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是摔在韓非的身上,疼得韓非呲牙醒了過來,但喝的太醉,所以就迷迷糊糊地起來,想要回去。


    “你要幹什麽去?”白澤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問到。


    “回……回家啊。”韓非回答道。


    “那我送你回去吧。”白澤晃悠地走到韓非身邊,兩個人相互扶著走了出去。


    韓非二人來到大街上,夜已經漆黑一片了,韓非手裏還拿著燈籠,和白澤相互扶著。


    “哎呀!”韓非也沒有看清,直接撞到一個柱子上。


    “不好意思啊,兄台,不好意思,改天一定請你喝酒。”韓非迷瞪地道歉道。


    “哈哈,你喝假酒了吧,這是柱子,不是兄台。”白澤還是有些意識的,然後嘲笑韓非。


    就在這時,街的另一頭有一片亮光,很快就清楚了,隻見一群騎兵過來了,但這不是普通的騎兵,隻見他們盔甲裏並沒有人,而是貌似藍色的火焰,而下麵的馬也是,而且還沒有腿,仿佛幽靈一般飄了過去。


    嚇得韓非醒了一半的酒,而白澤好像沒有被嚇到,還是那麽的迷糊!


    “那……那是什麽?”韓非驚訝的問到。


    “沒看清楚嗎?一群亡靈騎兵啊!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白澤傻笑著說到。


    韓非懵逼地看著白澤,他想這人到底經曆了什麽?這是亡靈!沒有腿!飄著過去的!


    就在這時突然射來一支箭,把韓非手中的燈籠射掉在地上,而箭最終停在了柱子兄台的身上。


    韓非和白澤看向箭的來源,隻見有一個漂浮在空中的鬼兵,手裏還拿著一張弓。


    而周圍也緩緩的出現許多一模一樣的鬼兵,正逐漸地靠近韓非二人。


    “白兄,怎……怎麽辦?”韓非被這時的情景嚇傻了。


    “不用怕,有我在。”白澤拍著韓非的肩膀說到。


    突然那個鬼兵又射了一箭,還沒等射到韓非就被一條如同鞭子一樣的東西抽飛了。


    隻見從巷子裏走出一道紫色麗影。


    “紫女!”韓非見到來著就仿佛見到了曙光。


    紫女看了一眼後反勁的白澤已經不省人事了,要不是她看到白澤和韓非喝成爛醉如泥,怕二人有危險,恐怕就被人暗殺了。


    “你們倆先躲起來,我先解決了這些。”紫女說完就揮起手中的鏈蛇軟劍衝向鬼兵。


    雖然紫女比不上衛莊,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弱了,如果真要算起來,也就和墨鴉差不多。


    很快鬼兵被紫女殺了很多,剩下的鬼兵也消失不見了,隻見地麵上留下烏鴉的羽毛。


    紫女收起軟劍走向白澤二人。


    “多謝紫女姑娘及時營救。”韓非感謝地說到。


    “沒什麽,就是怕你們唄人殺了,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紫女說著說著看了一眼已經在韓非身邊睡著的白澤,然後從韓非手裏扶過白澤。


    “用不用我先送你回去?”紫女看著韓非問到。


    “不用了,你看,我妹妹帶人來找我了。”韓非說完指向街的另一頭。


    果不其然紅蓮帶著一些士兵過來。


    “好,那我就先走了。”紫女說完就扶著白澤從小巷子裏離開了。


    “你太重了,你能不能自己走啊?”紫女看著不省人事的白澤就問到。


    “*#*@~x@x”但白澤嘴裏發出聲也不知道說什麽。


    “怎麽不喝死你呢。”紫女翻了個白眼吐槽到。


    然後紫女可能覺得這個姿勢太酸了,想換個姿勢,然後把白澤的一條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樣更省力。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隻見紫女一座高峰前被一隻大手正好的蓋住,紫女的表情變得極其微妙!


    把他扔在一旁?他是喝醉了,也不是他的過錯,是自己的錯。


    紫女想了想還是不跟“死人”計較了,隻好把白澤的手拿開。


    曆盡千辛萬苦,終於把白澤一步一步得扶回紫蘭軒。


    “紫姐,我來扶這位白公子回去休息吧。”剛進來就過來一個負責打掃的仆人。


    紫女看了他一眼說到:“不用了,我扶他回去吧,你忙你的吧。”說完就扶著白澤上樓。


    那個仆人看著二人的背影有些疑惑,從紫蘭軒開業到現在也沒見過她扶過人,而且是男人!


    紫女扶著白澤來到他的房間,把白澤放在床上,又幫白澤脫去外衣和鞋子,最後又給白澤蓋上被子。


    剛要離開時,突然被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手腕。


    “別走,你別走,求求你別留下我一個人。”白澤閉著眼說到,聲音充滿著渴望、祈求,眼角也留下一滴淚珠掉落在枕頭上,印濕了一個原型圖案。


    紫女看向白澤,仿佛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不知什麽時候,眼睛裏也出現了淚花。


    她有些好奇白澤的過去是什麽樣子的,為什麽平時逍遙自在,大大咧咧,偶爾還會很霸道,但剛才又為什麽變得如此可憐?


    紫女緩緩的蹲下,手放在白澤的臉上撫摸著,而這時白澤的手也鬆開了紫女的手腕,垂落在床邊。


    紫女站起身,把白澤的胳膊放回被子裏,然後把燈吹滅,就關門離開了,臨走時還看了一眼熟睡的白澤。


    ……………………


    第二天。


    “啊,頭好疼,我日,昨天就不應該跟那兩個畜生喝。”白澤醒了後捂著頭起身說到。


    至於喝完酒之後的事,白澤也記不清了,斷斷續續地,隻能記起他好像摸了誰的白兔,手感跟棒也很真實,也不像是做夢,然後又夢見媽媽,看不清模樣,他拚命地想要留住媽媽,但他摔倒在地,怎麽也站不起來,隻能看著媽媽消失在眼前。


    “你醒了?”這時門突然來了,隻見紫女端著飯菜進來。


    白澤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昨天好像還弓雖吻她,惹她生氣了呢,怎麽今天還給自己送飯菜呢,難道一夜之間整個世界都變了嗎?


    “看我幹什麽?來先把這碗喝了,昨天你喝了那麽多酒,今天頭一定很疼吧。”紫女端起一碗遞給白澤。


    白澤被嚇到了,身手摸了摸紫女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麽就幹出這種事兒呢?”


    “發燒是什麽?什麽我就幹出這種事了?”紫女也不知道白澤在那裏說什麽,難道是喝酒喝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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