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笑的千嬌百媚,格外勾人,就連王安和魏羽飛都看得失了神。


    這世上怎麽會有長得如此美豔的男兒?


    真真是讓人嫉妒……


    王安不甘的盯著綠竹,恨不得上去撓花他的臉!


    而魏羽飛則是一臉豔羨,想著要是自己有他十分之一的容貌就滿足了。


    他偷偷瞟了眼蘇墨,那位公子長得如此驚豔,她應該是喜歡的吧……


    當他看過去,便見蘇墨麵色如常,看上去好像並沒有半分多餘的情感波動。


    或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蘇墨側頭看向他,捏捏他的手道:“寶寶怎麽了?害怕嗎?”


    魏羽飛紅著臉搖搖頭,隨即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不經意間目光便停留在那早已沒了昨日那麽囂張跋扈的穗穗。


    隻見他目眥盡裂,手腕腳腕上具是勒痕,最慘不忍睹還屬那雙腫脹不已的雙手。


    可是,他卻沒有半分同情和恐懼。


    有時候,他覺得他就是個冷血的變態,看到鮮血和別人的慘狀,他完全不會像別的深閨公子那般驚恐,那般害怕。


    就好像他與別人格格不入一般,一如他的容貌一樣……


    蘇墨笑了笑,然後握緊他的手,示意綠竹可以開始表演了。


    綠竹心領神會,當即就走向被綁住的穗穗,捏著他的下巴笑道:“那麽我們現在從哪裏開始呢?”


    他才說了一句,穗穗便瞪大著雙眼,拚命掙紮道:“不要!公子,公子快救救我,公子……”


    王安攥緊拳頭,剛往前踏出一步,綠竹便順著穗穗的視線扭頭看向他,他挑挑眉,嬌笑道:“看來我們王公子是迫不及待了呢,那我們便從這張能說會道的小嘴開始吧。”


    說完便鬆開他,讓後一便退回去洗手,一便對旁邊的小侍道:“去,先掌嘴一百,然後再把那些個“堅守陣地”的牙齒給一顆一顆的拔了……”


    他還沒說完呢,王安便氣的呼吸不暢,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別太過分了!”


    呸!左右不過是個狗奴才罷了,狗仗人勢的東西,竟如此惡毒。


    在他看來,打他的小侍,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可他竟這般不知分寸,而王爺更是這般不留情分的羞辱與他……


    蘇墨就坐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撥著魏羽飛,完全就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撩寶寶心的模樣。


    綠竹漫不經心的擦擦手,隨即嬌媚一笑道:“喲,瞧王公子說的,奴家那裏就過分了呢?左右不過就是了結了他罷了,有什麽好過分的呢,奴家還真是不懂了呢~”


    說完,他便做到蘇墨下首,對著行刑的侍衛們道:“好了,開始吧,教訓這樣的刁奴,咱們淳親王府最拿手了。”


    他話音剛落,一孔武有力的女子便麵無表情的走上前,拿了一塊巴掌大的竹片,就有點類似於現代的蒼蠅拍那種,然後對著一臉驚恐無助的穗穗就左右開弓,一頓狂扇。


    可能是侍衛力道較大,竟扇的穗穗隻有哼哼唧唧的份,完全沒有喊叫的機會。


    沒一會,那小臉就迅速的腫了起來,然後便是血抹飛濺。


    魏羽飛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那慘樣,心裏無喜無悲,就好像與他無關一樣,全然不在乎。


    但是當蘇墨扭頭看向他時,他又微微皺著眉,一臉緊張糾結的模樣。


    蘇墨握緊他的手,湊近他溫柔的安撫道:“寶寶別怕,今後誰都別想再欺負你。


    隻要有人對你不敬,哪怕是在背後嚼舌根都不行,寶寶隻管打了去,一切有本王給你擔著……”


    魏羽飛臉上又染上紅暈,心底甜滋滋的。


    她又叫他寶寶……


    哪有他這樣魁梧醜陋的寶寶?明明她才更像寶寶……


    不過聽著她這樣叫他,他真的又羞又高興。


    他羞澀的緊,不好意思直視她耀眼的模樣,隻輕輕頷首,片刻才笑道:“多謝王爺憐愛……”


    兩人眉來眼去,再一晃眼,那穗穗已被打的麵目全非,而且翻了白眼。


    瞧著他那嘴巴腫出天際,血肉模糊的樣子,綠竹還不滿意,隨即道:“把牙拔了,然後再把他口裏那些個多餘的東西都割了去……”


    蘇墨怕刺激到魏羽飛,給他留下心理陰影,於是便帶著他先行回了寢殿。


    而王安,則被蘇墨和綠竹強勢的“邀請”留在地牢,細細欣賞淳親王府是如何懲治刁奴的。


    半夜三更天,淳親王府的後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隻見黑暗中,幾個黑影扛著兩包東西便出了門。


    而淳親王府內,魏羽飛還未入眠。


    十八九歲的少年躺在久別的柔軟大床上,蓋著滿是暖香的錦被,摟著嬌嬌軟軟的可人兒,細細的,一寸一寸的刻畫著她的容顏,似是要將她烙入心底。


    王爺,對不起……


    羽飛不願再放開你了……


    聽著打更聲,他摟緊纏在他身上的人兒,然後閉上眼,緩緩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早,天才蒙蒙亮,鳳都的兒郎們就被自家下人們伺候著梳洗打扮起來。


    雖說他們都挺瞧不上淳親王那樣不靠譜的浪蕩子,但是,說實在的,人家可是王爺!


    就算她渾渾噩噩一輩子,天塌了也有女皇陛下和親姐姐太女殿下護著。


    榮華富貴自不必說,關鍵長得還挺俊……


    而且這次賞花宴,不僅僅隻是一場相見而已,其實質上是各世家公子之間的比拚。


    所謂爭奇鬥豔,不是指院子裏的花草,實則是指他們這些個小公子。


    隨著各家公子的精心打扮,王尚書府門前可就熱鬧多了!


    清早,尚書府看門奴才正準備打開門打掃門麵,可沒想到一開門便見兩個人影毫無聲息的躺在她們府門前。


    這個把這膽小的奴才嚇了夠嗆。


    但是很快,另一個看門的奴才上前才發現,恐怖的不是門前躺著兩具“屍體”,恐怖的是躺在那兒的人有她們公子!


    王安被抬進了府,當即就一群人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而奄奄一息的穗穗則是被丟到柴房,無人問津好一會兒,直到王安醒了以後冷靜下來,才將將想起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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