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斬殺它,讓它吞掉你家主人我嗎?”


    “嘻嘻,姐姐,哪能呢?


    象姐姐你這麽威風八麵的大將軍,這區區的一個魚蛙獸哪裏是你的對手呢。


    不過,它最厲害的是有個毒囊,姐姐英明,還沒等它將毒素排出便將它打殺了,真是太睿智了……”


    聽著馬屁可可一疊聲的讚美,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布袋一布袋的往外甩。


    歸子瀾心思一動:有世間絕種的遠古生物,難道說這處秘進比我想象的還要更久遠?


    沒準還真有這個可能,看來得加緊速度好好探探了。


    “說正經的,可可,你說如果這個醜八怪是這片水域的霸主,那它的洞府裏會不會有讓咱們可以劃拉的好東西?”


    可可正誇歸子瀾唾沫星子亂飛,口幹舌燥的時候,突然聽到這話,兩眼放光,“不管有沒有好東西,那必須得探探。


    好歹這貨是個金丹中期修為呢,沒好東西,差不多的也可以啊!”


    不知道這個四不象是不是在體內修成了類似於儲物空間類型的空間,如果有的話有些東西重要的東西肯定在它的空間內。


    可如果沒有的話,它的洞府裏勢必有不少好東西,值得搜刮,必須得去一趟。


    水下幾百米的地方,終於找到了四不象的洞府。


    因為它是這一方的霸主,所以它的四周圍並沒有其它妖獸敢來挑釁,一路行進的還算安全。


    出乎歸子瀾意料之外,同時也是意料之中的是,四不象的蛙魚的洞府是建在一個小型的靈石礦上。


    妖獸如同人修一般,都要把洞府建在靈氣濃鬱的地方,所以也在意料之中。


    靈石礦不大,都是水靈石,且大多是中品靈石,不知道應該是被四不象以前霍霍了。


    總之,整個靈石礦也不過百八十米長,而且上邊的鑲嵌的靈石還不是太密集。


    不管怎麽說,這對於已經屬於無產者的歸子瀾來說,已經激動的兩眼放光了。


    要知道為了進太一宗的池子裏泡泡,她連一白道君儲物戒指中留給家族的靈石都花光了,才湊夠了進去一次的積分。


    正所謂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了,正缺靈石的時候,就碰到了個靈石礦。


    雖然沒有預想的那般讓人欣喜,不過也算不錯了。


    “小棉襖,你說咱們怎麽把這條靈石礦收為己有?”


    可可也是個小財迷,興奮得在空間裏蹦來跳去的,“如果是以前,姐姐就隻能一斧頭一斧頭的自己挖了,現在不隻姐姐進階到金丹期了,上次泡池子的時候,我們得了不少好東西,現在可可也長大了不少,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將這處靈石礦直接收進灰灰空間了喲!”


    等等,歸子瀾一愣,她剛才聽到了什麽?


    什麽叫她泡池子的時候,他們得了不少好東西,她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了吧!


    不過,不著急,先哄著可可把活幹了,有賬不怕算,又跑不掉,早晚的事麽!


    等歸子瀾將這條靈石礦收好,爬上湖岸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一天時間了。


    雖然隻是第一天,砸死了一隻金丹中期的蛙魚,得了它的家私,又收了一條中品靈石居多的靈石礦,歸子瀾感覺心情大好,感覺這趟秘境之行真是來對了。


    她這邊玩的嗨了,隻是因為她修為高,體格強悍,所以無所畏懼。


    可另一邊的青羽和玄同就倒黴了,可以說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的那種。


    因為玄同一掉下來就聽到了不遠處有說話的聲音,“楚師兄,我方才好像聽到那邊有人落下的聲音,會不會又有同門掉這一塊兒了?”


    說話的是與楚懷遠一起來的一個叫做常運的練氣修士,也是常通真人的二兒子,雖然這個兒子不是那麽受寵,可好歹姓常,是常家一脈,平素又與這個楚懷遠走的近,是他的狗腿子之一。


    上次玄同受難,就有常信的參予,且還是主要施暴者。


    如今聽到他的聲音,如何不知道是碰上了兩個修n代災星,而且還是被他恨之入骨的人,可如今自己的實力不要說對上這兩人練氣後期了,就是單獨對上一個,他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更不要說他們身上極有可能還有長輩賞賜的其它保命之物。


    玄同雖然極相趁這個機會將二人除之而後快,可他已經過了毛頭小夥子的歲數了,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勢必不會做以卵擊石的事情。


    所以,他隻能先忍,而且還是一忍再忍。


    手摁在劍柄上,幾乎將手心的軟肉都勒破,咬咬牙,正想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楚懷遠的聲音,“過去看看。”


    “師兄是想現在下手嗎?幾個窮鬼,身上沒有幾塊靈石,還不值得咱們出一次手,掉價。”


    “還是去看看吧,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如果是玄同的話,趁這個機會,把他給做掉,也省了留這個後患。”


    “玄同?就是那個和尚唄,一個無甚根基的小和尚,也值得師兄動怒?”


    “倒不是值不值得,而是師兄看那小子不順眼。


    尤其是那兩個眼珠子瞪得人難受,如果不是在宗門內,師兄早將那倆眼珠子摘出來當球踢了。”


    “哼,上次如果不是那個張道水多事,那個玄同不被打死也會被哥幾個打殘的。”


    “敢跟咱哥幾個做對,也不看他幾斤幾兩,此次師兄看張道水的女兒不是也進來了嗎?


    等差不多的時候,找到她,先見後殺,看以後姓張的還敢不敢多管閑事了。”


    “哈哈哈,師兄此計甚妙,我就說師兄怎麽突然對這處秘境這麽感興趣了,敢情這是有好看的好玩的在等著咱們呢!


    張道水的女兒張音簫還是個小美人兒,師弟早就饞了,到時候可得讓師弟好好痛快一次喲!”


    “好說好說,跟著師兄有肉吃,好事哪能少了師弟你啊!”


    “哈哈哈……”


    “一群沒人性的畜生……”


    如果不是尚存一絲理智,玄同真想上前去一人一劍將這兩人給劈了。


    可他現在不僅不能,還得先找個地方藏身,以躲過這次分明是來對付他的禍事。


    “樹上……”


    腳步聲越來越近,練氣期沒開神識,但這顯然不包括青羽,青羽嚴密的注視著那兩人的一舉一動,但也僅此而巳。


    這麽短的時間內,青羽根本不可能教會玄同快速布下一個隱匿陣,如今唯一可以起遮避作用的就是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


    玄同也顧不得矯情了,好在他身手還算利索,蹭蹭蹭幾下爬上一棵大樹,將整個身子掩在繁茂的枝葉間,這才鬆了口氣,但也隻是暫時的。


    因為,腳步聲走近後,楚懷遠和常信兩人站在了方才玄同站立的地方,“師兄,這裏有人為的痕跡,你說這人是不是還在這附近?”


    “跑得夠利索的啊,找找吧,別真的是玄同那個兔崽子。”


    看著下邊的兩個人分頭尋找自己的蹤跡,玄同緊張的手指雙握,汗都下來了。


    他也想象歸子瀾那樣要,跳下去直接恁死這倆敢打他們主意的二貨。


    可他沒這個金鋼鑽,所以就不能攬這個磁器活兒,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這也是他做為一個自幼失怙的孤兒能夠長這麽大的優點。


    不知道是玄同藏身之地太過隱秘,還是這倆二貨沒認真尋找。


    總之,一圈下來,兩人又回到了玄同藏身的大樹下,“師兄,我連樹洞都找過了,沒找到,你那邊有線索嗎?”


    “找不到就算了,就算是玄同那個兔崽子咋地了,咱們還能怕了他去不成?


    讓那些窮鬼們好好的尋找藥草,等到秘境快關的時候,咱們再出手收割他們的儲物袋。”


    楚懷遠一屁股蹲在地上,露出一臉的陰笑。


    這二人不去尋找機緣,敢情打的是這種萎瑣主意啊,真是太可惡了。


    長了二十多年,太一宗的行事規則簡直完全顛覆了他的人生準尺,見過沒底限的,沒見過這麽沒底限的。


    何況還是代表了修真界的大家族大宗門出來的弟子,玄同的心一下子涼透了。


    原本還在猶豫著,既然能夠順得的從秘境出去,不如索性就這麽呆下去吧。


    能夠有個相當安穩的修煉環境,誰願意隨時麵臨人生之生死呢?


    可現在這種情況,即便楚懷遠等人沒有將矛頭專門對準自己們,他也不想繼續待在這種無節操的宗門了,那簡直是對他的莫大侮辱。


    “師兄,這棵樹長的夠壯的啊,你說這麽粗壯的大樹是不是已經成精了?”


    常信抬起頭上,眼望著玄同藏身的大樹,風吹葉動。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什麽與樹的顏色不同的其它東西,轉一大圈沒找到人,該不會是那人一直藏在這棵沒被他們關注的大樹上吧?


    “師兄,你說剛才那人會不會藏在這棵樹上呢?”


    心裏想著,也就說了出來。


    “應該不會吧,你看樹上還停著一隻鳥,唉喲,師弟,你說這是什麽鳥啊,長的像烏鴉,可卻是一身的青毛,這會是個啥麽品種啊?”


    楚懷遠也抬起頭來看向在玄同身前做掩體的青羽。


    “嗨,是什麽鳥不知道,不過師弟倒是還沒吃過這種鳥的肉,待我打下來,咱們哥倆一起烤鳥肉吃。”


    為了掩住玄同,青羽此時所幻化的體形有半米長,這讓一向不務正業,對吃挺有研究的常信動了心思。


    “我看行,就用師兄的這把弓吧,這是臨進來時祖父送我的上品法器,說是有危險的時候,千萬不能直接衝上去,可以遠距離的搭弓引箭以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說著話,楚懷遠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一看就價格不菲的硬弓。


    常信接過來,拿在手上顛了顛,一臉羨慕地說道:“子墨真君真疼你這個嫡孫,哪象我,爺爺不疼爸爸不愛的任由我自生自滅。”


    楚懷遠倒是頗為豪氣的拍了拍常信的肩膀頭,“哈哈哈,跟著師兄有肉吃,喜歡就拿去好啦,回頭我再讓祖父煉製一把就是,反正他是個煉器師,也不差這點兒東西。”


    “真的?師兄有什麽條件?”


    常信驚喜的一臉不可置信,他喜歡弓箭這類的法器,可他一沒錢,二不得家族看重。


    所以除了身上僅有的幾件大眾貨之外,再無多餘的物什了。


    不過,他也不傻,以他對這個師兄的了解程度,有所付出必定要有所回報,可不是那種隻拋餌,不求魚的那一類人。


    “哈哈哈,知我也師弟者也,就這麽說吧,那個叫孔巧巧的內門弟子,師兄我看上了,聽說她受你們常家庇護。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常信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回道,“什麽庇護不庇護的啊,就是那丫頭看上了我父親,你也知道,我父親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時清醒時糊塗的,所以對這件事也就是說不清道不白的糊塗事兒。


    不過,就我對父親的了解程度來看,他又不是離開女人就不能活的那種,不過是看著模樣和資質還湊合,勉強收進來作個侍妾當當。


    侍妾嘛,師兄你懂的啊?”


    “懂懂懂,師兄太懂了,”常信的話讓楚懷遠笑的臉上都出褶子了,“既然你們常家不看重,不如回頭你替師兄想辦法把她誆出來,讓師兄爽一把。”


    “行,這事兒包在師弟身上,回去一定給你辦妥。”


    常信本來就不喜歡孔巧巧,不隻是孔巧巧,父親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他都不喜。


    他最妒忌的就是父親用在那些女人們身上的資源,如果用在他身上,他應該早就築基了吧!


    早一步築基也不用家族對他如此輕視,所以他有時候就相當憎惡這些在父親身邊嗡嗡叫的心煩的女人。


    有這樣可以賣根本沒啥根基的孔巧巧換法器的好事,並且還順帶討好了楚懷遠這個一聽人奉承就不辯南北的傻子,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玄同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個壞人,起碼是個還能勉強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好人,可一想到孔巧巧就恨得牙腫。


    可以說,這一切所有事情的源頭都是這個喜歡攀高枝的女人一手導致的,抽線剝繭的把事情揉開來,這女人就是個神憎鬼厭的掃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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