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白亦非氣息有點紊亂,看著君無道的臉,不知道為啥,他就想去打上一拳,因為那太欠揍了。


    “你的身世,我想你母親還沒有告訴你吧,白起之子,如若當年不是我父親隱瞞下來這個消息,你於幼年時期估計就已經被殺,我君家於你家之大恩,可否?”


    突然的,君無道繼續爆料,讓蝶萬花俏臉上都浮現一抹目瞪口呆,隨後想到當年她父親的所作所為,她忽然覺得,世界都崩塌了。


    血蝶夫人豔名遠揚,追求者無數,而且本身實力在當年也是佼佼者,當年不止是君無道的父親,君無尚對其追捧,甚至蝶寰宇,或許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當時他們再怎麽爭,然,白起的風頭在那時卻是一時無兩,這麽一看,就很清楚了。


    說是話。


    君無道對於他父親當年的事跡本來很佩服的,然後來因為一次喝酒醉糊塗了,被君無道給套了話,講出了很多隱秘,之後他父親的威嚴在他心中一落千丈。


    原來他父親跟白起過不去,便是因為血蝶夫人的原因,說白了就是情敵吃醋了,最後因為沒爭過白起,一直鬱鬱寡歡,最後跟百越聯姻,娶了君無道母親,這才有了君無道出世。


    據了解。


    他父親當年風流債不少。


    也是血蝶夫人未曾選擇其的原因之一,讓君無道不知道是該感謝,還是該慶幸。


    而蝶萬花同樣是想到了很多,其中就有近年來,萬蝶盟一直跟血衣堡關係密切,甚至於一些較大利益都忍讓過,而且跟血衣堡結盟,雖然利大於弊,但是也並非有絕對必要。


    這樣一想。


    蝶萬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想起當時白亦非進入萬蝶盟地盤時,他老爹在暗處看白亦非時的樣子,比看自己好像更關心一點……


    一股無名之火沸騰而起。


    蝶萬花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報答一下自己老父親的恩澤啊。


    ……


    當然。


    那些都不是主要的,而主要的是現在君無道對於那十萬套兵甲的歸屬權,是勢在必得,沒得商量的餘地。


    而另一邊,也對白亦非是否放出天澤之事,加以逼迫,找了這麽久,天澤的下落都不曾有蛛絲馬跡,他已經失去了耐性。


    想要趁著今天的機會,直接要一個答案,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雖然他不待見這個表哥,但是說到底也是他目前僅存的親人。


    然而這般逼迫。


    白亦非是斷然不會同意,畢竟君無道實力在強,然,他們四個宗師境界強者,可都不是吃素的。


    不說他白亦非實力強橫,罕有敵手,就說其中還有一個蝶萬花,萬蝶盟的當家人之一,一身宗師實力放在萬蝶盟中也是數一數二。


    怎麽會因為氣勢方麵被碾壓而認慫。


    再次打了一個手勢,頓時姬無夜這個在之後一聲不吭的家夥,卻是第一個搶先動起手來。


    手掌撫在青銅大刀上,就是一掄而斬,一道寒芒閃爍間,直劈君無道的腦袋,要給他來個開腦袋。


    “動手?你們夠資格了嗎?”


    君無道不以為意,手掌探出,真魔化極手運轉,至暗魔息覆蓋在手掌之上,就好像手掌被渡上了一層漆一般,跟大刀直接碰上。


    劃拉。


    哢!


    一股氣浪席卷,案桌也被這股力道給崩裂了,而坐在原地的君無道卻是單手抓住了大刀的刀刃,在其上捏出一個個的手指印。


    “什麽?”


    姬無夜震驚。


    然而還不等震驚完畢。


    其他幾人也動了,白亦非從案格中直接抽出佩劍來,直取君無道的麵門,手掌中也匯聚這一股玄冰之力,襲胸而來。


    蝶萬花俏臉上布滿寒霜,不聲不響的來到君無道後方,十指成爪,利刃劃空聲響起,撕裂空氣一般朝著君無道襲來,如若抓實了,即便是精鋼都會被崩裂。


    “不自量力。”


    空著的手從懷中取出墨玉笛,先是向後一點,穿過重重阻礙,直接擊中蝶萬花胸膛中間,擊退其幾步。


    另一手甩開大刀,腦袋避開白亦非刺過來的長劍,墨玉笛轉攻,擊中白亦非拿劍的手,手掌緊接著一壓,讓蘊含玄冰之力的一擊繼續落空。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就瓦解了三大高手的聯合攻擊,這讓三人心思都是一沉,但是此刻再也無法去想其他,因為君無道的攻勢才剛剛開始。


    至暗力場啟動。


    第八奏的至暗力場,由至暗魔息的覆蓋緩緩向外推動,無形之力席卷而來,蝶萬花隻感覺身子一沉,不過到了她這個層次的人,立刻發現不對,一個轉身便跳落躲開。


    嘩啦。


    地板被無形之力擊出一個大洞。


    就好像有一個無形之人掄著大錘子砸下一般,看不見,摸不著,一股致命的危機讓三人都是不敢托大。


    至暗力場雖然恐怖,但是也並非無法破解,世上所有武功不存在完美無缺,這點,即便是君無道也不得不承認。


    至暗力場的無形攻擊雖然恐怖,但是想要躲避也並非不行,到了這種層度的高手,危機意識比誰都強烈,做出反應自然不在話下。


    而碾壓式的攻擊,卻看得見其形態,這就是至暗力場的缺點,雖然強橫,但是如若不是必須麵對,誰會跟他幹耗著?


    沒有人跟君無道對掌,因為眾人都知道君無道的武功特殊性,那一層一疊的勁道,如非必要,對上反應不過來,就得吃悶虧。


    收著墨玉笛,君無道站起身來,平靜的望著三人。


    “可惜,就憑借你們幾個想要對吾動手,簡直妄想,不明白彼此間的差距,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這可不一定,那必須要廝殺過來才知曉,今日我等便領教一下,魔君的高招,一起上。”


    蝶萬花率先出手,搶先而攻,每一爪都是直逼要害,甚至下三濫也不為過,不為君子之道,然而誰叫其是女人,自然不會在意。


    君無道調轉墨玉笛不住抵擋爪擊,輕鬆寫意,而另一邊卻是真魔化極手跟青銅大刀相抗,拳拳勁響,身子扭動間,更是躲閃白亦非的劍招。


    然而即便如此,尚有餘力,絲毫不見君無道有所吃力。


    墨玉笛由翠玉打造。


    材質眾人都明白,本是世間最脆弱之物,然,如若被君無道那渾厚的真氣灌輸使用,那將無堅不摧,也從側麵表達了君無道的自信。


    他堅信。


    他的實力足夠的強,即便是世間最脆弱之物,在他手中也將勝過平常人百倍,千倍。


    而他的敵人,也將聞風喪膽。


    三人就好像一個品字形占位,將君無道圍困在中央,夾擊而攻,其中又由白亦非跟蝶萬花的攻勢最為迅捷,而姬無夜的攻勢最為猛烈。


    青銅大刀。


    重大力沉,劈之下來猶如泰山壓頂,千鈞難擋,然而卻在君無道那一雙手上折了腰,以劈帶拍,即便勢大力沉,卻也頻頻失手。


    而蝶萬花的雙手猶如千層疊加一般,幻化若花,卻又致命無比,但是麵對墨玉笛那點到即止的攻擊,怎麽也無法破開防禦。


    最為重壓的還是白亦非的佩劍跟玄冰之力,每次攻擊都影響著四周環境,將這裏建成自己的主場,地表的冰霜已經表明了一切,不聲不響之間,就已經布置完好。


    然而麵對這般攻勢,君無道就猶如那寒風中的鬆柏,始終不曾動搖一點,防禦的是水潑不進。


    “你們攻勢完了,該換本座進攻了。”


    三人的攻勢交叉,但是君無道還是找到空隙之所在,在借力於姬無夜的青銅大刀之勢,帶過力道轉向蝶萬花,一掌擊中胸口要害。


    “噗!”


    身子後躍脫離戰場,蝶萬花俏臉上寒霜更甚,口中鮮血從嘴角流出,被一擊直接打破了護體真氣,讓她好不狼狽。


    一人的退離,瞬間造成連鎖反應,姬無夜被君無道順勢一腳踢中腦袋,嘴都憋了下去,撞在石柱上,砸出一個坑洞,四周裂紋遍布。


    “小心。”


    白亦非剛聽到姬無夜的提醒,就發現君無道的拳頭已經靠了過來,趕緊雙手交叉護住麵部,卻發現君無道隻是虛晃一招。


    頓時讓白亦非冷汗大冒,身上瘋狂運轉玄冰之力,護住身脈。


    轟!


    一聲轟鳴。


    拳頭砸在白亦非身上,卻傳來冰晶破裂聲,白亦非整個人也隨之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滾了幾圈,雙手撐地躍了起來。


    手持佩劍擦掉嘴角的血液,半蹲著戒備望著君無道,而方才之地卻是一層層被破穿的冰晶。


    抬了抬手,君無道看著眼前的冰晶,還有那個被他打出的洞,不屑的道:“還真是反應快啊,這樣都能躲掉,命可真大呀。”


    不過眼中寒芒繼續。


    “如若。”


    “這樣呢。”


    砰!!


    一腳蹬在冰晶上,整個冰晶就好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砸向白亦非,而他自己也緊隨而上,手中墨玉笛調轉,至暗魔息湧動,變化。


    “給本座跪下吧。”


    狠狠地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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