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笑了笑,這可都是錢啊!兩萬多條魚一條十塊錢那可是二十多萬啊!


    當然了,賣錢是肯定的,還差一些,那就是使得這些靜魚異變,隻有異變過後才值錢。


    不容多想,彭文取下胸前的玉佩,一一在水桶裏浸泡了大約一分鍾左右,旋即蓋上蓋來到幾人身旁。


    此刻張坤和現偉正聊得甚歡,見彭文走來不僅笑著道:“咋地,文文,要不整兩瓶?”


    “別讓他喝了,他剛才都喝了兩瓶了。”現偉在一旁勸阻道。


    “啥?他喝過兩瓶了?怎麽像沒事人一樣?”李茂吃驚的看著彭文像是看著怪物一般。


    張坤也很震驚,一個十歲的孩子喝兩瓶酒居然一點醉意不顯,長大之後那還了得?


    “難不成天才在喝酒方麵也是強項?”張坤喃喃道。


    現偉搖頭一笑,道:“張哥,你錯嘍!不止表現在喝酒一方麵,打架也是很擅長的哦。”


    “哦?”張坤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說說看。”


    “容在下喝口小酒潤潤嗓子。”現偉吊起了張坤等人的胃口,旋即把彭文大戰劉猛的經曆由頭到尾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張坤聽後頓時大怒,直接把手中的酒瓶子砸碎,狠狠的說道:“文文,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出氣。***,我張坤最見不得別人欺負我兄弟,我非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彭文無奈的看向現偉,現偉心中的想法彭文又怎會不知?他是擔心自己會遭到劉洋的報複所以才把這件事告訴張坤,如果自己要阻止也不無可能,但是自己能阻止一時。..其實這樣也好,省得劉洋找事。


    “哥,劉洋這個名字我咋聽著有些耳熟呢?”一旁的周倉皺著眉頭道。


    張坤問道:“劉洋的名氣很大嗎?哼,就算大又能怎樣?誰敢欺負我兄弟我就敢和他拚命。”


    一句‘誰敢欺負我兄弟我就敢和他拚命’,這句話一出還怕得不到人心?何愁大業不成?


    周倉搖搖頭,道:“阿偉前天找過我,說是幫我引薦一位兄弟,名字好像就叫劉洋,隻不過最近有事沒能見成麵,至於是不是現偉口中的劉洋就不得而知了。”


    “呦!”張坤笑了笑,道:“難不成自己送上門來了?有時間給我引薦引薦,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彭文一愣,暗道不會這麽巧吧?


    “文文老板,酒不多了,想法弄點酒唄?”張坤恢複了往日的笑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彭文。不過那笑臉看起來有種令人作嘔的衝動。


    彭文無語了,一個未來黑色會大哥咋這麽吊兒郎當呢?彭文道:“張哥,子曾經曰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你們來了哪裏能少得了酒啊!不過你們晚上還要開車,喝酒開車不好吧!”


    大多出車禍的都是酒後駕駛,所以彭文對這點比較擔心。


    張坤笑道:“沒事,我又不開車。”


    隻聽周倉道:“我是司機,嗬嗬,我是滴酒不沾的,這是張哥的命令。”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隻要司機不開車就行,旋即起身向著村裏走去。


    剛剛來到斜坡中間,就見彭父抱著被褥拿著手電迎了上來:“文文,幹什麽去?”彭文問道。


    “爸,張哥他們來了,酒不夠我去買一捆。”彭文如實回答道。


    彭父想了想,道:“路途這麽遠還是我去吧!在說一捆酒很沉的,你抱著有些費力。你把被褥先放到屋裏我隨後就來。”說著把被褥遞給彭文一人拿著手電向村裏走去。


    隨後彭文把被褥抱著來到水庫大壩的屋子裏。


    “老板,你咋回來了呢?不會這麽小氣吧?不就是一捆酒嘛,起碼出出血犒勞我們一次啊!”張坤調侃道。


    彭文沒好氣的瞪了張坤一眼,道:“老板就不去了,老板他爸去了。”


    過了大約有十分鍾,彭父提著一捆啤酒和幾根火腿腸來到大壩上,很是熱情的向張坤打了個招呼:“小張啊!你咋這麽晚才來呢,早知道你來我讓你嬸預備幾個菜啊!”說著在口袋掏出了兩包硬盒的大雞牌香煙。


    張坤笑道:“叔,咱又沒外人,不用那麽麻煩,簡單吃點就行。”


    彭父道:“那也不行啊!來者是客嘛!這次時間的確有點晚了,等下次來的時候一定記得提前打招呼,我讓你嬸多準備幾個菜。”


    “行!到時來的時候一定通知您。”張坤回答道。


    彭父點點頭,看向彭文,道:“今晚你去哪睡?”


    “我和我現偉哥在這裏睡。”彭文回答道。


    “那行,時間不早了我也回去睡了,明天還要下地幹活呢。你們也別喝得太多了。”彭父囑咐道。


    隨後彭父囑咐了兩句方才離開,彭父離開後張坤又活躍起來,之前彭父在的時候一直表現的很沉穩,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彭文知道,張坤如此表現定是因為當初那番話,不過問了好幾次張坤就是閉口不談。


    時間一點點流逝,兩捆啤酒也在流逝的時間裏麵一點點進了張坤等人的肚子,十點過後,張坤起身和彭文告別返回z市。


    張坤等人離開後,彭文把之前喝酒的戰場打掃了一下,旋即來到屋裏把被褥鋪好。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彭文就被外麵行人的說話聲吵醒,起床一看大多人都扛著鎬頭下地幹活了。


    今天是陰天,天空被一塊巨大的烏雲遮掩住,而彭文的心情也是異常煩躁,很多人都這樣,不喜歡陰天下雨。


    或許是昨夜喝了太多的酒,現偉還在昏昏欲睡,彭文也沒叫醒他,在田間挖了兩條蚯蚓劃船來到水庫裏麵,因為他今日要做一個實驗,一個一直沒做過的實驗,那就是讓大魚異變。


    至於異變後的形狀還有味道很讓彭文期待。


    早晨的魚異常好釣,彭文釣了一條一斤多的鯉魚後把船劃到岸邊,把魚放進水桶後彭文把玉佩取下浸泡了一會,旋即等著鯉魚異變。


    時間一點點過去,彭文就這樣靜坐在水庫邊上,天氣雖說有些涼,但是抵擋不住彭文那顆火熱的心。對未來向往憧憬之心。


    鯉魚異變的時間很短,大約過了二十分鍾,隻見水桶內的裏麵發生了一些變化,魚身上的魚鱗顏色一點點加深,除了顏色變化外整條魚並沒多大的變化。


    看到這裏彭文眉頭皺了起來,暗道:我的發財大計難不成落空了?


    靜魚雖說能賺大錢,但是太單一了!要想發大財不能單純的依靠它,況且自己還有天才的名頭,一旦把這個名頭利用起來,賺大錢隻是時間的問題。


    鯉魚雖說異變了,但是效果不明顯,當然了,彭文要的不是鯉魚的體型,體型在好難不成會好過異變後的靜魚?


    彭文要的是味道,鯉魚異變後的味道。


    “李大爺,現在幾點了?”彭文笑著向路邊一個行人問道。


    “哦,不早了,八點半了。”姓李的中年人笑著回應了一聲。


    眼看時間不早了,彭文來到屋裏把現偉叫了起來,旋即兩人提著水桶裏麵那條鯉魚向村裏走去。


    家裏沒人,隨後彭文又提著水桶來到奶奶家,據說在幫忙刨地瓜。


    彭文把魚放到奶奶家的大門口,有一塊石板給蓋上,生怕被貓給吃了,旋即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像地裏走去。


    此刻已經是狂風大作烏雲密布(就差電閃雷鳴了),彭文向南山的方向走去,因為那塊田在南山前麵,如果要到達那裏也不用翻山,隻不過要繞路,相對來說比較費時。


    狂風大作,人們都預感到不好,於是全村老少男男女女紛紛拿著麻袋離開家奔向田間地頭去撿田裏的地瓜幹。


    南山不高,是石山溝三座山中最矮的一座,連海拔高度都沒有。彭文來到南山之巔,向西南看去,就見一家人無不是蹲在地上撿著地瓜幹。


    人們靠天吃飯,自然能預感到有場大雨將要降臨。


    彭文一路小跑來到地頭,隻見地裏擺放著十多個已經盛滿地瓜幹的麻袋,而地裏的地瓜幹也隻剩下一點。


    “爸,快撿完了?”彭文一臉震驚的問道,要知道前世的時候他可是冒雨撿地瓜幹,一直撿到淩晨,因為雨水太大才被迫終止。為何現在撿的如此之快?


    海濤也在這裏,隻見海濤站起身嘿嘿一笑,道:“我打算找你玩去呢,不過被我爸強行拉來了。”


    彭文不解的問道:“大爺,叔,你們怎麽在這裏?”


    彭斌道:“我們不在這在哪?我們的地瓜都還在地裏沒刨呢。”


    彭文那個不解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腦中明明記得爺爺,大爺,小叔家都刨地瓜,因此幾家人都無暇去幫忙,隻能自家忙自家的,最後損失慘重。為何現在都還沒刨?


    “難不成曆史出現了偏差?”彭文喃喃道。


    p:今天這章更新晚了一些,其中有事耽擱了一下。在這裏葡萄想尋求幫助,剛才在我碼字的時候,我大爺來到我家,說送我一個玩意,我出門一看頓時驚呆了。


    那是一隻鳥,一隻三代人沒見過的鳥,形狀比八哥小一些,身上的顏色是黃色,除了翅膀和額頭有一溜黑色羽毛其它地方都是杏黃色的,而且嘴巴是尖尖的,粉紅色,爪子是黑的,異常漂亮。


    這隻鳥村裏很多人都沒見過,我也聞所未聞,希望知道認識此鳥的大大們給葡萄介紹一下,這隻鳥葡萄現在關在籠子了,心中有些糾結,到底是放啊還是不放啊!我本身想放掉它,但是內心有些自私,因為太漂亮了。


    大大們給點幫助啊!我到底是放還是不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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