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夏的母親陸淩語嫁給胡族將軍後,將長夏的名字改成了宋嘉園,所以陸長夏這個名字沒有人知道。


    而今,她是來報仇的,更不可能用嘉園這個名字。


    不僅名字換了,連容貌也做了改變,加上京都養人的水土和玉肌膏,她與之間已經判若兩人。伊妃自然認不出,


    但是,自從“動了胎氣”的伊妃喝了兩天保胎藥後,神奇般地活蹦亂跳了,聽說最近,她著宮宮人在院子裏做了個木馬,那木馬帶著機關,騎上去如同真馬。


    想來,她甚是想念草原生活,但是這一方高牆碧空再也解脫不了了。


    宮裏,不比外麵,進來就要守宮裏的規矩,所以皇後身邊的教坊嬤嬤已經交了她三天。當皇後著人問的時候,那嬤嬤抽動臉上的老褶子說道:“很笨,不過也算中規中矩了。”


    那丫鬟一愣,掃了眼低著頭的長夏,這才回去複命。


    那嬤嬤也看了她一眼:“皇帝親點的,也要機靈點,不然這深宮不是你這種人呆的。”


    長夏點點頭。


    這嬤嬤扛著個包裹,似有所思地搖搖頭:“我能活到60真是不易了,好了,今日我要歸家養老了,你這小丫頭也算是我在這宮裏教過得最後一個了,凡是機靈點,不然一不留神就可能......”


    她瞅著笑意滿麵的陸長夏搖搖頭:“長的太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自言自語一般。


    *******


    長夏奉命到了鳳溪宮,皇後前兩日病了,她給開了些方子,這日精神看著大好,隻是一直對著鏡子挑白發,大有感歎韶華易逝的哀傷。


    “本宮確實老了,比不得伊妃那樣年輕貌美嗬嗬。”


    長夏弓著身子道:“皇後娘娘不要憂思過濾傷身,奴婢可否再給你摸摸脈。”


    皇後萎靡這神情點點頭:“怎麽不憂思,昨日太子和皇上發生了齟齬,這孩子,本宮告訴他多少回了,他父皇的治國策略是文,他呢,可好,處處想著男兒四方的武。”


    上次,太子當著皇後的麵維護陸長夏,在他這個母後麵前也不避諱稱自己為我,皇後便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太子18歲了,從未和哪個女子親近過,現在看來,終於開了竅,她這個母後便放心了一分。


    長夏頓了頓,昨日之事當然聽說了。


    昨日,在順天學堂,白元思給萬千弟子講學,結束之後,幾個廟堂之人聚在順天學堂的屋子,皇上問眾臣南夷和闕羅兩國犯邊的事,怎麽解決。


    太子說,大軍平天下,南夷和闕羅犯邊十多年,雖未成大氣候,也難免成燎原之勢,調動南方的部隊一舉功之,區區小國便不足掛齒。


    有血性的朝臣聽了這話跟著附和,大將軍林芮白更是毛遂自薦,原理領兵前往。


    而二皇子趙明燁看著父皇那張青紫色的臉卻持起反對意見。


    和為貴,應該采用懷柔政策,挑幾個世家女或者成年公主送去修邊,讚成二皇子的人也很多,原因是動用軍隊勞民傷財。


    皇上更中意懷柔政策,太子又怎會不知,隻是男兒的天下要用犧牲女人來平息,果真窩囊,當然他不能說他父皇窩囊,隻能一再力辨,結果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黑,白元思是太子的老師,當然和太子統一戰線,他引經據典,訴說利弊,也沒能讓皇上的臉好看半分。


    最後,這場廟堂聚會不歡而散,老皇帝沉著臉坐著龍攆回了宮。


    也就是在昨日的晚間,二皇子被封了永和王。


    一時,柳貴妃的重華宮進進出出的人多了不知幾倍。


    難怪皇後如今這幅樣貌。


    “皇後肝鬱氣滯,我再給你開幾幅方子,皇後娘娘可信我?”


    皇後抬起頭,看眼前這個姑娘,標準的俊樣貌,靈動的眼眸和歪起的嘴角,這話聽著別有深味啊,隻是這姑娘能掀起什麽浪嗎?


    反正,太子說,長夏這姑娘不是敵人,左右信她一回。


    而陸長夏的心思是,無論怎樣,她和皇後的敵人是一個,伊妃還有柳貴妃。


    皇後點點頭道:“長夏,我兒是不是喜歡你?”


    長夏挑起一隻眉:“皇後娘娘多慮了,配得上太子的當是豪門大院的大家閨秀,我一介布衣民女,著實配不上太子。”


    皇後又笑笑搖搖頭道:“無妨,皇兒若是喜歡你,本宮自然不會反對。”


    反正太子又不能隻中意一個女人,多一個人特別像陸長夏這樣處處藏拙又無比機靈的人,有什麽不好?


    皇後的丫頭從外麵進來稟道:“皇後娘娘,長公主殿下到。”


    ------題外話------


    早安,走過路過的過來瞧一瞧~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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