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鄭智磊端著杯熱牛奶進了房間。
“幹什麽呢？做作業呢？”鄭智磊溫柔的問道。
鄭乾笑猛的擦幹淚痕，不想讓爸爸看見。
“你媽也是為你好”，鄭智磊壓低著聲音，“你媽你還不了解嗎？刀子嘴豆腐心，別看她剛剛把你放的這麽慘，後來不又擔心你挨餓，給你熱了牛奶，烤了吐司。”
鄭智磊拍拍鄭乾笑的腦袋，“她剛剛說你考不上大學，其實呢，心裏一直擔心你”
“其實我都知道…”
“笑笑，其實你不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做什麽，然後朝著這個方向好好努力唄”
鄭乾笑回味著爸爸的話，點了點頭。
“行吧，吃完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鄭智磊站起身，離開房間。
——
洗漱完的鄭乾笑，將今天補完課放在口袋裏順回來的粉筆，回想著今天的畫麵。
梁琛以三分球的姿勢將粉筆投擲在粉筆盒的畫麵，怎麽都能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拿出準備好的封口袋將粉筆小心翼翼的轉進袋子裏。
一下想到今天沒舍得喝的旺仔牛奶，從書包裏拿出，連帶著粉筆一同雙手放進了抽屜裏，小心得收藏著。
“下次一定可以要到學長的手機號碼”…
靜下心來後，又想起爸爸剛剛給自己說的話。
“笑笑，其實你不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做什麽，然後朝著這個方向好好努力唄”
鄭乾笑抬頭望著書桌對麵的窗戶外，“學長這麽優秀的人，肯定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吧”
——
梁琛的房間裏
梁琛將擺在書桌上的全省重點報告指南的書攤開，像是有目的的翻開書中的某一頁，用熒光筆在h大中的建築專業(含城鄉規劃)那一欄劃了一橫。
抬眸看向房間裏的某一處發著呆…
——
第二天早晨
“來來來，給我騰個位置我把粥放下來。”鄭智磊雙手從廚房捧著粥走出來。
陳雪薇連忙挪開放麵包的盤子，給鄭智磊騰位置。
鄭乾笑也是出奇的沒有賴床，主動起床收拾好來到飯廳，觀察著陳雪薇的麵部表情。
陳雪薇用餘光瞄到鄭乾笑，“呦，考不好知道早起了啊。”
“快，早飯做好了，坐下來吃飯。”鄭智磊招呼著鄭乾笑坐下來。
鄭乾笑坐在位置上，猶豫著看了眼陳雪薇。
“爸，媽，我有事情想要給你們商量”
聽見鄭乾笑冷不丁的冒出句話，陳雪薇喝著豆漿的動作都頓了下。
兩個人對視一眼。
“什麽事？你說”鄭智磊開口。
陳雪薇也是扭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鄭乾笑。
“我想好了，我大學準備學服裝”
聽完鄭乾笑的話，鄭智磊開始著自己的思考。
一旁的陳雪薇倒是鬆了口氣，“哎呦，我還以為什麽事呢，搞的這麽緊張，還學服裝？你大學都不知道考不考的上去還不知道呢？”
“哼”鄭智磊用語氣想要讓陳雪薇少說這種打擊人的話。
“不就是個裁縫嘛，想學服裝設計改明我就找個服裝加工廠讓她幹不就完了嗎？”
“行了行了”，鄭智磊打斷陳雪薇的話，轉而問鄭乾笑，“這個服裝是藝術專業你知道嘛”
鄭乾笑猛的點點頭，陳雪薇喝著牛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鄭智磊。
“那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學美術了”
“不是，學什麽美術啊？”陳雪薇猛的打斷鄭智磊的話，“她畫畫是個什麽水平你不知道嗎？就想著自己會縫點衣服就異想天開想去學服裝設計，而且她現在這個學習成績都成什麽了？！”
“它們倆我真的都會努力的”
“努力什麽呀？”陳雪薇反問，“光努力就行啊，學美術不要錢呀，你爸每天辛苦加班還要應酬就賺著這麽個辛苦錢”
“我們老師辦了個美術班…就不要錢。”
這話打的陳雪薇一下沒話去反駁。
“好了”鄭智磊也是適可而止的打斷陳雪薇的話。
“笑笑，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真的決定好了”
這是鄭乾笑活了18年，第一次這樣認認真真的反複思考最終做下的決定。
鄭智磊放下筷子，“那就去試試，老爸支持你！”
聽見爸爸答應了，鄭乾笑開心到要不是媽媽還在自己身旁都想要跳起來的那種，“我就知道老爸最好了！”
陳雪薇看看鄭智磊，又看看鄭乾笑，猛的一掌拍在桌上，嚇得兩人條件反射的站起身。
“什麽就去試試啊，什麽就決定了？我問問你倆！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媽媽放在眼裏。”
見陳雪薇鬧別扭了，鄭智磊用眼神示意，接受到爸爸的提醒。
鄭乾笑一下做到陳雪薇身旁，“怎麽會沒有把你放在眼裏呢，你是全世界最善良可愛的媽媽，飯做的好吃，人長的又漂亮，別生氣了媽媽~”鄭乾笑順勢在後麵為陳雪薇捏了捏肩膀。
“行了行了，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正經事沒看你做過幾件，快點坐回去吃早餐，擠死了。”
鄭乾笑挪到著身子回到位置上，鄭智磊眨巴眨巴著眼睛，鄭乾笑見媽媽氣消的差不多，才放心吃起早餐。
——
上學前，鄭乾笑跟何佳欣兩個人肩並肩走在路上，何佳欣想先帶著鄭乾笑到舅舅家打個招呼。
見鄭乾笑老是動不動就擱哪傻笑，嘴巴都合不上，“你別興奮的太早，能不能見上梁琛還不一定呢”
“萬一呢？”
“就算萬一你見到他了，你還一樣不敢給他要電話呀？”
“說…說不定我就敢了呢！”
“就算你敢，你也見不到他，因為他對我舅舅辦的興趣班從來不敢興趣”
“哼，等著吧，我在某方麵的執念超靈的~”
“切~”
何佳欣帶著鄭乾笑到梁琛家後院的小畫室裏，就看見舅舅在埋頭整理著畫室裏的油畫。
何佳欣做了“噓”的手勢，鄭乾笑立即會意的點點頭。
何佳欣輕輕挪著步子走到舅舅身後，“舅舅！”
嚇的梁誌德一激靈，“哎呦”，回過頭一看是何佳欣。
“哎呦我的小祖宗，今天怎麽想到來舅舅家呀~”
“這是我的同學”何佳欣伸手將鄭乾笑拉到自己身邊，“鄭乾笑，她想參加你的興趣班”
“老師好”
“噢~我有印象，那天上課的時候我好像看過你的畫對吧？”
“對”
“好”，梁誌德蹲下身，邊收拾著畫邊接著問，“你確定你真的想學畫畫啊？哈哈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畫畫呢”
鄭乾笑聽梁老師的語氣並不是很願意收自己，和何佳欣對視了眼。
“欣欣~”一陣溫柔的聲音從裏屋傳來，“你怎麽過來啦？”
“舅媽！舅舅嫌我同學畫畫畫不好，不想收她”
趙英堯放下切好的水果，望了眼梁誌德，調侃道，“怎麽回事啊？”
“嗨，你別聽她瞎說，我不是不想教，我就問一問，怕她有什麽苦衷”
“我沒有…”鄭乾笑連忙搖著頭，“我是真的很想學畫畫，就是怎麽都畫不好…但是我會非常努力的！”
“學習嘛~就是不會才要學對吧？”趙英堯挑著眉溫柔的說道。
“對！”何佳欣附和著。
“那行，那這樣吧，今天下午放學後，你就來學好吧？”
見梁老師答應了自己，“真的啊？”，如釋重負的揚起笑容。
“但是有一點啊，我隻負責教，其結果呢還得你自己多加努力”
“謝謝舅舅~”
“謝謝老師”
何佳欣見鄭乾笑時不時往周亂瞟著，就知道她心裏打著什麽小九九。
“舅媽，我表哥呢？”
“上學去了。”
何佳欣轉過頭看著鄭乾笑，用口型說道，“看吧~”
鄭乾笑失落的撇撇嘴，自己的執念怎麽不靈驗了呢…
“哎你們兩個怎麽還不去學校啊，待會遲到了。”
“啊！”何佳欣頓時想起自己也是個要上學的人。
“舅舅舅媽，我們先走了，拜拜~”何佳欣慌慌亂亂的就拉著鄭乾笑往外走，慌亂之餘，鄭乾笑也不忘低頭跟兩人說再見。
——
學校裏，何佳欣跟鄭乾笑兩人手挽著手，“師母真的好漂亮呀，而且那麽溫柔！”鄭乾笑真的不禁感歎著。
“那是當然啦！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媽媽~”何佳欣語氣中充滿著小驕傲。
“嗬，我還是頭一次聽你這麽誇學長。”
聽見鄭乾笑的話，原本笑著的何佳欣臉上突然僵下來，怕鄭乾笑看出自己的不對勁，連忙轉移開話題。
“哎呀~快點走吧一會遲到記過就麻煩了。快點快點”何佳欣拉著鄭乾笑就死命往裏跑。
“哎，欣欣你慢點!”
——
課間休息時間，何佳欣坐在位置上看著筆記喝著八寶粥。
鄭乾笑虔誠地雙手拿出一本習題冊，輕輕的翻開。看見梁琛的大名，就情不自禁的感歎，為什麽一個男孩子字都能寫的這麽好看！
一蹦一跳的跑到何佳欣的座位旁，“欣欣，你看！梁琛的練習冊~”
何佳欣卻一臉看厭了的表情，“梁琛的習題冊我家一抓一大把，我已經不感到稀奇了。”
“欣欣，你簡直是我心裏麵這個世界最富有的人！”鄭乾笑由衷的感覺到羨慕
“幹什麽呢？做作業呢？”鄭智磊溫柔的問道。
鄭乾笑猛的擦幹淚痕，不想讓爸爸看見。
“你媽也是為你好”，鄭智磊壓低著聲音，“你媽你還不了解嗎？刀子嘴豆腐心，別看她剛剛把你放的這麽慘，後來不又擔心你挨餓，給你熱了牛奶，烤了吐司。”
鄭智磊拍拍鄭乾笑的腦袋，“她剛剛說你考不上大學，其實呢，心裏一直擔心你”
“其實我都知道…”
“笑笑，其實你不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做什麽，然後朝著這個方向好好努力唄”
鄭乾笑回味著爸爸的話，點了點頭。
“行吧，吃完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鄭智磊站起身，離開房間。
——
洗漱完的鄭乾笑，將今天補完課放在口袋裏順回來的粉筆，回想著今天的畫麵。
梁琛以三分球的姿勢將粉筆投擲在粉筆盒的畫麵，怎麽都能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拿出準備好的封口袋將粉筆小心翼翼的轉進袋子裏。
一下想到今天沒舍得喝的旺仔牛奶，從書包裏拿出，連帶著粉筆一同雙手放進了抽屜裏，小心得收藏著。
“下次一定可以要到學長的手機號碼”…
靜下心來後，又想起爸爸剛剛給自己說的話。
“笑笑，其實你不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做什麽，然後朝著這個方向好好努力唄”
鄭乾笑抬頭望著書桌對麵的窗戶外，“學長這麽優秀的人，肯定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吧”
——
梁琛的房間裏
梁琛將擺在書桌上的全省重點報告指南的書攤開，像是有目的的翻開書中的某一頁，用熒光筆在h大中的建築專業(含城鄉規劃)那一欄劃了一橫。
抬眸看向房間裏的某一處發著呆…
——
第二天早晨
“來來來，給我騰個位置我把粥放下來。”鄭智磊雙手從廚房捧著粥走出來。
陳雪薇連忙挪開放麵包的盤子，給鄭智磊騰位置。
鄭乾笑也是出奇的沒有賴床，主動起床收拾好來到飯廳，觀察著陳雪薇的麵部表情。
陳雪薇用餘光瞄到鄭乾笑，“呦，考不好知道早起了啊。”
“快，早飯做好了，坐下來吃飯。”鄭智磊招呼著鄭乾笑坐下來。
鄭乾笑坐在位置上，猶豫著看了眼陳雪薇。
“爸，媽，我有事情想要給你們商量”
聽見鄭乾笑冷不丁的冒出句話，陳雪薇喝著豆漿的動作都頓了下。
兩個人對視一眼。
“什麽事？你說”鄭智磊開口。
陳雪薇也是扭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鄭乾笑。
“我想好了，我大學準備學服裝”
聽完鄭乾笑的話，鄭智磊開始著自己的思考。
一旁的陳雪薇倒是鬆了口氣，“哎呦，我還以為什麽事呢，搞的這麽緊張，還學服裝？你大學都不知道考不考的上去還不知道呢？”
“哼”鄭智磊用語氣想要讓陳雪薇少說這種打擊人的話。
“不就是個裁縫嘛，想學服裝設計改明我就找個服裝加工廠讓她幹不就完了嗎？”
“行了行了”，鄭智磊打斷陳雪薇的話，轉而問鄭乾笑，“這個服裝是藝術專業你知道嘛”
鄭乾笑猛的點點頭，陳雪薇喝著牛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鄭智磊。
“那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學美術了”
“不是，學什麽美術啊？”陳雪薇猛的打斷鄭智磊的話，“她畫畫是個什麽水平你不知道嗎？就想著自己會縫點衣服就異想天開想去學服裝設計，而且她現在這個學習成績都成什麽了？！”
“它們倆我真的都會努力的”
“努力什麽呀？”陳雪薇反問，“光努力就行啊，學美術不要錢呀，你爸每天辛苦加班還要應酬就賺著這麽個辛苦錢”
“我們老師辦了個美術班…就不要錢。”
這話打的陳雪薇一下沒話去反駁。
“好了”鄭智磊也是適可而止的打斷陳雪薇的話。
“笑笑，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真的決定好了”
這是鄭乾笑活了18年，第一次這樣認認真真的反複思考最終做下的決定。
鄭智磊放下筷子，“那就去試試，老爸支持你！”
聽見爸爸答應了，鄭乾笑開心到要不是媽媽還在自己身旁都想要跳起來的那種，“我就知道老爸最好了！”
陳雪薇看看鄭智磊，又看看鄭乾笑，猛的一掌拍在桌上，嚇得兩人條件反射的站起身。
“什麽就去試試啊，什麽就決定了？我問問你倆！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媽媽放在眼裏。”
見陳雪薇鬧別扭了，鄭智磊用眼神示意，接受到爸爸的提醒。
鄭乾笑一下做到陳雪薇身旁，“怎麽會沒有把你放在眼裏呢，你是全世界最善良可愛的媽媽，飯做的好吃，人長的又漂亮，別生氣了媽媽~”鄭乾笑順勢在後麵為陳雪薇捏了捏肩膀。
“行了行了，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正經事沒看你做過幾件，快點坐回去吃早餐，擠死了。”
鄭乾笑挪到著身子回到位置上，鄭智磊眨巴眨巴著眼睛，鄭乾笑見媽媽氣消的差不多，才放心吃起早餐。
——
上學前，鄭乾笑跟何佳欣兩個人肩並肩走在路上，何佳欣想先帶著鄭乾笑到舅舅家打個招呼。
見鄭乾笑老是動不動就擱哪傻笑，嘴巴都合不上，“你別興奮的太早，能不能見上梁琛還不一定呢”
“萬一呢？”
“就算萬一你見到他了，你還一樣不敢給他要電話呀？”
“說…說不定我就敢了呢！”
“就算你敢，你也見不到他，因為他對我舅舅辦的興趣班從來不敢興趣”
“哼，等著吧，我在某方麵的執念超靈的~”
“切~”
何佳欣帶著鄭乾笑到梁琛家後院的小畫室裏，就看見舅舅在埋頭整理著畫室裏的油畫。
何佳欣做了“噓”的手勢，鄭乾笑立即會意的點點頭。
何佳欣輕輕挪著步子走到舅舅身後，“舅舅！”
嚇的梁誌德一激靈，“哎呦”，回過頭一看是何佳欣。
“哎呦我的小祖宗，今天怎麽想到來舅舅家呀~”
“這是我的同學”何佳欣伸手將鄭乾笑拉到自己身邊，“鄭乾笑，她想參加你的興趣班”
“老師好”
“噢~我有印象，那天上課的時候我好像看過你的畫對吧？”
“對”
“好”，梁誌德蹲下身，邊收拾著畫邊接著問，“你確定你真的想學畫畫啊？哈哈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畫畫呢”
鄭乾笑聽梁老師的語氣並不是很願意收自己，和何佳欣對視了眼。
“欣欣~”一陣溫柔的聲音從裏屋傳來，“你怎麽過來啦？”
“舅媽！舅舅嫌我同學畫畫畫不好，不想收她”
趙英堯放下切好的水果，望了眼梁誌德，調侃道，“怎麽回事啊？”
“嗨，你別聽她瞎說，我不是不想教，我就問一問，怕她有什麽苦衷”
“我沒有…”鄭乾笑連忙搖著頭，“我是真的很想學畫畫，就是怎麽都畫不好…但是我會非常努力的！”
“學習嘛~就是不會才要學對吧？”趙英堯挑著眉溫柔的說道。
“對！”何佳欣附和著。
“那行，那這樣吧，今天下午放學後，你就來學好吧？”
見梁老師答應了自己，“真的啊？”，如釋重負的揚起笑容。
“但是有一點啊，我隻負責教，其結果呢還得你自己多加努力”
“謝謝舅舅~”
“謝謝老師”
何佳欣見鄭乾笑時不時往周亂瞟著，就知道她心裏打著什麽小九九。
“舅媽，我表哥呢？”
“上學去了。”
何佳欣轉過頭看著鄭乾笑，用口型說道，“看吧~”
鄭乾笑失落的撇撇嘴，自己的執念怎麽不靈驗了呢…
“哎你們兩個怎麽還不去學校啊，待會遲到了。”
“啊！”何佳欣頓時想起自己也是個要上學的人。
“舅舅舅媽，我們先走了，拜拜~”何佳欣慌慌亂亂的就拉著鄭乾笑往外走，慌亂之餘，鄭乾笑也不忘低頭跟兩人說再見。
——
學校裏，何佳欣跟鄭乾笑兩人手挽著手，“師母真的好漂亮呀，而且那麽溫柔！”鄭乾笑真的不禁感歎著。
“那是當然啦！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媽媽~”何佳欣語氣中充滿著小驕傲。
“嗬，我還是頭一次聽你這麽誇學長。”
聽見鄭乾笑的話，原本笑著的何佳欣臉上突然僵下來，怕鄭乾笑看出自己的不對勁，連忙轉移開話題。
“哎呀~快點走吧一會遲到記過就麻煩了。快點快點”何佳欣拉著鄭乾笑就死命往裏跑。
“哎，欣欣你慢點!”
——
課間休息時間，何佳欣坐在位置上看著筆記喝著八寶粥。
鄭乾笑虔誠地雙手拿出一本習題冊，輕輕的翻開。看見梁琛的大名，就情不自禁的感歎，為什麽一個男孩子字都能寫的這麽好看！
一蹦一跳的跑到何佳欣的座位旁，“欣欣，你看！梁琛的練習冊~”
何佳欣卻一臉看厭了的表情，“梁琛的習題冊我家一抓一大把，我已經不感到稀奇了。”
“欣欣，你簡直是我心裏麵這個世界最富有的人！”鄭乾笑由衷的感覺到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