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萬一傅廷煜趕在她前麵回去了,那比夜落發現還要糟糕。


    一路上,光線很暗,除了頭頂的月光照明再無其它。


    還好她的有武力值,走起路來,要比常人快,下山時也輕鬆很多。


    等到了山下,等了好一會,才有路過的出租車經過,她直接出了高價,上了車,往酒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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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山腰的房屋裏,此時已經橫屍遍地。


    時岩覺得不過癮,但很解氣。


    他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就是這些殺手,拿秦舒當人質,才導致四爺為救秦舒中毒。


    剛才太興奮了,時岩這才想起顧少,剛才四爺突然動手,讓他們都愣了一會,因為僵持不下,就是因為顧及顧少的安危,所以才遲遲沒動手。


    “對了,顧少呢?四爺……”


    傅廷煜掃了一眼地上的一群人,終於忍不住,血氣上湧,鮮紅的血從唇角溢出來,又從嘴角低落在地上。


    剛才為了震懾住那些人,他強撐著將武力值發揮到巔峰期,這也是導致他血氣翻湧,最後吐血的原因。


    “四爺,您怎麽了?”


    時岩嚇了一跳,急忙走過來,看見四爺嘴角的血跡,麵色一白:“四爺,您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毒擴散了?”


    夜冷他們看見四爺吐血,都圍過來,臉上都帶著焦急之色。


    “四爺,您沒事吧?”


    “四爺,您怎麽了?”


    傅廷煜從口袋裏拿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嘴角的血跡,嗓音淡淡:“沒事,衍在外麵,已經安全了。”


    他現在疑惑的是,衍嘴裏,所謂他的朋友是誰?


    他不記得有帶朋友過來。


    夜冷他們出去接顧少。


    傅廷煜隨後也邁步走出去。


    時岩一臉擔心的看著四爺的背影,都吐血了還說沒事,別的不怕,他就怕毒素擴散。


    看著已經走出去的四爺,時岩急忙追上去。


    傅廷煜打了電話給顧衍,得知他的所在的位置,很快,夜冷他們就找到他。


    傅廷煜隨後而至,見顧衍隨著夜冷他們走過來,他問:“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還好,他們有事要我做,也不敢下狠手。”顧衍揉了揉被勒疼的手腕,就是綁著有些久,被揍了幾下,也就沒別的了。


    這些沒說,就是怕傅廷煜擔心。


    傅廷煜聞言,低聲問:“他們抓你要做什麽事?”


    “說是什麽人病了,讓我去治治,不治就會要我的命。”顧衍忍不住笑出聲,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求醫的,那些豪門貴族、達官顯貴,想要他出診,哪個不是出高價錢,放低姿態來求的?


    “不過,我沒答應,他們給你下毒,還有臉來求帶給他們的人看病,腦子壞掉了?”顧衍又忍不住笑出聲,是笑那些人傻。


    他和傅廷煜的關係這麽鐵,怎麽可能會答應?


    傅廷煜道:“你應該先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他們是殺手,冷血無情,萬一對你下手,誰來給我解毒?”


    顧衍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相信你,肯定能把我救出來。”


    傅廷煜也揚起嘴角:“好了,先回去吧,你應該也餓了吧。”


    等一群人上車後,徑直驅車往酒店駛去。


    顧衍和傅廷煜坐一輛車,時岩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夜冷開車。


    路上


    時岩想到四爺突然吐血,回頭看向顧衍,麵帶擔心之色:“顧少,我家四爺剛剛吐血了,你給他看看,是不是毒素擴散了?”


    顧衍聞言眸色一緊,急忙側頭看向傅廷煜:“我先把脈看看。”


    傅廷煜不在意的吐出兩個字:“沒事。”


    顧衍眉峰一皺,加重了語氣道:“別廢話了,快把手伸過來。”


    傅廷煜瞥一眼顧衍,還是將手伸到他麵前,道:“應該是內傷。”


    顧衍一手托住傅廷煜的手,將兩指發在脈搏上,凝神靜聽。


    過了好一會,他眉峰皺的更緊。


    “明知道中毒,還強製將武力值發揮到巔峰期,你這是要加快毒素擴散是不是?可止是內傷?”顧衍都快被這個習慣逞強的好朋友給氣死了。


    傅廷煜沒吭聲,麵對醫生,他一向沒太大的話語權。


    “你不就是想讓他們身後的人知道,你的身體沒事,毒也解了。”


    就為了製造假象,付出這樣代價,值不值?


    傅廷煜勾起嘴角:“這樣,下次他們想動手,都要掂量掂量。”


    顧衍忍不住翻白眼:“真的是服了你,內傷還是要精心調理的,不然會更嚴重。”


    傅廷煜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疑惑的問:“對了,你說是我朋友救你出來的,那個人是誰?”


    顧衍也疑惑的問:“你帶來的朋友,你不知道是誰嗎?”


    傅廷煜道:“我隻帶時岩和夜家兄弟,沒有帶朋友。”


    顧衍不敢置信的看著傅廷煜:“可救我出來的那個男人說,是你的朋友,還要我發信息給你,說我已經被救出來了。”


    傅廷煜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那你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嗎?”


    “我蒙著眼睛,他把我救出來後,才給我解開繩索,扯掉遮眼布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顧衍道。


    傅廷煜低笑一聲:“他是不想讓你知道,他是誰,所以才會把你救出來後扯掉遮眼布。”


    “怪不得,救我的時候,我就疑惑他為什麽不先鬆開繩索,扯掉遮眼布。隻是,他是你朋友,為什麽不露臉呢?”顧衍疑惑的問。


    傅廷煜眼裏的疑惑更深,就像顧衍說的,既然是朋友,為什麽不敢露臉呢?


    還是想故意隱瞞身份?


    隻是,他來凰坨山,除了時岩,夜家兄弟,就沒人知道了。


    如果是陌承栩和雲其琛,大家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更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


    -


    酒店客房裏


    晚飯的時候,夜落打開鎖,敲了幾聲門,聽見裏麵的傳來一道不大的嗓音。


    “我不想吃飯,等煜回來再來叫我。”


    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


    夜落再次敲響房門,依舊是那句:“我不想吃飯,等煜回來再來叫我。”


    夜落皺了皺眉,總感覺秦舒這話很不對勁,他直接推開門,發現推不開,裏麵反鎖了,該不會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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