也對,那麽你可以稱我為,苦艾酒!”


    “苦艾酒?”白夜天小聲重複,誰呀?


    算了不管了,既然沒印象那一定是個無關緊要的家夥,也許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的路人甲。


    話說貝爾摩德的代號是啥來著?(歪脖疑問臉)


    說完代號電話那邊又道:“那麽,就迎接你新的身份吧,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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