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他留在讚比亞娶朱蒂婭的意思啊!


    葉雲凡又不是傻子,怎麽聽不懂對方的意思。


    他苦笑著正要解釋一番,坐在一旁的朱蒂婭突然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


    他轉頭看著朱蒂婭,見朱蒂婭衝他打啞語警告,又把想要說的話給咽下去了。


    “葉,你知道,我很愛我的女兒朱蒂婭,當我知道你對朱蒂婭做了什麽的時候,我很想把你殺了!”約瑟夫拿著刀子慢慢切割著盤子裏的牛排,突然停下來,抬起頭盯著葉雲凡,語氣中滿是威脅,“如果以後你對朱蒂婭不好的話,我真會把你扔進鱷魚池裏。”


    我欺負了朱蒂婭?


    葉雲凡拿著杯子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很不解地轉頭看著朱蒂婭。


    朱蒂婭俏皮地衝葉雲凡詭異一笑,示意他沉穩一點,不要亂說話。


    葉雲凡很快明白,肯定又是朱蒂婭說了什麽驚天謊話誣陷自己了。


    過了一會兒,約瑟夫又問道:“朱蒂婭還小,今年隻有十九歲,你多大了?”


    葉雲凡笑道:“我今年25歲,年紀有點大了。”


    話剛說完,朱蒂婭又在桌子下重重踢了他一下,讓人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約瑟夫居然沒有太在意年齡的問題:“二十五歲,勉強可以接受。”


    幾人吃完晚餐,朱蒂婭又拉著葉雲凡去沙發上聊天,女傭人很和時機地給二人端來兩杯熱水,約瑟夫則在吩咐著女傭凱利收拾餐桌,小聲交代著什麽事情。


    戴維卻是臉色不悅地看了一眼葉雲凡和朱蒂婭二人便上了二樓。


    葉雲凡趁機小聲問朱蒂婭:“你到底跟你父親都說了些什麽?”


    朱蒂婭得意說道:“我說我和你已經是男女朋友了,而且,我們已經那個了...”


    “什麽那個?”葉雲凡不是很理解。


    朱蒂婭很淡然地說道:“就是作愛啊。”


    葉雲凡忍不住將還沒喝下去的熱水噴了出來。


    難怪約瑟夫剛剛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原來是有這麽一個原因在裏麵!


    他咳嗽幾聲,朱蒂婭也幫他拍拍背,才將嗆在氣管中的水給咳出來。


    “這種話也能亂說嗎?”葉雲凡苦笑說道。


    朱蒂婭無所謂地說道:“不管怎麽,反正我可以不用回伯明翰就行了。”


    他苦瓜著臉問道:“如果我現在向你父親說明一切,他會相信我嗎?”


    朱蒂婭想了想,認真地說道:“他應該會相信我,他這輩子最討厭拋棄女人的壞男人,說以我想他會把你扔進鱷魚池。”


    “我的天啊!”葉雲凡無奈歎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朱蒂婭笑著安慰道:“你不用太擔心,以後我可以說不喜歡你了,你不就脫身了嗎?”


    葉雲凡道:“這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很麻煩。”


    朱蒂婭看看四周沒人注意,偷偷在葉雲凡臉上親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這種報酬可以嗎?”


    葉雲凡摸了摸自己被親的地方,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可是在你家裏啊,而且,我已經...”


    他還沒說完,約瑟夫便走了過來,正色對葉雲凡說道:“葉,聽說華夏人都很古板,不知道你有什麽興趣愛好?”


    葉雲凡心裏想笑,明明是他一直板著臉不苟言笑,卻還說華夏人古板。


    這話他當然不能說,隻能是笑著回答道:“我平時確實沒有什麽大的興趣愛好,隻是會玩一點點樂器而已。”


    約瑟夫又問道:“比如呢?”


    葉雲凡謙虛說道:“我會一點點架子鼓,以及其他和鼓有關的樂器。”


    約瑟夫微微一笑:“聽說華夏人都很謙虛,會把自己的能力說低一點,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的?”


    葉雲凡見對方在開玩笑,也跟著輕鬆笑著說道:“可能我應也是這樣的。”


    朱蒂婭立即慫恿道:“我家裏也有架子鼓,要不你給我們表演一曲吧。”


    葉雲凡忙擺擺手道:“太晚了,架子鼓聲音有點大,會打擾左鄰右舍的。”


    吃完晚餐也還早,才不過六點半鍾,與約瑟夫聊了幾句,但兩人聊天的氣氛有些怪異,讓葉雲凡有些不自在,朱蒂婭便提議去飲吧喝杯飲料。


    小萬嘎鎮上不像葉氏農場,即便是到了晚上,溫度也不見下降,這時候喝點冰飲十分過癮。


    約瑟夫沒有興趣,但也沒有反對,隻是覺得現在天黑了,外麵可能有危險,於是讓戴維跟著葉雲凡一起去。


    戴維自然是及其不情願一起去,對葉雲凡和朱蒂婭二人來說,他現在就是一個一千瓦的大燈泡,跟著過去就是自找沒趣,但為了妹妹的安全,他還是有些不情願地跟著去了。


    飲吧就在鱷魚養殖場不遠,走路也就幾分鍾而已。但小萬嘎鎮可不是什麽城市,雖然鎮中心的熱鬧區域還有大燈亮著,每家每戶也是發出微弱的燈光,但還是顯得非常黑。而且鱷魚養殖場位置微微有些偏,附近沒有什麽住戶,也沒有路燈,所以從這裏到飲吧一路都是黑的。


    朱蒂婭挽著葉雲凡的手走在前麵,戴維默默跟在後麵,心裏非常的不痛快。


    他對葉雲凡一點好感都沒有,應該說他對黃種人有偏見,特別是華夏人,一直停留在上個世紀黃種人是低等人的思想上,認為妹妹朱蒂婭應該嫁給一個白種人。


    但他也不能直接幹涉,因為他知道妹妹的性格,很逆反,越是阻擾她便越對著幹,這一點他非常確定。


    三人走了幾分鍾便到了飲吧。


    晚上的飲吧還挺熱鬧的,外麵的位置基本上都坐滿了,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黑人姑娘在拿著吉他在唱歌,畫了很濃的妝容,她的歌聲很甜美,笑的輕鬆愜意,搖頭扭動著妖嬈的身體,極具感染力,時不時還會贏得坐客們的大聲喝彩。


    見三人過來,一名女黑人服務員立即給他們搬來一張小桌子和三張椅子,安排他們坐在了芒果樹下。


    三人點完單,女服務員立即讓吧台開始製作。


    這時候,女歌手已經唱完一首,她拿著吉他向眾人鞠了一躬,很快有人拿著些小額麵值的紙幣打賞給她。


    她是一名經常晚上來這裏唱歌的本地歌手,歌喉甜美,長的也不錯,因此除了可以得到飲吧老板的酬金之外,還經常可以收到一些客人的打賞。


    王漢卿也喜歡晚上來這裏和飲料,就是因為喜歡看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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