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河將薑姬放在床上,然後將窗戶都關閉了,讓趙陽在身邊護法,然後他盤坐在薑姬對麵,在薑姬的頭額上貼了一張符紙,然後便打坐入定,神識一下子飛出體外衝入了薑姬的識海之中。


    在薑姬的識海當中,張道河變化成了一把小劍,劈砍掉圍在薑姬神魂周邊的妖氣,將已經微弱的薑姬神魂帶回來了。


    滿頭大汗的張道河率先醒來,看到注視自已的趙陽說:“行了,將她救了回來,不過她的神魂有些微弱,需要休息兩日才能醒來,應該沒什麽大礙了。”


    趙陽不由的問:“那還要在這住幾天嗎?張大哥你沒事吧!”


    張道河笑的說:“一看你就是重色忘友之輩,最後才問我有沒有事,我沒事,不過咱們也不用在這裏多住幾日,直接將她放在馬車上就行,咱們慢一些趕路沒什麽事的。”


    趙陽有些不好意思,然後又看了看薑姬的狀態,感覺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竟然會張嘴了,那這樣就可以喂她喝水吃粥了。


    趙陽和張道河在房間裏聊了一天,張道河便回房休息了,剛才施法他有些累了,需要回去恢複一下才行。


    趙陽將他送回了房間,便叫來小二要了一些粥飯過來,他準備給薑姬喂一些粥,讓薑姬別把身子餓壞了。


    而在這時唐老已經來到了茶城,他剛到他的故友公孫仲伯府上,公孫仲伯一看失蹤七年的故友來訪很是高興,擺宴款待在酒宴上公孫仲伯詢問唐老這麽多年去了哪裏,在得知他竟被自已的徒弟囚禁在暗室之中時,他一掌拍碎了桌案,十分憤怒。


    但得知唐老請求自已助他一起去滅掉快刀幫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暫拒了唐老,這讓唐老很失望,多年的好友竟然在自已失蹤歸來後,拒絕了自已的要求,他有些失落一下子將一壇子酒倒入口中。


    看到自已的好友這個狀態,公孫仲伯趕緊拉住他的手不要讓他再喝了,然後悄悄的在他耳邊說起了一見怪事,就是這茶城最近弄了怪事,不管誰家的孩子隻要到夜間就會消失不見,很多人家孩子都突然消失了,一開始是平民家的,大家還不怎麽在乎,但是後來王公貴富家都有失蹤的了,這大家才開始緊張起來。


    這不城裏的幾家暗中成立了一個組織,專門準備對付這些偷孩子的,而公孫仲伯就是這其中的主事之人,也是強有力的出手之人,所以在沒有弄清楚這丟孩子之事之前,他是不能離開茶城的,這也是為什麽他暫拒唐老的原因。


    聽到自已的好友的這番解釋,唐老安心了,他拍著公孫仲伯的手說:“我不急,那群人是跑不了的,我也來助你一臂之力,讓我在你這休息幾日,當我功力恢複了,你我二人出手,定將這件事情弄個明白。”


    “好……”聽到好友的理解和主動相助,公孫仲伯實在高興之極,他允諾這件事之後他帶著他的幾個徒弟,定全力出手幫助唐老報仇血恨。


    然後兩個人便哈哈大笑起來,對飲暢談,如果應對的措施。


    次日清晨,趙陽準備啟程前往茶城,看到準備跟來的張道河,他不由的詢問道:“張大哥,你的身體好了,還要和我一起去茶城嗎?”


    張道河笑的說:“我這閑來無事,本來就是隨遇而安,跟你去不去茶城都無所謂,不過這薑姑娘,剛剛被我救治還未醒來,我想跟你們去茶城,順便看看她醒來後還需不需要幫忙。”


    趙陽一聽這張道河要和自已去茶城很是高興,這一路上兩個人配合的非常默契,而且有張道河相助,他相信定能將薑姬安全的送到茶城,不會再遇到什麽麻煩。


    就這樣他們上路了,羅房鎮離茶城隻有一天的路程,他們也不急隻要在天黑之前趕到茶城就行,兩個人在車上聊起天來。


    這一聊天可把張道河的話匣子打開了,他將他這下山的兩年的過往都說了一遍,他這兩個一直在這東州行俠除魔,期間暫殺不少妖魔,而且這些妖魔多食人肉,而且他從未見到有官府的人出來主持,這也讓他很好奇,後來他才發現,原來是這東州的東皇出了問題,聽到東皇娶了一個愛妃,寵愛致極,整天的都在後宮不聞朝政,而且又大興土建,很多官員都被抽調在那裏興修建築,造成了很多地區無官值守,而且大興土建勞民勞財,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匪徒惡霸,更讓以前都不出現的妖魔鬼怪有出來興風作浪。


    聽張道河這麽一說,趙陽才知道在自已心中的疑問的答案,同時他又問道:“難道這裏就沒有什麽大的仙門來出來製止這些嗎?”


    張道河一臉不屑的說:“東州沒有什麽大的仙門,最大的仙門就是太師曹延所在登神宗了,不過他們屬於擁護皇權,隻要沒有人叛亂他們是不管的,而且在朝廷有曹延守著,也不會有什麽風浪。”


    趙陽趕緊問道:“那現在這些就不算嗎?你看這到處的妖魔鬼怪?”


    張道河搖頭道:“估計不算,以登神宗的勢力,這些真的看不上眼,他們隨便出來一個長老就能滅掉這些小怪,真是不足為奇啊!”


    聽到這裏趙陽真是無語了,原來在那裏高人麵前,自已難為對付的都是小怪,哎看來自已未來的路還很長啊!


    兩個人聊了許多,基本上都是張道河在講,趙陽在聽,不知不覺天快黑了,而在他們眼前不遠處已經可以看到一個雄壯的都成茶城。


    茶城可算是趙陽見過的城池裏最大的最雄壯的,不愧是皇都,是那些王城都無法比擬的,兩個金色的大字掛在城門上,被夕陽的餘輝照射下折射出金燦燦的光。


    在城門守衛處交了進城的銀子,趙陽趕著車走進了茶城,茶城的主道是不允許車馬通行的,是專門給東皇和譯卒使用了,但是路很快,兩邊可以走馬車也不擁擠。


    看著車裏還未醒來的薑姬,趙陽和張道河商量還是先找一個客棧住下,等薑姬醒來了,然後再看她如何去找她的姐姐。


    兩個人在茶城轉了好幾家都客滿了,最後在一個深巷子裏找到一家客棧還算有客房,兩個人要了兩間客房,馬車被小二牽到後院安置。


    將薑姬安放在趙陽的房間後,張道河和趙陽兩個人下到樓下,在大廳找一個靠邊的位置準備吃飯。


    兩個點了菜後正閑著無聊,趙陽忽然看到張道河的臉色不太正常,趙陽踢了一下張道河詢問怎麽回來,張道河小聲的在趙陽耳邊說:“剛才我聽到有人說,今天晚會有事發生,叫他們晚上別睡的太死。”


    他這麽一說趙陽來了興趣,小聲的問道:“具體是什麽事,你聽到沒有?”


    張道河一搖頭說沒有,一會菜來了兩個人開始大吃大喝起來,這張道河的飯量和趙陽有一拚,兩個人把滿桌子的飯菜都吃了一個幹淨,然後結賬上樓。


    趙陽先回自已房間看了一下薑姬,看到她還沒有醒來,又想到晚上有什麽事情,便關了門來到張道河的房間,張道河此時正在房間裏發愁。


    看到趙陽來了,也沒有怎麽理他,還在坐在那裏看自已的衣服,趙陽感覺奇怪,一問才知道,張道河這衣服壞了,換洗的衣服那裏召雷都給擊碎了。


    現在這個樣子也太影響他的形象了,趙陽一看得這位大哥是沒錢買衣服,於是身上抓出一把銀子放在桌子上。


    “張大哥,你拿這錢去買兩身衣服吧!”


    張道河看到這錢,有些想拿又不太好意思,心想早知道當初在金劍門也順手拿點好了,何必這麽窘迫了。


    但是他又顧計形象,這個錢就當欠他的吧!反正也還欠著一條命呢!於是毫不猶豫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銀子準備出去。


    而趙陽又叫住了他說產:“張大哥,那晚上那事?你順便打聽一下啊!”


    張道河急著出去買衣服,含糊的說了一聲行,就出去了。


    趙陽一看他人走了,自已也回房間吧!於是把他的關上鎖好,然後回到了自已的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薑姬,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然後推了推薑姬說:“醒醒了,醒醒了……”


    而這時多日未醒的薑姬,竟然眼皮微微的動了一下,趙陽一看驚心連連,趕緊的又推了推薑姬在她耳邊說:“快起來,快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而這時薑姬還是閉的眼睛,但是手臂抬起來推開了趙陽的手說:“你等下去,本郡主還要再睡一會。”


    趙陽一聽這還沒有睡夠,都多少天了,又推了推她,喊著叫快起快起來,最後弄的薑姬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滿臉怒氣的看著一旁的趙陽說:“你好討厭啊!人家睡的正香你叫人起來幹麻。”


    趙陽一臉無耐心的說產:“你都睡了五六天了,還睡呀!”


    薑姬一下子就呆住了,她坐在那裏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然後她又一驚的叫道。


    “咱們快走!她們都是妖怪!”


    趙陽把站起來的她又按回了床上說:“咱們早就離開那了,那天我可是血戰靈隱村啊!為了救你我差點沒有死了。”


    停了停又說:“你還記得喝完酒的事情嗎?”


    薑姬坐那裏緊張的說:“一開始當然記得了,咱們在那酒桌吃飯,你與那個灰發的人拚酒喝醉了,那個少女說帶我去看好東西,我就跟著去了,然後她突然對著我吐了一股煙,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接著她一下抓住趙陽的手說:“之後我昏昏沉沉的,然後我就看到一群人圍著我跳舞唱歌,聽到歌聲我都困極了,後天看到你與他們打架,再之後就有一股力量把我關進了一個地方,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趙陽抽出來了雙手說:“你那時都昏睡了也能記得?不過那時候確實你很危險,他們要奪舍你的肉身,我好不容易才將你救了出來。不過後天你就一直不醒,還是張大哥將你從識海深處救了回來。”


    薑姬有些聽不懂,她感覺自已好像是有一段經曆沒有記憶,不過她現在有些餓了,便叫趙陽給自已弄些吃的來。


    趙陽剛要起身下樓,便聽到敲門聲傳來。


    “趙陽,我回來了,那件事打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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