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頭天說著不再同幾人計較,可第二天,許諾借著酒吧事件的由頭,將手上的工作丟給簡羽和唐悠然,不管不顧的拋開一切工作整日窩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專心致誌的寫她的小說,任憑古瑤瑤幾人如何威逼利誘都不出門。


    寫小說,是許諾的興趣之一,許諾從未將它當做一份工作來做。


    簡羽知道許諾的性子,在保證她不會將自己折騰死的情況下,幾人便由著她去了。


    幾人怕她不吃飯或者吃垃圾食品,每日都是派人做好飯後好吃好喝的給許諾送來,一時之間幾人將許諾當祖宗一樣的供著。


    許諾安心的的享受著這一切,心情沉寂的如一片死海。


    因著許諾心情的轉變,許諾原本寫的好好的甜文,短短幾日間,畫風突變,許諾文中的主角被許諾虐的死去活來,引得一大幫書粉被她突如起來的開虐氣的在其留言板下麵紛紛揚言要給她寄刀片和炸彈。


    書粉的爆炸行為並沒有能阻止許諾開虐的決心,反倒使的許諾越虐越凶,大有一路到底的衝動。許諾作為一個任性的後媽不心疼男女主角,可親爹親媽的書粉心疼書中的男女主角心疼的死去活來,紛紛告輸求饒,隻求許諾發發善心,不要在虐了。


    最後還是許諾的責任編輯坐不住了,一個電話打到許諾的手機上,說了半天好話沒有用後,便在電話那端輕微的開始抽泣,說做許諾的責任編輯是何等的辛苦勞累,許諾是何等的不負責責,她每日都要飽受身心的摧殘。。。。。最後,念叨的許諾實在受不了,答應不再虐書中的主角,這件事情才算有了一個了結。


    至此,許諾雖止住了開虐的步伐,停止了後媽的行為。許諾不能當後媽,便也沒有了寫文的衝動,恢複了每日固定的更新量,變得無所事事起來。


    許諾感覺鼻子有些難受,左手去拿桌上的抽紙,卻發現抽紙已經沒有了。


    左手放棄紙巾去拿桌上的水杯,等送到嘴邊後許諾才發現杯中沒有了水。許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端著水杯從電腦前坐起身,拖著懶洋洋的身子打開客廳存放藥品的抽屜,拿出裝感冒藥的盒子才發現裏麵空空如也,許諾突然記起,最後一包感冒衝劑昨天被她喝了。


    可憐兮兮的吸了一下鼻涕,許諾看著已經被衛生紙填的爆滿的垃圾桶,任命走到臥室換了一件衣服,背上背包出門買藥。


    許諾無奈的想,要是讓老爺子知道她把感冒衝劑當水喝,怕是不會放她一個人在外麵飄蕩了,止不住的鼻涕往下流,許諾邊擦拭鼻涕邊慢悠悠的晃蕩著往藥店走。


    傍晚出來溜圈的人牽著狗從許諾身邊跑過,許諾愣了幾秒後,一巴掌拍在頭上:“忘記去接我家白條了。”


    半月前,白條因為生病被她送去了寵物醫院,前天寵物醫打電話給她說,白條已經全好了,讓她抽空去領回家。鑒於白條和某人的關係,她掛斷電話後,放棄了去接白條的打算,結果一放就忘記了。


    用紙擦拭又流出的鼻涕,許諾思考了一下,再次放棄了去接白條的打算,還是讓白條在寵物醫院再多呆幾天吧,等她感冒好了再去接它。她現在的狀態,照顧自己都已經夠吃力了,更別說照顧白條了。


    白條是一隻古代英國牧羊犬,有一次,她與夜辭鬧脾氣後,她氣的幾天不理會夜辭,夜辭為了讓他消氣,聽信了古瑤瑤那妖精的主意買來哄她的。


    夜辭將白條買回來送給她時,白條還不叫白條,隻是一隻小小的沒有名字的幼犬,連路都站不穩,看著讓人特別的憐惜心疼。


    夜辭一聲不響的走後,她將夜辭有關的東西都打包丟到了夜辭的屋子,白條是她唯一留下來的東西。


    倒不是想留念什麽,隻是她將白條從一隻小奶狗養成了大奶狗,期間花了她不少的人民幣和精力,抱著不能便宜了夜辭的態度,她根據市場古代英國牧羊犬的價格折合為人民幣後,將錢丟在了夜辭的公寓,就當白條是她買下的。


    許諾從藥店出來,提著感冒藥有些邪惡的想,下次出門一定要將白條帶上,再遇到上次酒吧那種情況,直接讓白條上,免得她還要親自動嘴。


    讓白條咬死夜辭那個沒有良心的。


    中國人大約都是說不得,想不得的。


    胳膊突然被人從身後拉住,許諾揮手往後一甩,扭頭隻看見一堵肉牆,許諾仰頭望去,眼中看見的是夜辭麵無表情的臉。


    “諾。”夜辭帶著磁性和微微暗啞的聲音傳入許諾的耳朵。


    夜辭拉著許諾的小手手臂,看著許諾精致而蒼白的小臉,目光中滿是心疼:“你,還好嗎?”她為何,比他上次見她時,臉色蒼白了許多。


    暗語那晚後,他本來想找他的,可是臨時出了一些事情,他不得不離開。


    “你怎麽在這。”話出口許諾便後悔,瞬間變臉的看著夜辭抓住她胳膊的手,譏諷一笑:“怎麽,同樣的戲碼,夜辭你還想來一次。”


    “諾。”看著一臉冷漠的許諾,夜辭的心中很不舒服:“我們,談談好嗎?”


    “和你不熟,並沒有什麽好談的。還有,夜辭,阿嚏。。。。。”響亮的噴嚏聲出現在兩人中間,許諾感受到鼻子中間流動的液體,抽動被夜辭抓住的手,想去拿包裏的紙。奈何某人的力量不是她可以抗衡的,一著急,許諾也顧不上偽裝了:“夜辭,你大爺的,你給我放手。”


    大爺的,鼻涕要流過河了,丟死人了,遇見這人準沒有好事。


    “不準罵人。”放開許諾的手的同時教育許諾,夜辭眼中有著一閃而逝的驚喜,這樣的許諾,讓他感覺到了熟悉。


    從背包裏掏出紙將鼻涕擦幹淨,許諾實在不想同夜辭糾纏,轉身就走。


    神經病,她罵不罵人關他屁事,幾年前他有資格管她,現在有資格嗎?沒資格。


    盯著許諾逃離的背影,夜辭大步向前,從後麵將許諾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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