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下了一夜。
天光放亮的時候，雨停了；但滴滴答答的雨聲仍在小麥的腦子裏回響。
小麥睜開眼，就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那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看；樣子就象在看一朵春風裏含苞待放的花朵。
這雙眼睛，長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上。
他叫丁一。
昨天，黃昏時分，小麥斜依在二樓的攔杆上，看著丁一身穿華衣，走進香滿樓，然後被門口那四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圍上。
那四個姑娘，是香滿樓的老板娘香姐特意安排在門口招呼客人的。
“聽說你們香滿樓有個叫春燕的姑娘，我是專門來找她的。”
春燕就是小麥。小麥就是春燕。
“春燕，下來迎接客人！”一個叫盈盈的姑娘抬頭向春燕招手。
“來啦！”春燕用銀鈴般清脆的嗓音答應著，立刻腳步輕盈的向樓下走去。
丁一抬起頭，看向春燕，眼睛裏仿佛立刻就點起了一盞燈，一盞明亮的燈。
“給我上一桌好菜，一壺好酒。”丁一目不轉睛的望著春燕，以懷裏摸出一錠銀子，遞給旁邊的盈盈，就向樓梯快步迎了上去。
兩人在樓梯中間相遇，都站住了，各自打量著對方。
“你是春燕？”
“我是。”春燕臉上蕩漾著微笑，一個迷人的微笑，側轉身，擺了一下手，“公子請跟我來。”
丁一在春燕的房間裏坐下，剛端起春燕為他倒的茶水，一個衣裝精致的夥計就將四碟小菜，一壺酒，兩個酒杯擺在了屋子正中那張圓桌上。
“公子請先用著，其他菜，馬上就到。”夥計說完，離開了。
“我叫丁一。這是我第一次來香滿樓。”丁一看著春燕拿起酒壺，往兩個酒杯裏倒酒，“我是聽一個朋友說，京都的香滿樓有個叫春燕的姑娘，不僅長的貌美如仙，而且，而且……”
丁一的臉突然紅了，就像外麵火紅的夕陽突然照到了他的臉上。
“而且什麽？”春燕放下酒壺，把一個酒杯放到丁一麵前，笑眯脒的看著丁一亮閃閃的眼睛。
“而且特別讓男人著迷！”丁一終於說出了那句似乎難以啟齒的話，“他三番五次的鼓動我來見你，我終於被他說動了心……”
“你那個朋友叫什麽？他什麽時候見過我？”
“他叫周德，一個月以前，他來過香滿樓。他說，一個男人，這輩子隻要見過你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這個名字，我好像沒聽過。”
“也許，他當時來的時候用的是假名。男人來這種地方，可能都會用假名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這麽說，丁一這個名字，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不是。”
“看來，你是個老實人！”
“我就是個老實人。”
“既然你是老實人，如果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你也是肯告訴我的，對嗎？”春燕笑著，笑得很美，美的就像一縷縷春風，吹進丁一的心。
“對。”丁一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春燕，仿佛己經完全被春燕的美麗迷住了。
“那麽，你現在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麽？”
“不。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看來，你在說慌，你並不是一個老實人。”
“我是。我會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是什麽，但不是現在。”
天光放亮的時候，雨停了；但滴滴答答的雨聲仍在小麥的腦子裏回響。
小麥睜開眼，就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那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看；樣子就象在看一朵春風裏含苞待放的花朵。
這雙眼睛，長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上。
他叫丁一。
昨天，黃昏時分，小麥斜依在二樓的攔杆上，看著丁一身穿華衣，走進香滿樓，然後被門口那四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圍上。
那四個姑娘，是香滿樓的老板娘香姐特意安排在門口招呼客人的。
“聽說你們香滿樓有個叫春燕的姑娘，我是專門來找她的。”
春燕就是小麥。小麥就是春燕。
“春燕，下來迎接客人！”一個叫盈盈的姑娘抬頭向春燕招手。
“來啦！”春燕用銀鈴般清脆的嗓音答應著，立刻腳步輕盈的向樓下走去。
丁一抬起頭，看向春燕，眼睛裏仿佛立刻就點起了一盞燈，一盞明亮的燈。
“給我上一桌好菜，一壺好酒。”丁一目不轉睛的望著春燕，以懷裏摸出一錠銀子，遞給旁邊的盈盈，就向樓梯快步迎了上去。
兩人在樓梯中間相遇，都站住了，各自打量著對方。
“你是春燕？”
“我是。”春燕臉上蕩漾著微笑，一個迷人的微笑，側轉身，擺了一下手，“公子請跟我來。”
丁一在春燕的房間裏坐下，剛端起春燕為他倒的茶水，一個衣裝精致的夥計就將四碟小菜，一壺酒，兩個酒杯擺在了屋子正中那張圓桌上。
“公子請先用著，其他菜，馬上就到。”夥計說完，離開了。
“我叫丁一。這是我第一次來香滿樓。”丁一看著春燕拿起酒壺，往兩個酒杯裏倒酒，“我是聽一個朋友說，京都的香滿樓有個叫春燕的姑娘，不僅長的貌美如仙，而且，而且……”
丁一的臉突然紅了，就像外麵火紅的夕陽突然照到了他的臉上。
“而且什麽？”春燕放下酒壺，把一個酒杯放到丁一麵前，笑眯脒的看著丁一亮閃閃的眼睛。
“而且特別讓男人著迷！”丁一終於說出了那句似乎難以啟齒的話，“他三番五次的鼓動我來見你，我終於被他說動了心……”
“你那個朋友叫什麽？他什麽時候見過我？”
“他叫周德，一個月以前，他來過香滿樓。他說，一個男人，這輩子隻要見過你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這個名字，我好像沒聽過。”
“也許，他當時來的時候用的是假名。男人來這種地方，可能都會用假名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這麽說，丁一這個名字，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不是。”
“看來，你是個老實人！”
“我就是個老實人。”
“既然你是老實人，如果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你也是肯告訴我的，對嗎？”春燕笑著，笑得很美，美的就像一縷縷春風，吹進丁一的心。
“對。”丁一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春燕，仿佛己經完全被春燕的美麗迷住了。
“那麽，你現在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麽？”
“不。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看來，你在說慌，你並不是一個老實人。”
“我是。我會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是什麽，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