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蓋聶,”他雖然不像衛莊那樣語氣冷酷,但也隻是簡單的對著倆人禮貌的說了句。


    簡單的相互說了幾句客套話後。


    戲也看完了,李無言也不想在這多待下去,於是對兩人說道:“故人相見,我猜你們兩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先回去了”,說罷便拉著紫女往紫蘭軒方向離開了此地。


    “這位儒家的李無言…。”雖然他們看似才剛剛認識,但他早已在來到新鄭城的時候就已經打聽了些,知道李無言其實就是韓非的師兄。


    “比我要強很多,”衛莊大概知道自己師哥想要說什麽,沒等他說完就告訴了他事實。


    而李無言這邊。


    “哎呦喂,”李無言感到腰間一疼。


    “我又怎麽了?”


    “哼,你說呢。”


    李無言細想了下,知道自己剛才在介紹的時候說了句“她是我夫人”,他想,估計是這句話讓她有些惱怒吧,畢竟現場還有一個老熟人。


    去時月明星稀,而歸來時卻已經快要天亮了,回到紫蘭軒。


    作為修煉之人,一個晚上不睡覺,這並沒有什麽,而李無言他是一條鹹魚,當然是要睡覺了,雖然已經快要天亮了,但是,李無言還是倒床就睡。


    在距離新鄭不遠處的郊區,一處隱蔽之地,一道絕美的身影在叢林之中快速的穿梭,片刻之後,她來到一顆大樹下,她仔細的觀察四周,神情有些疑惑,就在這時。


    “你來了。”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驅屍魔呢?”她回頭看了一下,見隻有天澤和百毒王倆人,疑惑問到,而她就是從紫蘭軒離去的焰靈姬。


    “被姬無夜抓住了,”天澤憤怒的說到,同時他周圍的那些蛇影張牙舞爪的嘶吼。


    “你怎麽從夜幕手中逃脫的?”天澤冷靜下來,開始詢問。


    “一個很奇怪的人救了我。”


    “噢,怎麽說。”


    “他救我隻是為了讓我做他的持劍侍女。”


    “這麽看來,你應該對他有了很深的了解,不然也不可能從他身邊離開。”


    “他是儒家的人,韓非的師兄”隨後她又把李無言的一些特征告訴了天澤。


    “原來是他。”天澤若有所思的說道。


    “主人你見過他。”倆人疑惑的看著天澤。


    “不錯,還記得之前我們在太子府一事嗎?”


    “記得,主人和驅屍魔之後還去綁架一個叫紅蓮的公主,但是卻被一個人壞了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你所說之人,沒想到他居然是韓非的師兄,怪不得他會去就她。”


    “這麽看來,我覺得他並不是我們的敵人,他能很輕易的殺死血衣候,當初也能很輕易的把你留在那裏。”


    紫蘭軒。


    韓非剛推開雅閣的門,“嚇我一跳,”隻見衛莊冷冷的站在門後,韓非拍拍胸口。


    “我要引薦一位朋友給你。”


    “你這麽神神秘秘,到底要我見的人是誰呀。”


    “一個很久未見的朋友。”


    “莫非,鬼穀縱橫的另外一位,已經在城裏,”韓非用手撫摸下巴思考著說到。


    “哼,”衛莊見他已經猜中,不再多說,在前麵帶路。


    兩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了新鄭城北邊的一處庭院中。


    “你在等我?”韓非在與蓋聶進行一番辯論之後,推開了後院的門,隻見周圍牆角一片綠竹;竹下,一位身穿白衣的人正背對著他,韓非走了上前。


    “是的,我在等你?”聽見韓非的話聲,他也回過身來麵對著韓非。


    “我曾經聽人說說過,深處井底的青蛙,隻能看到狹小的天空,我很好奇,在這樣如此破敗的庭院中,如何寫出謀劃天下的文章。”


    “有些人沒見過汪洋,以為江河最壯美,而有些人,通過一片落葉,卻能看到整個秋天,”說著,韓非從地上撿起了一片落葉。


    “所以,你是後者?”


    “行萬裏路,方能知曉天地之廣闊,我曾經流浪。”


    “為什麽流浪,難道家國不容?”


    “為了尋求一個答案。”


    “什麽樣的答案。”


    “我遇見了一位老師,我問他,天地間,真的有一種超越凡人的力量,在冥冥中掌控著命運嗎?”


    “你的老師如何回答。”


    “他說:有”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力量。”


    “當時我也是這樣追問的”


    “那他怎樣回答?”


    “所以,這就是你在這裏等我的原因嗎?”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不如我先回答你一個,你並不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吧”,韓非笑笑。


    接著嚴肅道:“你會死。”


    “你說什麽,”那人一驚。


    “關鍵是什麽時候死,如何死。”


    “你難道知道?”


    “我曾經穿過歲月長河,看到過自己的死亡,你相信嗎?”


    “我!不相信?”


    “死亡並不可怕,尤其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來說。”


    “每個人都會死,不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


    “高山變成深穀,滄海化為桑田,夏冬的枯榮,國家的興衰,人的生老病死,真的是什麽莫測?”


    “十年可見春去秋來,百年可證生老病死,千年可歎王朝更替,萬年可見鬥轉星移,凡人如果用一天的視野,去窺探百萬年的天地,是否就如同井底之蛙!”


    那人聽見韓非說出這些,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紫蘭軒。


    “無言哥哥,你怎麽現在才起啊!”


    “難道有什麽事情發生麽?”李無言入座。


    “昨晚,你和紫女姐姐怎麽了,為什麽連屋頂都被削掉了一角。”


    “這個,這個嘛,是個意外。”李無言摸頭,略顯尷尬。


    “你母親呢?”


    “不知道,好像在和紫女姐姐談論事情吧!”弄玉搖搖頭,接著又說道:“那個人呢?”


    “誰啊?”李無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你那天晚上帶回來的那個人啊,”弄玉見她這兩天都是跟在李無言後麵的,所以現在沒見她,有些意外。


    “噢,你說焰靈姬啊,她走了啊,是不是很高興,以後就沒有人能欺負你了。”李無言打趣道。


    “哼,你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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