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山在審訊間外罵罵咧咧:“他娘的,還指望白無心和阿蓮對話的時候能夠說出啥秘密話題,結果一個屁都沒。”


    餘洲杭倒不顯得著急和意外說道:“確實是很普通的對話,不過李隊長也不用那麽生氣,或許白無心本就無辜,所以才沒有和阿蓮說出什麽秘密話題。”


    餘洲杭倒也聽出了白無心的弦外之音,所以他並沒有任何的表示,隻能裝傻充愣當什麽都不知道。


    李萬山說道:“但也可以這樣理解,聰明如白無心知道我們在盯著她,哪怕我們離開給他們創造見麵的機會,她也不敢在審訊間中說出不該說的話。”


    餘洲杭敷衍的說道:“這倒也是一種可能,不管真相如何,現在我們還是得繼續調查蔣賢被殺一案。”


    我已經讓阿蓮著手調查,聯係錢一通調查華叔為什麽會成為人證,調查蔣大為最近的動態,他是怎麽呆在醫院之後偷溜到南苑風行凶,阿蓮記憶力好也精明能幹,我相信她可以搞定那些問題,調查出所以然來。


    外頭有阿蓮幫著我,內頭有餘洲杭給我打馬虎眼,他時不時的帶著隊伍外出調查,支開有心人的視線。每次餘洲杭外出的時候,蘇烈總是緊張兮兮,找各種理由跟著餘洲杭生怕別人調查出什麽。


    隻能說蘇烈道行淺,動輒被人牽著鼻子走,一點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不要我說蘇烈有問題,就連餘洲杭和李萬山都察覺出來蘇烈有問題。


    隻是蘇烈咬死說是因為對我案件的在意,想要親手讓我繩之以法的正義感,才讓他如此積極。


    餘洲杭和李萬山也沒什麽特別的證據來輔佐蘇烈的奇怪之處,也隻能罷了。


    幾天調查下來餘洲杭都沒有查出問題,蘇烈提心吊膽倒也鬆了不少的氣,眼看著時間越來越緊,距離期限越來越近,餘洲杭和李萬山的外出走訪調查,沒有任何的進展。


    餘洲杭顯然露出疲憊想要放棄的念頭。


    李萬山看到餘洲杭沒沮喪的表情說道:“好不容易的七天調查時間,眼看著就要到尾聲,卻沒有絲毫的起色很是失望吧。”


    餘洲杭略顯疲憊的說道:“也不是失望,隻是調查來去沒有特別之處又回到原點。”


    李萬山笑道:“說不定最開始我們的調查方向就錯了,本就是白無心是凶手,我們再怎麽調查也是原地踏步。”


    餘洲杭打著哈哈說道:“或許吧,明天就是最後一天,反正那麽多天都過來了,也不查最後一天。”


    最後一天的調查期限內,那天早上餘洲杭和蘇烈繼續對我進行審問,不斷重複的話題讓我已經沒有繼續重複的動力,餘洲杭對我的態度並沒有太多的計較。


    我對餘洲杭說道:“還好是你來審問我,如果是李萬山和蘇烈兩個人,真不知道我又要重複多少的口舌。”


    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和李萬山和蘇烈兩個審訊人的一塊的時候,單獨和他們兩個人見麵,不需要餘洲杭在場,因為這樣我才更容易讓李萬山和蘇烈兩個人路出馬腳,同時審訊間中都有監控和視頻,我的想法還需要餘洲杭來配合,餘洲杭似乎聽出了我話中話的意思,我想要一招絆倒他們,也查出到底誰是人誰是鬼,誰是蔣大為身邊的鬼。


    餘洲杭聽出了我的意思,準備收網了。


    餘洲杭餘光瞄了旁邊的蘇烈一眼,在下午的時候他接著送我回關押房的時候,遣開了我的身邊的警員,單獨護送我的時候,我在他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找阿蓮,晚上行動。”


    餘洲杭立馬明白過來意思後,下午和李萬山、蘇烈表示傍晚由他們兩個人來審問我,因為接到群眾的舉報似乎在蔣賢被殺一案中有看到奇怪的人影進出蔣家,所以餘洲杭帶隊再去南苑風走訪一下。


    李萬山對餘洲杭的意見沒有太大反應,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要是今天沒有任何線索明天白無心作為蔣賢被殺一案的罪魁禍首就是事實了。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餘洲杭在擔心我不能證明清白,在擔心距離結案的事情越來越近,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已經在通風口布滿了蜘蛛網,就等著獵物往外鑽便可一招收網。


    李萬山和蘇烈兩個人照常對我進行了審問:“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你的罪行?”


    我陰沉著臉:“我什麽都沒有做過為什麽要承認自己的罪行。”


    李萬山搖了搖頭感歎:“其實我也看的出來,餘洲杭的出現讓你燃燒起了希望,你覺得他或許會調查出真相,洗清你的嫌疑。”


    我並沒有回應李萬山的話,我想要看李萬山準備說什麽,會說什麽。


    李萬山繼續說到:“餘洲杭或許是想要調查真相,但是真想就在眼前,哪裏有那麽多陰謀詭計呢。人證物證俱全,期限也快到了,目前毫無進展,你又怎麽能證明你說的你是無辜的呢。”


    李萬山說了那麽多看來還是準備對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我承認罪行。


    李萬山說道:“你想要和助手見麵,我們滿足你了,你想要我們繼續調查,我們也滿足你了,事已至此,我覺得你坦白從寬,或許法律麵前還可以求得一個態度良好的緩刑。”


    我皺緊眉頭心事重重,像是在思考什麽的模樣。


    李萬山歎了口氣:“你這樣又何苦,在罪證麵前死鴨子嘴硬是不理智的行為,法律麵前相信的是證據而不是你的胡攪蠻纏和不停地說你自己清白。”


    我抬著頭看著李萬山說道:“我沒有胡攪蠻纏,說我自己清白,是因為我本就不是真凶,我本就無辜。”


    李萬山問道:“你無辜?那麽你無辜的證據呢,你沒有證明自己的證據,卻一直說自己清白有用嗎。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過了十二點蔣賢被殺的案情也要告一段落,所有的證據按照程序呈送到法庭上。”


    我沉默了幾秒,自言自語:“證據……到底什麽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李萬山看著我精神恍惚自言自語的模樣,說道:“我看你還是主動承認罪行對誰都好,這樣死鴨子嘴硬,到時候法庭上種種證據麵前,你又能說什麽,還不是照樣麵臨判刑。”


    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打了一個激靈,猛的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李萬山說道:“我想起來了……”


    李萬山一陣奇怪:“想起什麽?”


    “證據,我有證據證明清白!”我臉上露出了笑顏。


    “你有什麽證據?”李萬山問道。


    我激動的說道:“蔣賢的房間裏麵有監控,有監控視頻記錄儀!”


    李萬山一愣,像是沒有聽清楚的樣子,問道:“什麽東西?”


    我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像是看到救命符很是激動的說道:“蔣賢病重出院後,我買過一個監控記錄儀放到他的辦公桌上,可以連軸二十四小時拍攝蔣賢房間房間中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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