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甜甜滿意的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幾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手裏的槍撿起來,槍口朝著沒人的方向放在旁邊。


    收完槍後,堯甜甜俯身給寨子裏那兩個男人探了探脈,其中一個傷的倒不重,隻要吃些藥調養一下,應該很快就可以恢複了。


    另外那個被打到吐血的男人傷勢有點嚴重。


    堯甜甜從口袋裏拿了一張療傷符出來正準備要用,想了想又把它放回口袋內,右手掐在男人手肘的池澤穴處,緩緩度入一絲真元護住他的心脈。


    八九分鍾後,博越大口喘著氣道:“這符也太厲害了,我明明早有準備都還是被定住了。”


    關師傅還沒有動靜,連眼珠都沒有轉動,堯甜甜捂嘴笑著問博越:“我還真有點好奇,你身體被定住的時候,思維還能不能正常運轉?”


    喘了幾口粗氣後的博越已經恢複正常,右手摩挲著下巴道:“反正我的意識還是正常的,能看見廣場上所有的人,就是感覺思維運轉的速度被無限放慢了,然後在某一瞬間就看見這幾個人已經倒在地上。”


    關師傅這時候也剛好恢複,動作就跟博越剛剛的如出一轍,邊嘖嘖搖頭邊朝堯甜甜走來。


    “九爺可太厲害了,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曆,我壓根就不相信這世上還真有這些神仙手段。”


    這時候場間的其他人也陸續恢複了正常,要麽一臉茫然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男人,要麽就不明所以的麵麵相覷。


    突然有兩個年紀比較大的婦人跪下來,嘴裏不停念叨著什麽。


    跟著,更多的人也都匍匐在地久久不起,隻有兩三個年輕姑娘還站在場間。


    堯甜甜和博越三人笑著朝剛剛開來的兩輛車走去,準備找些繩索把這些男人全部捆起來。


    反正這種駭人聽聞的場景,真要他們解釋他們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就如她們所想,將它歸結為神跡好了。


    場間站著的三個女孩中,比較小的那個突然慢慢走向放著槍的方向。


    另外那兩個女孩就目光渙散的看著她,不開口,也不去阻攔。


    因為場間幾十個婦女嘴裏都在念念有詞,聲音比較嘈雜。


    一直到女孩撿起其中的一杆槍,站到刀疤男旁邊扣動扳機的時候,堯甜甜三人才感覺不對勁,轉身朝廣場上看過去。


    那個看起來應該隻有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毫不猶豫的衝著倒在地上的刀疤男頭部開了一槍。


    槍的後座力把她震得倒退了幾步後,女孩頹然的蹲下來,把槍放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嚎啕大哭起來。


    隻是這哭聲中卻絲毫沒有淒涼的意味,隻有長久以來心中積壓的憤懣被釋放了的恣意。


    堯甜甜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上發生的事情,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麽小一個小女孩居然就敢提槍殺人,


    那些匍匐在地的婦人也都站了起來,眼中也完全沒有害怕的神情,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怔了半晌,關師傅三人才快步走到賽必老婆跟前問她是什麽回事。


    反正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就因為他帶隊來寨子裏威脅她們這種事情,這小女孩就能萌生出置他於死地的怨氣來。


    不過此時場間那麽多人,居然也沒有一個去安慰那個小女孩。


    賽必老婆眼眶微紅。


    她完全能理解這個女孩子的做法,換做場間其他所有人,都會有一樣的選擇吧。


    “她有個姐姐,長得很漂亮,但是兩年前被這個男人擄走糟蹋掉,沒過兩個月就沒了。”


    “這個畜生,甚至都不把她的屍體帶回來給她的家人,直接讓人從礦山上扔了下去。”


    賽必老婆說著,忍不住抹了抹眼淚:“還好山上還有我們的人,幾天後偷偷把她姐姐的屍身帶了回來,可那時候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


    “她爸爸氣不過,要去找這個畜生拚命,被暴打了一頓,回來沒幾個月也跟著去了,現在她家裏就她和她母親相依為命。”


    幾人聽後,都不該說些什麽,因果循環,種了惡因,總是要承擔惡果的。


    尤其關師傅,聽到賽必老婆的話,又看看地上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想起來他嶽父和前妻一家的恩怨情仇,心情瞬間跌落到穀底。


    滅家之仇如果真的要對方也滅家才能報,那個風水師真的會放過他們嗎?


    博越看著關師傅瞬間變得慘白的麵容,基本能想到他在擔心什麽,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你和言姐還有我們,還有九爺在,他動不了你們的。”


    關師傅淒然一笑。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嶽父所為,他也已經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件事情因果就應該到此為止才對。


    如果那個人還是執意要禍及家人,該拚命的他也絲毫不懼。


    堯甜甜聽到博越對跟關師傅說的話,也明白了他在想什麽。


    “你和言姐現在是我們的兄長和姐姐,他要真敢再動你們,我總是不會放過他的,你們就安心呆在天都就好了。”


    關師傅嘿了一聲,點頭道:“我們一家的命都是你們救的,自然信得過你們,就這麽著了。”


    博越見狀,又拍了拍他肩膀道:“來,捆人,這兒就我們倆男的,這些事情總不能讓她們做。”


    關師傅也不矯情,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拿起繩子麻溜的把刀疤男以外的幾個男的捆得跟粽子似的。


    就是這刀疤男不太好處理。


    男人們還沒有回來,女人們也都不敢私自做決定,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結果,最後隻好拿了個席子蓋著,由著他躺在廣場上。


    不過因為生活環境使然,雖然拿不了什麽大主意,但是這裏的女人們也都是能扛槍的。


    那幾個男人繼續被丟在廣場上,家家戶戶都出個人值班守著他們,每班十人,各背一杆槍,一次值四小時班。


    之前在進村的木柵欄邊守著的,是寨子裏的一個瘸腿單身漢,因為腿腳不方便沒有跟著去,沒想到最後卻被打死在了自己寨子裏。


    博越和關師傅幫著把人抬到寨子的公房裏放著後,賽必老婆又喊了兩個心理素質比較好的婦女,抬槍隱蔽在路邊的樹林裏,要是發現什麽異常就立刻鳴槍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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