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白夜天頓了一下,從褲帶裏拿出了洋子給的鏡子,不知道她都這麽晚了還聯係自己幹嘛?


    白夜天隨手點了下接通,鏡子原本反射他的鏡像一陣模糊,等到再次清晰時就變成了洋子的摸樣。


    “吸溜……真的是好漂亮的美女……你好,認識一下,本大爺是惡魔費列爾!”


    鏡麵剛接通,還在燃燒的燭台也不喊燙了,故作深沉用嘶啞的聲音恐嚇洋子,看見美女臉上恐懼的表情這是他的興趣愛好。


    雖然除了夢中,普通人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但依舊樂此不疲。


    “哇!!姐姐……你聽到了嗎?那個燭台可以說話耶,真的是好神奇!”洋子興奮的手足亂舞,如此新奇的事物她是第一次見,渾然忘記了自己才是最嚇人的那個。


    “聽到了,聽到了,一個破燭台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小暗不情願的被她拉到鏡子麵前,眼睛不時的輕描兩下燭台。


    “你好,你好,惡魔先生,我叫衝野洋子,這位是我的姐姐,你可以叫她小暗。”


    洋子拉著小暗,做著自我介紹。


    “吸溜……哦!!”惡魔費列爾也雙眼放光,雖然它沒有眼睛,但白夜天也能聽出他叫喊中的激動。


    “雙胞胎姐妹花!!我喜歡……你們還能聽到我的聲音?那就更喜歡了,那個誰?小白啊!跟你商量個事,我想去她們家住兩天……”


    白夜天懶得搭理他,隻是一隻手點燃打火機灼燒費列爾。


    最近他發現其實上麵的蠟燭是與燭台一體的,比起燒燭台,燒上麵的蠟燭更加直接。


    這是在有一次人偶在他背後,偷偷又點燃了個火柴發現的,費列爾竟然對近在咫尺的火柴沒有任何感覺。


    所以白夜天也就知道了,那天他其實是在演戲,欺騙自己罷了。


    “啊!!!!你這個惡魔,惡魔!!!快把火拿開……拿開啊!!”


    費列爾蹭的一下再也忍不住了,比起蠟燭點燃來說,他都已經燒了五年了,還可以忍一小會,但再加個打火機對他來說還是太刺激了點。


    洋子捂嘴輕笑:“這個燭台真的好有意思!”


    “你要嗎?你要的話一百萬拿走!”急劇缺錢的沒有任何不舍就準備把費列爾賤賣了,這家夥晚上吵的他睡不著不說,一點用都沒有。


    洋子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有同意,畢竟一百萬的價格太低了。


    小暗皺著眉頭,看了眼燭台沒有說話……費列爾?這個名字怎麽有點熟悉?怎麽想不起來?我應該沒有見過這個燭台才對。


    雖然有疑問,但她也並不想問這個她非常討厭的男人,將問題留在心裏,自己慢慢回想。


    “那智真吾先生,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失蹤了,警方又來進行了調查,所以短時間內可能不能請你吃飯了,實在是很抱歉。”見白夜天臉上有濃濃的失望,洋子趕忙補充:“之後我會請你去帝丹大酒店,不管你想吃什麽都可以。”


    “ok,沒問題。”白夜天嘴角上揚,微抬下巴,兩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帝丹酒店?吸溜……那可是星級酒店。


    之後白夜天就當起了旁聽客,傾聽洋子的煩惱,以及劇組發生的事情,看著她不時的與小暗拌嘴,征討到底誰是姐姐的問題。


    享受短暫平靜的生活,看著幽藍色的窗外景色感歎,如果可以一直這麽平靜就好了。


    在費列爾嘈雜的吵鬧中,白夜天安詳入睡,給重武器重新充滿魔力的他真的是困了。


    這一晚他睡得很平靜,沒有噩夢,還還一直期待新武器的到來。


    樓下毛利小五郎坐在桌前,看著小蘭經常神經質的回頭不敢獨處,睡覺都要摟著柯南。


    想起女兒的膽小,小五郎掏出一家三口的照片微微歎息。


    過兩天就要執行計劃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又會有多少人在這場災難中死去。


    從抽屜中拿出旅行的船票,在此之前必須要把小蘭送出東京。


    抽屜的最深處,一張以防意外的信封靜靜躺在哪裏,這是他為了以防萬一留下的遺書。


    “滋滋……”


    座子上的手機滋啦滋啦,嘈雜的噪音響了一會,才慢慢變小。


    同樣的房間中,坐滿了身穿黑色大衣的人們。


    “組織命令……滋滋……暫時停止活動……滋滋……搜集遊戲設計家名單……盡快完成程序……”


    “盡快……滋滋……找到工藤新一……,fbi……滋滋……已經登錄日本……小心行事……如有疏忽……格殺勿論!!”


    琴酒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在場組織的成員,殘忍不帶有任何表情:“聽到了嗎?如果有誰失手,我會親自執行抹殺!”


    一眾人員大部分畏懼的底下頭顱暫避鋒芒,老村長不為所動打了個酒嗝!


    白夜天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迫不及待前往交易地點,重新化身為麵具人的他走走停停,來到了地處偏僻的公園附近。


    說起來那個觸手怪就是在這裏變身的……白夜天路過一邊的大坑想著,周圍被收拾的幹幹淨淨,一絲血肉都沒有留下,甚至於掘地三尺,硬生生挖了個湖出來。


    看到任務交易的皮箱,麵具人的他上前拉走,在周圍自以為躲避很好暗中觀察的人麵前,用魔力,聽力感知了一下箱子,聽到了微弱的電流聲。


    “有人提走了箱子,是身穿黑色大衣,臉上帶著鐵質麵具,嘴巴鼻子部分凹凸的家夥。”


    趴在草叢中,隻漏出了一個眼睛,偷偷觀察的人掏出了對講機跟其他人聯係,仔細一聽在日本東京,此人竟然說的是漢語。


    “了解!”


    “是最近日本警方通緝的麵具人,代號幽靈,小心點這個人很詭異,跟蹤顯示……不好他在你身後!!小心!!”


    潛伏的人連忙轉身回頭,卻看到偽裝武器的皮箱扔在了他的麵前,周圍空無一人,隻有風呼嘯而過與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白夜天在陰影中打量了一下潛伏著,他是一位麵容剛毅,剛剛遭受了驚嚇,但依舊冷靜待在原地舉著手槍警惕的觀察四周。


    他的身上有軍人的氣質……華夏的軍人嗎?


    怎麽搞起了走私軍火?真的是為你感到丟人。


    低頭看了眼手中贈送的高爆模型打火機,電流的聲音就是在這裏麵傳來的,抬手直接給扔到了他的麵前。


    “不好……”潛伏著看到有什麽被扔過來了,一眼認出竟然是高爆手雷,連忙翻滾躲在大樹的身後。


    蜷縮身軀,盡可能做最完善的保護,這時他才想起來,那可是高爆啊!離這麽近自己肯定是要為國捐軀了,不知道他們會想個什麽光榮的理由,以及……抱歉了,爸爸不能回去給你過生日了。


    幾隻烏鴉鳴叫的從頭頂飛過,這些原本是告死鳥,冥界的使者的家夥讓潛伏著非常尷尬。


    因為他都蹲了一分鍾了,手雷竟然還沒爆炸。


    “獵鷹發生了什麽事?”


    “天網,這次的交易物有高爆手雷嗎?”


    “沒有,隻有安裝定位的高爆模型!”


    “……”


    代號獵鷹的人小心翼翼從樹後探頭,仔細觀看了一下型號,發現確實是高爆模型。


    慶幸的歎息一聲,拿出對講機切換群頻道:“有發現什麽可疑人物嗎?”


    “沒有,公園一直沒有進人,也沒有出人,這個交易者怎麽還不來?”


    獵鷹凝重點頭,這就是代號幽靈的人嗎?真的是名不虛傳。


    “回來吧,交易人都已經取走物品將定位器找出來了。”


    白夜天蹲在暗處,遠遠的看著潛伏著周圍聚集了十來號人,這些人身穿便衣,但都在警惕的觀察四周,剛剛他可是盡可能躲避這些人的視線。


    每個人都身上都沒有那種刀尖舔血的不法分子氣質,反而有種刻苦鍛煉,經曆槍林彈雨的鐵血氣質。


    暗自將他們的氣味身形記下,白夜天悄然無聲離去。


    聆聽了半天的談話……原來是在玩釣魚執法,就等菜鳥自投羅網,然後進行跟蹤與調查背後的組織。


    但還還算有點誠意,至少武器除了質量有點差以外,他們沒塞石頭。


    不然剛剛扔過去的可就是真的手雷彈了。


    子彈手雷已被他塞進腰帶中,隻不過兩小箱彈藥,竟然花了八百萬,隻得感歎句軍火商真的是太賺錢了。


    回去的路上他順便買了吧一般的小刀,最合適的其實是雕刻刀,但以白夜天現擁有的資產來說根本買不起。


    隻能先湊合用吧,而且雕刻魔紋一直是他最不想幹的事情。


    不說複雜的工藝,就是材料都讓他頭禿。


    雕刻需要的材料隻有一種,那就是血,使用者的血,帶有魔力自身的鮮血。


    雕刻時要將血液帶有一絲精神雕刻進紋路中,精神充當引線,血液中的另一充當能量,依靠魔紋的不同來產生不同的效果。


    還有就是時間問題,血液中靈力會流失,流逝了就需要重新補充,時間大概在幾天到半個月不等。


    雕刻時切記不可帕金森不然就算失敗,子彈就沒用了隻能當場普通子彈。


    各種問題,簡直讓他頭禿,要不是短時間內實在沒什麽好的提升實力的辦法,他是死活也不想用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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