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妗子看著陳福生躲躲閃閃的身形,撇了撇嘴,心裏哼了一聲,“好像你能逃掉一樣,”不過看到文玉兒掃來的目光,立刻恢複了一本正經目視前方的模樣。


    文玉兒心裏的狐疑越來越重,隻不過到現在她也沒弄明白玉妗子到底要幹什麽,使得她不得不把最大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陳福生感受到那種矚目感消失不見,輕輕鬆了一口氣。


    老刀看到他這個樣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弟,你到底是看上玉仙子了還是文仙子了?”


    陳福生看他一臉莊重,以為他要說點什麽,沒想到居然是八卦。


    老刀自從這幾天好似發現了和陳福生有了共同的目標愛好,直接從道友升級為更加親密的“老弟”稱號,每次他一說,陳福生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副東北大老娘們豪爽勁。


    肩膀輕輕一抖,把他的手甩了下去,“還看上誰了?我是那種悶騷的人嗎?”


    他自己躲都躲不急,還看上誰了,陳福生心裏無語想哭,這話他都不敢往外說,不是怕沒人信,主要是怕被打死。


    看看四周一位位冒著綠光的男士仙人們,就知道喜歡文玉二仙的鐵杆粉絲不少,他倒是不怕粉絲們有文化講理,就怕粉絲們會法術!


    陳福生認真的搖了搖頭,“老刀你想多了,我真的沒有一點那種想法。”


    老刀“哦~”了一聲,眼裏滿滿的“我懂”,看著前麵飄著的文玉二仙,有些勸慰的說道,“老弟,你的心思我懂,畢竟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不過…那個怎麽說呢,我們畢竟和人家還差點…呸,有那麽一丟丟的差距,你想想就行了,千萬不要陷的太深,想當年…唉,不說也罷,”說著臉上掛滿了滄桑。


    陳福生真是有種日了狗的蛋疼,“大哥,我真的沒那種想法,”不過看到已經陷入過往的老刀,張了張嘴,還是選擇憋了下去。


    玉妗子一路忍著,隻覺得身體撓心撓肺,有種無名之火不斷的燃燒著她的身軀。


    偷偷看了眼不遠處的鴕鳥陳福生,她知道哪裏有能夠治療自己,消火去熱的良藥。


    可是,感受到文玉兒緊盯的目光,她頭一次發自肺腑的自省了一下,自己過去就應該少那麽一點點的貪玩,要不然現在也不會多了一個緊箍咒。


    路程就在玉妗子看陳福生,陳福生躲,文玉兒盯玉妗子中慢慢到了終點。


    文玉兒剛宣布完解散,陳福生就拉起老刀向著給煉器師劃定的地方走去。


    玉妗子看著逃離的陳福生,眼裏滿是火熱,對著文玉兒說了一聲,就直接瞬移走了。


    文玉兒正要說點什麽,看到已經消失不見的玉妗子,苦笑的搖了搖頭,能憋了一路老老實實的,其實她已經很滿足了。


    反正現在人也帶過來了,任務也算完成了,想來以玉妗子金仙的修為,安全應該沒問題。


    對著小七說了一聲,讓她們自己去住址,文玉兒獨自向著元帥府走去。


    道盟在東勝神洲甚至洪荒世界,都可以算作是人族的代表,有些至高無上的權力。


    可是有一個地方除外,那就是人妖邊界的元帥府。


    在人妖邊界,你可以不知道有多少金仙,今天又死了多少人,但你一定會知道元帥府。


    在人妖邊界,道盟隻是作為一種輔助力量,真正擁有決定權的正是元帥府,更準確的說是元帥府的元帥屠妖真君。


    屠妖原名不得而知,隻知道自從有了人妖邊界,他就一直待在前線沒離開過一步。


    從一個小小的天仙大頭兵起步,一步一步在人妖邊界成長了起來,真仙玄仙直至如今的金仙真君,為人族立下了赫赫戰功。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已經有人記不清屠妖元帥殺過多少妖族,也被妖族刺殺過多少次。


    直至他以金仙初期境界擔任了人妖邊界的元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出過手,隻是一直負責鎮壓後方,負責排兵布陣。


    到了如今,屠妖元帥成為了金仙真君後,變得更加深露簡出,反而使得他的威名隨著時間推移,更加深入人心。


    ……


    陳福生聽著老刀對於屠妖元帥的述說的,眼裏閃過一絲佩服,真是千錘百煉成金仙,看來每一位大能背後,都有著一部傳奇的成長史,說不定自己千百年後,也說不定會像屠妖一樣,有一個響亮的稱號“福生真君”或者…“苟仙”。


    陳福生剛和老刀分別,一轉身就看到了玉妗子正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身後,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陳福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腳步挪動了一下,和玉妗子對視了一眼,慢慢慫了…呸,識時務者為俊傑,低下了頭行了一禮,“陳福生見過玉妗子前輩。”


    “怎麽?不躲了?”


    玉妗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麽敢?像玉前輩這樣美若天仙的人,晚輩怎麽會躲,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陳福生頭搖的像潑浪鼓,硬著嘴死不承認,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麽急不可耐,來的如此之快。


    玉妗子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抿了抿,不言不語靜靜的看著他。


    陳福生先是心裏一寒,“她不會是想要滅口吧?”


    看到陳福生沒動靜,玉妗子眯了眯眼睛,很是直爽的說道,“你就沒什麽想要給我的?”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空瓶子晃蕩了一下。


    陳福生要是再看不出來,就是被滅口也不算冤,他隻是有些驚訝,“現在勒索都這麽直接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得頭,陳福生也是很爽快的拿出了五瓶五糧液,恭敬的遞給了玉妗子。


    看到五糧液,玉妗子雙眼冒光,嫩指輕輕一動,五瓶五糧液就被她拿在了手裏,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瓶喝了起來。


    陳福生嘴角抽動了一下,總感覺“玉妗子”這個道號用在她身上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不得勁。


    不愧是金仙大能,酒量也與常人異同,五瓶進肚臉色毫無變化,反而隨著越喝越多,氣質更強了幾分。


    玉妗子把酒瓶還給了陳福生,緩緩說道,“我還能喝,”一邊說著一邊盯著他。


    “我是該你了還是咋的?你要我就得給?”


    陳福生心裏硬氣,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麻利的把酒瓶收了起來,這次更加直接的掏出一個儲物袋,裏麵裝滿了五糧液和二鍋頭,差不多一九開吧。


    “玉前輩,我所有的酒都在這裏了,你可剩著點喝,”陳福生強忍著憋屈,慢慢遞了過去,這次可真是把二鍋頭全送出去了,還有身上一半的五糧液。


    玉妗子看著陳福生真誠的眼睛,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手卻一點也不慢,直接拿了過來,對著他說了一句,“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就直接飛走了。


    陳福生心裏默默心裏回了句“後會無期!”


    沒有給陳福生等人太多時間,第二日元帥府的命令就下到了煉器基地,其中還伴隨著一份陳福生調往前線的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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