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道:“你就把那個俞家大小姐帶進來吧!你給真正的俞家大小姐帶進來,我給你開門!”


    俞六爺一聽這話喜上眉梢,心裏想著,你丫的等我進去看我怎麽弄死你!


    可這一敲門,發現問題了,隻能帶一個……


    他往後一看,竟都是黑壓壓的一片眼睛。


    “你打算帶誰進去?”一姑娘直接拋出了這個靈魂拷問。


    俞六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在所有姑娘們期待的注視之下,他感受到了“眾星捧月”的感覺,第一次,他這麽硬硬當當的站起來,說了一句:“你先讓我進去!”


    太子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在外麵呆著吧!”


    俞六爺一聽這話立馬就哭了:“我這到底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啊!怎麽今天就落得如此下場啊!我這輩子,從出了娘胎就沒遭到這種打呀!真是造孽啊!造孽啊!門裏頭的!你給我開門!我要進去!你是俞家人麽!你要是俞家人你就得給我進去!我要是再在外麵呆著,我非得死在這裏的呀!不能這麽對我啊!我要是死在這裏了,俞家老爺,我的親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現在放我進去,咱們好話好說好商量!剛才的事情你給我賠個禮道個歉就這麽過去!你給我開門!你要是不給我開門……我就……我就死在這裏了啊……”


    太子一聽這話就想笑,好一個沒見識的家夥,就知道窩裏橫!


    可一想到他是咱們對俞雪的,這心裏頭的恨就咬著他的心不放。


    太子對外麵喊道:“你們給我聽好了!這俞六爺就是不想帶你們進來的!你們不能進來,那你們也知道有什麽後果!這個俞六爺當初為了分俞家小姐的那一點點的嫁妝就汙蔑俞家小姐,你們就想一想,是什麽樣的叔叔能汙蔑一個未出閣的小姐,還把自己親侄女抓去浸豬籠啊!就這種人,你們要是好姑娘,就替天行道吧!”


    六爺一聽這話就瑟瑟發抖了起來。


    一姑娘喊道:“姐妹們!就這樣的人,死了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都不虧!咱們今天就替天行道打死他!”


    六爺就這麽瑟瑟發抖著,眼前一黑,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姑娘們一見著這般也就住了手,可偏偏著裏三層都人都看到了著俞六爺已經暈死了過去不動手,那外三層都有一個姑娘見大家都不動手,這心裏頭恨都呀,拿起棍子直接就上來了,咣當一聲砸在俞六爺的胸前,俞六爺當即就被砸醒了。


    他一睜開眼就後悔了——為什麽不能再裝一裝,這疼忍一下不就過去了麽……何必因為疼就醒過來呢!


    想到這裏,俞家老六直接又嘎的一聲死了過去。


    “被打死了?”


    “不會是裝的吧?”一姑娘說。


    “那現在咱們怎麽辦?”


    打人的那個姑娘慌了,“我……我也沒用力呀……這……就這棍子能打死人?”


    “試試他鼻子,看看還有沒有呼吸了。”


    “沒有?”


    “再試試有沒有心跳……”


    “這個有!但是……有點不對勁。”


    “怎麽了?”


    “這跳的也太快了,跟打鼓點一樣,人要是這個心跳可不得暈死過去麽!”


    “那怎麽辦啊?找郎中吧!”


    “還是報官吧!”


    “快看,來的是不是縣令大人?”


    “好像真的是縣令大人呢!”


    “走走走!拜見縣令去!”


    太子一直豎著耳朵聽,可聽了好一會也沒有聽見有什麽動靜。


    他上了房頂朝著下麵看,這院門前竟然空無一人!


    “人呢?”太子自言自語道,“這人都去哪裏了呢?一下子全沒了!”


    一個侍衛上來也說道:“對呀!他們不會都被俞家老六給帶走了吧?我看那些小姑娘都是沒見過什麽世麵都模樣,要不,出去找一找?”


    太子說道:“要找你自己去找!我才不攪和這渾水呢!這小姑娘還沒見過什麽世麵?就你見過世麵!你一天到晚的就在皇宮和蒙府之間的這條路上轉悠,說啥呢!人家可是一天到晚的在外麵見人的!你還敢說人家沒見過什麽世麵!真是!都不好意思說你!”


    那人被說都吭吭哧哧的不敢吱聲。


    次日,太子去到縣令那。


    縣令見著太子戰戰兢兢的下拜,太子趕緊扶起縣令,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縣令大人!你跟我兩個人的交情,那就跟親兄弟一樣的麽!你說是不是啊!以後咱們兩個人的時候,你見著我就不要行這麽大的禮了呀!這樣子你說多見外是不是啊!今天咱們兩兄弟就好好喝一杯!就今天!咱們不醉不歸!哈哈哈哈!”


    縣令一聽這話,就有些慌了呀。


    這太子向來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上次不過就是來這邊喝了杯酒,就逼得縣令冒著抗旨都危險去退親,這一次,直接跟他稱兄道弟起來了,這其中關係厲害,恐怕不是一個小小都退婚就能解決的,縣令心裏一陣暗叫不好。


    與太子一直喝著酒,就是不問他來了有什麽意圖。


    可太子也不是一個慫包呀!


    難道縣令不問就不說來不成?


    太子直接跟縣令說道:“大人啊,你可知道我這次來找你要做什麽麽?”


    縣令一聽這話就要哭了呀……他心裏說道:“我哪裏知道你要來做什麽呀!我什麽都不知道啊,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啊,我不強求啊,我也一點沒有好奇心啊……”


    “其實,我這次來呢,”太子見著縣令緊張兮兮都模樣,直接說道:“我這次來啊,就是想要求縣令大哥給我做件事啊!”


    “什麽事?”縣令一驚,眼睛睜的跟銅鈴一樣大。


    “嘿嘿嘿嘿,”太子笑道,“不要緊張啊,我不是壞人我也沒有惡意的呀!就是想要跟你探討探討關於俞雪,俞家大小姐的事情呀!”


    “這有什麽好探討的?不是沒找到麽?”縣令說。


    “這個……”太子笑嘻嘻的說道,“其實,找到找不到的無所謂呀!隻要是能夠還俞家大小姐的一個清白,讓俞家老爺不能沒臉見人,那俞家小姐死了也瞑目了,活著也還能回到俞家,你說對吧!依我看啊,人啊,總歸還是要往長遠了看!你說對不對呀?”


    縣令一聽這話說道:“這俞家小姐確實挺冤枉的,我也想要還人家一個清白,可這是怎麽能是我還呀?我就不是這其中的人啊!我一直處於一種很被動的角色之中呀!若是下個命令,說俞家大小姐是個好姑娘,以後不許對她怎麽樣怎麽樣不好!那這事情是不是就太小題大做了呢?原本就隻是幾個人知道的事情,你要是這麽一說,是不是就讓別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呀?這樣對俞家大小姐是不是還不太好呀?我這個縣令也隻是一個縣令而已呀!可不能叫人家罵我是不是,這個俞家大小姐的事情,看起來好像是我縣令退婚導致的那麽多的事情,可歸根到底也還是因為你這個太子的原因呀!你要是能早一點出現,能說明了,這個俞家大小姐是你喜歡的人,不要繞那麽大的圈子,這事情的結局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呀?雖說匹夫無罪,可懷璧其罪呀!你說是不是?……”


    這個縣令叨叨了那麽久,太子早就不想聽他說話了,可一想到還要求他,便也點頭,最後那縣令竟然說到這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時候,太子一下子就惱了:“你說什麽呢!”


    縣令正說的洋洋得意,太子這一嗓子,讓他格外的不高興。


    可一想到這對麵的是太子,這膝蓋就立馬不聽使喚的一下子跪了下來:“微臣不敢!”


    太子說道:“你現在就把昨天你抓的那個人關在大牢裏麵,不許放出來!”


    “昨天抓的那個人?”


    “沒錯!就是俞家門口抓的那個俞家老六!”


    “哦哦哦。他啊!他早就回家了!”


    “他回家了?”


    “嗯嗯,昨天巡邏呢,見到有個人被圍觀了,走近一看竟然是俞家六爺!那樣子很狼狽呀!就給送到醫館了,還沒到醫館呢,他就自己醒來了,好說歹說也說不通,他就是堅持自己回家,這不~就給他走了麽!”縣令說。


    太子說道:“就這事情!你得把他給抓回來!”


    “抓他回來做什麽?他犯什麽事了?”縣令問。


    “他犯什麽事了?你忘記了麽!俞家小姐可就是他造謠生事給抓起來的,又暗中篡奪了俞家的家產!這個事情就這麽了了?不行!你給去把他給抓起來!俞小姐的事情才能了!咱們得還俞家小姐一個公道,你說是不是啊!”


    縣令不語。


    這事情也確實不是縣令的事情,這俞家的事情本來就應該是俞家自己解決的事情!要是縣令連人家族內的事情都管,那這官當的不地道!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縣令現在就是這個清官,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怎麽說,也不該他來管!


    可現在太子竟然插手了,還下令要他去管這事。


    縣令知道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要真為這俞家小姐的事情去抓了俞家的六爺,這事情,好說不好聽!何況,你鄙視退了人家婚的一個人。


    太子大約是見著縣令的難處了,便說道:“這樣,我呢就是丟了一個玉佩,懷疑是俞家老六給偷了的,因為他昨天就是在俞家門口亂轉來著,他大概就是犯罪嫌疑人了吧!我當原告,他可以抓來麽?”


    縣令笑道:“既然是太子殿下丟了東西,你就一定要抓來呀!那俞家老六一看就是賊頭賊腦的,那物件一定就是他偷的無疑了!”


    太子笑而不語。


    縣令一直說著:“太子殿下放心!別的管不了,著街上的小偷小賊還是很容易抓到的!俞姑娘的事情咱們管不上,可這賊,就歸我管著!”


    縣令大人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半盞茶的功夫,俞家老六就直接從茶館被抓進了牢房。


    可這俞老六就是不承認自己偷了什麽玉佩!


    還揚言:“要真是太子丟了東西,讓太子與我對峙!可這又不是人贓俱獲的,怎麽就說是我拿的呢?”


    縣令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呀!


    於是直接跟牢頭說:“這家夥不老實,昨天太子殿下玉佩丟了的時候,隻有他在,你給我把他玉佩的下落給套出來!要是連太子的東西都弄不出來,那就丟臉丟到金鑾殿了!都給我去問他!什麽辦法都可以用,隻要不出人命就行!”


    牢頭說道:“那也可以動刑麽?”


    縣令白了他一眼:“你這些年的飯都吃到狗肚子裏去了,你這些年的水都喝到腦子裏去了!這樣都話也是能問的麽?你一個牢頭!”


    牢頭一聽笑道:“得勒!您瞧好吧!”


    縣令大人的做法還真不死蓋的!


    牢頭折磨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就比如,打了半天一點傷沒有,外傷內傷都沒有,可這人啊,就能疼的死去活來的!


    這俞家老六自打哥哥有錢了之後那就是整日的養尊處優,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折磨呀!幾分鍾之後就招供了。


    縣令便問他:“那玉佩在哪裏啊?”


    俞家老六一邊鬼哭狼號一邊從牙縫裏麵擠出幾個字:“我沒偷……”


    那牢頭就能幹了麽!


    “你剛才還說你偷了的!怎麽剛幾分鍾不打就又不承認了麽?還想挨打是不是!”


    俞家老六又是一陣哭,“我沒有啊!本來就沒偷!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玉佩在哪裏啊?我根本就沒見過什麽太子啊,長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白是黑我都不知道!你怎麽能說是我偷了他都玉佩呢!我沒偷啊!哎喲喂疼死我了,要了我的親命了呀!疼死我了啊……”


    縣令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給你了!”


    牢頭:“好嘞!”


    接著牢房裏麵就傳出了一陣一陣的殺豬一樣的叫聲。


    這叫聲叫的那個慘烈呀!


    俞老六家的早就亂成一鍋粥了,可上下打點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得罪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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