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這是中華的傳統文化,這不,周圍的人見此也都停下了交談,轉過身來看著他們。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有幾個大漢拿著大刀走了上來,凶神惡煞的看著他們,大有一副“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隻等待一聲令下。


    那女子眼看著這麽多人在這裏看他們的笑話,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了,店家,他們的算在我頭上一起吧!”就在這些人準備動手時,李無言說話了。


    李無言看他們不像惡人,如果可以,那位男子完全可以分分鍾撂倒他們,但他還是想和他們解釋。


    李無言丟出一塊金幣,“不用找了!”至於為什麽,有錢任性。


    “好嘞,”小二高興拿起桌上的金幣,招呼著那幾個人走了,臨行前還鄙視的看了那個男子一眼。


    李無言不想再耽擱,他現在隻想要快點去把那妖精交給他的任務完成,然後回去,這幾天來,他實在是被她折磨的不要不要的,打又打不得,你罵嘛,她完全不理你,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放在心上。


    酒樓門前。


    “這位仁兄,剛才真是謝謝你了。”她倆跟了上來,對李無言感謝道。


    “在下荊軻,這是我師妹,不知道兄台怎麽稱呼?”


    “荊軻”李無言看了看他,再看了看他師妹,“這位應該就是公孫麗姬了吧,就連那位號稱千古一帝的人都渴望得到的人,”心裏如是想到,雖然他也想看看她到底長啥樣,但想必目前是不可能的。


    “噢,小事一樁,我叫李無言,不必多謝。”


    告別他倆以後,李無言花了半個時辰才買起了所有東西,回到紫蘭軒時已經午時三刻了。


    紫蘭軒,弄玉母女的房間,此時她們正在談論著什麽,不時的還掩嘴遮笑。


    “無言哥哥怎麽還不回來呀,都出去這麽長時間了,姨娘你也是,沒事叫他去給你買那些幹嘛,你又不缺那些東西。”


    “切,小丫頭我怎麽就不缺了,沒有它們,我怎麽保持我的青春靚麗嘞,再說,誰叫他對我和對你們差別那麽大。”


    “他憑什麽要對你好,你又不是他什麽人。”


    “哎,我說丫頭,他為什麽不能對我好,我是他的小姨子好不好,要按你這麽說的話,隻有姐姐有發言權,你那裏有資格說我。”


    “哼。”


    “好了,你們倆一個長輩,一個晚輩,別老是吵鬧行不行。”做為大姐頭的她說話了。


    “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呀。”李無言從門外突然走了進來。


    “無言哥哥,你回來了,我好想你的。”


    “我也好想你,”她說著跑過來也要往李無言懷裏鑽,沒等李無言反應過來,一把連弄玉也抱住。


    李無言看著這一幕尷尬的看了夫人一眼,見夫人眼裏閃過“你等著。”


    “呃。”李無言攤攤手,表示這不是我的錯。


    軟香在懷,不知道為什麽,平時坐懷不亂的他,這一刻有點上頭。


    弄玉好像知道了什麽,小臉通紅,急忙脫離了他的懷抱。


    還好穿的是古裝,不然這一刻李無言都不知道該怎麽遮掩住自己現在這副醜樣。他知道這丫頭發現了什麽,但也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要不然有位老司機在,鐵定露餡。


    “哎呦喂,我說弄玉小丫頭,你這麽用力幹嘛,快拉我一下啊,”也許是剛才太過用力,這妖精被她絆倒在地。


    “哼,鬼才理你”弄玉說完跑了出去,路過李無言身邊時,害羞的看了他一眼。


    “呃,”她倆莫名其妙,隻有李無言好像懂了什麽,“看來,今晚必須~。”


    “夫人見她倒在地,走過去拉了她一把,你看你,沒大沒小的,不怕人笑話。”


    “嘻嘻,還是姐姐好,不像某些人,那麽無情,說完還盯了李無言言。”


    李無言“臥槽,這還是我的錯了,好吧,應該是我的錯。”


    “死無言哥哥,臭無言哥哥,居然,居然...,”弄玉在某個無人的走廊上嘀咕道,邊說還邊踹了踹欄杆。


    “怎麽了弄玉,誰惹你生氣了,”紫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出現在她身後,疑惑道。


    “沒,沒什麽。”


    “那你幹嘛臉紅啊。”


    “啊!她嚇了一跳,連忙捂著臉。”


    但看著紫女一臉戲弄的樣子,“紫女姐姐,連你也作弄我。”


    李無言這邊,他看著這妖精在夫人的胸前蹭啊蹭,蹭啊蹭,有些羨慕加嫉妒,隨手把她的東西扔到一旁的桌上,沒好氣道:“拿去,也不知道你要這些下品的東西幹嘛。”


    “嘻嘻,你不懂,我花著你的錢,看著你不爽的樣子,我就很開心。”她一臉得意道。


    與此同時,在新鄭的某處,一座小築前,一隊禦林軍分兩排站在小築門前,像是在迎接某個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韓非等人從遠處緩緩走來。


    “九公子殿下。”


    “嗯。”韓非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門打開。


    兩位士兵打開了門,韓非和張良走了進去,裏麵有一副棺材,邊上還點滿了蠟燭,看樣子他們是為棺材裏的這個人而來。


    張良緩緩推開棺材板,隻見裏麵的這個死人頭部完全變形,看來殺死這個人的凶手手段極其殘忍。


    “手段如此殘忍,天澤這是在向韓國示威,”張良對韓非說道。


    “不止如此,他是要想挑起兩國的戰爭。”韓非回答道。


    這時,門外迎來一批以一個青年書生領頭,十幾個麵戴鐵製麵具的他國士兵正緩緩朝這裏走來,有個禦林軍想要阻攔,但隻見這位書生拿出一塊金牌,明白了什麽,退後放行。


    “韓國與秦國抗衡,兵力懸殊,我們必須尋找別的途徑。”韓非仔細想想,搖了搖頭又說道,“新的使臣已到達新鄭,他與韓兄頗有淵源。”正巧這句話被門外來人所聽到。


    他推開門,背著右傲然的手邊走邊說道:“一個國家,應寄希望於自身,而非他國的使臣。”


    “秦國使臣李斯,見過九公子,”他走到離韓非五步之處時,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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