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服部平次的邀請婦人並沒有阻止,反而笑著點頭熱情的邀請他們,就連原本沒什麽興趣的白夜天都邀請了。


    白夜天掐指一算,瞅了眼柯南他們家最近估計要辦飯局了。


    來到目的地白夜天看著麵前三層獨棟小別墅陷入了沉思,果真是有錢人這必須要讓他們出點血不是?


    “咳咳!”柯南頭疼欲裂捂著腦殼,感覺身體的溫度又高了,眼睛都虛弱的感覺快要睜不開了。


    而他的死活,一行人除了毛利蘭在擔心他以為,其餘人根本是連看都沒看一眼,白夜天甚至還離得他遠遠的怕傳染。


    “媽!”


    路過走廊一位年輕男子領著照片上的女人向達村夫人問好,女子微微弓腿畢恭畢敬的點頭行禮。


    態度與舉止都可以稱得上是無可挑剔。


    然而達村夫人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不善的看著她指責道:“你怎麽會在這?”


    “我……”桂木幸子一下子便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我叫她來的,爸爸一直不怎麽願意與幸子見麵,這才把她叫過來了。”從幸子身後走出一位青年,絲毫不懼達村夫人,將手自然的帶在幸子的肩膀上摟在懷裏,直視著這位自己的繼母。


    夫人轉過頭麵向前方,斜著眼看著幸子道:“別叫我媽,我可不認為你有這個資格。”


    “……”幸子聽到後神情更是低落,落魄的底下頭顱,小聲說道:“是,我知道了……”


    “跟我來吧!”之後達村夫人沒有去管幸子,對後麵招呼了聲,直接走過兩人。


    “哦!好!”毛利小五郎連忙跟上。


    白夜天當著他們的麵伸出右手,胡亂的掐著手指道:“我嗅到了案件的氣息!這是起凶殺案,不出意外還是個密室!”


    柯南不滿的踢了他一腳道:“你忽悠誰呢,我們隻是來……”


    看了眼一邊心情不好的幸子,他們這次的目地隻是為了調查這位幸子小姐而已????


    等一下調查幸子?那為什麽達村夫人要邀請毛利叔叔過來?


    對方是議員平時的話一般人根本就見不到,而且按理來說在忙的話根本不會見毛利叔叔這位達村夫人這邊的客人才對。


    她也應該知道的,可為什麽著急上樓呢?


    可惡……柯南拍了下腦袋,頭昏沉的厲害根本不能靜下心來思考。


    走在前方的服部平次也聽到了白夜天的話語,停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他,他已經發現了達村夫人的不尋常?


    可是就連他也隻是懷疑達村夫人的目地而已,他又是如何知道會有命案發生?還說密室殺人案?


    殺人案本來就很少,更何況是密室殺人,不,他也許是在胡說,也許……


    他想到了無數種可能,每一條都是非常有可能的,再加上他隨意的動作舉止,絲毫不在意的語氣更像是在開玩笑。


    服部平次看了眼他默默記下,轉身繼續跟著上了樓。


    對於白夜天的胡說,毛利蘭扶額搖頭,自從在遊輪上被他蒙中之後,他有事沒事總會來這麽一句。


    蹲下身子將柯南抱在懷裏,心痛的摸了下他的額頭,不由得擔心,好像比剛才還要高點。


    白夜天並不著急上樓,當神棍的感覺真的是爽,尤其是他們先一臉懵逼茫然的樣子,與之後深信不疑的表情真的是舒服。


    他來到幸子與達村夫人的兒子達村貴善麵前,笑嗬嗬打了聲招呼道:“你們好!”


    “切!”因為討厭他的繼母,貴善自然而然的連帶對白夜天沒什麽好感,再加上他剛剛的胡言亂語,他沒有發飆將他趕出去就不錯了。


    “你好!”比起貴善幸子反而沒有什麽架子,同樣是底層生活的她,對白夜天倒是有幾分認同感。


    與他握了個手微笑著打了聲招呼,這讓貴善看她的眼神有點異樣,看白夜天的眼神有了更多的意見。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就是你剛剛所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幸子禮貌性的笑了下,又一臉憂心忡忡的詢問白夜天,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總是有種焦慮不安的感覺。


    “你說那個……我瞎……”白夜天準備糊弄過去,雖說死神小學生駕到必有案件發生,但時間什麽的可不好說。


    可還不等他說完,樓上便傳來一陣驚呼聲,上麵的眾人嘰嘰喳喳的亂作一團。


    白夜天在兩人慌張的表情下自然而然的改口道:“就是這麽回事,”看了眼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貴善,故作憐憫強忍笑意道:“施主請節哀,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事情。”


    “你……”貴善再也忍不住了,惱火的看著白夜天,發誓要給這家夥一點教訓。


    白夜天隨意躲過這家夥胡亂揮舞的拳頭,平淡說道:“你不上去看看,也許還有救!”


    貴善低聲罵了句,扔下白夜天怒氣衝衝的上了樓。


    憤怒的貴善走的很急,就連幸子的異樣都沒有察覺。


    她臉上毫無血色,徘徊在樓梯口,剛剛的聲音讓她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另一邊原本臉就很黑的服部平次更黑了,死死盯著地上這家的主人達村議員的屍體,竟然真的發生了命案……


    他到底是怎麽知道的?沒理由啊!剛剛還是達村夫人用鑰匙開的門,也就是說這裏還真的是密室,可是他是如何得知,他甚至沒有到現場。


    有了案件柯南感覺被奶了一口,精神稍微恢複了那麽一點,低著頭開始檢查地上的屍體。


    現場當時正在播放歌劇,聲音很大在門外都聽得見,死者原本是單手撐著桌麵坐在椅子上,在他們被歌劇聲吸引時達村夫人靠近死者準備叫醒他,也正因為夫人的舉動死者才倒在了地上。


    死者耳邊有一個很小的紅點,書桌地上還有根銀針在一閃一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根針應該就是作案工具。


    屍體嘴唇現在才開始發紫,身體表明還留有餘溫,應該是剛剛才遇害身亡。


    但夫人之前卻與我們在一起沒有作案時間才對,也就是說犯人是這間屋子的其他人?


    不……不是,比起其他人,夫人的行為舉止都太過於刻意,忽略手法來看他還是比較傾向於夫人是凶手的可能性。


    柯南看著達村夫人,抵著下巴思索,那麽犯人是使用了什麽樣的手法?夫人想要謀殺的話又該怎樣理由他們這些現有的條件呢?


    這個小鬼……將柯南的舉動一切盡收眼底的服部平次凝重的望著他,那邊的毛利小五郎也隻是在觀察屍體防止其他人靠近,是標準的警方處理方式,可與破案什麽的完全搭不上邊。


    七歲的偵探天才?服部平次想要發笑,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要是連小鬼都比不過的話豈不是太丟人了?


    將白夜天的問題拋在腦後,服部平次敏了下嘴角,自信的微笑,看著柯南默默道:“小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警方出警速度意外的有效率,也不知道是因為死者是議員的緣故,還是這就是東京警方的速度。


    但警方這麽快就趕到現場,這讓服部有點意外,聽聞東京案發不斷,但幾乎每起殺人案都不是警方處理的,他還以為東京的警察都是豬腦袋,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麽差。


    依舊是熟悉的目暮警官,他一臉幽怨的盯著毛利小五郎,嘛的馬上就要七天不死人了,結果你又來?你是死神不成?怎麽走哪死哪?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不好嗎?


    警員們熟練的檢查屍體,然後就是例行詢問,再然後他們就把目暮警官留在現場,繼續向外展開搜索。


    來了一大波警察,但實際在案發現場的,隻剩下了目暮警官和一位對屍體拍照的檢察官。


    “……”服部茫然的看著這一切,沉默不語,我收回剛才的話,他們果然都是豬腦袋,也就一身的腱子肉能拿得出手了。


    可惡!


    柯南捂著胸口咬著牙心裏怒吼,怎麽回事身體為什麽這麽熱,我這是怎麽了?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柯南!”小蘭見他難受連忙跑了過來,摸了下他的身體,感覺都有點燙手,這瞬間讓她驚慌不已。


    抱起柯南焦急萬分的懇求貴善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的休息室,這個孩子燒的很厲害。”


    貴善還沉浸在失去父親的痛苦之中,根本沒理會小蘭,這時達村夫人走了過來,同意了小蘭的要求,讓柯南在離這裏最近的貴善臥室休息。


    毛利蘭將柯南的被子蓋好,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摸樣,連忙對跟過來的白夜天道:“麻煩你看一下,我現在就去找醫生。”


    說完根本不管白夜天的阻攔,她一股腦的跑了出去。


    白夜天無奈搖頭,瞅了眼柯南嘲諷道:“喂,你不會真的就這麽掛了吧?”


    “呼,呼,呼!”柯南痛苦的扭動身軀,嘴中不時的低聲嘶吼,感覺就想要變異的樣子。


    這一幕看的白夜天也有點慌了,臥槽,這家夥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喂?成實,你還沒下班嗎?問一下一個七歲男孩感冒發燒又喝了口白酒,會產生什麽症狀?有沒有死亡的風險?”


    白夜天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給專業人士打電話詢問。


    “七歲男孩?你是說柯南嗎?他不是隻是感冒嗎?攝入少量白酒應該不會有危險……”


    剩下的白夜天沒細聽,他瞪大雙眼看著躺在床上的某人,良久說了句:“他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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