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竹暄言心頭閃過一絲疑惑,她想起了以前在古書上開啟寶物的方法。


    於是抬手咬破了手指,任中指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玉鐲上。


    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血一落在玉鐲上,便會被迅速吸收,可是這玉鐲就是並沒有什麽奇怪的異常。


    “不應該啊。”竹暄言輕蹙眉頭,抬手撫著下巴,神色有些糾結,忽然她瞥見一旁的霜晨月,頓時計上心頭。


    彼時,霜晨月倒了一盞酒,放到唇邊,輕抿一口。


    刹那間,他口中溢滿了梨花酒的香氣。


    “好酒。”


    一杯酒下肚,霜晨月還在回味著這酒的清香的味道,不想,回頭正對上竹暄言那不懷好意的視線。


    霜晨月被嚇了一跳,“你想幹嘛?”


    竹暄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得罪了。”


    “啊啊啊。”


    守在霜晨月閣樓外的守衛也被這聲音嚇的一怔,他們互相對視一眼。


    這少主洞個房,未免動靜也太大了吧,這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單身的人活了。


    房內


    竹暄言眼眸發亮看著玉鐲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我就知道這樣有用。”


    話落,又嫌棄地瞥了眼蹲在牆角,小心翼翼的吹著手指的某人。


    “不就是放點你手指上的血嗎?至於嗎?再說,我自己不也咬了自己一口。”


    說罷,竹暄言抬手將自己手指上的傷口展現給他看。


    不料,霜晨月瞧了一眼她手指上的傷口,更加氣都不打一處來。


    “不是,那你能一樣嗎?你傷口那是你自己咬的。”說到這,霜晨月起身上前幾步,將自己受傷的指頭給竹暄言瞅了一眼。


    “竹暄言,你看看你咬的多深,你這是要我一點血,我手指頭差點就要給你咬斷了。”


    霜晨月覺得越說越氣,幹脆轉過頭不去看她。


    竹暄言聽著他的控訴,也覺得她似乎下口重了一點,正想跟他道個歉。


    忽然,玉鐲上上的光芒越來越亮,她連忙扯了扯霜晨月的衣角。


    “幹嘛?”


    霜晨月氣衝衝地轉過頭來,也不由愣住了。


    隻見手鐲上的光芒越擴越大,眼看就要透出屋外。


    兩人連忙拿了一件衣服一起蓋住了了玉鐲上的光芒。


    未料,她們剛把衣服蓋在玉鐲上,忽然一股強大吸力將她們吸入玉鐲內。


    “嘭”地一聲


    竹暄言掉落在一片空蕩的草地,她還沒反應過來。


    隻聽見天空中傳來一聲驚叫,她忙抬頭一看,霜晨月正飛速的方式朝著她這個位置墜了下來。


    她連忙向旁邊一滾。


    “砰。”


    竹暄言目測了一下,他應該是臉著地。


    她蹙著眉,正打算看看他毀容了沒。


    霜晨月卻突然抬起頭來,身下的草地都被他砸出了一個坑。


    看著他那副滿臉都是泥土的樣子,竹暄言忍不住“噗嗤”一笑。


    “不是,你還想笑,我說,竹暄言,你是不是人啊,剛剛你不想辦法接我就算了,竟然還躲。”


    竹暄言白了他一眼。


    “大哥,你這說的不是廢話,我剛剛要不是躲的快,現在估計腰都被你砸斷了好吧。”


    “你,竹暄言,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想要嫁給我的時候答應了我了什麽。”


    說罷,掙紮著坐起身,拍了拍臉上的土,低眸小聲嘀咕,表情很是委屈。


    “我就知道你們女人就是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竹暄言聞言嘴角忍不住抽了起來,心裏不由回想那天霜晨月跟她說的一大堆嫁給他以後的守則,頓時覺得腦殼痛了起來。


    她看了看附近,連忙轉移了話題。


    “哎,霜晨月,你快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霜晨月抬眸一看,往四周掃視一眼,發現這是一個極大的空地。


    空地周圍有山有水,更奇特的是,山中似乎還有飛鳥盤旋。


    霜晨月和竹暄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看到了訝異。


    須臾,霜晨月有些看著竹暄言,語氣有些吱唔。


    “這不會是玉鐲內的空間吧。”


    話落,她們急忙相扶著起身,往周圍走去。


    “這空間隻怕是以前沒有使用過吧,要不然怎麽會如此空蕩。”


    她們試著往山中走去,可是卻被一個無形的屏障阻擋住了。


    竹暄言嘴角一撇。


    “我還以為是撿到寶了,鬧了半天,有那麽多地方被結界封住了,就剩這麽小小一個地方。”


    霜晨月氣鼓鼓地回眸看向她。


    “不是,聽你這意思你還嫌棄上了,我告訴你,有這麽大塊的空間給你就算好,我娘就是偏心,有這麽好的一個寶貝,幹嘛不留給兒子,還非要留給兒媳婦。”


    竹暄言聽了他的話,眸子流轉著笑意,環顧了一下周圍。


    “聽你這麽說,我突然覺得這裏還挺不錯的。”


    “你。”


    霜晨月正想炸毛,卻沒想竹暄言卻突然牽住他的手臂,把他帶到溪水邊。


    她拿出喜帕放在溪水裏浸了浸,然後擰幹,輕輕的幫他擦去臉上的泥。


    霜晨月一愣,他感覺空氣突然靜止了,看著竹暄言眼眸認真地給自己擦臉的樣子。


    他不有一愣,瞬間覺得心裏很是緊張,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竹暄言不由輕笑幾聲,“霜少主,你這臉可得擦幹淨點,省的明天別人見了,還以為昨晚你放著好好的床不睡,跑去滾泥地了。”


    卻不料,霜晨月卻突然之間抓住她的手。


    竹暄言連忙把手抽了出來,臉色有些僵。“你幹嘛?”


    霜晨月卻神色一撇,拿過了她手上的帕子


    “小爺我自己來。”


    好嘛,原來搞了半天,這個智障是嫌棄她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竹暄言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霜晨月擦幹淨臉,將帕子扔還給她,卻不巧正好扔到她的臉上。


    竹暄言拿下了帕子,臉色鐵青地看著他。


    “看來你還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霜晨月見勢不好,急忙要溜,不料卻被竹暄言抓住了衣領。


    正當霜晨月覺得又要挨竹暄言的揍的事,卻發現玉鐲內空間的氣壓發生變化。


    下一秒,她們就出現在臥室內。


    竹暄言抓住霜晨月的領子的手一鬆,將目光轉向手腕上的玉鐲。


    “看來,進入玉鐲的空間還有時間限製。”


    霜晨月卻鬆了口氣,暗道逃過一劫。


    不過很快,她們就迎來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那就今天晚上她們到底誰睡床,誰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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