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看到過路的丫鬟“等等,把太子請過來”


    轉身見床上的沐子寒已經躺下,走過去看他一副虛弱的樣子,還挺像


    不由摸了摸他的脈,身體太好了,點了絲法力到他穴位化開,省的號脈號露餡了


    太子進來直奔著床榻走去,看著弟弟醒了臉色也好多了,不由高興“你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沐子寒看著太子一臉疲憊,有些感動愧疚“皇兄,你去休息吧,我沒事了,休息半月就好了”


    太子轉頭感激的看著司星兒又想到自己的爹還躺著呢,忙道“謝謝你,不知…”


    司星兒忙打斷他“老子不是太醫,這次都折壽了,謝就不用謝了,沒有下次就好,沐王也沒多大事兒了,剩下的就是自行調理”


    老子可不想被人當太醫使喚


    太子想著他爹是急得,也沒什麽大問題


    如今他弟弟病好了,估計他爹的病也就差不多好了,人家都說折壽了,他還說什麽


    聊了會兒,司星兒看太子困得都睜不開眼了,也不說給她安排住下,這是等著送客呢?


    沐子寒知道太子在想什麽,隻愧疚的看著司星兒


    司星兒直接起身告辭了,老子還不想住呢!回到家入睡前都想著,等這事兒結了,看老子在去一次京城的


    轉天看到司星兒從房間出來,春華丫頭愣了下,不過也沒問“縣主先用善吧,一大早兒縣令就派人過來了,說鄭海不慎把腿跌斷了”


    司星兒愣了一下“嗯,告訴他們以後不用告訴我了”


    當天晚上司星兒就去履行承諾去了,跟做賊似的


    從窗戶跳進去看沐子寒抱著兩個包袱,係著披風“這是要幹嘛,春遊嗎”


    沐子寒笑道“這是墊子,坐著看啊,披風我幫你也準備了,入冬了,感冒就不好了”


    司星兒有法力護體當然不怕冷,點了點頭“走吧”


    司星兒拎著他上了房頂還沒鬆手,手就被拍了


    沐子寒怒道“都說了別拎著我,粗魯!”


    司星兒摸了摸鼻子,幹咳了下,掏出破劍放大,看他把墊子鋪好,坐上去才疑惑道“你不怕黑了?”


    沐子寒尷尬“你在這本王怕什麽?”


    司星兒聽他說完,愣了下,自己在他心裏是個什麽形象,這麽有安全感?


    半小時後,看著凍得跟傻子似的沐子寒,笑道“冷了吧?”


    沐子寒黑著臉,懊惱道“不該是這樣的,季節不對,要麽剩下的兩次等到夏天你在帶我看?”


    司星兒看他一臉期待,無語“嗯嗯,到時候再說吧!”


    沐子寒笑了下,傲嬌道“你一定得記好了,兩次!這回可是你欠本王的”


    司星兒無語~


    看他縮著手,凍得鼻子耳朵通紅,也不下去,還一直吵吵著不到時辰呢,司星兒無奈加了個隔離罩


    沐子寒突然感覺不冷了,還溫溫的,外邊的聲音也聽不了了,也沒問怎麽回事


    隻笑的跟傻子似的,眼睛亮晶晶的著看她,把司星兒看毛了,拍他一記


    沐子寒被拍了一記,羞惱道“你這人真會壞氣氛,活該嫁不出去”


    司星兒看白癡般看他一眼“我為什麽要嫁出去?誰配的上老子?老子一輩子都不需要嫁人”


    沐子寒聽到這話,心裏有難過有失望,又有些慶幸,難過自己跟她根本沒可能,失望自己更沒說出口的機會了,又慶幸著她身邊也不會有別人


    司星兒沒聽到回話,轉頭看到他眼裏的複雜情緒


    眼光閃了下這小子不會真喜歡她吧?不由道“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吧”


    沐子寒茫然的點點頭無意識道“你會對所有人都這麽好嗎?”


    司星兒斯巴達了,這話她怎麽接,她拿他當小孩兒哄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司星兒完全不記的自己身體的年紀


    直接給他送回去了,才假裝沒聽懂般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你雖然沒拜我為師,但我還是會拿你當徒弟疼的”


    沐子寒反應過來司星兒都沒影了?怒道“誰要你當徒弟了”又無力的想著,可就是不當徒弟又能如何,聽到敲門聲,歎了口氣道“進來”


    成理躬身道“王爺,您身體還未痊愈,還是不要出去的好,縣主不顧您身體,私自帶您外出,奴才已派人稟報皇上,還望王爺珍重身體,不…”


    “你…你滾出去!”沐子寒看著退出去的成理,不敢相信父皇竟派人監視他


    看著夜明珠,起身走進密室,把盒子打開,看著裏麵躺著的小瓶子不由發呆


    當時聽到父皇要對那個女人鴆殺,他不知出於什麽心情,就找人拿到了一瓶鴆毒


    揣起小瓶子,想到父皇的猜疑,連夜跑進宮,看到太子也在,心裏更是擔心


    沐子寒看到皇帝臉色不好,忙垂頭認錯“父皇,是兒臣央求縣主帶兒臣看夜景的,兒臣以後不會在胡鬧了”


    皇帝看到兒子眼裏的擔心,看來那晚成理沒看錯,站在屏後的真的是他


    想到司星兒竟然還敢勾引他兒子,不由露出殺意,怒道“你那天既然什麽都聽到了,就該知道朕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聽到這話沐子寒猛的抬頭,看到皇帝眼中的濃濃殺意,愣住了顫聲道“兒臣以後再不見她,求父皇不要殺她”


    說著跪下紅著眼睛看著皇帝,從懷裏拿出鴆毒“就當兒臣求您了,兒臣可以不見她,但她死兒臣必定相陪,兒臣不是威脅,兒臣是甘願陪她一起死”


    皇帝氣的拍桌怒道“她果然該死!果然是禍水…果然!”


    太子也不由怒道“你就為了一個見過沒幾次的女人拿自己的性命威脅你父兄?”


    沐子寒沒回太子的話,隻一頭扣到底


    哽咽道“求父皇皇兄放過她,兒臣知道錯了,兒臣願以命發誓,不在跟她有任何聯係,不會在見她,況且她什麽都不知道,隻拿兒子當徒弟…是兒臣,是兒臣一廂情願…”


    皇帝聽到他拿命發誓又氣,又無奈,卻也放下心,看著手裏握著劇毒的的兒子,又開始心疼了,搞了半天他兒子還是一頭熱,就這樣還想陪著人去死


    確定司星兒沒有嫁進皇家的意思,他兒子也不見她了,想著過不了多久他就該忘了


    皇帝對那個敢對自己放殺意的刺兒頭,還是決定無視她比較好


    …


    司星兒回到家就想著,以後還是少去為妙,小孩子好奇動心什麽的,見不到了,估計用不了一年半載就把這事兒忘了


    …


    轉眼半年過去了,司星兒一家來到豐台已經幾個月了,章父上癮似的,整天跟著管家跑商鋪,章母不是聽個小曲兒就是跟著幾個夫人打牌


    一個月前經過章父章母的同意,司星兒正式給石頭改了大名叫章啟賢


    石頭要考童生了,司星兒想著劇情變了,太子都換人了,萬一不給他賜名咋整,還是她先給改了的好


    司星兒住在公主府,開始還天天回章府,後來看章父章母適應良好,她也就偶爾過去,互相串串門兒


    司星兒出去浪了幾圈,截了幾個土匪窩,開始一心創業,想著找事兒幹,當個首富是最好的選擇


    ……


    昨晚司星兒又截獲了,她侍衛統領的飛鴿傳書看了看,每天都整個鴿子,放個紙條


    她劫了幾十次都是倆字兒“安好”,md他安好了半年,人家也沒回他一封


    司星兒懷疑是不是老皇帝安的探子,可想著她又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人也沒寫什麽亂七八糟的,就懶得管了


    春華一臉喜氣的跑進來“縣主,小少爺中了童生,還是省三甲”


    司星兒大笑“好,賞,一會兒把之前我準備的賀禮拿出來,跟我去看看”


    ……


    兩個月後大柱也回來了一趟,如劇情裏的七品協參領,讓章父章母樂的不行,一家人開心了幾天又送走大柱


    生活又恢複了平靜,司星兒依然專攻她的掙銀子大業


    ……


    沐子寒每日收到她安好的消息,心裏也慢慢放下心,如今父皇皇兄不許他出府


    下旨禁足他半年,他也不敢有任何怨言,隻想著他們能早點忘記這件事


    半年過去了,看著天氣慢慢變暖,沐子寒也開始日日期待著與她一起看夜景


    希望她記得,又怕她真的會來,再起風波


    天又開始涼起來,那個女人是不是不記他了,或者不記得答應過自己的事情,想起那個女人的不長心,這樣也好,不過他還記得…


    摸摸脖子上的小瓶子,一切都很好不是嗎?他總有一天會見到她的


    又快過年了,他拒絕了父皇的賜婚,他雖不怨恨父皇,可他討厭皇家,他竟然覺得自己離她又近了些,好想見她…


    ……


    一年後老皇帝,給司星兒下了道聖旨,說她有失體統與民爭利,無旨不許她出封地,大概是看她生意做得太大,怕她有實力造反吧


    ……


    兩年後老皇帝駕崩前,又給她下了道聖旨,司星兒想著這是有多膩歪她呀,臨死還下旨告訴她不許她去送喪,不過她也懶得去就是了


    司星兒不知道,因為沐子寒二十二歲了,總是拒他賜婚,皇帝臨死了開始擔心,兒子心裏是不是怨恨他


    …………………………


    作者下劃線


    慕斯朗:感動不?


    司星兒:老子啥都不知道…


    慕斯朗:有點虐,求給個好結局


    司星兒:求不光棍


    楠姬:不經曆風雨怎麽見彩虹,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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