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好酒,我還要喝!!”


    “我沒醉!!”


    毛利小五郎高舉著右手,醉醺醺的表示自己還要喝!


    “爸爸!”見毛利小五郎這個德行,毛利蘭怒氣值狂飆,終於忍無可忍“鐺”的一聲輕響敲擊在了毛利小五郎的腦袋上。


    “我們這就要回去了嗎?”三小隻的光彥見帶領他們的廢柴大叔已經這樣了,也無法再照看他們了,故此提問一下!


    見所有人的心思都沒有放在人偶上,白夜天將其拿在了手裏,轉動人偶的關節把玩了一下,人偶的表情在不知覺中已經變成了不難煩的摸樣,衝著白夜天吐著舌頭。


    毛利蘭翻了翻錢包,見她們父母給的錢還有很多的剩餘:“說的也是,就這樣回去的話,未免太過於無聊了!”


    視線又瞥向了白夜天,她一拍雙手高興的提議道:“不如我們下午去爬富士山吧?待夠一晚明天再回去怎麽樣?”


    三小隻聞言左右看了看,高舉雙手大聲應到:“好耶!”


    把玩了一陣白夜天提著人偶,疑惑的看了一下她們:“怎麽又是富士山?話說回來有錢真是任性啊!”


    就在他們一行人搭乘客車前往遠處的富士山的時候,盡了最快速度趕往火場的消防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消滅了猛漲的火勢。


    消防員不耐煩而又習以為常的進入現場,沒有什麽求救聲,估計裏麵沒什麽人,感覺又是電器老化引起的火災。


    直到他們暴力打開了變形扭曲的房門,看清了裏麵的景物。


    一開門一股濃鬱的黑煙夾雜著汽油燃燒後的味道首當其衝的衝入他們的鼻喉,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香氣。


    地上躺著十四具的燃燒的焦屍,滋滋的冒著油身體,也許是十三具半,因為有一具的屍體被撕裂的粉碎,大大小小的碎肉胡亂的扔在一邊,僅剩下一雙腿還算完好。


    “嘔…………”


    所有見到這一幕的消防員,一想到那原本勾引食欲的香氣,這一刻隻覺得無比惡心。


    見到這一幕的消防員隊長,小心翼翼的躲開了一地的嘔吐物,來到了一個角落,掏出了手機向上麵匯報他的發現。


    櫻花的季節是富士本宮淺間神社的旅遊高峰期,院子裏的櫻花,古色古香的神社都成為春天裏一道不可多得的美景,但是秋天也是令人神往,秋高氣爽,火紅的楓葉映在富士山背景中,美不勝收。


    但現在是夏天,周圍一片綠各色各樣的不認識的樹木花草都呈現一片綠色的生機。


    由於時間的問題他們一行人當然是不可能靠雙腿爬上這三千多米高的火山,所以在白夜天異樣的眼光中毛利蘭交給了公務人員一遝厚厚的錢幣。


    “哇!好漂亮哦!”三小隻用著窮詞的話語描述。


    清涼的微風輕撫他們的發絲,安靜的周圍鳥鳴聲彼此起伏。


    毛利蘭與柯南閉著眼陶醉的享受著這一切,神聖的富士山在他們的心中是那麽的崇高,富士山日本的象征。


    白夜天眯著眼睛眺望著遠邊山腳下的樹林,當然以他的視力除了綠色白色藍色幾乎是什麽都看不到,但他卻通過魔力的感知發現那邊的魔力充滿了怨恨。


    “嘔!”毛利小五郎手裏拿著嘔吐袋,不停的嘔吐,酒精麻痹之後的反應讓他極為不舒服。


    一路上更換了各種交通工具,人類用了各種辦法征服了這座山,如果忽略那隨時可能毀滅一切的火山的話。


    “哎呦,哎呦……”


    白夜天攙扶著虛弱渾身打顫等我毛利大叔,一步步攀爬看不到盡頭的樓梯。


    “真是的爸爸,你怎麽那麽差勁啊!”毛利蘭在另一邊攙扶著不滿地抱怨道。


    “囉嗦死了,我根本就沒說過要來,為什麽一睜眼我就在爬富士山啊!”毛利小五郎氣喘籲籲地抱怨,隻記得朦朧之間上來車朦朧下次,等到他吐了一陣感覺差不多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富士山的樓梯上。


    就在毛利小五郎抱怨的時候,三小隻硬拉著柯南早早的跑到了前麵,大聲吆喝他們快一點!


    “呼~呼~呼~”


    領近傍晚一行人在爬了半天時間都是比較乏累的,氣喘籲籲的爬在樓梯上大口呼吸。


    “嘶~呼~”白夜天深呼一口氣,平緩一下乏累的身軀,伸展一下身體,已經長久不怎麽運動的身體狀態調治最佳,現在也不過是剛剛熱身而已。


    封鎖嚴密的火災現場,大樓底下圍堵了一群人,他們吵吵嚷嚷的與封鎖現場的警察溝通,詢問他們何時可以回家。


    這些上班打工回來的人,拖著乏累的身軀回到家,卻不曾想這邊已經被封鎖的嚴嚴實實,詢問之後才知道上麵發生了火災。


    “嘔!”封鎖嚴密的現場,一位身穿黑色製服的男人,趴在地上不顧形象大口嘔吐,這還是空氣中那特殊的香氣已經很淡了,不然他非得把苦膽吐出來。


    一頭黃色的短發,苦著臉難受的表情,吐了一陣感覺好了很多之後對著房間中另一個人道:“前輩,有什麽發現嗎?”


    另一個人麵色陶醉,不斷地聳著鼻子,由衷的感歎:“真香!”但隨後看著地上的焦屍,不由得一陣惋惜:“可惜不能吃了!”


    “呃……”黃毛聞言又是一陣反胃,緊張害怕小心翼翼的問著陶醉的前輩:“前輩,真是的,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開玩笑!”


    前輩回過頭咧著嘴角,擦了擦一直流出的口水,認真而又專注的盯著有點小受氣概的黃毛:“我沒有在看玩笑哦,他們沒有告訴你嗎,關於我能力的事情!”


    “咦……”黃毛睜大了嘴巴,心跳瞬間加速,噗通噗通的狂跳,這時他才察覺到他分派到和這個人一隊時那些個老鳥戲謔的目光!


    “閉嘴,快點解決,快點完事,我實在是不想處理你們這些完全不用靠腦子犯罪的家夥們,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二人的耳麥中響起了,嘶啞聽不清男女的聲線,不耐煩的意味表露的很明顯。


    “既然大家都覺得麻煩,幹嘛還要多次一舉?”前輩對耳麥中男人的態度非常不滿,覺得上麵的人給他的特權是不是多了一點,這待遇比他們都好了!


    “這是命令,命令!”小黃毛連忙站了出來充當和事佬,然後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將現場一五一十的重複了一遍。


    “嘖!”前輩不滿的咂舌,這分明是對他們的能力抱有懷疑,既然這樣還讓他們來幹嘛?


    但他還是蹲了下來,檢查了一下幾具焦屍,輕輕的掰下了一小片肉塊放在口子咀嚼了起來,這口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除了一股子汽油味,以及火候有點大,烤的有點焦以外,年輕女性的肉片簡直讓他不忍下咽。


    小黃毛在講解著現場的時候,不小心撇了一眼,頓時被嚇了一跳,限些尖叫暈了過去。


    晃了晃頭昏腦脹的腦子,攙扶著自己發軟的身軀:“前……前輩……你在幹什麽啊!!”


    “咕咚!”將撕下的最後一具屍體肉塊咽下,前輩露出了回味無窮但又被惡心到的表情,該死的竟然還有一個惡心的男人。


    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著嬌弱摸樣的黃毛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但黃毛看很危險的表情道:“如你所見我在品嚐她們的肉塊啊!”


    “所以你有什麽結果了嗎?”耳麥中嘶啞的聲音不耐煩的問道。


    “切!”前輩狠狠地不屑了一下:“已知現場有十四具屍體,其中一具為男性二十五歲左右,另一具是女性六十來歲,剩下的都是年齡在十七到三十歲之間的女性,一共有十二具。”


    “男性的屍體是在大火燃燒之間就已經死亡的,致命傷在額頭,之後又在身體上發現了六處傷口,額頭的先有,也就是被一擊致命,其餘六處不知何用意也許是犯人有鞭屍習慣。”


    “而剩下的十三具除了被撕碎的一具屍體外,全都在表麵上看不出來有任何傷口!”


    “但也隻是表明,這十三具身體中表麵沒有什麽傷口,她們的身體中全都被塞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釘子,與各種器具。”


    說到這前輩將手插入了焦屍中,從中取出了一根釘子放在嘴裏嗦了嗦。


    “釘子上麵有魔力以及精神烙印存在的感覺,粗略可以判斷有人依靠這些器具來控製她們軀體的移動。”


    “對了,還有一點,老年人的屍體與那個男人有直接血緣關係。”


    “好……好厲害……”小黃毛目瞪口呆的看著前輩說了一連串的線索,如果忽略他的舉動的話。


    “十二具?”耳麥中的男人疑惑的重複了這一個數字。


    “什麽?”小黃毛疑惑的反問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十二代表什麽意思。


    “是那些年輕的女性屍體數目!”前輩對小黃毛提醒了一下。


    “屍體大都圍繞著一個方位,男性屍體在她們身後,剛剛也說了她們是體內已經被塞滿鋼釘刑具身體不收控製的人偶,那麽她們背後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這些人偶的操作者。”


    “男子屍體的傷痕判斷可以確定是死於類似子彈的隻能直線攻擊的物體,那個角度反向確定剛好和人偶圍住的位置重合。”


    “事情大概是男子操作人偶對某一個人做出攻擊,沒想到那個人會有遠程攻擊的手段,直接被人射殺於此,人偶同時也失去控製倒在了地上。”


    “於此同時神秘人可能是出於憤恨,或者其理由又對男子的屍體繼續攻擊了六次。”


    “之後又放火燒毀一些,可能是出於掩蓋罪孽的目的,但是這無法解釋其中一具女性屍體被撕裂的原因,從散落在角落沒有著火地方的碎肉也有灼燒來判斷,被撕裂的屍體很有可能是,在火點燃之後撕碎的。”


    “這很有可能不是一開始的神秘人做的,不然就算是對一具屍體抱有強烈怨恨,他在放火前有足夠的時間發泄!”


    “不過這次都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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