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遺憾，可我也是為秦兄考慮，也是為孩子們考慮。”
“若是秦兄執意殺掉這些世家子弟豪門貴子，他們的父母絕對不會輕言罷休，到那時秦兄又能如何？”
秦炎幽幽一歎道“我又能如何？頂多把這滿朝文武百官和皇帝老兒全部殺一遍，若是不夠就在殺一遍，你覺的呢？”
薑紫衣聽言嚇了一大跳，額頭立刻冒出冷汗，有些哆嗦道“秦。。秦兄。。你可別嚇我，為了一個區區農婦，值得嗎？”
秦炎認真的盯著薑紫衣淡然道“若顏大嫂是你的母親，殺你母親的是皇帝，你會報仇嗎？”
薑紫衣渾身一震，臉色掙紮了數次，最後還是默然吐出三個字“我不敢。”
“是啊，你不敢。”
“這偌大的神州，無數百姓的父母被異族鐵蹄踐踏。”
“父親被奴役每天挨著皮鞭起早貪黑工作換來的也不過是一個饅頭和一碗清水，可他還要留下半個饅頭給瘦弱的孩子。”
“母親明明被強迫著不斷糟蹋，可還要逼自己露出笑臉努力的迎合著，隻為換來一個饅頭一碗清水，因為家裏還有孩子要養。”
“孩子長大了，他雖恨，可他依舊不敢！”
“所以他變成了父親，每天挨著鞭子起早貪黑的工作，找一個被異族踐踏過千百回的女子結婚，然後再次生下不敢反抗的兒子或者注定被踐踏的女兒。”
“你知道大唐和大漢最大的區別在哪裏嗎？”
薑紫衣茫然，他能聽懂秦炎的意思，可他不懂秦炎為什麽要說這些？
“因為大唐不敢，大漢敢！”
“你殺我母親，我就殺你！不管你是誰，我也要複仇！”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哪怕過去九世哪怕過去千百世，我還是要為祖先複仇！這就是漢人的大複仇！”
“身為漢人當持三尺之劍，複萬世之仇！”
“若不然，我們先人的血骨就會白流，我們先人遭遇的苦難都會被遺忘，我們的後人會忘記曆史上的痛苦，我們都會變成懦夫，我們將再無骨血支撐脊梁！”
“我是漢人，所以我敢！”
“一個人如果連複仇都不敢，他活著也隻是卑微的爬蟲，這樣的爬蟲就像你一樣，因為你不敢！”
薑紫衣臉色漲得通紅，怒火上湧，右手搭在刀柄上卻又被一股理智死死的壓製。。
“大漢滅亡時，哪怕是地方小諸侯、公孫白馬、公孫遼東都能打的異族臣服，哭爹喊娘。”
“可到了晉朝全都成了沒卵蛋的詩人，他們喜歡吃五石散，喜歡到哪裏都帶著侍女，不僅可以隨時玩弄，還可以跟其他詩人換著玩。”
“他們一點也不想為父母報仇，父親當奴隸怎麽了？母親當娼妓怎麽了？跟他們有什麽關係？我吃我的五石散，我玩我的侍女，我依舊是風流名士，還能被後人稱頌。”
“大唐亡了，亡在你們這群可悲忘記複仇的爬蟲，你們都是沒卵蛋的畜生。”
“嗆！”
薑紫衣再也無法忍受恥辱，他憤怒的拔出長刀架在秦炎的脖子上，怒吼道“我是男人，我不是沒卵蛋的畜生，我也想報效國家，我也想保境安民，我更想殺光貪官汙吏，可我做不到！我一個人做不到！你懂不懂！啊！”
“哈哈哈！”
秦炎大笑三聲撥開刀刃，順勢摟過薑紫衣的肩膀，笑道“憤怒就對了，憤怒說明你還有救，還想在把卵蛋長出來。”
“那麽我現在問你，如果殺了你母親的人是皇帝，你會殺了他嗎？”
薑紫衣毫不猶豫道“我不敢！因為我根本殺不了他！”
秦炎拍了拍他的肩膀，稱讚道“你很不錯，那麽假設你變強了，強到殺了皇帝都能安枕無憂呢？”
薑紫衣冷冷的掃了秦炎一眼，沒有回答。
“很好，你很冷靜也很睿智。”
“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合作？”
秦炎淡然一笑，伸出右手搭在薑紫衣的肩膀上。
“你知道方才說的這些話如果傳出去，不僅你要死，我也要完蛋！”
薑紫衣神色鐵青，暗罵秦炎這個混蛋拉他下水。
“怎麽會呢？從今天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你什麽意思？”
薑紫衣神色一動，看著秦炎的眼神有些捉摸不透，越發的覺得此人高深莫測。
“踏踏。”
“籲。”
從通化門方向傳來馬車踐踏大地的聲音，不多時馬車就停在路邊。
長公主一身華麗霓裳，神色冷漠的從馬車下來。
“阿姐！”
一直被無視的平安公主露出委屈的麵容，都快要哭出來了。
唐寧一路徑直走到秦炎的麵前，不客氣的嗬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把我叫過來是想拉我一起陪葬嗎？”
秦炎神色平靜，直麵唐寧輕聲道“說吧，誰是幕後主使。”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如果你當做不知道或者直接放過他們，這件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如今一切事情都向最糟糕的方向發展，眼下恐怕那個老家夥已經派人正在趕來，隻要他的人一到，我們就結束了，結束了，你懂嗎？”
唐寧憤怒焦躁的大叫，她已經無法收拾殘局，甚至可以預見將被事後清算。
“你覺得一千個廢物和一個法力高強的道將，眼下的局麵他會怎麽想？他會怎麽做？”
秦炎語氣平靜，直指中心。
“別忘了，今天的起因並非在我，而是在權。”
唐寧神色一動，平息了怒火，喃喃自語道“在權？”
數息後，唐寧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道將？”
“爭風吃醋這種小事情怎麽可能引出這麽大的陣仗，隻不過是某些人想利用私仇的幌子來達到某些目的。”
“比如，我若是被殺或者殺了某些不該殺的人，是不是意味著我將退出道將的爭奪？”
“道將統領一萬道兵，而且是精通法術的道兵，誰掌握了這股勢力，誰在朝中的勢力就會增長。”
“若是這支道兵在太陰真君的帶領下真的守住潼關，你覺得掌握這股道兵的勢力會不會立馬膨脹？”
一時間，唐寧、薑紫衣，甚至是一旁的張南和林傑都陷入深思之中。
“若是秦兄執意殺掉這些世家子弟豪門貴子，他們的父母絕對不會輕言罷休，到那時秦兄又能如何？”
秦炎幽幽一歎道“我又能如何？頂多把這滿朝文武百官和皇帝老兒全部殺一遍，若是不夠就在殺一遍，你覺的呢？”
薑紫衣聽言嚇了一大跳，額頭立刻冒出冷汗，有些哆嗦道“秦。。秦兄。。你可別嚇我，為了一個區區農婦，值得嗎？”
秦炎認真的盯著薑紫衣淡然道“若顏大嫂是你的母親，殺你母親的是皇帝，你會報仇嗎？”
薑紫衣渾身一震，臉色掙紮了數次，最後還是默然吐出三個字“我不敢。”
“是啊，你不敢。”
“這偌大的神州，無數百姓的父母被異族鐵蹄踐踏。”
“父親被奴役每天挨著皮鞭起早貪黑工作換來的也不過是一個饅頭和一碗清水，可他還要留下半個饅頭給瘦弱的孩子。”
“母親明明被強迫著不斷糟蹋，可還要逼自己露出笑臉努力的迎合著，隻為換來一個饅頭一碗清水，因為家裏還有孩子要養。”
“孩子長大了，他雖恨，可他依舊不敢！”
“所以他變成了父親，每天挨著鞭子起早貪黑的工作，找一個被異族踐踏過千百回的女子結婚，然後再次生下不敢反抗的兒子或者注定被踐踏的女兒。”
“你知道大唐和大漢最大的區別在哪裏嗎？”
薑紫衣茫然，他能聽懂秦炎的意思，可他不懂秦炎為什麽要說這些？
“因為大唐不敢，大漢敢！”
“你殺我母親，我就殺你！不管你是誰，我也要複仇！”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哪怕過去九世哪怕過去千百世，我還是要為祖先複仇！這就是漢人的大複仇！”
“身為漢人當持三尺之劍，複萬世之仇！”
“若不然，我們先人的血骨就會白流，我們先人遭遇的苦難都會被遺忘，我們的後人會忘記曆史上的痛苦，我們都會變成懦夫，我們將再無骨血支撐脊梁！”
“我是漢人，所以我敢！”
“一個人如果連複仇都不敢，他活著也隻是卑微的爬蟲，這樣的爬蟲就像你一樣，因為你不敢！”
薑紫衣臉色漲得通紅，怒火上湧，右手搭在刀柄上卻又被一股理智死死的壓製。。
“大漢滅亡時，哪怕是地方小諸侯、公孫白馬、公孫遼東都能打的異族臣服，哭爹喊娘。”
“可到了晉朝全都成了沒卵蛋的詩人，他們喜歡吃五石散，喜歡到哪裏都帶著侍女，不僅可以隨時玩弄，還可以跟其他詩人換著玩。”
“他們一點也不想為父母報仇，父親當奴隸怎麽了？母親當娼妓怎麽了？跟他們有什麽關係？我吃我的五石散，我玩我的侍女，我依舊是風流名士，還能被後人稱頌。”
“大唐亡了，亡在你們這群可悲忘記複仇的爬蟲，你們都是沒卵蛋的畜生。”
“嗆！”
薑紫衣再也無法忍受恥辱，他憤怒的拔出長刀架在秦炎的脖子上，怒吼道“我是男人，我不是沒卵蛋的畜生，我也想報效國家，我也想保境安民，我更想殺光貪官汙吏，可我做不到！我一個人做不到！你懂不懂！啊！”
“哈哈哈！”
秦炎大笑三聲撥開刀刃，順勢摟過薑紫衣的肩膀，笑道“憤怒就對了，憤怒說明你還有救，還想在把卵蛋長出來。”
“那麽我現在問你，如果殺了你母親的人是皇帝，你會殺了他嗎？”
薑紫衣毫不猶豫道“我不敢！因為我根本殺不了他！”
秦炎拍了拍他的肩膀，稱讚道“你很不錯，那麽假設你變強了，強到殺了皇帝都能安枕無憂呢？”
薑紫衣冷冷的掃了秦炎一眼，沒有回答。
“很好，你很冷靜也很睿智。”
“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合作？”
秦炎淡然一笑，伸出右手搭在薑紫衣的肩膀上。
“你知道方才說的這些話如果傳出去，不僅你要死，我也要完蛋！”
薑紫衣神色鐵青，暗罵秦炎這個混蛋拉他下水。
“怎麽會呢？從今天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你什麽意思？”
薑紫衣神色一動，看著秦炎的眼神有些捉摸不透，越發的覺得此人高深莫測。
“踏踏。”
“籲。”
從通化門方向傳來馬車踐踏大地的聲音，不多時馬車就停在路邊。
長公主一身華麗霓裳，神色冷漠的從馬車下來。
“阿姐！”
一直被無視的平安公主露出委屈的麵容，都快要哭出來了。
唐寧一路徑直走到秦炎的麵前，不客氣的嗬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把我叫過來是想拉我一起陪葬嗎？”
秦炎神色平靜，直麵唐寧輕聲道“說吧，誰是幕後主使。”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如果你當做不知道或者直接放過他們，這件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如今一切事情都向最糟糕的方向發展，眼下恐怕那個老家夥已經派人正在趕來，隻要他的人一到，我們就結束了，結束了，你懂嗎？”
唐寧憤怒焦躁的大叫，她已經無法收拾殘局，甚至可以預見將被事後清算。
“你覺得一千個廢物和一個法力高強的道將，眼下的局麵他會怎麽想？他會怎麽做？”
秦炎語氣平靜，直指中心。
“別忘了，今天的起因並非在我，而是在權。”
唐寧神色一動，平息了怒火，喃喃自語道“在權？”
數息後，唐寧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道將？”
“爭風吃醋這種小事情怎麽可能引出這麽大的陣仗，隻不過是某些人想利用私仇的幌子來達到某些目的。”
“比如，我若是被殺或者殺了某些不該殺的人，是不是意味著我將退出道將的爭奪？”
“道將統領一萬道兵，而且是精通法術的道兵，誰掌握了這股勢力，誰在朝中的勢力就會增長。”
“若是這支道兵在太陰真君的帶領下真的守住潼關，你覺得掌握這股道兵的勢力會不會立馬膨脹？”
一時間，唐寧、薑紫衣，甚至是一旁的張南和林傑都陷入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