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南揮動青色長劍上下翻飛,將任晴晴圍在當中,卻隻見任晴晴風清雲淡的將古天南的每一劍都恰到好處的擋了回去。


    任晴晴越是這樣,越讓古天南難受,這誰都能看得出來,古天南對任晴晴的攻擊並不起效,隻能是拖延時間罷了。


    隻要任晴晴一反擊那麽古天南就會敗,這是所有在台下觀看的眾人的想法,而趙陽卻看出來另外一個結果,因為聽到任晴晴是太陰決圓滿境界就格外的注意她。


    他發現任晴晴並不是像她表麵那樣輕鬆自如的應對古天南的攻擊,因為趙陽也是太陰決圓滿境,他自認為遇到古天南這樣的對手,他應對起來也不會像任晴晴這般,那任晴晴為什麽能這般輕鬆呢?


    在他的仔細觀察下他發現任晴晴在古天南每次出招前,都能夠提前的出招應對,仿佛她早已經知道古天南要出什麽招一般。


    但是有幾次趙陽發現,她出招時有了些猶豫,而這時古天南的劍招卻偏離了太陰決的功法,趙陽推斷出任晴晴應該可以通過對手的發功動作來判斷對手出的什麽招,應該僅限太陰決的功法。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如果自已對上任晴晴,那麽如果在自已每招都被對方提前防備,那麽他將沒有可以戰勝對手的可能,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長,自已的信心也會被磨滅掉,那樣結果就是必輸無疑了。


    正當趙陽想到這點時,古天南身上出現了問題,在與任晴晴長時間對決,讓他的心中的自信磨滅沒了,一下子他亂了方寸,招式上出現了淩亂。


    這時候任晴晴應該抓住機會,給他致命一擊結束比試。


    但這時候任晴晴,也出現了問題,她已經習慣了這樣應對古天南的出招,可古天南一下子亂了招式,出招也不是太陰決的套路招式了。


    古天南亂是心亂,而任晴晴的卻是思維之亂,兩個同一時間突然變的不正常起來,讓台下的眾人一陣懵逼,而此時趙陽卻眼睛一亮,他一下子證實了對任晴晴的看法,一下子把任晴晴在心裏危險等級給降了下來。


    任晴晴被古天南帶亂了,卻在第一時間糾正了自已的錯誤,她轉守為攻,一下子讓亂了方寸的古天南變更加的亂了。


    古天南出招已經無招可講,任晴晴攻擊過來的都是太陰決的整套招式,可正常來講古天南也應該用整套劍招來應對任晴晴,但是現在古天南隻是見招拆招完全沒有章法可言。


    任晴晴又掌握了節奏,發起攻擊招式優美,劍勢淩利完全就是太陰決的套路劍招,台下的眾人看的不住的叫好,也有人隱隱擔憂自已會遇上任晴晴也如古天南這般弱勢被任晴晴吃的死死的。


    趙陽卻不由的笑了起來,他已經發現應對任晴晴的對策,隻要在50人組進25人時,遇到任晴晴他有絕對的信心能夠戰勝任晴晴。


    此時的古天南已經是滿頭大汗,他對戰勝任晴晴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他現在就想多堅持一下,讓自已輸的不至於那麽太丟人。


    而對麵的任晴晴的攻擊也越來越順手,她用的都是太陰決的拜月式、覆月式等的套招,這種功法在對付一般的江湖人士還是比較有用的,因為招式的連慣性和轉換是非常完美的,是經過太陰教多位地仙多年總結修改的,不是一般的江湖功法可以比擬的。


    自亂劍法的古天南已經被任晴晴逼到了擂台邊緣了,再退後的話他就會掉到台下,那麽就證明他輸掉了比試,古天南現在雙眼通紅滿頭大汗,已經不複上台時那樣的風采,手中的劍招也是斷斷續續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任晴晴的劍劃開了數道口子,如果此時要說古天南有反敗為勝希望,那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台下的趙陽臉上露出了笑容,卻見古天南一個不小心被任晴晴給傷到了握劍的右手,他害怕的不敢撿劍,而是不斷的後退,但擂台上他已無路可退了,他一下子掉到了台下。


    這時候台上的任晴晴將古天南的劍踢下了台下,古天南失落的撿起了青色長劍,然後低著頭穿過人群向山下走去。


    這時候台上的內門弟子喊道:“任晴晴勝,下一組。”


    任晴晴將自已的長劍插回了劍鞘,臉上微微一笑然後縱身而起,飄落在擂台之下,在人群中穿過也向山下走去,她不準備再觀看接下來的比試,仿佛對以後的比試勝券在握一般。


    這時候台上跳上了兩個人,一個身穿著普通的外門衣服,而另一個則身穿一身白色的宗門弟子袍,也是山下小鎮的成衣鋪裏賣的比較火熱的幾種衣服之一。


    兩個都拿著普通的長劍,要說長像還是那個普通外門衣服的長的好看一些,方臉劍眉不大的眼睛,看起還可以不至於讓人討厭。


    而對麵雖然身穿著白色的宗門弟子袍,但是這個人長像實在是太突出了,鼠眼彎眉猴公嘴讓人看到就印象深刻。


    穿著普通外門衣服的首先喊道:“梁丘,石城。”


    而那個長的鼠眼猴公嘴的尖聲的喊道:“段百仙,百鳥城。”


    趙陽一聽這猴公此的名字真是霸道,不知道是他自已給自已起的還是他父母起的,這名子哪個人還敢收他?段百仙,與這斷百仙是同音啊!


    兩個人互報了姓名後,便都亮出了招式,穿著普通外門衣服的梁丘施展的是太陰決,而段百仙卻用的另一種劍法。


    看他的亮式就不是太陰決的,而當他亮完式後,向梁丘攻擊時這招式就更加的奇怪了,他的劍法可以說不能叫做劍法,因為根本沒有章法可言,仿佛就是動物憑本能攻擊一般,但是每一次都是穩準狠,讓對麵的梁丘應付起來十分困難。


    梁丘已經將太陰決的攻式轉為守式,在段百仙的瘋狂攻擊下,疲於應付而看段百仙打鬥的樣子,應該是非常高興,他那張臉上已經充滿了笑容,有些讓人看著難受,但是確實是在笑,他出招每每都是盯著梁丘身上的要害攻擊,他仿佛把手中的長劍當做爪子一般,抓勾戳三招不斷的切換。


    而梁丘隻能險險的防守著,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段百仙的劍刺破許多洞,雖然沒有傷到皮膚,但是也讓有著太陰決八層境的梁丘感覺到十分的冒火,而自已卻又沒有辦法去反擊,段百仙的劍實在是太快了,他償試了兩次反擊,劍攻到一半的時候段百仙的劍已經快到了他身前了,他隻能回劍抵擋,錯過了最佳的反擊機會。


    若是段百仙的劍能慢一些,他也能做出有效的攻擊,但是段百仙如同瘋了的野獸,嘴裏叫嚎著不斷的發起進攻,仿佛梁丘就是他口中的美味,不吃到嘴不罷休一般。


    梁丘現在臉上已是有細汗流出來了,他現在隻能守住自已暫時不被段百仙攻破,對於取勝他一點信心也沒有。


    而此時攻擊的段百仙看到梁丘現在的表情,他小眼晴中泛起幽幽紅光,這是野獸對獵物的感覺,他感覺到了梁丘已經失去了反抗的精神。


    這樣的獵物已是可以捕獲了,他手中的劍又快了幾分,梁丘本來就難以支撐的防禦一下子就崩潰了,他一下子中了段百仙的數劍,每一劍都是傷在他身上的要害偏一些,但是也讓他無法再有反抗的實力了。


    這時候內門弟子喊道:“可以了,段百仙住手。”


    聽到內門弟子的喊聲,段百仙一下子收回了長劍,然後站在一旁等著那個內門弟子過來。


    內門弟子走過來看到已經傷著很重的梁丘後,便扔給梁丘一瓶上好的療傷藥,然後喊道:“段百仙勝,下一組。”


    這時候台上的段百仙和梁丘還沒有下到擂台下呢!卻已經有兩個人跳上了擂台,這兩個人都穿著青衣弟子袍。


    一個頭紮繡著金絲邊的青巾,身軀凜凜卻相貌堂堂,兩彎眉渾如刷漆,一雙眼光射寒星,臉上帶著一絲壞笑,首先喊道:“慕容清風,鄂城。”


    然後看著對麵的男子,似乎在等著對方一般,劍都未曾拔出鞘。


    而麵前同樣穿著青衣弟子袍,頭紮一根黑布巾,身高一丈八尺有餘,麵容發紅虎目短眉一副凶相,他手中拿著是一把直刀,已經拔出了刀鞘隨時都準備攻擊了。


    他粗壯的嗓音說道:“西關,武城。”


    他的出現讓本來在台上向下走的梁丘和段仙百二人一愣,他們兩個停了下來看著跳上台上的兩人。


    這時候西關用他那粗壯的嗓音說道:“你們兩個還不下去,怎麽咱們四人再打一場?”


    聽到他這麽一說,梁丘忍著疼痛率先的跳下了擂台,而段百仙卻不怎麽把西關當回事,他還如剛才一般慢悠悠的走下了擂台。


    這時候西關嘴裏說道:“段百仙,有機會咱們遇到了,我想試試你的身手。”


    而段百仙頭也不回的話說:“你先取勝再說吧!不要說那種大話,你不是我的對手。”


    西關被段百仙氣的大怒,卻要不管台上的對手要跳下擂台與段百仙決鬥,而這時的慕容清風卻跳過來擋住了西關,然後笑著說:“你的對手是我,等咱兩打完了,你再找他麻煩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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