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白夜天那邊如何,讓我們來到電話亭,白夜天報警(犯罪)現場。


    由於是個殺人犯,且態度極其惡劣還手持凶器,所以警察的人來了很多。


    麵對這樣的殺人犯每名警察出警的時候都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及抱著為國家捐軀的心態來麵對。


    在趕往的路途中他們都在祈禱著,希望能順利的抓到凶手,順利完成任務保證自己的平安,在這個前提下才是希望自己能在行動中立下功勞,榮獲晉升。


    一下車他們便飛快的警惕四周,尋找著殺人犯的蹤跡。


    顯然他們並沒有看到殺人犯,隻找到了一個躺在路邊陷入昏迷的“受害者”。


    他們連自己都沒有察覺中鬆了一口氣,同時暗自咬牙,這次沒有抓到凶手,很有可能他就會繼續犯罪。


    警員快速的來到“受害者”的身邊,查看他的傷情,還好至少人還活著,但看著“受害人”頭部流淌著的血跡。


    他們忍不住憎恨到:“真過分!”


    “你們在說什麽傻話?”


    警員們聞言讓開了道路,此次行動的領導人,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對他們說道:“這個男人就是犯罪嫌疑人,抓起來吧!”


    領導者頭戴圓頂帽子,身穿大衣體型略胖,嘴角邊留著一撮的胡子。


    警員們聞言愣了一愣,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受害者”的手中還僅僅的握著鐵鍬。


    這麽說這個真的是殺人犯?


    警員們將信將疑的將男人拷起。


    警官看了看男人頭部流淌的血跡,嘴角抽了抽。


    “還是先帶他去醫院看一下吧!”


    警員中分出幾個人押著……呃,抬著“受害人”離開了現場,其餘人則是檢查周邊不遺落任何罪證。


    那輛車子顯然是他們著重的目標。


    警官來到了車子旁,打開了車門,疑惑的想道:“沒什麽血的味道啊?”


    最為此地的警官,他也算是大大小小的處理過很多的案子,殺人案也不乏少數,對血腥氣也不算陌生,然而他什麽都沒有聞到。


    沒等細想,手下人就驚呼一下。


    顯然他們發現了後備箱內的血跡,以及車底已經幹涸的血滴。


    警官嚴肅的說道:“沿著車輛行駛的路線給我仔細地查,一定要找到屍體,同時盯緊嫌疑人,醒了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警員們大聲的答應道,前幾天被那個“偵探”壓的喘不過氣,如今他們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漂亮的完成這個案子,那些媒體說的話也會好聽一點了。


    警車們呼嘯離去,內部人員很快就從監控攝像頭找到了這輛車的記錄。


    同時判斷出嫌疑人郊外藏屍的幾處地點,剩下的就是漫山遍野的大範圍搜查。


    東京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惡劣的殺人犯了,最多也就是查找丟失物和行竊之類的,還被那該死的“偵探”找到了。


    警官壓了壓帽簷,該死的“工藤優作”你一個寫書的為什麽老是能比我們還快偵破案子,既然那麽喜歡解決案子那有為什麽不加入警察,怎麽想我們警察的顏麵掃地都是這家夥害得。


    好不容易搬到了美國消停了幾年,他的兒子又開始作妖了,而且比他老爹還難搞,至少他老爹隻是處理一些特別難得案子,多少能安慰一下自己,這個案子太複雜了我們也是一般人,一時間想不到很正常。


    但那該死的“工藤新一”簡直是什麽案子都想碰一碰,看看這些媒體給他起的這些稱號,什麽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這簡直是把他們的臉在地上摩擦啊!


    千言萬語他隻想大聲咆哮,既然那麽想破案為什麽不加入警察,這樣我們豈不是很尷尬。


    暗自咒罵該死的“工藤新一”消失掉就好了的話,隻能繼續默默忍受這無名之火。


    不去想那讓人煩心的父子倆,他對身邊跟著來的接線員說道:“暫時沒有發現報警的人,但他製服了凶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離開了,但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好好的感謝才行,呃……怎麽了?”


    看著一臉別扭的接線員,警官疑惑的問道。


    接線員尷尬的拿出了地上拾取的錢包,翻開指著裏麵指著說道:“這個是凶手的,但好像是空的。”


    “你是想說……”警官滿頭黑線。


    錢包顯然不可能自己掉出來,裏麵又正好沒有錢,而且上麵還有翻動過的痕跡,在再加上報案人沒有在現場等著警察過來,很顯然是報案人拿走了裏麵的錢畏罪潛逃了。


    “找到他,搶劫……不對,盜取……嗯~好像也不恰當,總之私拿別人的財物終究是犯法的,他必須要收到法律的製裁。”


    警官惡狠狠的說道,這都是什麽事啊~


    “可你剛剛不還說要好好感謝他的嗎?”接線員對白夜天的印象還算不錯,雖然這個人腦子有問題,但還是替他說了句。


    “……”


    “感謝?那是在關幾天之後。”


    夜晚的分割線


    時間來到第二天中午,白夜天一臉虛脫的從床(chuang也算敏感詞?我就是不改了,頭鐵!)上爬了起來,就像是快要被榨幹了的藥渣。


    任何事物想要它運作都是需要能源的,不管是電力也好動能也好,運作都是需要消耗的。


    戰術腰帶當然也不例外,作為天界的黑科技,支撐它運作的能量顯然不是一般的東西,所以它不需要充電,事實上它和電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它運作的能量當然是魔力,剛剛穿越的時候能量當然是充足的,但是前文也說了,他已經來了兩個月了,期間一直在組織的監控下訓練。


    戰術腰帶是個改良(山寨)版,顯然它不能自己從空中提取魔力,必須依靠“人”這個魔力轉換裝置,往內部充電。


    空氣中的魔力顯然是一般人看不到的,但人類提取之後的就不是無色的了,精度越純顏色就越鮮豔,這也就是放技能時所謂的特效。


    “槍神”貝利特戰鬥的時候,那炫酷的史詩級特效,簡直就是現場大片,免費觀看的那種,隻不過是會隨機要人性命的而已。


    雖然他是個炮灰,但怎麽說也是個高級炮灰了,釋放的魔力雖然不怎麽鮮豔,但隻要不是瞎子都是能看到的。


    在組織那個連廁所都有監控的地方,釋放魔力簡直就是黑暗中的燈火,吸引奇怪的視線前來觀看一樣。


    雖說他的實力怎麽滴都不是組織的打手們能睥睨的,硬鋼的話能夠輕易離開。


    可惜他是個罪犯就算脫離了組織他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到時候就是偷偷摸摸的跑了,肯定也會引起組織的察覺,而且也會麵臨征服抓捕,跑的時候萬一被發現了魔力,


    嘖嘖,他已經能想像道各國派遣軍隊來抓捕他的場麵了,飛機大炮導彈,滿天飛舞的場麵。


    “打不過,打不過!”搖了搖頭將這個畫麵去掉,正麵硬鋼別說是他這個炮灰了,“槍神”來了都怕是要折裏麵,又不是血厚的瘋狗。


    當然他顯然不會正麵硬鋼,往人堆裏一鑽,殺到各國征服麵前還是不成問題的。


    總之他很是享受這種平靜的生活,現在的他死過了一次沒有變得不怕死什麽的,反而是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當時的無助恐懼他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而且空氣中比較濃鬱的魔力,很明顯的告訴他這個世界不簡單,還是保命要緊。


    言歸正傳,戰術腰帶每天都是需要消耗的,雖然可以儲存魔力,但經過這些天的消耗顯然是枯竭了,也就是說戰術腰帶已經關機了進入了消耗最小的階段。


    如果一段時間內再不充電,維持內部的運轉的魔紋就會損壞,到時這玩意就算廢了,而內部的物品也會在崩塌的空間裏消失。


    戰術腰帶每天需要使用的魔力雖然不多,大概相當於他總量的十分之一。


    但想要重啟則必須要滿足,總魔力一半以上。


    而他將全部的魔力灌輸進去也不過是六分之一,還需要他將全部的魔力都輸入兩次才可以,而想要恢複則需要完全靜修十二小時。


    所以昨晚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特殊服務”他就開始往腰帶內灌輸魔力,畢竟華夏的少年都有著火力不足的恐懼症。


    玩個遊戲身上不背個三四百發子彈都覺得心裏不踏實,雖然根本不可能打完也是一樣。


    更何況是這種彈藥物資隨時都有可能銷毀情況下,還是早日充滿能拿出來比較好。


    就連平時在天界的時候,隻要腰帶一損失了百分之五的電量他都要往內部灌輸一下,以防萬一。


    所以多日沒有白夜天魔力的灌輸腰帶,就像是饑渴難耐的寂寞少(這也算敏感詞……),瘋狂榨取著他的精力……呃,精神力!


    他在昨晚上就已經將魔力全部灌輸進了腰帶,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


    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一副虛脫被玩壞了的表情在,他的心痛中以及其他人怪異的眼光中,白夜天下了樓稍微的點了點食物。


    看著虛弱不堪的白夜天,周圍的人都在想:“這是被榨取了多少?”


    而白夜天已經沒有心思管其他人的眼光,摸了摸褲帶中剩餘的一萬八千九百七十六日元,這一頓飯吃了它四千一百四十四日元,這……快要養不活自己了,按照這消費要不了幾天他就要吃土了。(瘋狂水字數)


    (*????╰╯`??)??


    但回想起曾經課本裏的毒雞湯,年輕人你不要想你隻剩多少?你要想你還有多少?


    “嗯!”白夜天大感鼓舞,對我還有一萬八千九百七十六日元,這四舍五入就是兩萬塊,不慌!(不水了,狗頭保命)


    “老板,再來幾把烤韭菜!”


    白夜天對著最便宜的菜式,豪氣十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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