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鄭乾笑條件反射像被老師問話般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給我留的數學題我已經做完一半了…然後在下次倉庫補習之前我會再做一遍，哦不！兩遍。我…我是因為我大學想學服裝，所以…我就在這…在這”
每次看見鄭乾笑這樣支支吾吾的模樣，梁琛總是能不自覺的微笑。
“我就是問問，別緊張~”
見梁琛沒有其他想法，這才放心坐下來繼續畫畫。
梁琛攤開一本描摹建築物的繪本撐在畫板上，在畫紙上初步勾勒建築物的外型。
鄭乾笑總是時不時的就想往梁琛的方向看看，看完一眼還要滿足的偷笑。
“孩子們，喝杯橙汁吧”趙英堯端出新鮮榨出來的橙汁一杯杯端給同學們。
“謝謝師母~”王超傑接過盤托，分給其他學生。
最後剩兩杯走到梁琛身旁，見趙英堯走過來，梁琛迅速的蓋上描摹本，翻過身壓在書包下。
“小琛，給”趙英堯遞橙汁到梁琛的邊上。
“謝謝”
鄭乾笑看著這個畫麵不知道莫名覺得哪裏有點別扭，有點客氣的過分？
“都是一家人，別這麽客氣”
梁琛也隻是笑笑，沒有回話，轉頭把注意力放在畫紙上。
“乾笑，怎麽不拿橙汁呀？”
見鄭乾笑坐在位置上沒有拿飲料。
“那個…”鄭乾笑看看周圍沒什麽關注他，梁琛也在專注畫畫，便湊近，趙英堯配合的俯下身。
梁琛見兩人的舉動不自覺看過去。
“因為我經期喝不了冰的”
趙英堯直起身拍了拍鄭乾笑的肩膀，端起剩下的橙汁遞給走向自己的梁誌德。
“我也有份呀~”
“貧嘴”
“謝謝夫人”
梁誌德端著橙汁繼續指導著學生。
趙英堯起身的那刻，鄭乾笑正好對上梁琛看過來的目光。
被鄭乾笑捕捉到目光的梁琛驚了下，僵硬的轉回過身。
見梁誌德和趙英堯走遠後，梁琛才重新打開建築描摹本，一張張的翻閱著，鄭乾笑觀察梁琛微小的表情。
趙英堯端著杯紅糖水悄悄的走到鄭乾笑身旁，“乾笑，給你”
鄭乾笑感激的接過紅糖水，“謝謝師母~”
“特殊時期要多喝熱水，別著涼了。”
梁琛抬起手機看了眼桌麵，確認今天是16號…
“這個是學生登記表格，你填一下~”趙英堯將表格遞給鄭乾笑。
“好”
鄭乾笑翻開第一頁，梁琛的電話號碼赫赫寫在第一行，一掌就蓋住了電話號碼。
不行不行，鄭乾笑，這樣看學長電話號碼是不對的。
鄭乾笑全程蓋住梁琛的電話號碼，快速填好自己的後。
“師母，填完了”鄭乾笑將表格遞給趙英堯。
“好”趙英堯溫柔的接過表格，在鄭乾笑細軟的頭發摸了摸，回到房間裏去。
坐在另一旁的王超傑坐久了站起來活動活動，路過梁琛的位置還開玩笑的踢了下桌腳。
梁琛也是見怪不怪懶得搭理。
王超傑站在鄭乾笑畫的畫前凝視著，“這也太巧了吧”
鄭乾笑回過頭。
“居然撞衫了。”王超傑喝了口橙汁。
“什麽撞衫了？”
“跟…跟我設計的那個娃娃衣服一模一樣。”
“你還玩娃娃呀”鄭乾笑頭一回見一個大男生還玩娃娃。
“嗯…怎麽了”
“你一個大男人還玩洋娃娃”鄭乾笑捂著嘴巴不自禁笑出聲的同時還不忘和周圍的同學說。
“他是一個大男人了，不止玩娃娃，今天還提了個自己的迷你版超超出來”梁琛看著鄭乾笑，不自覺搭著話。
“你個大男人玩洋娃娃就算了，你還給娃娃起名字”鄭乾笑笑的忘乎所以不顧形象。
這是梁琛第一次看到鄭乾笑這樣沒有顧忌，完完全全開心笑的樣子。不自覺跟著鄭乾笑一塊笑著，全程眼神都離不開鄭乾笑。
“我…我不是玩娃娃，你們這些人懂什麽呀，我那是給洋娃娃設計衣服。”
見周圍學生笑的更厲害，王超傑被嘲笑的有點生氣，指著鄭乾笑，“就你好，看你黑的你個黑妞，笑什麽笑，還在這笑”
見王超傑說自己黑，鄭乾笑連忙尷尬的住了嘴，梁琛擰著眉看向王超傑。
“哎哎哎，同學，能不能講點禮貌，快坐好”梁琛催著王超傑。
王超傑意識到自己說話過了，拍了拍嘴巴轉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鄭乾笑僵硬的挪過身子，用餘光瞥了瞥梁琛，簡直尷尬到無法呼吸，臉頰紅的跟發燒一樣。
“沒關係~別在意啊”梁琛怕鄭乾笑不開心，溫柔的安慰道。
梁琛見鄭乾笑僵在座位上不動，時不時的還往鄭乾笑的方向看過去。
——
晚上吃飯的時候，鄭乾笑時不時就唉聲歎氣的，沒有胃口的樣子。
鄭智磊和陳雪薇兩人對視著，觀察著鄭乾笑的表情。
“媽”
“哎”見鄭乾笑叫自己，便應道。
“我是不是很黑…”
見鄭乾笑又是因為這個亂七八糟的念頭在那裏亂想。
“你不從小就黑嘛，你還沒黑習慣啊”陳雪薇夾塊紅燒肉放到鄭乾笑碗裏。
鄭乾笑轉過頭又看了看鄭智磊，但立即又回過頭來，歎著氣，爸爸的話不可信，你醜上天在他心裏都是美的。
看著碗裏黑不溜秋的紅燒肉更是生氣，“哎我不吃紅燒肉了，醬油這麽重加深我膚色。”鄭乾笑習慣性的將碗裏的紅燒肉夾到鄭智磊碗裏。
“不知道又發什麽瘋呢，平時見紅燒肉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陳雪薇嚼著飯看著鄭乾笑。
“媽，你每天給我弄番茄炒蛋吧，要不榨番茄汁也行~”
“你就指望這個能給你美白啊，我跟你說基因是不可逆轉的，看你生物就沒學好。”
鄭乾笑什麽話都聽不進，滿腦子都是美白的偉大計劃。
強製執行了一星期後，成功的令鄭乾笑看到番茄就想吐，加上亂用什麽亂七八糟的民間美白大法成功給自己整過敏了…臉紅通通的一片。
——
倉庫裏，梁琛和鄭乾笑圍在桌子上補習著功課。
“我上次給你出的題，你都寫完了？”
鄭乾笑點點頭，怕梁琛看著自己過敏的皮膚，垂著頭。
“寫了幾遍啊？”梁琛想起在畫室裏，鄭乾笑說自己一定會做兩遍，不禁開玩笑問道。
“兩遍…”
“還真是兩遍啊…”梁琛翻著習題集。
“嗯？”鄭乾笑沒有get到梁琛話的點。
“沒什麽，那我從裏麵出題了”
梁琛低著頭看麵前的習題集，“我會給你出幾道題，但我轉變成不同的形式，你試試看”
鄭乾笑用手半遮著臉，點點頭。
梁琛抬頭看到鄭乾笑總用手擋著臉，“你總用手擋著臉做什麽？”
“我過敏了…”鄭乾笑本身聲音就小，加上又捂著臉，梁琛根本聽不見她說的話，將臉更湊近一些。
見梁琛眨巴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沒辦法，將遮住臉的手拿開，確認梁琛看見後，便立馬重新拿手遮住臉。
梁琛被鄭乾笑的舉動逗得笑起來，“你的臉怎麽回事呀”
“我…哎，我想美白給自己整過敏了…”鄭乾笑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別聽王超傑說的，他那都是開玩笑的”梁琛擰了擰眉，看著鄭乾笑。
“沒事沒事”鄭乾笑搖搖手，“很快就好了…很快…”
見鄭乾笑這個樣子，梁琛也不好繼續這個話題，“行，那我出題了。”
梁琛低著頭在草稿本上給鄭乾笑出著題。
鄭乾笑雙手撐著臉歪頭看著梁琛完美的側臉，嘴角的笑意更鑲在臉上一樣。
——
補習完，兩人慢慢走在倉庫後麵的海邊，鄭乾笑非常喜歡自己生活的城市就是因為這是個海濱城市。
每當心裏鬱悶的時候到海邊做做，自言自語的和大海說說自己的心事，便又能重新元氣滿滿。
梁琛手插在口袋裏，和鄭乾笑肩並肩走著。
“從你今天補課的情況來看補考應該沒有問題”
“真的嘛，那會不會剛好遇到我不會的題型，然後我就又不及格，然後進不了文科重點…”
“拜托，你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對我總有信心吧，我教出來的學生任何題型都能打”
“那學長，你說我會考多少分啊，會不會考滿分！然後直升重點班呀！”
梁琛低著頭，“你上次糊我那張卷子是多少分來著”
“29…”
“那我保證下次考試成績至少翻2倍，快走吧…該晚了。”梁琛加快著步伐。
路上，梁琛和鄭乾笑推著車並肩走著。
“今天真的特別感謝學長”
梁琛笑笑沒有說話，徑直往前走著，到了鄭乾笑小區樓下，才停下腳步。
“到了”
鄭乾笑抬頭看看小區，氣憤為什麽從倉庫到小區的路怎麽這麽短！
“考試加油，那…我走了”梁琛跨上自行車準備離開時。
“學長！”鄭乾笑開口叫停住梁琛。
在心裏努力的組織著語言到底要怎麽和梁琛要電話號碼。
“那個…就是如果我有不懂的問題，我可以打…那個想問你的時候…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不知道為什麽鄭乾笑每次表現出支支吾吾樣子的時候。梁琛總是覺得很可愛。
梁琛朝鄭乾笑伸出手。“打手機吧，比較方便”
鄭乾笑手忙腳亂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雙手遞給梁琛。
我的天，學長怎麽能夠像讀懂自己內心一樣。
輸好手機號後遞給鄭乾笑，“那我走了”
“謝謝學長”鄭乾笑憋著笑接過手機。
待梁琛騎遠後，鄭乾笑在原地蹦蹦跳跳的舉著手機。
“你給我留的數學題我已經做完一半了…然後在下次倉庫補習之前我會再做一遍，哦不！兩遍。我…我是因為我大學想學服裝，所以…我就在這…在這”
每次看見鄭乾笑這樣支支吾吾的模樣，梁琛總是能不自覺的微笑。
“我就是問問，別緊張~”
見梁琛沒有其他想法，這才放心坐下來繼續畫畫。
梁琛攤開一本描摹建築物的繪本撐在畫板上，在畫紙上初步勾勒建築物的外型。
鄭乾笑總是時不時的就想往梁琛的方向看看，看完一眼還要滿足的偷笑。
“孩子們，喝杯橙汁吧”趙英堯端出新鮮榨出來的橙汁一杯杯端給同學們。
“謝謝師母~”王超傑接過盤托，分給其他學生。
最後剩兩杯走到梁琛身旁，見趙英堯走過來，梁琛迅速的蓋上描摹本，翻過身壓在書包下。
“小琛，給”趙英堯遞橙汁到梁琛的邊上。
“謝謝”
鄭乾笑看著這個畫麵不知道莫名覺得哪裏有點別扭，有點客氣的過分？
“都是一家人，別這麽客氣”
梁琛也隻是笑笑，沒有回話，轉頭把注意力放在畫紙上。
“乾笑，怎麽不拿橙汁呀？”
見鄭乾笑坐在位置上沒有拿飲料。
“那個…”鄭乾笑看看周圍沒什麽關注他，梁琛也在專注畫畫，便湊近，趙英堯配合的俯下身。
梁琛見兩人的舉動不自覺看過去。
“因為我經期喝不了冰的”
趙英堯直起身拍了拍鄭乾笑的肩膀，端起剩下的橙汁遞給走向自己的梁誌德。
“我也有份呀~”
“貧嘴”
“謝謝夫人”
梁誌德端著橙汁繼續指導著學生。
趙英堯起身的那刻，鄭乾笑正好對上梁琛看過來的目光。
被鄭乾笑捕捉到目光的梁琛驚了下，僵硬的轉回過身。
見梁誌德和趙英堯走遠後，梁琛才重新打開建築描摹本，一張張的翻閱著，鄭乾笑觀察梁琛微小的表情。
趙英堯端著杯紅糖水悄悄的走到鄭乾笑身旁，“乾笑，給你”
鄭乾笑感激的接過紅糖水，“謝謝師母~”
“特殊時期要多喝熱水，別著涼了。”
梁琛抬起手機看了眼桌麵，確認今天是16號…
“這個是學生登記表格，你填一下~”趙英堯將表格遞給鄭乾笑。
“好”
鄭乾笑翻開第一頁，梁琛的電話號碼赫赫寫在第一行，一掌就蓋住了電話號碼。
不行不行，鄭乾笑，這樣看學長電話號碼是不對的。
鄭乾笑全程蓋住梁琛的電話號碼，快速填好自己的後。
“師母，填完了”鄭乾笑將表格遞給趙英堯。
“好”趙英堯溫柔的接過表格，在鄭乾笑細軟的頭發摸了摸，回到房間裏去。
坐在另一旁的王超傑坐久了站起來活動活動，路過梁琛的位置還開玩笑的踢了下桌腳。
梁琛也是見怪不怪懶得搭理。
王超傑站在鄭乾笑畫的畫前凝視著，“這也太巧了吧”
鄭乾笑回過頭。
“居然撞衫了。”王超傑喝了口橙汁。
“什麽撞衫了？”
“跟…跟我設計的那個娃娃衣服一模一樣。”
“你還玩娃娃呀”鄭乾笑頭一回見一個大男生還玩娃娃。
“嗯…怎麽了”
“你一個大男人還玩洋娃娃”鄭乾笑捂著嘴巴不自禁笑出聲的同時還不忘和周圍的同學說。
“他是一個大男人了，不止玩娃娃，今天還提了個自己的迷你版超超出來”梁琛看著鄭乾笑，不自覺搭著話。
“你個大男人玩洋娃娃就算了，你還給娃娃起名字”鄭乾笑笑的忘乎所以不顧形象。
這是梁琛第一次看到鄭乾笑這樣沒有顧忌，完完全全開心笑的樣子。不自覺跟著鄭乾笑一塊笑著，全程眼神都離不開鄭乾笑。
“我…我不是玩娃娃，你們這些人懂什麽呀，我那是給洋娃娃設計衣服。”
見周圍學生笑的更厲害，王超傑被嘲笑的有點生氣，指著鄭乾笑，“就你好，看你黑的你個黑妞，笑什麽笑，還在這笑”
見王超傑說自己黑，鄭乾笑連忙尷尬的住了嘴，梁琛擰著眉看向王超傑。
“哎哎哎，同學，能不能講點禮貌，快坐好”梁琛催著王超傑。
王超傑意識到自己說話過了，拍了拍嘴巴轉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鄭乾笑僵硬的挪過身子，用餘光瞥了瞥梁琛，簡直尷尬到無法呼吸，臉頰紅的跟發燒一樣。
“沒關係~別在意啊”梁琛怕鄭乾笑不開心，溫柔的安慰道。
梁琛見鄭乾笑僵在座位上不動，時不時的還往鄭乾笑的方向看過去。
——
晚上吃飯的時候，鄭乾笑時不時就唉聲歎氣的，沒有胃口的樣子。
鄭智磊和陳雪薇兩人對視著，觀察著鄭乾笑的表情。
“媽”
“哎”見鄭乾笑叫自己，便應道。
“我是不是很黑…”
見鄭乾笑又是因為這個亂七八糟的念頭在那裏亂想。
“你不從小就黑嘛，你還沒黑習慣啊”陳雪薇夾塊紅燒肉放到鄭乾笑碗裏。
鄭乾笑轉過頭又看了看鄭智磊，但立即又回過頭來，歎著氣，爸爸的話不可信，你醜上天在他心裏都是美的。
看著碗裏黑不溜秋的紅燒肉更是生氣，“哎我不吃紅燒肉了，醬油這麽重加深我膚色。”鄭乾笑習慣性的將碗裏的紅燒肉夾到鄭智磊碗裏。
“不知道又發什麽瘋呢，平時見紅燒肉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陳雪薇嚼著飯看著鄭乾笑。
“媽，你每天給我弄番茄炒蛋吧，要不榨番茄汁也行~”
“你就指望這個能給你美白啊，我跟你說基因是不可逆轉的，看你生物就沒學好。”
鄭乾笑什麽話都聽不進，滿腦子都是美白的偉大計劃。
強製執行了一星期後，成功的令鄭乾笑看到番茄就想吐，加上亂用什麽亂七八糟的民間美白大法成功給自己整過敏了…臉紅通通的一片。
——
倉庫裏，梁琛和鄭乾笑圍在桌子上補習著功課。
“我上次給你出的題，你都寫完了？”
鄭乾笑點點頭，怕梁琛看著自己過敏的皮膚，垂著頭。
“寫了幾遍啊？”梁琛想起在畫室裏，鄭乾笑說自己一定會做兩遍，不禁開玩笑問道。
“兩遍…”
“還真是兩遍啊…”梁琛翻著習題集。
“嗯？”鄭乾笑沒有get到梁琛話的點。
“沒什麽，那我從裏麵出題了”
梁琛低著頭看麵前的習題集，“我會給你出幾道題，但我轉變成不同的形式，你試試看”
鄭乾笑用手半遮著臉，點點頭。
梁琛抬頭看到鄭乾笑總用手擋著臉，“你總用手擋著臉做什麽？”
“我過敏了…”鄭乾笑本身聲音就小，加上又捂著臉，梁琛根本聽不見她說的話，將臉更湊近一些。
見梁琛眨巴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沒辦法，將遮住臉的手拿開，確認梁琛看見後，便立馬重新拿手遮住臉。
梁琛被鄭乾笑的舉動逗得笑起來，“你的臉怎麽回事呀”
“我…哎，我想美白給自己整過敏了…”鄭乾笑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別聽王超傑說的，他那都是開玩笑的”梁琛擰了擰眉，看著鄭乾笑。
“沒事沒事”鄭乾笑搖搖手，“很快就好了…很快…”
見鄭乾笑這個樣子，梁琛也不好繼續這個話題，“行，那我出題了。”
梁琛低著頭在草稿本上給鄭乾笑出著題。
鄭乾笑雙手撐著臉歪頭看著梁琛完美的側臉，嘴角的笑意更鑲在臉上一樣。
——
補習完，兩人慢慢走在倉庫後麵的海邊，鄭乾笑非常喜歡自己生活的城市就是因為這是個海濱城市。
每當心裏鬱悶的時候到海邊做做，自言自語的和大海說說自己的心事，便又能重新元氣滿滿。
梁琛手插在口袋裏，和鄭乾笑肩並肩走著。
“從你今天補課的情況來看補考應該沒有問題”
“真的嘛，那會不會剛好遇到我不會的題型，然後我就又不及格，然後進不了文科重點…”
“拜托，你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對我總有信心吧，我教出來的學生任何題型都能打”
“那學長，你說我會考多少分啊，會不會考滿分！然後直升重點班呀！”
梁琛低著頭，“你上次糊我那張卷子是多少分來著”
“29…”
“那我保證下次考試成績至少翻2倍，快走吧…該晚了。”梁琛加快著步伐。
路上，梁琛和鄭乾笑推著車並肩走著。
“今天真的特別感謝學長”
梁琛笑笑沒有說話，徑直往前走著，到了鄭乾笑小區樓下，才停下腳步。
“到了”
鄭乾笑抬頭看看小區，氣憤為什麽從倉庫到小區的路怎麽這麽短！
“考試加油，那…我走了”梁琛跨上自行車準備離開時。
“學長！”鄭乾笑開口叫停住梁琛。
在心裏努力的組織著語言到底要怎麽和梁琛要電話號碼。
“那個…就是如果我有不懂的問題，我可以打…那個想問你的時候…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不知道為什麽鄭乾笑每次表現出支支吾吾樣子的時候。梁琛總是覺得很可愛。
梁琛朝鄭乾笑伸出手。“打手機吧，比較方便”
鄭乾笑手忙腳亂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雙手遞給梁琛。
我的天，學長怎麽能夠像讀懂自己內心一樣。
輸好手機號後遞給鄭乾笑，“那我走了”
“謝謝學長”鄭乾笑憋著笑接過手機。
待梁琛騎遠後，鄭乾笑在原地蹦蹦跳跳的舉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