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聊天窗口打開了又關上,編輯的文字打了又打,刪了又刪,有些話始終沒有說出口,朱理理,你還喜歡我嗎?


    宿舍的氛圍也開始奇奇怪怪,我沒有再和慧慧說過一句話,道歉是你的事兒,而我有權利選擇不原諒,我就是這樣小氣,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七寶還是沒心沒肺地你好,我好大家好,曼曼什麽也沒問,不經意間也疏遠了慧慧,我問她,你倆怎麽了,她反問,你呢?你怎麽了?你不喜歡的人,我也不喜歡的……有時我常常覺得曼曼是我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很多人說我們長得很像,我們穿一個號的衣服,一樣的興趣愛好,有時,我什麽都不說,她都知道我在想什麽,這算不算上天對我的另一種補償呢……


    那個學期,特別認真的學習,認真的練跆拳道,每次像在發泄一般,踢到曼曼拿不住腳靶,累到汗水浸濕我的頭發,虛脫到躺在跆拳道地墊上,曼曼說,你這是要考黑帶呀,朵姐,以後靠你保護我……我隻是想累一些,忙一些,才不會去胡思亂想,我甚至在反思,所謂的和男生勾勾搭搭從何說起,一個臨床係的男生給我占座?還是麻醉的學長約我湖邊晨跑?可是我都沒有回應?如果說無風不起浪,這樣的風是否怪我?


    臨近學期末,各種考試排的滿滿當當,緊張的複習讓我有種高考倒計時的錯覺,每天早上五六點,圖書館門口便排成了z字形,我在qq空間發了幾句感概,朱理理在下麵留言鼓勵我考試加油,我說好。


    考完試在學校的最後一晚,我們宿舍開始闊別已久的臥談會回,三個人的,慧慧考完就做動車回去了,我們從最初的相識,聊到父母,學習,感情,然後憧憬未來,七寶說她希望畢業了找個社區,安逸舒適的生活,嫁給蘇立,生個小七寶,一起欺負蘇立,她那樣高興的說著,曼曼說她希望莫紮成為偉大的音樂家,然後她請我們免費聽音樂會,說完,她們都看著我,我說,我想成為獨立自主的新時代女性,然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切~”


    快睡覺的時候,七寶說了一個軟件,某某校園網,可以找到你的小學,高中,各種同學,說是找老同學的神器,我想著還真的是和很多要好的同學失聯了,下一個十分有必要,打開軟件後,我不知道是出於本能,還是有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控製我,我在搜索一欄裏輸入了朱理理的名字,他好像早就注冊在用了,我進到他的首頁,看到他發的好多狀態,近兩個月,他的每個狀態都@了一個人,一個女生的名字,然後那個女生在每條下麵都有評論,稱呼他老公,我如遭雷劈,猶如瀕死的人,垂死掙紮地進入那個女生的首頁,想要找到什麽,證明什麽,相冊裏有合影,他們出去玩的照片,有一張抓拍了一個瞬間,他作勢揉她的頭發,那個女生笑靨如花的躲開,大概這是我不能給他的幸福……關了手機,我想我終於可以放下了,我希望你幸福,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叫我老婆,被我拒絕,我說不能亂喊,是不是我叫了你老公,你就不會在說等我原諒你後的幾個月和別人在一起,如果我早點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呢……沒有如果對不對,你終究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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