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恨不得從從飛行滑板上跳下去,現在她光溜溜的站在天空中,若不是陳燦鋒怕被人看到引起騷亂,飛得比較高,估摸著整個新鄭的人都有幸看到她這位‘純自然’美女了。


    雖然此時朱程理學那一套還沒有毒害漢人,但是別說她了,就算是主世界裏的女人,這種空中無遮吹風的事情,正常人也做不出來。


    “你的衣服呢?”幻影戰衣雖然能夠覆蓋掉宿主原由的衣服,但是原本的衣服還是存在的,一旦脫離,宿主還是穿著衣服的,陳燦鋒有些不明白,之前你裏麵不是還穿著一套的嗎?


    “丟了,快還給我!”焰靈姬眼眶已經紅了,眼珠撲簌簌的往下落,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幻影戰衣能夠變化成各種樣式的衣物,對於一個愛美的女性而言,有了這種能力,誰還會穿普通的衣物啊!更何況他在牢裏的那一套衣服都快發臭了,不丟掉留著過年啊?


    哪曾想到原本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幻影戰衣,一見到陳燦鋒就往他身上撲。


    “好吧,你把火焰撤了,我讓你先穿上。”陳燦鋒將飛行滑板停住。


    “你不準回頭偷看!”焰靈姬警告道,然而帶著哭腔的聲音毫無威脅力。


    他有些搞不明白焰靈姬的反應,記得原劇情中,也就是不久之前,她被人關在水牢裏,全身上下就隻有一塊破布圍著,出來時也沒見她羞澀,還很是自然的坐在無雙鬼肩膀上殺人放火,不亦樂乎,怎麽現在就吹了陣冷風就害羞成這樣了?


    記得網上還有一群大神在分析可能不是完璧之身,並且從無雙鬼救她之前的諸多情節來分析,比如那牢頭帶著一個貌似身份很不尋常的“大人”來觀賞焰靈姬,那老頭敲了敲水晶壁,焰靈姬立即猶如被嚇壞的小貓咪一般,出警惕的姿態。


    最大的證據就是那注入水中的紅霧,焰靈姬一看到那紅霧就縮在角落裏不敢動彈了,很明顯很害怕這東西。


    而那牢頭也說了,馬上她會變得非常柔順,絕對聽話。


    從這話就能聽出,他們不止一次對焰靈姬使用過這種藥物,所以這位眾多宅男的二次元大老婆,很有可能被當成了熱兵器!


    雖然不願意去相信,但是這事還真有可能發生,抓住焰靈姬這麽漂亮的女人,任何一個正常人的男人都會起點歪心思,更何況是一群一天到晚無處發泄的**莽夫,成天守著這麽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女,不動手動腳簡直不可能。


    不過現在想想,貌似可能性並不高,焰靈姬的性格十分高傲,白亦非僅僅隻是調戲的話語就讓她無比憎惡,若真的有人把她上了,怕不是得發瘋,更何況是被當成熱兵器,這種事情若是真的發生,要麽焰靈姬不要命的攻擊水晶壁,直至死亡,要麽幹脆直接自殺。


    簡單來講,心高氣傲焰靈姬受不了這種侮辱。


    隻不過現在卻有不同,陳燦鋒與那些有幸見過焰靈姬春光的士兵不同,焰靈姬能殺死他們,卻無法幹掉陳燦鋒,而陳燦鋒也不是莫有感情的無雙鬼,而且是從小看焰靈姬長大的,對她自然沒啥想法。這麽想讓焰靈姬失態就很容易理解了,畢竟她沒辦法殺人滅口。


    陳燦鋒突然覺得現在的焰靈姬比起之前那種妖嬈嫵媚的樣子,反而顯得無比的真實,就像被卸去了所以偽裝,暴露出了她最真實的性格。


    幻影戰衣再次覆蓋在身上,焰靈姬終於安心下了,鬆了口氣,恢複了鎮定,不過也不敢在撩撥陳燦鋒了,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後。


    陳燦鋒還以為焰靈姬打算再次跑路呢,畢竟她可是有前科的,不過見她如此上道,也鬆了口氣,操控著飛行滑板,向著紫蘭軒飛去。


    等陳燦鋒回到之前所訂的包廂時,房內的紫女等人早已不在,隻不過陳燦鋒的出場方式實在是招搖了,紫女很快就回到了這包間內,略微驚奇的看了眼焰靈姬,沒想到陳燦鋒這麽快就找到人了,還將焰靈姬都帶了過來。


    “我打算幹掉白亦非,一起不?”陳燦鋒峰開門見山道。


    紫女有些懵,你前腳闖進雪衣堡裏偷人,後腳就打算幹掉白亦非,你這想一出是一出真的好嗎?


    這件事實在太過於重大,紫女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安排了兩間客房,讓焰靈姬與陳燦鋒暫時住下,讓人通知韓非與張良過來商議。


    “會不會是陷阱?”張良先從最壞的角度考慮。


    韓非豎起食指晃了晃,並不讚同:“天澤已經脫離了血衣候的控製,他現在最想做的應該就是先找血衣候複仇。”


    “那麽現在最奇怪的問題出現了,這位姓陳的公子究竟為什麽要暗殺血衣候。”紫女有些不解。


    “這世間的殺戮,為了隻是一個利而已。”衛莊冷冷道。


    韓非立即對衛莊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讚同道:“衛莊兄果然厲害,一針見血。”


    喝了口酒,韓非繼續分析道:“這人提起血衣候時臉上並無異色,應該不是仇殺,那麽剩下的就隻有受人之托了。”


    “我不會過去幫忙的。”身為鬼穀傳人,衛莊有著自己的傲氣,這麽多人圍殺白亦非,他拉不下這個臉。


    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韓非雖然不喜歡殺戮,但是如此好的機會擺在他麵前,他實在沒有理由去拒絕,畢竟白亦非的實力著實可怕,衛莊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別看白亦非相貌英俊,但是他其實早已一把年紀了,隻不過他精通蠱術,甚至能奪取年輕少女的生命力為己用,製造各種藥物,這也是他看上焰靈姬的原因之一。


    “那我們就幫助他們提防夜幕其餘成員。”紫女提出來一個折中的意見。


    “那黑白玄翦呢?”張良麵露擔憂。


    衛莊不屑一笑:“他們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我才是縱橫傳人,我為什麽要聽從他們的安排?”


    黑白玄翦的目標是秦王,而他的師兄蓋聶正好在秦王身邊,當年他們能夠打敗一次黑白玄翦,現在依舊也能夠打敗他……


    客房內,陳燦峰動了動耳朵,之前他隨手將一個微型監控器放在了桌子下,因此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眉頭緊皺,看樣子衛莊是不準備出手了,現在的流沙草創,還不是秦時裏的超級殺手集團,手下有著逆流沙一大堆殺手,還有著流沙白鳳,赤練,蒼狼王,無雙鬼四個高手,現在隻有小貓兩三隻。


    不過現在黑白玄翦還沒有蘇醒,還僅僅是八玲瓏,衛莊對付起來應該很輕鬆,


    八玲瓏雖然擁有八個人格,讓他的武功看上去詭異莫測,但也因為這八種人格具有獨立意識,甚至沒有察覺自己的孤身一人,因此戰鬥時隻需要對付一個人就可以了,不似黑白玄翦,八種人格能隨意切換,甚至能夠一心八用,打衛莊就跟玩兒似的。


    “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


    焰靈姬聽出了陳燦鋒語氣中低譏諷,不由奇道:“你這語氣,似乎很看不起縱橫家?”


    “我很佩服鬼穀子王詡,他的一身本事通天徹地,其學問之淵博,無人能及堪稱神仙。”陳燦鋒又指了指衛莊等人房間的方向,繼續道:“你再看看現在的縱橫家,除了提劍砍人還能幹嘛?”


    秦時明月的鬼穀子並不是真正的鬼穀子,隻是一個稱號而已,曆代鬼穀先生一生隻收兩名弟子,一個是縱一個是橫,兩人之間的勝者,就能成為新一任的鬼穀子,說是縱橫家,倒不如說是武者。


    可是真正的縱橫家崇尚權謀策略及言談辯論的技巧,他們注重揣摩遊說對象心理,運用縱橫捭闔的手段,或拉攏或分化,事無定主,說無定辭,一切從現實的政治要求出發。


    這一點衛莊就很不合格了,高冷氣質太足,不給人好臉色,人都得罪光了,還怎麽搞外交手段?


    陳燦鋒無比惡意的想道,該不會韓國的滅亡就是衛莊這張死魚臉的鍋吧?一個國家都沒拉攏過來幫忙,被滅也是理所當然的。


    看看人家蓋聶就做得很不錯,對誰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要你做事前也會幫你認真分析一下利與弊,這種人誰不喜歡?


    “你似乎很了解縱橫家?”焰靈姬撐著下巴,繼續扮演小迷妹,想要套出更多的信息。


    “我對縱橫家沒有興趣,我隻是敬佩鬼穀子罷了。”


    鬼穀子是華夏曆史上最為神秘的一個人物。關於他的史料記載都是隻言片語,關於他的傳說卻數不勝數,他雖然沒當官,但是他的徒弟卻皆是名動天下之輩,孫臏、龐涓、蘇秦、張儀、商鞅,哪個不是當世人傑。


    而鬼穀子的唯一著作《鬼穀子》也對後世產生了重大影響,現在依然被認為是權謀術的重要古書籍。


    而這部令人推崇的著作還是殘缺版的,可想而知鬼穀子的才華,天縱其才都不足以形容他。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快點脫衣服。”陳燦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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