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了吧!”白夜天看著烏漆嘛黑的房屋,破爛不堪的牆壁大門,烏鴉在這裏築巢的地方。


    “嗯,應該是,這附近沒有其他廢棄屋子了!”毛利蘭點頭,四處張望尋找柯南他們的身影。


    大門沒有被破壞,那麽他們應該沒有進入才對,這個高度他們也是爬不進去的。


    看著腐蝕生鏽的鐵柵欄大門,開鎖技能點滿的大師,直接一腳踹開大門,生鏽的鎖頭不堪重任,掉在了地上。


    “呃!!”這一回輪到毛利蘭懵逼了,他這是在幹嘛?之後會不會賠錢?


    “走吧!我打賭那幫作死的家夥們一定在這裏!”感知這裏陰森森,有著微弱腐臭氣息的屋子,白夜天無奈搖頭希望沒來晚,不然他就要流著高興的眼淚,收集柯南的屍骨,上交給酒廠了。


    毛利蘭有點奇怪白夜天為什麽篤定他們就在裏,但他卻沒有解釋反而已經快走到大門口了。


    毛利蘭連忙跟上,與他一同前往。


    然後她也看到了屋子中,擺放的惡魔雕像!


    於是“啊!!!”


    白夜天掏著被震得生疼都耳朵,對小蘭說道:“要不還是我自己進去好了,你在這裏等我?”


    “沒……沒事!!”看清隻是雕像的毛利蘭,平複一下心情,強忍不適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她實在是太擔心柯南了,生怕他發生一點意外。


    白夜天抽動鼻子看向屋子深處道:“有煮肉的香氣!”


    “煮肉?”毛利蘭不明所以,疑惑說道:“誰會在這個荒廢的屋子裏煮肉?”


    “不知道!”白夜天雙手一攤,同時提醒小蘭道:“現在還不知道熟沒熟,也許……”


    “……”毛利蘭頓時臉拉了下來,她想到了失蹤的柯南他們,眼淚汪汪心瞬間跌入了穀底,雙手捏緊青筋暴起,一股腦的直接跑向了屋子深處!!


    白夜天撓頭,不明白毛利蘭幹嘛這麽激動,他想說的是,也許可以讓這個在這裏煮肉吃的人,分他們一點,我晚飯還沒吃呢!


    搖頭看著滿屋子大喊,焦急萬分留著眼淚的毛利蘭,所以說幹嘛這麽激動!煮的是豬肉又不是人肉。


    見遲遲沒有回應,毛利蘭此時已經顧不上害怕,腦海中想象出了在一口大鍋內,被砍得稀碎的柯南,絕望恐怖的雙眼直愣愣的漂浮在沸水之中。


    各種殘肢內髒的大鍋中,血肉模糊的頭顱空洞的眼眶,沉浸在鍋底。


    “柯南!!!!!”毛利蘭憤怒大吼,發泄似的一拳打在了惡魔雕像上,雕像嘎嘎,布滿了裂紋破碎開來。


    這一刻她覺得飄散著空氣中,彌漫著的香氣無比惡心,更讓她絕望的是這股香氣越來越濃鬱。


    端著一口大鍋走出的白夜天,對毛利蘭招了一下手,直接上手撈起一塊大骨頭,看向毛利蘭:“你要吃嗎?”


    毛利蘭飛快奔跑過來,看向大鍋內,正好與一顆頭對視!


    一顆二師兄的頭!


    惱羞成怒的毛利蘭,直接一拳錘在了白夜天胸口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白夜天心髒驟停一秒,差點當場暴斃,捂著胸口不停咳嗽。


    就這樣拿在他手中的大骨頭也沒有鬆開,跟在毛利蘭的後麵啃食。


    “那邊!!”白夜天指了一個方向!


    在他的感知中,那邊的地底下是空的,果不其然二人很快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對於柯南需要工具才能打開的鐵門,毛利蘭直接徒手拎起。


    二話不說直接向下走去,擔心柯南的安慰讓她暫時忘卻了恐懼。


    鹹魚白夜天緊隨其後,到了底下一層,毛利蘭連忙向著亮光的地方跑去。


    啃食骨頭的白夜天,站在樓梯口,回過頭看向黑暗的樓梯底下。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進去找你?”


    “……”


    黑暗中沒有任何響動,隻有白夜天啃食骨頭的聲音。


    “嗬!”白夜天咽下一口紅燒肉道:“我看你能憋氣憋幾分鍾!”


    “你們是來找那幫小鬼的嗎?”黑暗中響起了,老婦人嘶啞的聲音。


    左手拿尖刀,右手持金屬球棒,身穿黑色大衣,頭戴帽子,長發亂糟糟上了年紀的女人從中走出。


    看向白夜天手中的骨頭道:“這原本是給我兒子準備的!”


    “……”白夜天啃食的動作僵硬了一秒,隨後滿不在意的繼續啃食。


    “顯而易見,那些小鬼呢?”


    “我隻是打昏了他們,給他們扔到了院子的草叢中,你們沒有看見嗎?”老婦人氣急敗壞的看著他,都快把人給你們送到家門口了,怎麽還要進來。


    “……”白夜天沉默,這tm好尷尬啊!當時天太黑了,他的注意力又被肉的香氣吸引真的沒注意啊!


    “那間屋子有什麽?”白夜天指著漆黑的一道門,詢問道!


    “我希望你不要打開!”老婦人看著白夜天越發不滿,思考打昏這個年輕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濃鬱的血腥味!這裏不會是殺人現場吧?”白夜天吸幹骨頭中的骨髓,擦了擦嘴巴的油漬,滿不在乎的樣子。


    “!!”老婦人瞳孔一縮,將鑰匙扔給了白夜天,嘶啞說道:“想知道的話,你就親自看一看吧!”


    白夜天接過鑰匙打開房門。


    在開門的過程中,老婦人拿著金屬棒在一點點靠近,隻等他打開房門,被裏麵的景物嚇到時,直接敲暈這個人。


    之後再解決裏麵的女孩,他們就要收拾收拾東西跑路了,這裏不能再待了。


    打開大門,一股濃鬱的血腥氣撲麵而來,腐臭夾雜血腥氣,小小的屋子裏擺滿了屍體,甚至於地上都被染上了一層血漿。


    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正中間還立有惡魔的雕像,但原本石頭製造的雕像卻被鮮血染紅,遠遠望去就像真的有惡魔站在那裏。


    向上就是大廳內的惡魔雕像,注視的位置,不如說是大廳內的惡魔雕像其實,一直在注視這裏。


    白夜天橫向一移,躲過老婦人揮舞的棒球說道:“你這樣愛狗人士會表示強烈的譴責。”


    “再者,給惡魔獻祭無辜的狗子,真的有用嗎?”


    老婦人驚恐的躲過自己偷襲的白夜天,大聲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我隻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白夜天裝模作樣,推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睛如是說道。


    “想不到,你還崇拜惡魔,這玩意有啥用?”白夜天對此比較好奇,還有啥惡魔是獻祭狗的?


    “你懂什麽,惡魔是真實存在的!!”老婦人大聲反駁,竟與白夜天探討起了神學。


    說了那麽多其實,就是這個惡魔一直在騷擾她,和他的兒子,睡夢中,總能看到這個惡魔模糊不清的身影。


    睡眠不足,逼迫的她的兒子都要發狂了,這才不得不住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甚至於她還得將她的兒子關起來。


    “夜天桑!”這時遠處毛利蘭對他大喊,手中拿著金黃色的燭台走來。


    她的身後跟著一位眼角有痣,滿頭長發胡子滿麵的男子。


    老婦人見狀,驚呼一聲:“兒子!”


    連忙跑去將男子抱在懷中。


    在一邊的毛利蘭則對白夜天說道:“昭夫先生已經承認是自己在五年前失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在自責中他想要自首可他的媽媽卻不同意,還在地下室建立了一個牢房把他關了進去,這一關就是五年。”


    “這五年他一直活在悔恨之中經常做噩夢,他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於是他讓我給他放出來去自首!”


    白夜天沉默看著老婦人:嘛的,我差一點就信了你的邪,還好我聰明的一逼!


    說著說著,毛利蘭就靠近了白夜天,也看到了屋內的場景。


    然後她眼一番,嘴一張直接昏了過去。


    白夜天搖頭,一手接住將要落地的燭台,一手扶住失去意識的毛利蘭……


    嗯?這手感……難道是……


    黃金??


    白夜天注意力放在了金黃色的燭台上,金燦燦的光澤,殷實的質感,金屬的手感。


    嘖嘖……滋溜……


    白夜天流下了不爭氣的口水,如果不是毛利蘭在她懷中的話,他恨不得雙手捧起來細細觀摩。


    燭台上麵布滿不明覺厲的花紋,在握柄位置還雕刻了一個惡魔,樣子的話正是屋子中央的那個。


    三根白色蠟燭在上麵燃燒著,精致的燭台仿佛一件藝術品。


    白夜天真是越看越滿意,看向還在爭執的兩人,思考自己要不要讓他們把燭台給我,然後我放他們走呢?


    可還不等白夜天開口,爭執已經出了結果,老婦人最終還是不忍心看著自己兒子發狂,內疚,痛苦的表情,同意了他們一起去自首。


    “……”白夜天有點被動,但不礙事,我大半夜進漆黑的屋子裏找人,提前準備了個蠟燭很合理,而燭台?當然是用來放蠟燭用的!


    所以結論就是,這個燭台一開始就是我拿進來的,真的,你要信我啊!


    昭夫再也受不了了,多呆一晚都是對他的折磨,於是他直接走了出去前往警局自首,看向外麵的天空,他都要忍不住興奮的大喊了。


    老婦人緊隨其後,陪他一同前往。


    於是屋子中,隻剩下了一手拿燭台,一手抱著毛利蘭的白夜天。


    白夜天嘴角張狂一笑!這都是我的了!!


    於是將毛利蘭放在沙發上,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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