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生死邊緣徘徊
“什麽！花儂落水了！”正回娘家小住兩日的柳汝忽然得到來自將軍府的急報，她緊緊的揪住前來報信的人，問道：“誰準你胡說的，花儂在家好好的怎麽會落水？”
柳汝的母親站起來，拍拍柳汝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著急，聽送報的人怎麽說。
“夫人！求夫人速速回府，不然，就見不上小姐最後一麵了！”仆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現在柳汝和程炯毅的關係是越發的惡劣了，回府小住這已經是這兩個月常有的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花儂性命垂危？
“咣當”柳汝手上摟著的湯婆子落地，她接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被吳嬤嬤扶住：“不，不會的，是不是那個混蛋讓你來騙我回府的？”
“夫人，小人之話句句屬實。”仆人加強了音調：“懇請夫人速速回府。”
“妹妹，走，我陪你回去看看。”薛氏站出來半扶著柳汝，對著身旁的丫鬟說道：“趕緊備車去將軍府。”
“是。”丫鬟小跑著出去。
經過了漫長的兩刻鍾，文葉北終於見到了淩明軒，他著急的將玉佩呈現給淩明軒看：“求公主找宮中最好的太醫去將軍府救小姐！”
“她怎麽了！”饒是淩明軒聽到救這個字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小姐落水，性命危在旦夕，還請公主速速找太醫救小姐。”文葉北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此刻他已經凍得渾身都僵硬了，嘴唇和手臂都是烏黑的。
淩明軒看了皺眉：“月牙，去請黃太醫速速跟我一起去將軍府！”
“是，公主！”
“你先喝口水暖暖，馬上我們就去將軍府。”淩明軒讓另外一個宮女遞過來一杯熱茶。
花儂落水，這個消息牽動著每一個知情者的心緒，當太醫隨著淩明軒匆匆趕到的時候柳汝也剛剛回到將軍府。
她見淩明軒匆匆的走在前麵，心頭頓時更加慌張，我這薛氏的手不由加重幾分。
“姑姑，你放心，花儂表妹一定沒事的！”柳柯出聲安危，但是腳步卻比之前更快了。他地那個可愛地表妹居然落水了，是誰幹的？
清苑，小小的院子簡直都要站滿人了，丫鬟婆子們進進出出的極快。
一進花儂的屋子，柳汝就感覺到了異常的熱，這溫度都快比得上夏天的毒太陽了。
“儂兒，儂兒怎麽樣了。”柳汝幾乎是腳步踉蹌著走進去的，要不是薛氏和吳嬤嬤攙扶著她，她估計早就在進府的那一刻腿軟倒下了。
“夫人，你…你聽我說，那個……”程炯毅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花儂命懸一線，要是宮裏的太醫也束手無策的話，那，那就是真的沒救了。
“讓開，我要去見儂兒！”柳汝一把將麵前準備解釋一些什麽程炯毅推開，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花儂麵前：“儂兒，別玩了，娘親回來了，你快看看娘親呀！娘不生你的氣了，你快醒來呀！”
已經完全躺在浴桶裏的花儂若不是有春之拖著她的頭現在怕早就沉下去了。
黃太醫為花儂把過脈之後也是搖搖頭，說道：“太晚了，寒氣入體，已經傷及根本，現在還能活著，是她救起來時灌下的那口參湯吊著呢。”
“怎麽會？”淩明軒後退一步，她轉頭就看到程歸和程黎雪站在一起，程歸正彎腰小聲的安慰著程黎雪。
“月牙，去，將我宮裏的那支百年人參拿過來，還有，我平時吃的那些大補丸一起拿過來。”淩明軒看著躺在木桶中毫無生氣的花儂，沉著臉對黃太醫說道：“治不好她，我不處置你，自會有人處置你，我走的時候已經通知過三哥，他現在恐怕是在過來的路上了。”
黃太醫是皇後的人，他原本就是覺得花儂沒救了，但是聽淩明軒這麽一說，又想起前兩日無意間在皇後那裏聽到的消息，頓時間較勁腦汁的想著如何將花儂從閻王手裏給偷回來。
“臣一定盡力！”黃太醫又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給花儂把脈。
柳汝現在已經癱坐在地上，她靜靜的看著花儂，也不敢碰她，生怕自己這一碰花儂就沒了。
把完脈之後，黃太醫又問了一些花儂被救起來之後做的措施，說道：“花儂小姐的屋子裏不要站這麽多人，都出去些，留下幾個就夠了，熱水一定要換的勤。再去熬一碗參湯過來！”
柳汝在吳嬤嬤的攙扶下終於是走了出去，花儂的臥室一下安靜了很多。
“你，花儂醒來的時候有沒有對你說什麽？”淩明軒指著冷的發抖的文葉北，已經換好一身衣服過來的文葉北現在臉色鐵青，頭發上滿是冰渣。
文葉北環顧四周，搖頭：“小姐就對我說拿著玉佩去宮裏找你，讓你派最好的太醫來救她。”
“好端端的她怎麽會落水？一定是有人推她下去的。說，她今天是和誰一起出去的！”柳汝指著文葉北，聲音淒厲，仿佛隻要那個人一站出來，她就要撲上去將那個人撕咬成碎片。
程黎雪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她覺得自己失算了，買通管家，買通了府醫，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花儂居然還有能進宮讓淩明軒為她請太醫這個本事。她在內心祈禱著，祈禱花儂趕緊死掉，祈禱府裏恰好沒有人參了。
“當時我們都不在，小姐是一個人出的門。”文葉北低著頭，語氣全是自責，但是他很快就抬起頭了：“但是我知道是誰推的小姐。”
“是誰！”柳汝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忽然一下站了起來。
程炯毅，程業、程飛、程煜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他：“是她，將軍府的三小姐。”文葉北手一指。
“你別亂說！說我推花儂下去，你有證據嗎？”程黎雪忽然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炸毛起來。
程歸扶著程黎雪，狠狠的瞪著文葉北，大聲嗬斥：“亂汙蔑主子，就該那去發賣！六妹落水，大家心急是沒錯，可也不能這樣信口雌黃！”
“夠了！本公主在這，輪不到你們插嘴質問！”淩明軒自然也覺得程黎雪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現在沒有證據是不好動手：“你說是三小姐推的，可有證據？”
“我救她上來的時候發現湖邊有兩個人的腳印，一個腳印我認識，是我們小姐的。還有一個腳印和我們家小姐的腳印差不多大小，而且和小姐一樣，踩在雪上麵的印子較淺！這一看就是一個小女孩的腳，在將軍府，除了三小姐，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哪個女孩年齡這麽小。”文葉北盯著程黎雪，眼神很是不善。
“你胡說！我們家雪兒從小膽子就小，推人下水這樣的事怎麽可能是她幹的！再說了她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哪來的時間推六小姐下水？”周姨娘緊緊的攪著手帕，帶著哭腔：“將軍，您看，他們對雪兒的成見有多深呀，稍微有點什麽事都怪罪在雪兒頭上，平時就算了，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這不是想雪兒為六小姐落水負責嘛！”
“平時？周姨娘，您說笑呢？夫人最近經常回娘家小住，府中事務您也接手了大半，五公子說我家小姐太喜歡亂花錢了，以前從賬上支出的銀錢太多，所以我家小姐的月銀從每個月四兩變成了二兩，五公子說了，我們家小姐就一個人，喜歡安靜，所以我們院子裏一個粗使婆子都沒有。
還有還有，五公子還說了，我家小姐就是貓兒一樣的胃口，為了避免浪費，所以中午每餐由四個菜減至兩個菜，早餐就一蠱粥，晚餐就更清淡了，一點油腥味都沒有呢！我們家小姐平時還能對你們做什麽？現在整個將軍府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五公子罩著你們呀？”春之走了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麵恨恨的說道。
說完之後就跪在柳汝身旁哀求道：“夫人，奴婢是從您身邊走出來的，小姐受苦，奴婢本來想回來求夫人的。奈何小姐令奴婢不準說，她說這都是應該的，養女就該有個養女的樣，還說這一點五公子說的是正確的。夫人求您下次回家的時候將小姐帶回去吧！小姐之前的所作所為是有錯，但那也隻是小姐想要讓您今後不必痛苦呀。小姐做事一向利索，她經常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長痛不如短痛’！”
“我……”程歸想要辯解一下的，他就說了不要給花儂院子裏派粗使婆子來的，其他的他還什麽都沒說呢？怎麽一下子就賴在他身上了！
一旁的淩明軒事沒臉看了，這個人怎麽就這個傻呢？要不是這個丫鬟現在抖落出來，她還不知道要背多少黑鍋呢！
程炯毅猛地一拍桌子，指著程歸說道：“你糊塗呀！”
馬憐也是上前一個巴掌呼到了程歸的臉上：“娘平日裏是怎麽教你的？你嘴上答應的好好的，怎麽卻……咳咳咳咳……”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咳嗽起來。
程歸連忙給她順氣，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辯解，他記得上次花儂生病好了之後當著他的麵打翻了程黎雪的粥，他當時安慰程黎雪時好像是說過等花儂一日三餐都降了之後她就明白程黎雪的一片好意了。他當時是指花儂的生活太好了，一蠱粥不領情說打翻就打翻了。
“公主，東西拿來了！”月牙手捧著東西急匆匆的跑到了淩明軒的身旁。
“去，將大補丸給她喂下，把人參拿去熬湯。”淩明軒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自己若是插手進去，怪罪的嚴重的話，程歸怕是那個最該受罰的。
想到這點，淩明軒雖然覺得對不起花儂，但是她決定不插手平時苛刻花儂生活的這件事，再說了，花儂自己都覺得還過得去，沒有出手。
－－－－－－題外話－－－－－－
今天還有兩更，請等會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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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汝的母親站起來，拍拍柳汝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著急，聽送報的人怎麽說。
“夫人！求夫人速速回府，不然，就見不上小姐最後一麵了！”仆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現在柳汝和程炯毅的關係是越發的惡劣了，回府小住這已經是這兩個月常有的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花儂性命垂危？
“咣當”柳汝手上摟著的湯婆子落地，她接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被吳嬤嬤扶住：“不，不會的，是不是那個混蛋讓你來騙我回府的？”
“夫人，小人之話句句屬實。”仆人加強了音調：“懇請夫人速速回府。”
“妹妹，走，我陪你回去看看。”薛氏站出來半扶著柳汝，對著身旁的丫鬟說道：“趕緊備車去將軍府。”
“是。”丫鬟小跑著出去。
經過了漫長的兩刻鍾，文葉北終於見到了淩明軒，他著急的將玉佩呈現給淩明軒看：“求公主找宮中最好的太醫去將軍府救小姐！”
“她怎麽了！”饒是淩明軒聽到救這個字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小姐落水，性命危在旦夕，還請公主速速找太醫救小姐。”文葉北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此刻他已經凍得渾身都僵硬了，嘴唇和手臂都是烏黑的。
淩明軒看了皺眉：“月牙，去請黃太醫速速跟我一起去將軍府！”
“是，公主！”
“你先喝口水暖暖，馬上我們就去將軍府。”淩明軒讓另外一個宮女遞過來一杯熱茶。
花儂落水，這個消息牽動著每一個知情者的心緒，當太醫隨著淩明軒匆匆趕到的時候柳汝也剛剛回到將軍府。
她見淩明軒匆匆的走在前麵，心頭頓時更加慌張，我這薛氏的手不由加重幾分。
“姑姑，你放心，花儂表妹一定沒事的！”柳柯出聲安危，但是腳步卻比之前更快了。他地那個可愛地表妹居然落水了，是誰幹的？
清苑，小小的院子簡直都要站滿人了，丫鬟婆子們進進出出的極快。
一進花儂的屋子，柳汝就感覺到了異常的熱，這溫度都快比得上夏天的毒太陽了。
“儂兒，儂兒怎麽樣了。”柳汝幾乎是腳步踉蹌著走進去的，要不是薛氏和吳嬤嬤攙扶著她，她估計早就在進府的那一刻腿軟倒下了。
“夫人，你…你聽我說，那個……”程炯毅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花儂命懸一線，要是宮裏的太醫也束手無策的話，那，那就是真的沒救了。
“讓開，我要去見儂兒！”柳汝一把將麵前準備解釋一些什麽程炯毅推開，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花儂麵前：“儂兒，別玩了，娘親回來了，你快看看娘親呀！娘不生你的氣了，你快醒來呀！”
已經完全躺在浴桶裏的花儂若不是有春之拖著她的頭現在怕早就沉下去了。
黃太醫為花儂把過脈之後也是搖搖頭，說道：“太晚了，寒氣入體，已經傷及根本，現在還能活著，是她救起來時灌下的那口參湯吊著呢。”
“怎麽會？”淩明軒後退一步，她轉頭就看到程歸和程黎雪站在一起，程歸正彎腰小聲的安慰著程黎雪。
“月牙，去，將我宮裏的那支百年人參拿過來，還有，我平時吃的那些大補丸一起拿過來。”淩明軒看著躺在木桶中毫無生氣的花儂，沉著臉對黃太醫說道：“治不好她，我不處置你，自會有人處置你，我走的時候已經通知過三哥，他現在恐怕是在過來的路上了。”
黃太醫是皇後的人，他原本就是覺得花儂沒救了，但是聽淩明軒這麽一說，又想起前兩日無意間在皇後那裏聽到的消息，頓時間較勁腦汁的想著如何將花儂從閻王手裏給偷回來。
“臣一定盡力！”黃太醫又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給花儂把脈。
柳汝現在已經癱坐在地上，她靜靜的看著花儂，也不敢碰她，生怕自己這一碰花儂就沒了。
把完脈之後，黃太醫又問了一些花儂被救起來之後做的措施，說道：“花儂小姐的屋子裏不要站這麽多人，都出去些，留下幾個就夠了，熱水一定要換的勤。再去熬一碗參湯過來！”
柳汝在吳嬤嬤的攙扶下終於是走了出去，花儂的臥室一下安靜了很多。
“你，花儂醒來的時候有沒有對你說什麽？”淩明軒指著冷的發抖的文葉北，已經換好一身衣服過來的文葉北現在臉色鐵青，頭發上滿是冰渣。
文葉北環顧四周，搖頭：“小姐就對我說拿著玉佩去宮裏找你，讓你派最好的太醫來救她。”
“好端端的她怎麽會落水？一定是有人推她下去的。說，她今天是和誰一起出去的！”柳汝指著文葉北，聲音淒厲，仿佛隻要那個人一站出來，她就要撲上去將那個人撕咬成碎片。
程黎雪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她覺得自己失算了，買通管家，買通了府醫，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花儂居然還有能進宮讓淩明軒為她請太醫這個本事。她在內心祈禱著，祈禱花儂趕緊死掉，祈禱府裏恰好沒有人參了。
“當時我們都不在，小姐是一個人出的門。”文葉北低著頭，語氣全是自責，但是他很快就抬起頭了：“但是我知道是誰推的小姐。”
“是誰！”柳汝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忽然一下站了起來。
程炯毅，程業、程飛、程煜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他：“是她，將軍府的三小姐。”文葉北手一指。
“你別亂說！說我推花儂下去，你有證據嗎？”程黎雪忽然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炸毛起來。
程歸扶著程黎雪，狠狠的瞪著文葉北，大聲嗬斥：“亂汙蔑主子，就該那去發賣！六妹落水，大家心急是沒錯，可也不能這樣信口雌黃！”
“夠了！本公主在這，輪不到你們插嘴質問！”淩明軒自然也覺得程黎雪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現在沒有證據是不好動手：“你說是三小姐推的，可有證據？”
“我救她上來的時候發現湖邊有兩個人的腳印，一個腳印我認識，是我們小姐的。還有一個腳印和我們家小姐的腳印差不多大小，而且和小姐一樣，踩在雪上麵的印子較淺！這一看就是一個小女孩的腳，在將軍府，除了三小姐，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哪個女孩年齡這麽小。”文葉北盯著程黎雪，眼神很是不善。
“你胡說！我們家雪兒從小膽子就小，推人下水這樣的事怎麽可能是她幹的！再說了她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哪來的時間推六小姐下水？”周姨娘緊緊的攪著手帕，帶著哭腔：“將軍，您看，他們對雪兒的成見有多深呀，稍微有點什麽事都怪罪在雪兒頭上，平時就算了，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這不是想雪兒為六小姐落水負責嘛！”
“平時？周姨娘，您說笑呢？夫人最近經常回娘家小住，府中事務您也接手了大半，五公子說我家小姐太喜歡亂花錢了，以前從賬上支出的銀錢太多，所以我家小姐的月銀從每個月四兩變成了二兩，五公子說了，我們家小姐就一個人，喜歡安靜，所以我們院子裏一個粗使婆子都沒有。
還有還有，五公子還說了，我家小姐就是貓兒一樣的胃口，為了避免浪費，所以中午每餐由四個菜減至兩個菜，早餐就一蠱粥，晚餐就更清淡了，一點油腥味都沒有呢！我們家小姐平時還能對你們做什麽？現在整個將軍府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五公子罩著你們呀？”春之走了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麵恨恨的說道。
說完之後就跪在柳汝身旁哀求道：“夫人，奴婢是從您身邊走出來的，小姐受苦，奴婢本來想回來求夫人的。奈何小姐令奴婢不準說，她說這都是應該的，養女就該有個養女的樣，還說這一點五公子說的是正確的。夫人求您下次回家的時候將小姐帶回去吧！小姐之前的所作所為是有錯，但那也隻是小姐想要讓您今後不必痛苦呀。小姐做事一向利索，她經常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長痛不如短痛’！”
“我……”程歸想要辯解一下的，他就說了不要給花儂院子裏派粗使婆子來的，其他的他還什麽都沒說呢？怎麽一下子就賴在他身上了！
一旁的淩明軒事沒臉看了，這個人怎麽就這個傻呢？要不是這個丫鬟現在抖落出來，她還不知道要背多少黑鍋呢！
程炯毅猛地一拍桌子，指著程歸說道：“你糊塗呀！”
馬憐也是上前一個巴掌呼到了程歸的臉上：“娘平日裏是怎麽教你的？你嘴上答應的好好的，怎麽卻……咳咳咳咳……”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咳嗽起來。
程歸連忙給她順氣，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辯解，他記得上次花儂生病好了之後當著他的麵打翻了程黎雪的粥，他當時安慰程黎雪時好像是說過等花儂一日三餐都降了之後她就明白程黎雪的一片好意了。他當時是指花儂的生活太好了，一蠱粥不領情說打翻就打翻了。
“公主，東西拿來了！”月牙手捧著東西急匆匆的跑到了淩明軒的身旁。
“去，將大補丸給她喂下，把人參拿去熬湯。”淩明軒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自己若是插手進去，怪罪的嚴重的話，程歸怕是那個最該受罰的。
想到這點，淩明軒雖然覺得對不起花儂，但是她決定不插手平時苛刻花儂生活的這件事，再說了，花儂自己都覺得還過得去，沒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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