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柳汝自由了
還沒有進府門,花儂就感覺裏麵的氣氛有些怪異。
“怎麽了?”花儂揪著從裏院跑出來的一個丫鬟,這個人她認識,是柳汝身邊的。
那丫鬟一見花儂回來,立刻就哭了起來:“小姐快去看看夫人吧!她現在一心尋死!奴婢這就回去找太傅大人過來為夫人主持公道!”
“去吧,不要找太傅,舅舅即可,讓他帶著府裏的侍衛來替夫人收拾東西。”花儂的聲音冰冷的嚇人,隨後就送了拉著丫鬟的手。
“妹妹,這是怎麽了?”程黎雪走過來,眼裏滿是疑惑,但是花儂卻看到了隱隱的興奮。
“沒事!三個哥哥,隨我一起去母親的院子吧!”花儂轉頭看了三人一眼,不由分說就快步往裏麵走去。
果然,霞院出了事情,霞院的門口站滿了下人,裏麵是個什麽情況沒人知道。
“都給我讓開!”程業上前一聲吼開站在霞院門口的人。
程歸皺著眉頭,這幾年他是摸清楚這個養母的性子,一半不會和人起爭執,但是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母親!”隨著一聲叫喊,幾人趕緊進去,就見柳汝虛弱的坐在床上,身旁的吳嬤嬤哭個不停。
一見和花儂回來吳嬤嬤就立刻站起來拉著花儂:“小姐,你勸勸夫人呀!夫人想要上吊不想活了。”
“待會勸,先告訴我怎麽了?”花儂看向吳嬤嬤,臉上是駭人的殺意:“誰做什麽了?”
“母親,你怎了?”程黎雪也跟著擠了進來看著柳汝的模樣走了過來,眼裏全是關切。
“滾出去!”花儂指著程黎雪,現在已經是黃昏了,花儂的神色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這等事,她程黎雪怎麽可能會走。
“妹妹,你說什麽呀?母親都這樣了,你怎麽能就不來看看她呢!”
“說!今天發生了什麽!”花儂看著吳嬤嬤。
“回,回小姐的話,今天下午府裏的黃姨娘來夫人這裏請安問好,但是她離開沒多久之後將軍就來了,給了夫人一巴掌,說夫人即便善妒也要有個度!據說今天黃姨娘離開夫人這之後就小產了,孩子差些沒保住,現在府醫正在黃姨娘院子裏給姨娘保胎呢。”吳嬤嬤被花儂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
“三個哥哥,你們在這裏安撫母親,我去找父親說說!”花儂轉頭看向春之:“去將三年前我讓你藏起來的盒子拿出來交給待會兒過來的舅舅!”
“不要跟過來!”花儂說著,人已經飛快的跑出去了。
花儂並沒有直接去程炯毅那裏,而是轉身去了黃姨娘的院子。“果然,不止是府醫在這!”花儂抬頭看向在裏麵低聲輕哄黃姨娘的程炯毅,想都沒想不顧阻攔走了進去。
“花儂!你這是做什麽?”程炯毅站起來對著花儂大喝一聲。
花儂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黃姨娘,眼裏淚花閃爍:“對不起,我竟然不知道會處這種事情,姨娘,孩子沒事吧?”
聞訊趕來的周姨娘一見花儂經是如此模樣,不由覺得好笑,卻是一副哀戚戚的模樣:“這孩子是個懂事的,知道過來看看。”
“畢竟我是將軍府的養女,也希望父親能夠開開心心的,沒想到現在居然出了這種事情,黃姨娘,真是對不起!”花儂看著程炯毅,緩緩上前,走到黃姨娘的身旁:“您的孩子還好嗎?”
黃姨娘也是不知道花儂鬧哪出,聞言看了周姨娘一眼就是拿著手帕擦起了眼淚:“小姐過來這是瞧奴婢的孩子死沒死嗎?奴婢的孩子命大,撿回一條命!所以讓小姐失望了!”
“是嘛,那就真的太好了。”花儂用手擦擦眼淚,似乎是在感激黃姨娘的孩子還存在:“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黃姨娘心虛,不敢去看花儂,嘴巴卻也沒有停:“夫人不喜歡我和孩子就直說,奴婢以後不去打擾夫人就行了,何必和害一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呢!”說到這裏,黃姨娘拿著手絹又開始了摸眼淚。
“花儂,你先回去吧,待會我會過來的。”程炯毅想要讓花儂先行回去,但是花儂卻搖搖頭,她麵對著黃姨娘抬起頭的眼神不再是可憐的模樣。
“你也知道自己是奴婢呢!”說完花儂一出手,一把加長的匕首就在黃姨娘的驚恐中隔著紮在了她的肚子上:“嗬嗬,賤人就是矯情!現在你的孩子可逃不了了!敢傷害她,你的膽子不小呀!不知道她是我的娘親呀,我現在就成全你好了!”
“花儂你!”程炯毅顯然也看到了匕首大步跨來一掌拍向花儂:“你這個惡毒的人,小小年紀你怎麽就能下得去手。”
“嗬嗬,你要是死了,記得,是我花儂殺了你,下地獄的時候告訴閻王!”花儂一把抽出黃姨娘肚子上的匕首一個格擋擋住程炯毅的巴掌:“我對你很是失望!告訴你,今日凡是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我花儂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將你們的家人一個個的送下地獄!”
花儂轉身,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還在掙紮的黃姨娘,以及一連驚恐的周姨娘,在出門的時候反手將匕首插進正要去救治黃姨娘的府醫:“從你先下手!”刀抽出來的時候血濺了花儂一身。
這一幕震驚了正要過來的程炯毅,他大喊一聲就要拔劍去刺花儂:“真是孽女呀!”
“嗬嗬!”花儂背對著程炯毅飛快的跑會霞院。
眾人見花儂一身血,紛紛被嚇了一大跳。
“娘,想走嗎?”花儂蹲在柳汝的身旁,看著她,眼裏全然是憐惜,她撫摸著柳汝的臉:“娘,沒事了,女兒已經將那個汙蔑你的人最重要的東西奪走了,她也付出了代價。”
“儂兒,娘親的儂兒!”柳汝這才回過神,見到花弄個一身血跡:“你是為了娘去做傻事了吧?”
“不是傻事,是應該做的事情!”花儂抱著柳汝,哭泣著:“娘,花儂好難過呀!為什麽!為什麽你會嫁給這樣的人!”
“收拾東西,帶小姐回家!”匆匆趕來的柳皓見花儂一身血,又見柳汝臉上的巴掌印,不由火冒三丈。
“大人!小姐讓我給您的!”春之這個時候才顫顫巍巍的將一個盒子遞給柳皓。
柳皓打開一看,不由一怔,隨後大笑:“好!真是好樣的!程炯毅!”
“娘,我們走吧!”花儂扶著柳汝:“這裏有他寫的和離書!是女兒三年前自作主張替您討來的!”
“好!我們走!”柳汝在花儂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柳皓身邊:“哥哥,我要回家。”
“好,我們回家!這筆帳日後再算!”柳皓摟著柳汝往前走去。
“站住!把孽女花儂留下!”程炯毅忽然帶著一隊人出現在花儂麵前,他們各個手拿刀劍。
“父親!您這是做什麽?”程業站出來當在花儂麵前,很是不滿的說道:“今日您對母親做的事情還沒有交代,現在您又想對花儂做什麽?”
“就是!”程飛程煜站出來。
程黎雪在一旁簡直都快要忍不住了,她實在想要笑出來,真是太好了花儂連帶著柳汝走了,真是太好了,雖然不知道這是睡的算計,但是這算計真的是太好了!
“她殺了黃姨娘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就連黃姨娘也是性命堪憂,我豈能放任這個孽女離開!”說道這裏的時候程炯毅簡直是氣衝頭頂,就在花儂進們之前他還覺得花儂個懂事,誰知道這就是一個笑麵虎!
“我不過是圓了她還沒有實現的願望。還有,我說道做到,今日參見這件事情的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我會將她最在乎的東西一樣樣的奪取,我會將她的家人一個個的送入地獄。”花儂站出來看著程炯毅,冷笑道:“你也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放我和花儂離開!不然……”柳汝沒有說話,隻是將柳皓手上的和離書拿了出來:“不然你知道我會做什麽。”
程炯毅看著柳汝,咬牙:“她絕對不能走!”
花儂也不廢話了,她拿著匕首意極快的速度朝著程炯毅刺過去,程炯毅剛想躲,但是下一秒匕首就在他的脖子上劃下了一道血痕。
“你是我父親,你的養育,我還沒有償還,所以你還不能死!”花儂說著就遠離了程炯毅身旁走到柳汝身旁,溫柔的對柳汝說道:“娘,我們回去吧!以後您就自由了,這個渣男再也別想對您做什麽!以後就讓他活在悔恨中吧!”
“娘!保重,想孩兒們了,派人來傳個口信即可!”一直沒有說話的程歸忽然對著柳汝作揖。
“好。”柳汝回答的有氣無力,一眾丫鬟婆子跟著柳汝慢慢的踏出將軍府的大門。
此去再也不回。
程炯毅震驚於花儂的高超技藝,他用手摸摸有些痛的脖子,看著已經離開的人他轉身,終於還是去了黃姨娘那裏。
程煜招呼了自己的兩個哥哥回房間商議,程歸看著程黎雪扭曲了半天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個笑臉,他歎息。
盡管和花儂不熟,盡管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他還是能想起自己母親離世前說出的話,母親說過花儂的善良是對人的,隻要惹惱了她,她就能化身為惡魔。
將軍府今日是雞犬不寧,原本隻是想要陷害柳汝的黃姨娘做夢都沒有想到花儂竟然敢當眾行凶,還放出狠話。一想起花儂那會兒的表情,黃姨娘就覺得那是這輩子最深的噩夢!
周姨娘晚上一回去就勸告了程黎雪以後離花儂遠遠的,還繪聲繪色的講述了當時花儂是怎樣在程炯毅的眼皮子底下一刀刺了黃姨娘,還如何利索的殺了府醫。
在離開程府之後,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柳汝和程炯毅和離了,當時雖然天色暗了下來,但是有不少人知道今天將軍府很熱鬧,沒有離去,果然天黑之時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八卦。
京城的某處宅院眾,一個青衫男子剛剛從書房出來,他輕輕捂著胸膛,感受著那名為希望的跳動。
“做的好!小猴子!我答應和你的交易!”說完之後,他對身後人吩咐道:“去將收集到有關於程炯毅的負麵消息全部整理出來,明日就是彈劾他的日子!還有,拿錢去找掩月樓的人,那個小猴子說的話甚是有理,傷害她的人都該下地獄!”他的麵孔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是!”陰影處,一個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空氣眾逐漸消散。
還沒有進府門,花儂就感覺裏麵的氣氛有些怪異。
“怎麽了?”花儂揪著從裏院跑出來的一個丫鬟,這個人她認識,是柳汝身邊的。
那丫鬟一見花儂回來,立刻就哭了起來:“小姐快去看看夫人吧!她現在一心尋死!奴婢這就回去找太傅大人過來為夫人主持公道!”
“去吧,不要找太傅,舅舅即可,讓他帶著府裏的侍衛來替夫人收拾東西。”花儂的聲音冰冷的嚇人,隨後就送了拉著丫鬟的手。
“妹妹,這是怎麽了?”程黎雪走過來,眼裏滿是疑惑,但是花儂卻看到了隱隱的興奮。
“沒事!三個哥哥,隨我一起去母親的院子吧!”花儂轉頭看了三人一眼,不由分說就快步往裏麵走去。
果然,霞院出了事情,霞院的門口站滿了下人,裏麵是個什麽情況沒人知道。
“都給我讓開!”程業上前一聲吼開站在霞院門口的人。
程歸皺著眉頭,這幾年他是摸清楚這個養母的性子,一半不會和人起爭執,但是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母親!”隨著一聲叫喊,幾人趕緊進去,就見柳汝虛弱的坐在床上,身旁的吳嬤嬤哭個不停。
一見和花儂回來吳嬤嬤就立刻站起來拉著花儂:“小姐,你勸勸夫人呀!夫人想要上吊不想活了。”
“待會勸,先告訴我怎麽了?”花儂看向吳嬤嬤,臉上是駭人的殺意:“誰做什麽了?”
“母親,你怎了?”程黎雪也跟著擠了進來看著柳汝的模樣走了過來,眼裏全是關切。
“滾出去!”花儂指著程黎雪,現在已經是黃昏了,花儂的神色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這等事,她程黎雪怎麽可能會走。
“妹妹,你說什麽呀?母親都這樣了,你怎麽能就不來看看她呢!”
“說!今天發生了什麽!”花儂看著吳嬤嬤。
“回,回小姐的話,今天下午府裏的黃姨娘來夫人這裏請安問好,但是她離開沒多久之後將軍就來了,給了夫人一巴掌,說夫人即便善妒也要有個度!據說今天黃姨娘離開夫人這之後就小產了,孩子差些沒保住,現在府醫正在黃姨娘院子裏給姨娘保胎呢。”吳嬤嬤被花儂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
“三個哥哥,你們在這裏安撫母親,我去找父親說說!”花儂轉頭看向春之:“去將三年前我讓你藏起來的盒子拿出來交給待會兒過來的舅舅!”
“不要跟過來!”花儂說著,人已經飛快的跑出去了。
花儂並沒有直接去程炯毅那裏,而是轉身去了黃姨娘的院子。“果然,不止是府醫在這!”花儂抬頭看向在裏麵低聲輕哄黃姨娘的程炯毅,想都沒想不顧阻攔走了進去。
“花儂!你這是做什麽?”程炯毅站起來對著花儂大喝一聲。
花儂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黃姨娘,眼裏淚花閃爍:“對不起,我竟然不知道會處這種事情,姨娘,孩子沒事吧?”
聞訊趕來的周姨娘一見花儂經是如此模樣,不由覺得好笑,卻是一副哀戚戚的模樣:“這孩子是個懂事的,知道過來看看。”
“畢竟我是將軍府的養女,也希望父親能夠開開心心的,沒想到現在居然出了這種事情,黃姨娘,真是對不起!”花儂看著程炯毅,緩緩上前,走到黃姨娘的身旁:“您的孩子還好嗎?”
黃姨娘也是不知道花儂鬧哪出,聞言看了周姨娘一眼就是拿著手帕擦起了眼淚:“小姐過來這是瞧奴婢的孩子死沒死嗎?奴婢的孩子命大,撿回一條命!所以讓小姐失望了!”
“是嘛,那就真的太好了。”花儂用手擦擦眼淚,似乎是在感激黃姨娘的孩子還存在:“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黃姨娘心虛,不敢去看花儂,嘴巴卻也沒有停:“夫人不喜歡我和孩子就直說,奴婢以後不去打擾夫人就行了,何必和害一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呢!”說到這裏,黃姨娘拿著手絹又開始了摸眼淚。
“花儂,你先回去吧,待會我會過來的。”程炯毅想要讓花儂先行回去,但是花儂卻搖搖頭,她麵對著黃姨娘抬起頭的眼神不再是可憐的模樣。
“你也知道自己是奴婢呢!”說完花儂一出手,一把加長的匕首就在黃姨娘的驚恐中隔著紮在了她的肚子上:“嗬嗬,賤人就是矯情!現在你的孩子可逃不了了!敢傷害她,你的膽子不小呀!不知道她是我的娘親呀,我現在就成全你好了!”
“花儂你!”程炯毅顯然也看到了匕首大步跨來一掌拍向花儂:“你這個惡毒的人,小小年紀你怎麽就能下得去手。”
“嗬嗬,你要是死了,記得,是我花儂殺了你,下地獄的時候告訴閻王!”花儂一把抽出黃姨娘肚子上的匕首一個格擋擋住程炯毅的巴掌:“我對你很是失望!告訴你,今日凡是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我花儂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將你們的家人一個個的送下地獄!”
花儂轉身,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還在掙紮的黃姨娘,以及一連驚恐的周姨娘,在出門的時候反手將匕首插進正要去救治黃姨娘的府醫:“從你先下手!”刀抽出來的時候血濺了花儂一身。
這一幕震驚了正要過來的程炯毅,他大喊一聲就要拔劍去刺花儂:“真是孽女呀!”
“嗬嗬!”花儂背對著程炯毅飛快的跑會霞院。
眾人見花儂一身血,紛紛被嚇了一大跳。
“娘,想走嗎?”花儂蹲在柳汝的身旁,看著她,眼裏全然是憐惜,她撫摸著柳汝的臉:“娘,沒事了,女兒已經將那個汙蔑你的人最重要的東西奪走了,她也付出了代價。”
“儂兒,娘親的儂兒!”柳汝這才回過神,見到花弄個一身血跡:“你是為了娘去做傻事了吧?”
“不是傻事,是應該做的事情!”花儂抱著柳汝,哭泣著:“娘,花儂好難過呀!為什麽!為什麽你會嫁給這樣的人!”
“收拾東西,帶小姐回家!”匆匆趕來的柳皓見花儂一身血,又見柳汝臉上的巴掌印,不由火冒三丈。
“大人!小姐讓我給您的!”春之這個時候才顫顫巍巍的將一個盒子遞給柳皓。
柳皓打開一看,不由一怔,隨後大笑:“好!真是好樣的!程炯毅!”
“娘,我們走吧!”花儂扶著柳汝:“這裏有他寫的和離書!是女兒三年前自作主張替您討來的!”
“好!我們走!”柳汝在花儂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柳皓身邊:“哥哥,我要回家。”
“好,我們回家!這筆帳日後再算!”柳皓摟著柳汝往前走去。
“站住!把孽女花儂留下!”程炯毅忽然帶著一隊人出現在花儂麵前,他們各個手拿刀劍。
“父親!您這是做什麽?”程業站出來當在花儂麵前,很是不滿的說道:“今日您對母親做的事情還沒有交代,現在您又想對花儂做什麽?”
“就是!”程飛程煜站出來。
程黎雪在一旁簡直都快要忍不住了,她實在想要笑出來,真是太好了花儂連帶著柳汝走了,真是太好了,雖然不知道這是睡的算計,但是這算計真的是太好了!
“她殺了黃姨娘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就連黃姨娘也是性命堪憂,我豈能放任這個孽女離開!”說道這裏的時候程炯毅簡直是氣衝頭頂,就在花儂進們之前他還覺得花儂個懂事,誰知道這就是一個笑麵虎!
“我不過是圓了她還沒有實現的願望。還有,我說道做到,今日參見這件事情的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我會將她最在乎的東西一樣樣的奪取,我會將她的家人一個個的送入地獄。”花儂站出來看著程炯毅,冷笑道:“你也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放我和花儂離開!不然……”柳汝沒有說話,隻是將柳皓手上的和離書拿了出來:“不然你知道我會做什麽。”
程炯毅看著柳汝,咬牙:“她絕對不能走!”
花儂也不廢話了,她拿著匕首意極快的速度朝著程炯毅刺過去,程炯毅剛想躲,但是下一秒匕首就在他的脖子上劃下了一道血痕。
“你是我父親,你的養育,我還沒有償還,所以你還不能死!”花儂說著就遠離了程炯毅身旁走到柳汝身旁,溫柔的對柳汝說道:“娘,我們回去吧!以後您就自由了,這個渣男再也別想對您做什麽!以後就讓他活在悔恨中吧!”
“娘!保重,想孩兒們了,派人來傳個口信即可!”一直沒有說話的程歸忽然對著柳汝作揖。
“好。”柳汝回答的有氣無力,一眾丫鬟婆子跟著柳汝慢慢的踏出將軍府的大門。
此去再也不回。
程炯毅震驚於花儂的高超技藝,他用手摸摸有些痛的脖子,看著已經離開的人他轉身,終於還是去了黃姨娘那裏。
程煜招呼了自己的兩個哥哥回房間商議,程歸看著程黎雪扭曲了半天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個笑臉,他歎息。
盡管和花儂不熟,盡管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他還是能想起自己母親離世前說出的話,母親說過花儂的善良是對人的,隻要惹惱了她,她就能化身為惡魔。
將軍府今日是雞犬不寧,原本隻是想要陷害柳汝的黃姨娘做夢都沒有想到花儂竟然敢當眾行凶,還放出狠話。一想起花儂那會兒的表情,黃姨娘就覺得那是這輩子最深的噩夢!
周姨娘晚上一回去就勸告了程黎雪以後離花儂遠遠的,還繪聲繪色的講述了當時花儂是怎樣在程炯毅的眼皮子底下一刀刺了黃姨娘,還如何利索的殺了府醫。
在離開程府之後,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柳汝和程炯毅和離了,當時雖然天色暗了下來,但是有不少人知道今天將軍府很熱鬧,沒有離去,果然天黑之時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八卦。
京城的某處宅院眾,一個青衫男子剛剛從書房出來,他輕輕捂著胸膛,感受著那名為希望的跳動。
“做的好!小猴子!我答應和你的交易!”說完之後,他對身後人吩咐道:“去將收集到有關於程炯毅的負麵消息全部整理出來,明日就是彈劾他的日子!還有,拿錢去找掩月樓的人,那個小猴子說的話甚是有理,傷害她的人都該下地獄!”他的麵孔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是!”陰影處,一個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空氣眾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