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四與李偉交換一下眼神,慢慢的退出破廟,其他人經過短暫的驚豔後回過神來,在刀爺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幹著手裏的活,準備著晚餐,該幹嘛的幹嘛。


    魏子軒與李舒李梅被帶到破廟後院關了起來,雨勢太大,一時半夥也走不了。


    魏子軒從紫衣男子進來到坐下,眼睛就沒離開過他懷裏抱著的小女孩,看的那麽的小心翼翼,好想衝上去看看她的臉,直覺告訴他她就是他在找的人,可是實力不允許,因為他們被押到破廟的後麵。


    反應過來的魏家人分派人手朝著各個方向追去。


    白漫殊淡淡的掃了一眼魏子軒,對著懷裏熟睡的小人兒說道:“九笙,我帶你來了卻塵緣,與魏子軒的虐緣,從此你便隻是無極門的人,便隻是我明玉樓的人。”


    他不指望九笙能回答他,在他這幾天的觀察來看,要麽是九笙不想說話,要麽就是九笙不願說話,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無所謂,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開口說話的。


    香氣越來越濃鬱,所有人以為聞著會犯困,沒想到越來越精神,甚至是有些興奮,但他們知道肯定與紫衣男子有關,越靠近他的地方,香味越濃鬱,精神越加亢奮。


    他們能感覺到那是個很危險的男人,給他們一種壓迫感就能感受到,哪怕那個紫衣男子什麽也沒做,甚至於不屑給他們一個眼神,所以他們都躲得遠遠的。


    可是總有些不識相的,比如說黃四。


    破廟門口,李偉對黃四說道:“黃爺,要不咱們撤離這裏,總感覺那個男子很危險,我們。。。”


    黃四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好苗子,長大了不知是個什麽光景。”眼裏發出淫穢陰沉的光暈,腦海裏卻想著把那小女孩壓在身下的幻覺。


    李偉覺得黃四有些不正常,自言自語不說,眼睛裏散發出的光暈讓人無端的打了個顫,心裏那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黃四覺得自己忍不住了,邁過門檻朝外麵的馬車走去,走到一輛馬車前,吩咐道:“弄出來個小女孩,快點。”


    小廝不敢有疑問,麻利的從暗格中抱出一個昏睡的小女孩遞給黃四。


    黃四抱著小女孩看了看四周,然後朝那片茂密的竹林深處走去。


    竹林深處,黃四幻想著身下的小女孩是剛才自己看著的小美人,幽幽醒來的小女孩看見麵前的男人,嚇得尖叫起來,一聲尖叫之後她在也沒機會叫了,黃四捂住她的小嘴,很快的小女孩的眼睛失去光澤,一動不動的。


    破廟裏明玉樓撫摸著九笙的臉,滑溜溜的嫩嫩的,讓人愛不釋手,“嗯,竟然敢肖想你,簡直不知死活,本來不想殺人的,可是有些人就是自己找死。”


    說完,他邪魅一笑,感覺周圍的花都開了,也不及他半分的美。


    打瞌睡的魏子軒被尖叫聲嚇了個機靈,以為是紫衣男子抱著的小女孩出事,不顧阻攔往外衝,聽見聲響的刀爺看見魏子軒的樣子以為他不安分,走上前一巴掌呼過去,把魏子軒打倒在地被打的臉快速的紅腫起來,牙齒都被扇掉兩顆,可是小小的魏子軒並沒有害怕,眼神凶狠的瞪著刀爺,發狠道:“誰敢傷害我娘子我就要誰不得好死。”說完又要往在衝。


    刀爺被他凶狠的眼神鎮住,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一個小豆丁自己有什麽好害怕的,他掏出匕首。


    李舒趕緊上前抱住失控的魏子軒,安慰道:“別怕別怕,這裏沒有你的娘子,沒有。”


    “真的沒有嗎?可是我看見她了,我不會看錯的,絕對不會,他們想要傷害她,我絕不允許,絕不允許”,魏子軒就隻有一個想法,要保護自己的媳婦兒。


    刀爺被魏子軒的行為激怒,感覺一路上帶著他不是保命符,而是催命符,想著想著就打算解決他,對的,解決他一路上才會順順利利的。


    他走到魏子軒麵前抬起手上的匕首,對著魏子軒的胸口插下去,突然麵前的魏子軒不見了,他看見的是自己的娘親,然後她娘親胸口不停的在流血,胸口上那把匕首是那麽的熟悉,他悲痛欲絕,挑動了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玄,那根致命的玄,再也出不來。


    黃四提拉著褲子往破廟走去,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一處,他看見一個男人把他幼小的女兒壓在身下,小女孩絕望的看著他喊著“爹爹,救我,救我,我好疼,不要,啊啊啊,爹爹救我啊!”


    黃四再也忍不住,快速的跑過去一拳打倒壓在女兒身上的男人,被打倒的男人嘲諷的看著黃四,“舒服嗎?糟蹋小女孩舒服嗎?哈哈哈,看見沒有,這就是報應,報應啊!”


    黃四拔出匕首猛地朝男子紮去,男子站在那裏不動,任由匕首紮來,靠近了黃四才看見男人的臉分明就是自己的臉,他大喊道:“你是誰?你是誰?”在看著地上已經沒氣的女兒,他的神經馬上就要崩潰了,嘴裏一直喊著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然後見到人影就用匕首使勁的紮,最後把自己紮的全身都是洞,直到他一動不動的,


    此時的李偉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落榜,家裏好吃懶做的親人都在指望他金旁題名當大官,好享福,可是麵對他一次次的落榜,他們開始惡語相向,把他關起來不給飯吃,生病了不給他請大夫,因為懶惰,家裏越來越貧窮,最後把還在重病的他賣進勾欄裏去,他在絕望中等待生機,可是不管怎麽等待都是絕望。


    李舒李梅靜靜的躺在地上,魏子軒眼睛呈現金黃色,不是普通人類的眼睛,他慢慢的走向紫衣男子,可是他的眼裏看不見紫衣男子,他的眼裏隻有熟睡的穆玉珠。


    他蹲在穆玉珠的麵前拉著她的小手,喜悅的說道:“娘子,我找到你了,嗚嗚。。。我帶你回家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我會傷心的。”


    睡夢中的穆玉珠感覺有個稚嫩的聲音一直呼喚她娘子,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在喊她,可是雙眼皮就像灌了鉛般承重,怎麽也掙不開,她好累想要放棄掙紮,可是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呐喊著,“快醒來,快醒來,不要和他分開,和他回家。”


    正當她要睜開眼睛時,一個聲音忽遠忽近的說道:“意誌力真夠強,九笙啊,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我怎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我會不高興的,那魏子軒可能會消失哦,乖…”


    九笙是誰,九笙是誰,是誰,元英,元英救我,我頭好痛。


    魏子軒看著麵前的穆玉珠痛苦的掙紮幾下,就再也不動,不動了,魏子軒大哭起來。


    突然麵前出現紫色的衣角,他抬頭望去對著紫衣男子說:“求求你救救我的娘子,她好痛,好痛,求求你幫幫我們,嗚嗚。。。”


    白漫殊一直盯著魏子軒的眼睛看著,“乖,我們一起幫幫她好不好,她好痛苦,你看她好難受。”


    魏子軒受了蠱惑般點頭,雙眼無神,“好的,幫幫她。”


    白漫殊指使著魏子軒,“乖,拿著這把匕首,幫她放血,放了不幹淨的血,她就不痛苦了。”


    說完,魏子軒拿著手上的匕首紮進穆玉珠的心口處,頓時一朵血紅的彼岸花帶著金光從穆玉珠的心口處閃出來,彼岸花圍著小小魏子軒和穆玉珠不停的轉動,最後消失在他們之間。


    穆玉珠睜開無神的雙眸,盯著魏子軒說了句,“元英,是你殺了我。”


    魏子軒抱著頭大聲喊起來,他的眼睛又變成金黃色,身上發出一股力量瞬間振飛白漫殊。


    動用禁術後的白漫殊太虛弱,被震飛後慢慢的艱難的爬起來,擦了擦唇角的血,笑的妖孽,“雖然受了點傷,好在成了。”一個閃身懷裏抱著九笙消失在破廟裏。


    魏子軒痛苦的大喊著,“不要忘,娘子,不是我殺的娘子,把娘子還給我,不要忘記,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魏子軒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等魏晨找來時,看見滿目狼籍,到處都是血,每個人死的表情都像受到了極大的恐懼,那表情就像是活活嚇死的。


    他以為兒子已經遭遇不測,連站都站不穩,需要身邊的人扶著,感覺自己也快要死了,直到魏延抱著暈死過去的魏子軒出現在他麵前,他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破廟裏的場景叫他們這些上戰場殺敵的大老爺們都感覺到害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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