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突然的咳嗽聲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唯獨紀野緋月沒有注意到,身體冰冷依舊在顫抖,一隻手伸在書包中,一點點向外拉。


    看得出她很痛苦,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苦苦的堅持,可她的身體仿佛有另一個意識一樣根本不為她所控製一樣。


    “友好的同學聚會嗎?那麽不介意帶我一個吧!”白夜天打著趣從林子中走出,雙眼發光的看著麵前的眾人,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一遝鈔票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勾引他的欲望。


    “你這家夥是誰啊?知不知道這裏是我們的地盤?”大森玲菜語氣不善的看著他,這家夥竟然敢壞自己的好事,等下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一下。


    “我?”白夜天指了指自己,然後看向了紀野緋月所在的方向道:“我和她是同班同學,姑且算是個朋友吧,原本隻是想和她打個招呼的,卻沒有想到這裏竟然還有這麽多的朋友!”


    “哦?”聽到白夜天說的話,大森玲菜戲謔的笑了笑,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紀野緋月,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正好用這個人來威脅她好了。


    “是嘛,你是他的朋友啊!嘻嘻!”大森玲菜說著便讓其他人將白夜天圍了起來,回過頭對紀野緋月冷言道:“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們就卸掉這家夥的一隻手,讓他成為廢人!”


    “為了表示誠意,姑且先給他一點教訓好了,你可要快點考慮哦!”


    “夜天……”紀野緋月流著淚,不可置信的看著被包圍在人群中的白夜天,輕聲哭泣的念著他的名字。


    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傻瓜,為了別人竟然這麽的奮不顧身。


    紀野緋月喜憂參半,喜的是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麽關心她的人,憂的是擔心白夜天的安慰。


    不知何時她的手從背包裏拿了出來,上麵空無一物,但此刻紀野緋月卻根本沒有管這些,眼睛被淚水模糊,隻看見人群中晃動的身影,以及傳入耳邊的哀嚎。


    絕望中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心如死灰小聲的對大森玲菜道:“我答應你們,你們放了他吧……”


    可大森玲菜根本沒有理會緋月,她與油膩的胖子雙眼暴起,驚慌的看著場地,莫名的恐懼充斥著他們。


    “咚!”


    耳邊傳來了呼嘯聲,緊接著一個黑影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夠摟著身軀滿是痛苦的哀嚎。


    “哎呦!”


    白夜天收回提出的右腳,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平淡的注視著麵容扭曲的一男一女,語氣不帶有任何的感情淡淡的道:“不用求饒,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做任何事都要承擔相應的代價!”


    白夜天的話語將大森玲菜想說的給憋在了嘴裏,不可置信而又恐懼的看著這個比她還要矮一點的學弟,這真的是十七歲的高中生嗎?


    剛剛他們有十幾個人,可自己不過是和這個賤人說會話的功夫,抬頭就看到地上已經倒了七八個,還有幾個也被他一腳一個的給踢飛了。


    這是人能做到的嗎?大森玲菜止不住的發問,這個人的表現已經超出了她對於人的理解。


    而現在這個危險的男人在一步步逼近,那冷漠的表情,平淡如同死水一樣的語氣,讓她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牙齒止不住等我打顫手腳冰冷,可這一刻她根本無暇顧及,巨大的壓力讓她有種要喘不過氣一樣的感覺,恐懼充斥著他的心頭。


    “啊!!!”


    身邊能給與她信心的壯漢,卻比她先忍受不了這種恐懼,他怒吼一聲咆哮著衝向了,那個單薄的身影。


    這一刻大森玲菜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油膩胖子巨大的身形如同一輛列車一樣橫衝直撞,隻要被他撞到就以這個人的身板,不死估計也得受重傷,自己根本沒什麽好擔心的,雖然他能打但麵對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人這家夥也沒有辦法才對。


    大森玲菜高興而又愉快的想著,大聲的嘶啞破音喊到:“給我弄死他,把他給我大卸八塊。”


    但她還沒喊完,她鴨子一樣的聲音如同被卡住了脖子一樣戛然而止,一個照麵她都沒有看清楚,油膩的胖子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白夜天收回將男人絆倒的右腳,隨意的對著地上的人道:“男人就要練好自己的下盤。”


    說著他又抬腳踩在了胖子艱難爬起的臉上,直接給他踩在了土裏,滿臉的鮮血,以及瞬間的骨裂聲,就能想象到受傷之嚴重,這一切胖子是不知道了,因為他已經不省人事昏死了過去,不及時醫治可能真的會死吧。


    “別,別過來!”大森玲菜尖叫著,雙手捂臉根本不看白夜天,身體一步步向後退,直到被逼在了牆角。


    而白夜天依舊是不急不慢的走著,一點點靠近,平淡的看著大森玲菜各種窘態,看著她哭爹喊娘的求饒,說著各種各樣的承諾。


    看著她絕望的哭吼,看著她一步步崩潰,直到大小便失禁,沾滿她自己一身,鼻涕眼淚摸得哪裏都是,看著她灰頭土臉滑稽一般的反抗。


    可惜這不是什麽狗血劇情,不會突然冒出了個正義少年,劈頭蓋臉對著白夜天一陣嘴炮,然後站在道德製高點將白夜天擊敗。


    白夜天見其已經崩潰,便不再逼迫,一拳打在了她引以為傲的臉蛋上,好巧不巧正好是脆弱的鼻子上,使大森玲菜與胖子一樣昏死了過去。


    “你沒事吧!”白夜天對地上的紀野緋月伸出了右手,依舊是沒有什麽表情的臉,甚至一點關心的話語都沒有。


    可原本白夜天普通的臉,在她眼中卻是灼灼生輝是那麽的耀眼,哪怕明知道會被灼傷,但依舊想要撲向那一團火焰。


    “我沒事!”紀野緋月紅著臉,更加不敢看白夜天,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了白夜天手上。


    白夜天一用力將她拉起,隨後便不再管她,回頭看著躺了一地的錢包,白夜天興奮的搓了搓手,怎麽有種開別人家的寶箱一樣的興奮感呢?


    “學姐快一點,就在前麵了!”


    就在白夜天想開包廂時,熟悉的聲音讓他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


    白夜天麵如死灰,受到了重擊一樣的回頭看著,從樹林子又冒出了二人,對著前麵那個人道:“呦!小蘭這麽巧啊!你不是要去練習空手道嗎?”


    “咦!夜天桑?”毛利蘭驚訝的看著白夜天,更加驚訝的看著一地的混混:“這些都是夜天桑幹的嘛?”


    “當然不是!”打架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於是白夜天二話不說的就否決了。


    “我也是剛剛來,我什麽也不知道,不信你問她!”


    白夜天將皮球提給了紀野緋月,緋月低著頭小聲念道:“嗯,夜天桑也是剛剛才到的。”


    毛利蘭心疼的拍了拍緋月的肩膀,將其抱在了懷裏:“已經沒事了,對不起,緋月同學,我們來晚了。”


    緋月卻搖了搖頭,偷偷的瞄了一眼事不關己的白夜天小聲道:“我剛剛過來這裏就已經這樣了,正當我不知所措時,夜天桑就過來了,之後你們就到了。”


    “你好!”與毛利蘭一起過來大大咧咧的女子,伸手與白夜天握了一下以示友好,然後又自我介紹了一番:“我叫塚本數美,是空手道社的社長,同時也是毛利蘭同學的學姐。”


    白夜天小心翼翼的和塚本數美握了握手,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英氣的臉龐充滿了自信而又親易近人的微笑,一頭烏黑的秀發,身穿校服但也擋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肌肉的緊繃程度來看不愧是常年鍛煉的高手。


    “你好,小蘭也和我提過你!”


    原本白夜天就對這個毛利蘭這個女主角還要強的人充滿了好奇,但見到之後卻是產生了更多的疑問。


    身體上並沒有什麽特別明顯的肌肉塊,不是什麽一開始像他幻想那樣的金剛芭比,身材和毛利蘭幾乎一樣,個頭比毛利蘭高一點外並無什麽不同。


    身體肌肉的鍛煉,也在正常人的範圍之內,根本不足以達到徒手拆牆的程度。


    毛利蘭這一個例還可以用女主角的身份掩飾,可這個白夜天毫無印象的人為什麽可以這麽強?這裏麵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口米口米!


    “嘶!”白夜天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子竟然……不是串戲了,後腰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喚了一下。


    白夜天一把將掐到自己肉的人偶拽開,一邊揉捏著被掐的部位,一邊將人偶重新塞進書包,拉上拉鏈不讓她出來。


    “你沒事吧?”塚本數美奇怪的問著,這家夥真的是讓人有點看不懂啊!


    “沒,沒事!”不等其他人多說什麽,白夜天打了哈哈,逃似的離開這裏。


    “我也先告辭了!”見白夜天離開,紀野緋月驚慌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物品,小跑著向白夜天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哎!”毛利蘭招著手,不敢相信他們二人就這麽離開了?那這躺的一地人怎麽辦?


    毛利蘭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得求助般的看著塚本數美。


    塚本數美思索了一下道:“就這麽放著也不是辦法,總之還是先打急救電話吧,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們也是剛到不知道!”


    “嗯!好吧!”毛利蘭點了點頭,粗略的看了一下,解氣但又不忍的道:“話說回來下手的那個人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看樣子光骨折都有好幾個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塚本數美勸解的數落著毛利蘭:“他們大都是學校裏的不良混混,平時欺負弱小的事情他們做的多了,這隻不過是罪有應得罷了不要多想,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你的那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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