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墨景曜說:“好,就算你現在不離,那我們分居,隻要時間一到去到法庭也會判我們離婚的。”


    墨景曜說:“很抱歉,我想我們一輩子都離不了,因為結婚證早就在火災中燒毀了,估計現在隻剩下了殘渣吧?分居?別鬧了,你現在懷有身孕,我怎麽可能不盡一個好丈夫的責任呢,所以婉兒這輩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完,墨景曜居然將我橫抱起來,在大庭廣眾之中直接將我抱走,任我怎麽打他他都不曾放手。


    墨景曜將我抱上車後對墨晗說:“開車回老宅。”


    我對墨景曜說:“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墨景曜這樣隻能讓我越來越恨你。”


    墨景曜對我說:“恨吧,留住你的人我不怕你恨。”


    接下來的車上又陷入無盡的沉默之中。


    “墨景曜到底怎麽樣你才能放過我?”


    我這次沒有繼續胡鬧,也沒有和墨景曜開玩笑,我說的很平靜,這應該是發生媽媽的事情以後我第一次這麽平靜的和墨景曜說話。


    墨景曜顯然被我現在的樣子嚇到了,墨景曜有些自責的對我說:“婉兒,我真的隻是簡單的想留下你。”


    我沒有看向墨景曜繼續說到:“求你放過我吧,我現在覺得我們的認識到後來結婚一切都是錯誤的,如果不曾遇見你,起碼我現在有一個媽媽。”


    墨景曜問我說:“愛我和我在一起讓你這麽難過嗎?”


    我歎著氣對墨景曜說:“也許我們的愛就是個錯誤,愛你讓我失去的太多,如果知道愛你會失去我最愛的人,我想我希望一輩子我都不曾遇見你。”


    我的話似乎很重,這也許是和墨景曜在一起後我說過最重的話,同時也是最傷害他的話,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墨景曜估計一輩子都沒有被人這樣貶低過。


    墨景曜對墨晗說:“前麵停車吧。”


    “老大.....”


    還沒等墨晗說完墨景曜說:“別廢話,停車。”


    過了紅綠燈以後墨晗停下了車,墨景曜對我說:“如果愛我讓你這麽痛苦,我放你自由,但是離婚還是不行,我給你時間考慮。”


    我的確不想再考慮了,但是我看到墨景曜的臉上出現了我從未見過的那種生無可戀的樣子,我還是說:“好,謝謝你。”


    我下了車後,直到看見墨景曜的車子離開,我才打了車子離開,並不是現在我對墨景曜還有留戀,隻是我不想被墨景曜跟蹤。


    上了出租車後,司機問:“姑娘,去哪兒?”


    我想了想對司機說:“去頌景公寓。”


    這應該是我在帝都唯一一處可以容身的地方了,這裏就是當時我還給墨景曜當助理的時候所租下的公寓。


    雖然後來我知道這個地方是墨景瑜的,但是現在鑰匙也在我手裏,而且也應該是帝都唯一一處我可以去大的地方了。


    車子到了公寓後,我乘坐電梯上了樓,打開房門後,我發現屋中居然幹淨的奇怪。


    自從和墨景曜確定了關係以後,這裏一直都是空閑著,怎麽會有人打掃?難道是景瑜在出國之前過來打掃的?


    我沒有繼續想,總之現在隻要有一處可以容身就好。


    我收拾好以後,躺在床上,一時之間也是無法入睡,忽然想起那天爺爺還說讓我去顧清言的工作室,但是這兩天處理事情的確沒有閑暇的時間。


    現在我好像真的需要顧清言的幫助,媽媽的事情確實對我的打擊夠大,我現在一定要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和身體,不然我怎麽才能為媽媽‘報仇’。


    我拿起手機給顧清言發了一條微信。


    ‘清言,我明天想去你的工作室,你有時間嗎?’


    ‘你來隨時。’


    沒想到顧清言回信息的速度這麽快。


    ‘好,我明天起來以後就過去。’


    ‘恩。’


    見顧清言隻是簡單的回答,我想也許是時間太晚了,顧清言要休息了,收到了顧清言確定的信息以後,我沒有繼續發消息給他....


    不知道什麽時候入睡的,夢中出現了小時候和媽媽在一起的各種的場景,醒來的時候,發現淚水早就已經打濕了枕頭。


    拉開窗簾後,太陽早就掛在了空中,想起今天和顧清言的約定後,我洗漱好就準備出門了。


    打開門的時候,我發現墨晗居然在門外。


    我好奇的問墨晗說:“晗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墨晗說:“老大說你回到這裏,這是老大讓我為你送的早餐。”


    墨晗說完我才注意到墨晗手中拿著的袋子。


    我對墨晗說:“晗哥,你回去告訴墨景曜吧,他的東西我不要,還有,讓他別再找我了,不然我想我真的會徹底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墨晗有些欲言又止,我關上門也沒有管墨晗,而是徑直走向電梯,雖然我不是討厭墨晗,隻能說他是受了墨景曜的牽連了。


    我打車到了顧清言的工作室,顧清言倒是很早就在等我的樣子。


    “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麵出來了,難得你來我這裏,你男人居然沒跟著。”顧清言打趣的說著。


    我對顧清言說:“很快就不會是我男人了,以後我是我他是他。”


    聽我說完顧清言吃驚的口中都能塞進一個西瓜了。


    顧清言問我說:“怎麽了?你們之間又出什麽矛盾了嗎?”


    我問顧清言說:“清言,我可以和你好好的聊一聊嗎?不是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那種。”


    “你任何事情都可以和我傾訴,我們是朋友,不是醫患關係。”


    我將所有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會顧清言說了,包括了媽媽過世的事情,顧清言聽完後一直在沉默著好似在思考什麽一樣。


    “婉兒,我覺得你好像患上了ptsd還有產前抑鬱症。”沉默良久後顧清言對我說著。


    我對顧清呀說:“你都說了我們是朋友,不是醫患,我不是和你來談治病的,我隻是把這些事情和你說,因為我覺得說出來會舒服很多。”


    顧清言對我說:“我也沒有從醫生的角度,我隻是從朋友關懷你的角度,而且從朋友的角度說,我不希望你和墨景曜的關係就這樣不了了之。”


    顧清言居然可以這樣的就把話題轉到了墨景曜的身上,我現在有些懷疑顧清言是墨景曜請來的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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