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耀祖心想，這小孩子說話就是逗。把腿穿上？腿怎麽穿？呃……這腿……這腿還真能穿。因為這腿叫高蹺。
土娃們的高蹺大概有一尺多高，一看就是專門給小孩子做的。除了高蹺，土娃們每個人手裏還有兩根棍子。
衛耀祖估計，那兩根棍子可能是怕土娃們摔倒。
土娃把高蹺綁好後，十九和小七就把土娃扶了起來。
金子看土娃站穩了就跳到了土娃的肩膀上。
接著，十九把高蹺穿好後土娃和小七又把他扶了起來。
最後，七皇子把高蹺綁好後，土娃和十九又把他扶了起來。
三個人都站好後，土娃就看著衛耀祖說道：“姨夫，現在我們的腿差不多和你的腿一樣長了。”
衛耀祖看了看土娃們手裏的長杆。“你們今天是第一次踩高蹺？”
土娃、十九、七皇子：“嗯。”
衛耀祖覺得的王鐵牛肯定是瘋了。就是再慣孩子也不能這樣呀？這踩高蹺就是再簡單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他閨女摔了還好說。萬一把七皇子和十九郡主摔了呢？“土娃、十九、小七，天還早。咱們不用急著趕路。你們還是下來走吧。”
土娃：“姨夫，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十幾裏路嗎？我們要是不把腿變長點走起來就太慢了。”
十九：“表姐夫，你是不是怕我們摔了？”
七皇子：“表姨夫，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摔倒。我們在梅花樁上練過。還有，今天早上我們也跟著踩高蹺的師傅學了一會。”
土娃：“姨夫，這高蹺這麽矮，我們是不會摔倒的。”
十九：“我們本來想要那種大人用的高蹺。”
七皇子：“可惜我父……嗯……可惜我父親不同意。”
衛耀祖：“你父親？”皇上？！
七皇子：“嗯。這高蹺是我父親給我們做的。”
這件事，衛耀祖一直當成一件陪小孩子玩鬧的事。現在皇上都知道了衛耀祖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以前，他想的是怎麽快點讓土娃們放棄。現在，衛耀祖覺得，他必須把土娃們當成正兒八經的合夥人。“那你們走慢點。別摔了。”
土娃、十九、七皇子：“好。”
心態變了以後，衛耀祖也有心情和土娃們聊天了。“土娃，這隻小豹子為什麽要跳到你肩膀上？”
土娃看著衛耀祖很認真的說道：“姨夫，它叫金子。”
“好，姨夫記住了。那金子為什麽要跳到你肩膀上？”
“它想看的遠點。”
“這樣呀！那你讓他到姨夫肩膀上來吧。要不然你的肩膀一會該疼了。”
“沒事。金子不重。謝謝姨夫。”
“那你要是累了就讓它到姨夫肩膀上來。”
金子蹭的一下跳到了十九的肩膀上。接著又跳到了小七的肩膀上。最後又跳回了土娃的肩膀上。
衛耀祖愣了一下。“土娃，他這是告訴我，他有三個肩膀可以坐？”
“嗯。”
繼認識到該認真對待他們的合作關係後，衛耀祖又認識到了一件事。金子絕對不是比一般野獸多一點靈性。“土娃、十九、小七、金子，趁現在有功夫，我給你們說說咱們今天要賣的這些東西的價格和種類。”
土娃、十九、七皇子：“好。”
金子點了點頭。
接下來，衛耀祖就邊走邊給土娃們介紹了起來。
王鐵牛看到後笑了笑。心想：這衛耀祖也是個聰明人。隻是有些太在意別人的看法。
土娃從小就調皮搗蛋，十九和小七又都是男孩子。再加上又都會些功夫，大概過了一刻多鍾，土娃、十九和小七就走得又快又穩了。
一個挑擔子的，三個踩著高蹺的小娃娃。有個小娃娃的肩膀上還蹲著一隻貓。嗯……是貓吧？應該是。
衛耀祖這一行很吸引人。來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又有人朝他們看過來的時候，土娃就笑眯眯的說道：“伯伯，我們是賣盤子和碗的。我們的盤子和碗可便宜了。伯伯，你看看吧。”
“呃……”這些東西一般都是家裏的女人買。不過，這個伯伯看土娃胖乎乎的挺好玩，“是嗎？有多便宜呀？你先和伯伯說說好不好？”
“好。”土娃把衛耀祖教給她的那些吧嗒吧嗒說了一遍。“伯伯，我們的東西真的很便宜。”
這位伯伯聽著也覺得不貴。“好，那伯伯就看看。”
“好。”
衛耀祖：“大哥，咱們到路邊看。”
“好。”
衛耀祖給那人看盤子和碗的時候，土娃們就站在路邊。看到有人過來，土娃就喊：“賣便宜盤子便宜碗嘍！賣便宜盤子便宜碗嘍！”
十九和七皇子看土娃喊也跟著喊。
很快，就又有人被土娃們吸引了過來。
衛耀祖當了好幾年夥計，東西又確實便宜。很快，衛耀祖就賣出去十五個碗，八個盤子。
土娃們正在招呼路過的人過來看盤子和碗。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衛耀祖和土娃們說過，他們的這些盤子和碗是賣給農村人的。所以，土娃們也沒有招呼那輛馬車上的人過來看。
車夫把馬車的簾子揭開後，一個小男孩從裏麵走出來看著土娃們問道：“你們在幹什麽呢？”
土娃：“我們在賣東西。”
“你們腳上踩的是什麽？”
十九：“高蹺。”
“那你們把它賣給我吧。”
七皇子：“不賣。這是我們的腿。”
“你們不是賣東西的嗎？”
土娃：“我們是賣盤子和碗的。不是賣高蹺的。”
“我不要盤子和碗，我就想要你們的高蹺。”
十九：“不賣。”
七皇子：“你要是想要讓你父親給你做一個。”
“我父親是讀書人。不是木匠。”
七皇子：“我的意思是，讓你父親找一個木匠給你做一個。”
“我現在就要。”
土娃皺了皺眉頭。“我們不賣。你快走吧！”
一個丫鬟從車上下來走到衛耀祖的身邊說道：“這位大哥，把那三付高蹺賣給我們吧。我們出高價。”
衛耀祖心想：這三個小祖宗我可管不了。還有，“姑娘，你仔細看看那三付高蹺。”
丫鬟仔細一看發現土娃們高蹺上都雕著圖案。而且，每付高蹺上的圖案都不一樣。還有，丫鬟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打擾了。”
“沒事。”
小男孩看丫鬟沒有和衛耀祖談好就從車上跳下來朝土娃們衝了過去。
土娃們的高蹺大概有一尺多高，一看就是專門給小孩子做的。除了高蹺，土娃們每個人手裏還有兩根棍子。
衛耀祖估計，那兩根棍子可能是怕土娃們摔倒。
土娃把高蹺綁好後，十九和小七就把土娃扶了起來。
金子看土娃站穩了就跳到了土娃的肩膀上。
接著，十九把高蹺穿好後土娃和小七又把他扶了起來。
最後，七皇子把高蹺綁好後，土娃和十九又把他扶了起來。
三個人都站好後，土娃就看著衛耀祖說道：“姨夫，現在我們的腿差不多和你的腿一樣長了。”
衛耀祖看了看土娃們手裏的長杆。“你們今天是第一次踩高蹺？”
土娃、十九、七皇子：“嗯。”
衛耀祖覺得的王鐵牛肯定是瘋了。就是再慣孩子也不能這樣呀？這踩高蹺就是再簡單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他閨女摔了還好說。萬一把七皇子和十九郡主摔了呢？“土娃、十九、小七，天還早。咱們不用急著趕路。你們還是下來走吧。”
土娃：“姨夫，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十幾裏路嗎？我們要是不把腿變長點走起來就太慢了。”
十九：“表姐夫，你是不是怕我們摔了？”
七皇子：“表姨夫，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摔倒。我們在梅花樁上練過。還有，今天早上我們也跟著踩高蹺的師傅學了一會。”
土娃：“姨夫，這高蹺這麽矮，我們是不會摔倒的。”
十九：“我們本來想要那種大人用的高蹺。”
七皇子：“可惜我父……嗯……可惜我父親不同意。”
衛耀祖：“你父親？”皇上？！
七皇子：“嗯。這高蹺是我父親給我們做的。”
這件事，衛耀祖一直當成一件陪小孩子玩鬧的事。現在皇上都知道了衛耀祖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以前，他想的是怎麽快點讓土娃們放棄。現在，衛耀祖覺得，他必須把土娃們當成正兒八經的合夥人。“那你們走慢點。別摔了。”
土娃、十九、七皇子：“好。”
心態變了以後，衛耀祖也有心情和土娃們聊天了。“土娃，這隻小豹子為什麽要跳到你肩膀上？”
土娃看著衛耀祖很認真的說道：“姨夫，它叫金子。”
“好，姨夫記住了。那金子為什麽要跳到你肩膀上？”
“它想看的遠點。”
“這樣呀！那你讓他到姨夫肩膀上來吧。要不然你的肩膀一會該疼了。”
“沒事。金子不重。謝謝姨夫。”
“那你要是累了就讓它到姨夫肩膀上來。”
金子蹭的一下跳到了十九的肩膀上。接著又跳到了小七的肩膀上。最後又跳回了土娃的肩膀上。
衛耀祖愣了一下。“土娃，他這是告訴我，他有三個肩膀可以坐？”
“嗯。”
繼認識到該認真對待他們的合作關係後，衛耀祖又認識到了一件事。金子絕對不是比一般野獸多一點靈性。“土娃、十九、小七、金子，趁現在有功夫，我給你們說說咱們今天要賣的這些東西的價格和種類。”
土娃、十九、七皇子：“好。”
金子點了點頭。
接下來，衛耀祖就邊走邊給土娃們介紹了起來。
王鐵牛看到後笑了笑。心想：這衛耀祖也是個聰明人。隻是有些太在意別人的看法。
土娃從小就調皮搗蛋，十九和小七又都是男孩子。再加上又都會些功夫，大概過了一刻多鍾，土娃、十九和小七就走得又快又穩了。
一個挑擔子的，三個踩著高蹺的小娃娃。有個小娃娃的肩膀上還蹲著一隻貓。嗯……是貓吧？應該是。
衛耀祖這一行很吸引人。來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又有人朝他們看過來的時候，土娃就笑眯眯的說道：“伯伯，我們是賣盤子和碗的。我們的盤子和碗可便宜了。伯伯，你看看吧。”
“呃……”這些東西一般都是家裏的女人買。不過，這個伯伯看土娃胖乎乎的挺好玩，“是嗎？有多便宜呀？你先和伯伯說說好不好？”
“好。”土娃把衛耀祖教給她的那些吧嗒吧嗒說了一遍。“伯伯，我們的東西真的很便宜。”
這位伯伯聽著也覺得不貴。“好，那伯伯就看看。”
“好。”
衛耀祖：“大哥，咱們到路邊看。”
“好。”
衛耀祖給那人看盤子和碗的時候，土娃們就站在路邊。看到有人過來，土娃就喊：“賣便宜盤子便宜碗嘍！賣便宜盤子便宜碗嘍！”
十九和七皇子看土娃喊也跟著喊。
很快，就又有人被土娃們吸引了過來。
衛耀祖當了好幾年夥計，東西又確實便宜。很快，衛耀祖就賣出去十五個碗，八個盤子。
土娃們正在招呼路過的人過來看盤子和碗。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衛耀祖和土娃們說過，他們的這些盤子和碗是賣給農村人的。所以，土娃們也沒有招呼那輛馬車上的人過來看。
車夫把馬車的簾子揭開後，一個小男孩從裏麵走出來看著土娃們問道：“你們在幹什麽呢？”
土娃：“我們在賣東西。”
“你們腳上踩的是什麽？”
十九：“高蹺。”
“那你們把它賣給我吧。”
七皇子：“不賣。這是我們的腿。”
“你們不是賣東西的嗎？”
土娃：“我們是賣盤子和碗的。不是賣高蹺的。”
“我不要盤子和碗，我就想要你們的高蹺。”
十九：“不賣。”
七皇子：“你要是想要讓你父親給你做一個。”
“我父親是讀書人。不是木匠。”
七皇子：“我的意思是，讓你父親找一個木匠給你做一個。”
“我現在就要。”
土娃皺了皺眉頭。“我們不賣。你快走吧！”
一個丫鬟從車上下來走到衛耀祖的身邊說道：“這位大哥，把那三付高蹺賣給我們吧。我們出高價。”
衛耀祖心想：這三個小祖宗我可管不了。還有，“姑娘，你仔細看看那三付高蹺。”
丫鬟仔細一看發現土娃們高蹺上都雕著圖案。而且，每付高蹺上的圖案都不一樣。還有，丫鬟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打擾了。”
“沒事。”
小男孩看丫鬟沒有和衛耀祖談好就從車上跳下來朝土娃們衝了過去。