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二合一,稍顯無聊,沒多少幹貨,不想訂可以不訂。


    一共五百點的功德值,一百點功德值抽獎一次,他進行了六次抽獎,其中多出來的一次是他首次使用這個功能贈送的。


    而這五百點功德值,除了其中的一百五是他本身便有的,剩下的便是那日焚燒了所有被僵屍害死之人的屍體所得。


    六次抽獎,五次謝謝惠顧。


    除了首抽的第一次爆了兩件東西,一張中級的驅邪符,一柄棗木所致的烏黑發亮的拐杖,然後沒了。


    這,就是套路啊,先給點甜頭,然後司馬的坑(騙)功德值。


    是以,在這般情況之下,他才想出秋生改修【純陽功】這種極難治本的辦法。


    “這,就這樣……?”


    這時,秋生站在原地有些發怔,他在看向那被符紙焚滅的猩紅血霧之處。


    師傅不是說,這蛻皮鬼極為難對付的麽?


    可是……就一道符的事兒?


    我是不是對師傅嘴中的難對付有所誤解啊?


    但轉瞬之下,這一抹念頭便被他心中的另一個有些委屈的念頭衝散。


    剛才我直麵那蛻皮鬼時,師傅好像是……不為所動?!!


    師傅不愛我了?!!!


    “師傅,你剛才……”


    於是,隻見秋生走到林久的身旁時,臉色有些小幽怨。


    一見這表情,林久心中了然,沒好氣的一拍秋生腦袋,道:


    “怎麽,認為師傅剛才是不救你?”


    秋生一捂被敲的腦袋,小聲嘟囔道:


    “可不是嘛,剛才那惡心人的玩意兒都直接衝著我過來了。”


    “臭小子,就知道瞎想。”


    林久瞪了秋生一眼,解釋道:


    “你被僵屍咬後,身體本就特殊,又改修了【純陽功】,身俱純陽之氣,一般鬼物附不了你身,會被這股純陽之氣直接衝散的。”


    再說了,他那張中級的驅邪符豈是白用的?若是沒有把握,他又豈會那麽淡定的站在原地不動?


    “純陽之氣……?”


    聽罷,秋生微微一愣,這時也想了起來,方才那隻蛻皮鬼化作股股猩紅霧氣鑽入自己七竅之時,身體裏麵立刻反湧而出的那陣陣灼熱之感。


    莫非……這,就是純陽之氣麽?


    想到這裏,秋生臉上不由出現了一絲羞赧。


    他之前還以為,師傅是故意讓那隻蛻皮鬼惡心自己,從而達到曆練的目的呢。


    畢竟,很多小說話本裏麵,不都是這樣的麽?


    “行了,臭小子,”


    敲了敲秋生的腦袋,林久吩咐道:


    “趕緊進去把文才背出來。”


    話到最後,他亦是不忘叮囑道:


    “對了,記得給他把衣服穿上。”


    他可不想一會兒見到文才那副辣眼睛的模樣。


    “哦。”


    聞言,秋生老老實實點頭,進去了房間之內。


    “秀秀……嗬嗬……秀秀……”


    剛一入內,他便看到了躺在床上還在傻笑的文才。


    “還秀秀呢,等你真知道那是個什麽玩意兒之後,我看你隻怕是哭都來不及。”


    秋生心中即無語也覺得好笑,他真想知道之後明白一切的文才的表情。


    “咳!”


    想到師傅還在外等著,他連忙回過神來。


    旋即一拉文才的胳膊,就要將其一把拉起,然後給他穿上一旁已經都被微微撕裂開來的衣物。


    嘚兒嘚兒。


    就在這時,他發現文才穿著短褲的下半身在發出動靜。


    那個小小的帳篷一上一下的在彈動著,同時文才的腰部還微微的在進行運動,一前一後的腰部運動。


    “咳咳~~”


    隻見秋生眼珠子一轉:


    “現在這家夥應該沒什麽認知能力吧……”


    下一刻,隻見他似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一般,不由傳出一陣憋著的“哼哧”笑聲,右手在朝著文才的小帳篷而去。


    屈指——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隻見那小帳篷猛然軟塌下去,旋即再又高彈而起,宛如一個不倒翁似的。


    “唔~~”


    悶聲自文才嘴中發出,他身子更是一抖,麵色似是更紅了,隻是眼中依舊一片迷蒙之色。


    見狀,秋生嘴中發出“哼哧哼哧”的笑聲,而後再度屈指——


    啪!


    嘚兒嘚兒嘚兒!


    不倒翁再度搖起。


    秋生如似玩上了癮,又屈指了——


    啪!


    隻是,這次不倒翁沒倒下去了,反而猛然彈得筆直。


    “噢噢噢~~”


    文才身子猛地打了個哆嗦,發出呢喃:


    “我升天了噢噢噢~~”


    與此同時,一個淒厲的慘叫之聲響起:


    “啊啊啊!狗日的文才,你……啊啊啊!!”


    下一刻,他拿著文才的衣服猛地在臉上搓揉起來。


    “怎麽回事?”


    林久站在門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房間之內。


    不就是讓秋生去背文才出來麽,怎麽他反而慘叫起來了?


    難道是遇到危險了?


    就在他正要邁步之時,秋生已是扛著文才走了出來。


    “師傅……”


    他滿臉欲哭無淚的神色看著林久。


    “怎麽了?”


    見狀,林久眉頭一緊,旋即打量了下秋生和被他抗在肩頭的文才之後,他心中一鬆:


    “還好,沒侵染陰氣,不是遇到了危險。”


    但下一瞬,他便不由皺眉道:


    “秋生,我不是跟你說了麽,讓你給文才把衣服穿上。”


    一邊說著的同時,他還看著被秋生背著的僅穿著褲衩的文才。


    “我……”


    秋生滿臉憋屈的張了張嘴,最後低下腦袋道:


    “他衣服都撕壞了,沒法兒穿了。”


    “這家夥,沒救了。”


    聞言,林久看著裸著身子的文才,不由搖了搖頭。


    旋即,他踏步走了過去,一提文才的頭發,讓他露出那張帶著‘滿足’的麵門。


    “鎮魂術!”


    下一刻,便見林久手中掐訣,毫光乍現,劍指點在文才的額頭。


    嗡!


    頓時,隻見文才身子猛地一震,雙眼朦朧的張開些許,一個凝眉的挺拔身影映入他的眼底:


    “師傅……”


    話未說完,他腦袋一偏,直接昏死過去。


    “行了,讓他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見狀,林久對秋生吩咐道:


    “你就先這麽扛著他吧。”


    “師傅,我……”


    聞言,秋生連忙抬頭,滿臉都是不情願之色。


    隻是這是……


    “嗬呼呼……”


    如雷的鼾聲,已是在他的肩頭響起。


    “草。”


    秋生一臉不爽偏頭瞪向肩頭的文才。


    “嗅嗅~~”


    突然,林久吸了吸鼻子,麵色有些怪異的看了秋生,又看了看文才。


    這股充滿‘膠原蛋白’的氣味……兩個家夥……不會吧?!


    …………


    這是一處密林,幽靜深遠,旁邊的地麵之上,鼓起著不少鼓包,似是墳頭,隻是卻無林立的石碑。


    看起來,似乎是一處亂葬崗。


    清冷的月光之下,似有令人發顫的寒風吹拂而起。


    一個白色的身影,衣訣獵獵,怔怔的站在此地,瞳中無神的看著一處方向。


    半晌之後,一道非男非女的森然咆哮之聲響起:


    “我兒啊!!”


    這聲音,如似蘊含著極致的憤怒與悲痛,卻也帶著瘋狂的殺機。


    呼!!


    此間,有凜然的風聲呼嘯,周邊樹木震動,樹枝枝葉“簌簌”作響。


    …………


    翌日。


    酒泉鎮街頭,不少人麵色惶惶,有人亦湊在一起低語:


    “聽說了嗎,最近又鬧怪事了。”


    “聽說了,我在遇害人家裏見到過,那男人的心髒都沒了,居然還帶著滿臉的笑容……”


    有人麵色淒苦:


    “我們酒泉鎮到底是作的什麽孽啊,前陣子剛過僵屍之事,現在又出現這種噬人心的怪事。”


    “現在可怎麽辦哪?就我隔壁家的,本來大兒子都喪身在了一月前的僵屍嘴下,門外白聯都還未舊呢,現在小兒子又直接喪命。”


    另外一處,不少身姿富態的人聚集在茶樓之中,這些人都是本地的鄉紳大戶。


    “八公,現在鎮上又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是遇到了髒東西啊,你是我們大家推選出來的代理鎮長,我們這可怎麽辦啊?”


    八公是一個眉目堅毅的老者,此時坐在諸位的他,眉頭也是緊緊皺起。


    隻聽他歎道:


    “其實在昨天晚上,就有遇害者的家屬找到過我,我也去見了……那真的是心髒的都沒了,可是遇害人的死狀太詭異了。”


    說到這裏,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其他人,麵色有些猶豫的道:


    “這很顯然不是有人行凶……可是咱們都隻是普通人,我們處理不了的……”


    “八公的意思是,去找那人?”


    有人接過他的話頭,順勢說了出來。


    “不行!”


    沒等八公說話,有一幹瘦的中年男人立馬否決:


    “你們可別忘了,咱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借助僵屍的事情,打下了林久的名望,這要是再因為這件事情把他的名望推了起來,咱們以後做什麽事情都不好受。”


    “這……”


    有人猶豫了,與身旁的人麵麵相覷。


    確實啊,往日因為林久的威望太高,導致自己這些人就算有著再豐厚的家底,卻也不能‘隨心所欲’的過活,生怕被林久嗬斥,導致鎮上的居民和自己離心,最後產業無人問津……


    那幹瘦的男子一見,又對主座的八公道:


    “八公,你可別忘了,之前傳播流言的事你也是主導者之一,不然,以林久的威望,這代理鎮長的位置,可不會是八公你坐上。


    而且,你別忘了,你可是剛剛收下了煙館和鳳凰樓,林久最不待見這些方麵了。”


    八公皺了皺眉,也是覺得頭大,一時間,場上沉寂了下來。


    “不如,咱們去找神父看看?”


    半晌後,有人突然提議。


    “不妥!之前鬧僵屍的時候,你們看不出來麽,那神父完全就沒發揮出半點作用。”


    有人搖頭否決。


    “行了。”


    這時,卻見八公一抬手,神色毅然的看向周邊的其他人道:


    “還是去找林久吧!”


    “八公三思啊。”


    那幹瘦的男子再度出言相勸。


    “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以前你和林久有過舊怨,但現在我還是希望你能分清楚時機。”


    八公語氣果決道:


    “我希望大家也都想想,咱們酒泉鎮的人大部分可都不缺錢的。


    若是因為這剜心的怪事,導致大家離開酒泉鎮,去其它的鎮子定居,咱們的損失該有多大?”


    語氣一頓之後,他看向其他人:


    “所以,咱們還是去找林久吧,姿態盡量放低一些!”


    “……”


    眾人麵麵相覷的對視一眼,卻也隻能苦笑出聲。


    若早知有今天這怪事出現,當初何必聯絡起來,放出那種流言呢?


    這,不是白費功夫了麽?


    “大家也不用想太多了。”


    看了看其他的人表情,八公心中了然,他揮手道:


    “就算這次的事情找了林久相助,他的名望也回不到以前了,我們該怎麽樣,想怎麽樣,那還是怎麽樣!”


    這話一出,其他人的眼神頓時一亮,細細一想,發現還真是這個道理啊。


    這就如同一麵被打碎過後的鏡子,就算是能破鏡重圓,但也避免不了它破碎過的事實。


    “要找林久,那你們自己去找吧,”


    這時,卻見那幹瘦男子直接起身,麵色還帶著憤然道:


    “我不反對找林久處理,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想當初,我不過是‘玩’死了一個小妾而已,他林久居然大肆批判我,讓我生意大規模受損,最後隻能變賣,前往外鎮避風頭……


    管的這麽寬,他以為他是個什麽東西?


    清明直斷的縣老爺麽?不好意思,現在大清隻能在北方苟延殘喘而已!”


    話落,他一揮衣袖,轉身便走。


    “這……”


    眾人麵色有些發怔。


    八公搖頭道:


    “不用管他了,咱們過去找林久便是。”


    …………


    這時在家的林久,可想不到會有人要來找自己。


    此時,他站在大廳之內,正在對提著大包小包,放置在一旁的秋生和文才指揮著:


    “動作麻利點,你們再看看還有什麽沒收拾到位的。”


    “師傅,都差不多了。”


    秋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漬,過來道:


    “一共三個大包,五個小包,能拿的基本都拿上了。”


    “嗯。”


    點點頭,林久問道:“都是按照我說的東西拿的吧?”


    “是啊師傅。”


    一旁的文才亦是點頭,旋即喘息道:


    “這麽多的東西,收拾起來可累死我了。”


    “累你個頭啊累,趕緊把東西都背上,咱們該出發了。”


    林久沒好氣的瞪了文才一眼,這家夥,剛才明明是秋生出了大半的力氣好吧,你還累?


    不過說來,倒是有點奇怪了,秋生居然難得的沒偷懶,而且還沒出言懟文才。


    “這兩個家夥,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什麽了?”


    林久不動神色的瞥了一旁一聲不發的,且離得文才遠遠的秋生一眼。


    “師傅……”


    聞言,一旁的文才有些委屈的看了林久一眼。


    他又不想不下力氣幹活,隻是自己今天一醒來,就發現小弟弟疼的厲害,而且還腫了起來,做事難免不方便嘛。


    但這些事他不好說出來,隻能把氣悶在肚子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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