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這時所有人的目光才放到癱倒在地上的婦人身上,不敢置信驚訝的看著她,無法想象是她殺了克彥。


    警察很快就來了,帶隊的依舊是目慕警官,下了警車目暮警官伸手遮擋強烈的光線,自從那個事件之後他就幾乎沒怎麽出過警局。


    雖然相隔了也不過四五天,但不知道為什麽目暮警官卻覺得過了很久一樣,這會突然出現有點不適應。


    “希望不會是什麽複雜的案子吧!”目暮警官歎息一聲,祈禱案子不會太複雜,現在他已經看開了,不在祈禱沒有死人了,隻希望案子沒有那什麽該死的偵探,還有事件可以圓滿解決。


    但他剛下警車,就看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出來。


    “這些就是案發在場的所有人嗎?”看著眾人目暮警官判斷到,隨後眼光看向了毛利蘭柯南與白夜天:“怎麽又是他們?”


    “你好,你們是案發現場的全部人員了嗎?可以詳細的說一下案發經過,還有可以帶我們前往案發現場嗎?”


    警員以為他們是來迎接的,於是主動上前提問。


    “是的,等下我會說清楚的,麻煩你們先把我抓起來吧,我承認這件案子是我一個人做的!”


    婦人舉著雙手,讓警察將自己考起來,這樣一來她就算是主動自首,可以適當的緩刑一下。


    “呃?”目暮警官一下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難不成犯人自動自首了?這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東京嗎?


    之後一直在蒙蔽狀態的目暮警官聽完了婦人的犯罪動機與犯罪過程,蒙蔽的將她帶上車,中間沒有任何的差錯,沒有任何的意外。


    這一切簡直令目暮警官如同做夢,終於發生了一件不用腦子隻需要走個過程就可以解決的案子了嗎?不容易啊!!!


    “報告!化驗結果出來了!”


    就在目暮警官蒙蔽時,手下提著一摞子紙袋,與一個自封袋裏的香煙過來報告。


    “呃,對不去剛剛忘通知你們了,這邊已經找到了凶手,死者是死於毒殺是吧!”


    反應過來的目暮警官,才想到自己還沒有通知法醫部門,他們剛剛應該還在忙碌屍檢。


    剛剛一直在忙碌的警員,滿頭黑線不滿的看了上司一眼,既然已經找到了他們大費周章的幹嘛?


    “這個報告您還是看一下吧!死者是死於毒殺,剛剛在香煙的煙頭中也確實發現了藥物反應。”


    警員翻著檔案,平淡的念著上麵的記錄,既然凶手已經發現了的話,這些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才對。


    “啥?香煙上有毒?”目暮警官表示一頭霧水,不是咖啡上有毒的嗎?怎麽香煙也有毒。


    “香煙?”毛利蘭疑惑重複念叨了一下。


    隨後眾人回頭看著跟在後麵的直樹,關穀香臉色難看:“直樹難道你……”


    直樹見事情瞞不下去了所幸承認:“對沒錯我給他香煙的煙蒂上早就被我下好了毒,隻要攝入一點就會毒發身亡,可卻沒想到竟然有人和我有了一樣的想法。”


    “哼!皆川克彥這家夥真是活該啊!竟然有這麽多人盼著他死。”


    “果然小白臉就是讓人不爽!”白夜天同意的點了點頭,竟然一下子就有兩個人想讓他死。


    嗯……


    撇了一眼一邊收到驚嚇畏畏縮縮的渡邊好美,也許不隻是兩個。


    “竟然會發生這種事,可這樣一來,到底是才是真正的凶手呢?”毛利蘭對此非常疑惑。


    “直樹先生最多算是殺人未遂,因為皆川克彥並沒有攝入他所下在煙頭上的毒。”


    這時智商充值完畢的柯南推了推眼睛,隨後奶裏奶氣向眾人解釋:“皆川先生平常抽的是沒有煙頭的煙,於是他在拿到直樹先生的煙之後習慣性將煙頭掐掉才抽的。”


    “哦!原來是這樣!”目暮警官拿起自封袋,自信觀察了一下,煙頭上確實有掐斷的痕跡,而且在案發現場找到的煙頭也沒有變黃。


    但不管怎麽樣這個胖子也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警察隨後也將他押進了警車。


    “那麽我們就告辭了,之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目暮警官手裏拉著小孩,在監護人沒有來到之前,他們警方有義務幫忙照看。


    “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原本隻是想開個聚會而已,最後卻……真不知道阿進的父親聽到這一切該如何接受!”站在大門門口,毛利蘭回頭看著屋子心情不好,親眼目睹一個家庭變的支離破碎。


    “嗚嗚嗚,克彥你怎麽就這麽離我而去了?原本以為我們雖然不能成為戀人但還可以做朋友的,卻不曾竟是天人永隔!”園子咬著手帕哭兮兮,難道自己看上的帥哥就這麽倒黴嗎?自己隻是不想再吃狗糧而已有錯了嗎?


    “對不起,我想我先回去好了!”渡邊好美一臉難過,一隻手揪著衣服顯得非常害怕難過,告別眾人先行離去,瘦弱纖小的身影深深觸動內心,讓人想要保護嗬護。


    柯南的心情也不算很好,但他不想表露出來,因為這種事情他見多了,大多的犯罪都是這樣,等到後悔的時候卻追悔莫及,隻有無盡的悲傷。


    “我也先走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想無需要靜一靜了!”與皆川克彥和直樹關係都比較不錯的關穀香實在是無法接受,雖然她也覺得皆川最近是有點過分了,但從小玩到大的她還是知道皆川不想這樣的,他隻是一時接受不了父母的離開罷了。


    “園子,天色不早了,我想我也該回去了!”毛利蘭看了看太陽,這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太陽已經開始落下,遠邊的天空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彩霞。


    “哦!”園子心情低落的應道,備受打擊的她甚至忘記了毛利蘭的巧克力還沒有送出去。


    告別了眾人,毛利蘭牽著柯南的手,身後跟著白夜天走在回去的路上,三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那邊有個公園我們去歇一歇吧!”


    半路心情低落的毛利蘭指著一邊的公園提議。


    白夜天一攤雙手表示自己無所謂,而毛利蘭的心事,除了洗衣機還能有啥呢?


    “夜天桑和柯南還不知道吧!以前我和新一經常在這邊玩的,我們一起玩耍一起上學,回想起來我們曾經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好像沒有怎麽分開過一樣。”


    “可就是在那天我們一起去遊樂場那回,之後新一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突然間就不見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再也見不到新一了。”


    說著說著毛利蘭便哭了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知道生命是很脆弱的,這個世界上也有太多不美好的,她害怕再也見不到新一了,她感到非常的孤獨無助。


    “小蘭……”柯南坐在毛利蘭的旁邊,呆呆的看著哭泣的小蘭,他的心宛如刀割,但他不能告訴小蘭真相,那會讓她陷入危險。


    “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嗎?真是很差勁呢,我還記得他答應幫我找工作都沒有實現!”


    對於柯南或者說洗衣機的決定,白夜天無法評論,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也隻不過是因為作者的緣故。


    至少柯南不想讓毛利蘭陷入危險的願望一開始就不存在的,從他被琴酒發現的那一刻,毛利蘭和他所有的親人,關係深得人都收到了牽連。


    明麵上柯南想要做成他已經死亡的假象,可卻告訴毛利蘭他隻是去辦案子,學校那邊也隻是辦理的休學,這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死人該有的反應。


    雖然心裏想著不告訴毛利蘭真相不想將她牽扯案件,卻又變成柯南住在了她家,又以柯南的身份繼續追查組織。


    如果真的為了毛利蘭好,他一開始就不應該選擇偵探,因為犯罪者可不會和你遵守規矩,抓捕犯人有時就要承擔犯人之後的怒火,不是所有的犯人都會後悔。


    如果真的讓組織相信新一的死亡,就要斷絕任何關於他的消息,以亡者的身份躲藏在暗中,以不相幹的身份與組織糾纏,讓工藤新一這個人徹底死亡。


    再或者躲得遠遠的,以柯南的身份活下去,而不是繼續調查,他不深入組織對他的追查力度也會越小。


    現在的他如同在走鋼絲,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拉上了身邊的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行錯一步就是以死亡為代價。


    哪怕不知道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但一發現柯南在針對,調查組織他們也不會允許,報複殺光所有與他有聯係的人這都是非常正常的。


    “嗬……”毛利蘭被白夜天逗得笑了笑,心情緩解了一下:“夜天桑還記得那件事啊!”


    “呃……”柯南也表情怪異的看著他,這種事情為什麽要記得那麽清楚,我當時也隻是隨口說說,你就那麽隨口一聽就完了唄。


    但這家夥到底是什麽目的?越想柯南越是想不通,甚至他現在已經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黑衣組織的了。


    “這種事情當然記得了!也許你們覺得習以為常,但曾經有的人可以為了一份穩定的工作,爭的頭破血流,為了一口吃的不顧一切,每天睡覺都要提心吊膽,害怕睡死了就再也醒不來了。”


    “一份穩定而又安全的工作,再加上月入上萬是多少人的夢想?”白夜天回想在無法地帶看到的場景,那種經曆不是在這種和平世界的人能想象的。


    “這樣嗎!”毛利蘭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雖然白夜天沒有明說,但可以想象白夜天曾經到底經曆了什麽,想必也是非常的不容易吧!


    “不說這些了,小蘭你的巧克力要怎麽給那個你聯係不到的人呢?”白夜天手撐著椅子托著下巴,隨意的與她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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