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看範閑準備回府了,你也跟著回去吧。”白澤看到範閑與滕梓荊出來後說到。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範若若問到。


    白澤敲了一下範若若的腦袋說到:“你怎麽變得傻乎乎的,你爹現在沒在府上,我去了有什麽用?”


    “是哦!”範若若捂著頭說到。


    白澤看著範若若離去。


    “接下來就會去醉仙居找司理理了,希望你不要太過界。”白澤看著範閑的背影說,最後眼睛裏還閃過一絲殺氣。


    這裏雖是電視劇版本,但誰又知道他見到司理理怎麽不會心動呢,電視上又不會給你那些羞羞的內容。


    而且小說中他可是睡過的。


    如今司理理是白澤的人,白澤的人可不是容易觸碰的,招來殺身之禍也是情理之中。


    ………………


    到了黃昏時刻,白澤當然放心不下,提前來到司理理的房間。


    “你怎麽來了。”司理理見到是白澤,頓時撲在白澤的懷中。


    “我放心不下你,你應該也知道消息了,範閑約靖王世子來此見你,他雖然是另有其意,但萬一有什麽意外呢。”白澤摟著司理理說到。


    “其實你不用擔心的,我常年訓練迷藥之類的,迷藥是不會迷暈我的。”司理理心滿意足的說到,她其實很清楚,她的身份太特殊,不光是北齊臥底,還是皇族的人,要與白澤在一起也隻能在幕後。


    “那也不行,我覺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白澤嚴肅的說到。


    “恩,我知道了。”司理理笑著說到,她已經很滿足了,白澤這番表現就說明心裏有她。


    “對了,你被牽扯進來,總會查到你的,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你記住我在你身後就行。”白澤說到,他不想讓主線偏離太多,所以隻能委屈一下司理理了,等到她被關進監察院就好了,畢竟哪裏就是白澤的地盤了。


    “恩。”


    “你說距離黃昏還差很久,咱們是不是辦一下正事兒了?”白澤低頭調戲道。


    司理理頓時臉上變得紅潤


    ,害羞的點了點頭。


    白澤把司理理抱上床,司理理為君解衣………………不可描述…………


    太陽落下,黃昏來臨。


    滿麵紅光的司理理服侍白澤穿好衣服。


    “看樣子範閑與靖王世子快要到了,你整理一下吧,我在暗處觀察。”白澤親了一口司理理就走了出去。


    外麵已經圍滿了人,男人女人都有,可見司理理的魅力有多大,白澤現在暗處就看見範閑與世子現在橋上等著司理理。


    沒過一會兒隻見司理理出來了,前麵還有兩個提著燈籠的仆人。


    “我現在躲在幕後,那以後範閑知道司理理已經是我的人了,那豈不是很尷尬,哎呀!算了,等會兒我和範閑說一下得了。”白澤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可沒有特殊的癖好,司理理已經是他的人,外界也不能對司理理有一點謠言。


    ……


    橋上的範閑與靖王世子見到司理理出來了,臉上布滿笑容。


    “這個司理理有些名氣,雖是醉仙居的頭牌,但從來沒有留過客,說明她有可能還是處子之身。”世子在範閑旁邊說到。


    範閑眼中有一絲異樣。


    “呦!你們倆都在啊。”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範閑與世子回頭,看到來人後一陣疑惑,範閑疑惑的問到:“你怎麽也來了?”


    來人當然是白澤,白澤快步摟過範閑肩膀在耳邊說到:“範閑跟你說件事,我知道你要掩蓋晚上的事,但司理理是我的人,你最好選別的對付一下,然後我幫你掩蓋如何?”說完白澤又漏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眼神兒。


    範閑略微驚訝的張了張嘴巴,然後點頭答應,想了想又問道:“懂了,你能確保那個女子能保守我在的事情嗎?”


    “可以保守,如何?”白澤爽快的答應了。


    “好。”範閑同意道。


    現在旁邊靖王世子看到白澤二人不知說些什麽,頓時疑惑不少。


    “世子不必疑惑,我來這裏是找司理理的,範閑答應我不跟我掙了。”白澤說到。


    這時司理理已經來了,看到白澤也在其中有些不解。


    “哎呀,司理理姑娘你的身上有一隻蟲子。”白澤說完快速上前,假裝在司理理的肩膀上把蟲子扇飛,期間快速的把信息告訴了司理理。


    “原來是白澤大人,在京都好一陣子一直仰慕大人很久,如今見到大人真是榮幸之至。”司理理做了一個禮節說到。


    “既然司理理對白澤兄仰慕已久,那今晚司理理就是白澤兄的了。”範閑這時說到。


    “那真的抱歉了範閑公子,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就是溫若寒如何?她也從未留過客,仍是處子之身。”司理理一副抱歉的模樣說到。


    “好,好,正好我見到她時,也很是滿意,世子你呢?”範閑笑著說到。


    “嗯?咳咳!我就不了,我的身份不允許,就不與二位同樂了。”世子說完就匆匆離去了。


    然後二人分開,白澤帶著司理理回到花船內。


    “那個溫若寒靠譜嗎?要為範閑提供證據,有可能會用刑。”白澤問到。


    “靠譜,她也是我帶來的死侍,絕無二心。”司理理點頭說到。


    “恩,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就離開了,我要跟著範閑了解情況。”白澤說到。


    “好,不知道下次你來會是什麽時候,對了你是不是有一個北齊的令牌。”白澤有問到。


    司理理從一處暗格拿出一副令牌遞給白澤:“沒錯,就是這個,隻要是北齊臥底都會聽令的。”


    “恩,不用給我,當時候會有長公主的人會來拿,你把這個令牌給溫若寒,到時候人來要,你就說不是你掌管的,這次北齊臥底是由溫若寒帶領,以後的事情都會由溫若寒替你承擔。”白澤說明緣由。


    “好,事後我會把令牌交給溫若寒的。”司理理點頭答應,她知道這是白澤在幫她,讓她離開京都這深不見底的水潭。


    然後白澤離開了花船,來到溫若寒的房間時,就看見門開著一指縫隙,範閑已經離開了。


    當白澤來到郭保坤必經之路的地方時,已經已經看到,範閑和滕梓荊已經把郭保坤用袋子蒙住腦袋,一套組合拳加上腳打在郭保坤的身上。


    白澤笑了笑,這範閑在現代時肯定沒少幹這種事,非常熟練,一般用這種方式打人都是非常記仇的那種,打完不知道你是誰。


    然後如同劇情一樣,王啟年跟蹤二人被發現,然後誤會解除,滕梓荊找到自己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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