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十歲了啊，你也太笨了吧，五加五等於十，我三歲的時候就會算了，你居然不會。”
仔細將許鹹上上下下打量一圈，除了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小了一半以外，並沒有半點畸形的跡象，並不像是侏儒症患者啊。
“你確定你現在十歲了？”
“怎麽，我十歲了你覺得很奇怪嗎？”
“我估計你就是那些沒營養的東西吃多了······小孩子要多吃肉和蔬菜知道嗎？要營養均衡，這樣才能快快長大。”
“我為什麽要快點長大？
……這樣多好。”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臉上是說不出的滿意，嘴裏說著反駁的話，許鹹的身體倒是很是配合的大口吃著菜，典型的言不由心。
“是啊，”
為什麽要快點長大呢，做小孩多好啊，特別是這樣不用上學的年紀，楊千尋默念著有些90後看向00後一般的感慨。
，被楊千尋一臉寵溺的看著，許鹹麵露由尷尬轉變而成的嫌惡，很是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頂著圓滾滾的肚子艱難的爬下桌，“嘚嘚嘚”跑回屋裏去了。
半個時辰後，當楊千尋收拾好碗筷走進屋時，正巧對上許鹹暗搓搓探過來的小眼睛。
“是柳姐帶你過來的……她可從來不帶外人來看我。”
像是在問話，卻又自己回答了，像極了偏遠山區裏父母外出打工的留守兒童，話裏有些試探，疑惑，又帶著很強的自我說服。
“我的禮物呢？”
“什麽禮物？”
“哪裏有看病人不帶禮物的道理，你別想欺負我見的人少。”
“拜托，我是被迷暈了搬過來的好嗎？哪裏有功夫準備禮物，我倒是想啊，奈何你那個柳姐沒給我任何的一點點準備機會······
在說了你這個樣子哪裏像個病人了？想要禮物就直接說，下次我給你備著就是了。”
“還能有下次嗎······”許鹹地聲呢喃著，眼裏有些不受控製的失落。
“你剛剛說什麽？”
“哼，你們這些大人就是喜歡騙小孩，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這套說辭，於我根本就，不，管，用。”
“不管用就不管用唄，我這裏現在隻有這個還有這個可以送人的，要不要隨你。”
許鹹邁著小步子，快速將靠過來，看著楊千尋手裏的一支白玉笛子和一隻用鴨毛編製的毽子，直接無視了價值不菲的白玉笛子，一把抓過鴨毛毽子，臉上是說不出的喜悅。
“這是什麽東西，長得真好看？”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眼裏沒有惡俗的價值觀，每一次選擇都是發自內心的。
“你剛才不還挺怕我的嗎？”
“我是怕你這個瘋女人把你的傻氣傳染給我。”
許鹹小心翼翼的擺弄著手裏的鴨毛毽子，並不抬頭看楊千尋，如果抬頭看上一眼準會被楊千尋一副要吃人的怒火中燒模樣給嚇一跳。
“這怎麽可能會傳染，而且姐姐我一點都不傻好嗎？
還有，
不許再叫我瘋女人！小心我打你小屁屁。”
“喝醉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真傻的人才會說自己不傻，
所以
你是，真，的，傻！瘋女人。”
“哎，你這······”
楊千尋快速的擼著兩邊的袖口，正要發飆，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麽要和一個腦子十歲，身體卻隻有五歲的小朋友較真生氣，這樣感覺很沒品哎。
“想知道這個是什麽，又是怎麽個玩法嗎？”
“當然想知道了，你快說！”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許鹹老老實實的點著頭，孤單大的孩子都渴望新奇，麵對新鮮的事物總是很容易就被妥協。
“你口中的柳姐就是綠柳吧，她是你什麽人？”
“她是我娘親啊，你這個傻女人，難道看不出來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嗎？”
仿佛被一萬點暴擊，楊千尋風中淩亂了，綠柳那副模樣哪裏像個十歲孩子的媽了？
“那你怎麽管她叫姐？”
“因為柳姐一點也不像個娘親啊，而且柳姐也不許我叫她娘親。”
話語間充滿了委屈，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那你知道你爹爹是誰嗎？
“我沒有爹爹。”
“你怎麽可能沒有爹爹，每個人都有爹爹的。”
“沒有就沒有。”
小孩子發起火來總是突如其來的，眼看著許鹹紅了眼，楊千尋靈機一動，一把奪過許鹹手裏的鴨毛毽子，歡快的跑出屋去。
看著楊千尋變換著花樣，將腳上的毽子踢得很是精彩，許鹹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一邊拍手叫好，一邊跟著學著比劃，見許鹹已經有了幾分樣子，楊千尋一個輕呼“接著”將毽子傳遞。
剛開始許鹹還有些應接不暇，手忙腳亂的接著落下的毽子，很快就逆轉了局麵，腳下的花樣也有節奏的變化起來。
······
許鹹肉嘟嘟的小胳膊上下揮舞著，說著以往的種種······
“然後呢？”
“這是我的新家，”
······
瞧著天色漸暗。
“好了，陪了你一天，飯也給你做了，毽子也教你了，姐姐我該回去了。”
說著楊千尋徑直往院外走去。
“瘋女人你等等……”
“小家夥你別留我啦，要知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以為許鹹是要挽留自己，長痛不如短痛，想也沒想，楊千尋就快速向外略去，卻在離院外不到五米的距離處撞上一到透明的屏障，許鹹僵在原地，小手還保持著向前伸出的動作，有些慘不忍睹，不忍心的別過臉去。
“我xxx”
“這是非要逼我爆粗口啊！”
楊千尋揉著腦袋，靠著結界邊是席地而坐。
“我正想告訴你，柳姐在這院子外設了結界，比她修為低的人都出不去，也進不來。”
“修為高了不起啊，一個二個的都這麽愛設結界，都以為自己是鋼化玻璃批發呢？”
“什麽是鋼化玻璃？”
“就是······誒，說了你也不懂，誒，懶得說。”
“你不說又怎麽知道我不懂。”
······
此刻的綠柳正在盤腿坐在一處漆黑洞穴裏。
仔細將許鹹上上下下打量一圈，除了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小了一半以外，並沒有半點畸形的跡象，並不像是侏儒症患者啊。
“你確定你現在十歲了？”
“怎麽，我十歲了你覺得很奇怪嗎？”
“我估計你就是那些沒營養的東西吃多了······小孩子要多吃肉和蔬菜知道嗎？要營養均衡，這樣才能快快長大。”
“我為什麽要快點長大？
……這樣多好。”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臉上是說不出的滿意，嘴裏說著反駁的話，許鹹的身體倒是很是配合的大口吃著菜，典型的言不由心。
“是啊，”
為什麽要快點長大呢，做小孩多好啊，特別是這樣不用上學的年紀，楊千尋默念著有些90後看向00後一般的感慨。
，被楊千尋一臉寵溺的看著，許鹹麵露由尷尬轉變而成的嫌惡，很是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頂著圓滾滾的肚子艱難的爬下桌，“嘚嘚嘚”跑回屋裏去了。
半個時辰後，當楊千尋收拾好碗筷走進屋時，正巧對上許鹹暗搓搓探過來的小眼睛。
“是柳姐帶你過來的……她可從來不帶外人來看我。”
像是在問話，卻又自己回答了，像極了偏遠山區裏父母外出打工的留守兒童，話裏有些試探，疑惑，又帶著很強的自我說服。
“我的禮物呢？”
“什麽禮物？”
“哪裏有看病人不帶禮物的道理，你別想欺負我見的人少。”
“拜托，我是被迷暈了搬過來的好嗎？哪裏有功夫準備禮物，我倒是想啊，奈何你那個柳姐沒給我任何的一點點準備機會······
在說了你這個樣子哪裏像個病人了？想要禮物就直接說，下次我給你備著就是了。”
“還能有下次嗎······”許鹹地聲呢喃著，眼裏有些不受控製的失落。
“你剛剛說什麽？”
“哼，你們這些大人就是喜歡騙小孩，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這套說辭，於我根本就，不，管，用。”
“不管用就不管用唄，我這裏現在隻有這個還有這個可以送人的，要不要隨你。”
許鹹邁著小步子，快速將靠過來，看著楊千尋手裏的一支白玉笛子和一隻用鴨毛編製的毽子，直接無視了價值不菲的白玉笛子，一把抓過鴨毛毽子，臉上是說不出的喜悅。
“這是什麽東西，長得真好看？”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眼裏沒有惡俗的價值觀，每一次選擇都是發自內心的。
“你剛才不還挺怕我的嗎？”
“我是怕你這個瘋女人把你的傻氣傳染給我。”
許鹹小心翼翼的擺弄著手裏的鴨毛毽子，並不抬頭看楊千尋，如果抬頭看上一眼準會被楊千尋一副要吃人的怒火中燒模樣給嚇一跳。
“這怎麽可能會傳染，而且姐姐我一點都不傻好嗎？
還有，
不許再叫我瘋女人！小心我打你小屁屁。”
“喝醉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真傻的人才會說自己不傻，
所以
你是，真，的，傻！瘋女人。”
“哎，你這······”
楊千尋快速的擼著兩邊的袖口，正要發飆，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麽要和一個腦子十歲，身體卻隻有五歲的小朋友較真生氣，這樣感覺很沒品哎。
“想知道這個是什麽，又是怎麽個玩法嗎？”
“當然想知道了，你快說！”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許鹹老老實實的點著頭，孤單大的孩子都渴望新奇，麵對新鮮的事物總是很容易就被妥協。
“你口中的柳姐就是綠柳吧，她是你什麽人？”
“她是我娘親啊，你這個傻女人，難道看不出來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嗎？”
仿佛被一萬點暴擊，楊千尋風中淩亂了，綠柳那副模樣哪裏像個十歲孩子的媽了？
“那你怎麽管她叫姐？”
“因為柳姐一點也不像個娘親啊，而且柳姐也不許我叫她娘親。”
話語間充滿了委屈，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那你知道你爹爹是誰嗎？
“我沒有爹爹。”
“你怎麽可能沒有爹爹，每個人都有爹爹的。”
“沒有就沒有。”
小孩子發起火來總是突如其來的，眼看著許鹹紅了眼，楊千尋靈機一動，一把奪過許鹹手裏的鴨毛毽子，歡快的跑出屋去。
看著楊千尋變換著花樣，將腳上的毽子踢得很是精彩，許鹹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一邊拍手叫好，一邊跟著學著比劃，見許鹹已經有了幾分樣子，楊千尋一個輕呼“接著”將毽子傳遞。
剛開始許鹹還有些應接不暇，手忙腳亂的接著落下的毽子，很快就逆轉了局麵，腳下的花樣也有節奏的變化起來。
······
許鹹肉嘟嘟的小胳膊上下揮舞著，說著以往的種種······
“然後呢？”
“這是我的新家，”
······
瞧著天色漸暗。
“好了，陪了你一天，飯也給你做了，毽子也教你了，姐姐我該回去了。”
說著楊千尋徑直往院外走去。
“瘋女人你等等……”
“小家夥你別留我啦，要知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以為許鹹是要挽留自己，長痛不如短痛，想也沒想，楊千尋就快速向外略去，卻在離院外不到五米的距離處撞上一到透明的屏障，許鹹僵在原地，小手還保持著向前伸出的動作，有些慘不忍睹，不忍心的別過臉去。
“我xxx”
“這是非要逼我爆粗口啊！”
楊千尋揉著腦袋，靠著結界邊是席地而坐。
“我正想告訴你，柳姐在這院子外設了結界，比她修為低的人都出不去，也進不來。”
“修為高了不起啊，一個二個的都這麽愛設結界，都以為自己是鋼化玻璃批發呢？”
“什麽是鋼化玻璃？”
“就是······誒，說了你也不懂，誒，懶得說。”
“你不說又怎麽知道我不懂。”
······
此刻的綠柳正在盤腿坐在一處漆黑洞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